红颜刻骨,总裁画地为牢-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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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立巍是比不了他,但是我们也不吃他的饭,凭什么低三下四什么都得听他的?他是人,我家立巍就不是人?他高高在上我家立巍就人品有问题?你男人好,你男人什么都好,我家立巍哪能……”
“有的你后悔!”
凯茵怒火冲天的抓起秦岭化妆台上的一管口红,狠狠的砸在化妆镜上,丢下这句话后一阵风似的离开了秦岭家,大门被凯茵摔的震耳欲聋。
“要你管!”
秦岭更是气的怒发冲冠,朝被凯茵砸的震耳欲聋的大门猛吼一声。
至此,姐妹两,活到22岁,第一次发生了争执,还是激烈的争执。
这一边,凯茵踢开家门后把钥匙往鞋柜上一扔,两脚泄愤般用力的踢腾,踢掉鞋子后换上棉拖往卧室走。
老爸老妈也同样不在家。
凯茵拎着包,走进自己卧室后一头扎床上去,整个人摆开大字趴在中央,两条细腿特别生气的使劲摔打床褥,还伴着她愤怒的尖叫。
五分钟后,床中软软圆圆的小身子翻了过来,面朝天花板,婴儿肥的圆脸上缭着若干发丝,她拿手指胡乱一抹,抹掉后双手一摊,对着天花板发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句古话用于爱情自身最合适不过,凯茵不生秦岭的气,秦岭22岁,小着呢,又没有恋爱经验,哪里能招架住魏立巍那种心思叵测的男人别有居心的勾yin呢。
算了算了,她现在一头热,说什么都听不进去,哪怕魏立巍杀人放火被警察逮捕了,只怕秦岭还是愿意跟他,等她真正上当受骗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错误的,凯茵帮不了她,有些事就是吃一亏长一智这个道理。
消气后凯茵安静的爬起来,扒扒头发,邋里邋遢的四处寻找她的手机,手机在包里,包被刚才怒火冲天的她亲自扔到床头去了,现在她又从床上爬过去,伸长双手把自己包包抓过来。
找出手机后躺在床上给薛玉珍打电。话,薛玉珍跟萧俊峰在商场逛呢,说“你爸爸没春季外套了,想给他买两件”,还问凯茵来不来,凯茵以飞行疲累要在
家里睡一觉为由打发了薛玉珍。
她不困,也不累,收线后又没有理料的将手机随便一扔,跳下地套上拖鞋,去厨房瞅瞅有没有剩饭剩菜。
上午在宋家,张婉体恤他们要回T市,提前准备了午饭,她现在饿了,可是厨房被老妈收拾的干干净净,冰箱里倒是蔬菜鱼肉琳琅满目,可是她不会做呀。
原地挠挠头,把冰箱门关上,望了望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厨台,喝了杯水充饥后叹着气闷头出去了。
回房找手机打电。话给芮芮,问芮芮现在去不去吃麻辣烫,芮芮无聊死了,双休两天都闷在家里足不出户,原本三贱客,现在二贱都为了男人弃她而去了,越想心越凉,一个青春洋溢的***却整日躲在家里看动漫,现在凯茵一召唤她,她立刻从被窝中弹跳起来。
凯茵走去梳妆台那儿,拿梳子随便理了理长头发,皮筋一绑,扎了个马尾,然后拿着皮夹和手机出门了。
锁好大门后站在过道上看着秦岭家的门,脸色难看,一眼就能看出她的火气还没消,但她几秒后敲响了秦岭家的门。
“哪个?”
“我!哪个!”
凯茵朝猫眼白了一眼,以更气咻咻的口气回应了秦岭上一句挑衅的话。
秦岭把门打开,冷眼瞪着凯茵,凯茵也回敬她相同的眼神,两个小女孩就像街上打架的两方人马一样,虎视眈眈的瞪着对方,但是这其中一方又有点神经病的问另一方,去不去吃麻辣烫。
秦岭斜白着她,不用说,气也没消,而且一场吵架下来,谁先道歉谁没有势子,于是摆出颇不耐烦的表情,口气还特别冲:“干嘛?你中午没吃饭?”
凯茵歪着头,皱眉冲秦岭道:“你到底去不去?不去我和芮芮去了。”
秦岭白着凯茵,表情十分厌嫌,但是一转身就说:“等我一下,我还有一只眼睛没有化完。”
凯茵没有进屋,站在过道上等秦岭,没把秦岭等出来,却把芮芮等来了,她人在楼下,仰头朝三楼喊:“干嘛呀,怎么不下来?”
凯茵从三楼转角的窗口往下眺望,看的到芮芮,穿一件雪青色的小棉袄,凯茵喊话:“等一下,秦岭还没好。”
半分钟后芮芮跑上来了,直接路过凯茵进屋去找秦岭,秦岭正在换衣服,芮芮坐她床上摆摆两条腿,看她化了细致又漂亮的妆,一个劲夸赞好看。
秦岭高兴,朝芮芮泄了火气似的一说:“还是你好。”
芮芮一愣,眼珠儿满框一转,问:“怎么了?你跟喵喵吵架了?”
“谁跟她吵架了?”门外的凯茵突然打断她们的谈话,并且不耐烦的喊道:“快点,我饿了。”
三姐妹晃出小区,在附近那家常去的麻辣烫店里吃了碗辣辣的烫菜,晃回家的时候碰上逛街回来的萧俊峰和薛玉珍,几个人一起回家,芮芮帮薛玉珍提大包小包,还打开看看买了什么。
五点半,薛玉珠和秦之书也回来了,今晚自家女儿的终生大事要忙,书店早早关门,随后小姨和小姨父也过来了,三家人准备好之后一起去附近的酒店。
魏立巍定的酒店,不远,走出小区步行十分钟就到。
☆、143。他,凯茵完全无力招架……
路上,秦岭和他打了电。话,魏立巍说现在他和他妈妈在路上,大约半小时后抵达,车道有些堵,秦岭满是爱意,吴侬软语一说:“没事的,我们等你。”
凯茵走在旁边,懒得听,把头别开,倒是前面和老爸、小姨父一同步行的秦之书笑眯眯的转回头来,对芮芮说:“小妹呀,就剩你了,抓紧时间。”
芮芮呵呵哈哈的趴凯茵肩膀上,对这个话题实在……无力招架。
芮芮的爸倒是洒洒脱脱的帮芮芮说:“我不急哦,我还想多留她几年呢。”
前面三个男人笑谈,更前面三个女士笑谈,最后面,秦岭和魏立巍打电。话,芮芮就对凯茵小声说:“伤心,你们都有男人了,以后没人陪我了。”
凯茵跟她牵起手,小姐妹感情十分真挚:“谁说的?只要你一个电。话,宋校绝对靠边站。”
“哎哊!”前面二姨立刻回头,打趣凯茵:“你看看上次你爸就给宋校递了根烟你就反对成那样,你妈都比不上宋校了,还芮芮呢!”
凯茵哭笑不得,和前面的二姨辩论:“芮芮是我亲人,宋校只是我男朋友,芮芮当然比宋校重要。”
“行了吧,你自己都不信。”
二姨笑呵呵的转过头,又与老妈和小姨说起别的话题来。
芮芮在她耳边轻声叹口气,无奈的说:“算了,我觉得我也有必要找个男朋友了。”
凯茵笑不可支,捧住她肩膀与她同步行走:“对呀,你也找个男朋友,我们就都名花有主了。跫”
今晚作为魏立巍家长一方的,除了陈会,还有胡运来。
其实陈会和胡运来胡台长的关系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他两虽然没结婚,但关系已如夫妻般亲密,胡台参加魏立巍的家长见面会真没必要非议太多。
只是一顿晚饭,普普通通的晚饭,凯茵吃到半途接到宋校的电。话,跑出去和宋校讲电。话了。
等她拿着手机回到包厢,正好碰上魏立巍站在桌边和秦岭家长商议结婚日期。
魏立巍说,农历三月初十、阳历四月二十八是个黄道吉日,宜嫁宜娶。
陈会和胡台还亲自去九华山算过,是个好日子,魏立巍征询秦岭爸妈的意见,想在四月二十八这一天,将秦岭娶回家。
“四月二十八?”
薛玉珍听见这个日期表情已经十分严肃,还慌张,全桌人看向她,但是她焦急的目光却笔直的迎向拿着手机从包厢门往座位走来的凯茵,凯茵的表情十分平静,但是恼怒的眼神已经冷酷的盯着魏立巍了。
“大姐,怎么了?这个日子不好吗?”
薛玉珠询问薛玉珍。
“这……”
薛玉珍的话被声音冷漠的凯茵打断:“这个日子,是我和宋校结婚的日子。”
“……”
凯茵直白的发了脾气,拉开椅子坐回当中。
全桌人,静默,虽然薛玉珠被凯茵冲了一句,但也不好多说什么,找秦之书对眼色去。
魏立巍身边的陈会自然要帮自己儿子,所以隔着大桌对凯茵疾言厉色:“我说你这小女孩怎么这么自私?四月二十八是你家的?还是你申请专利了?你跟宋校结你们的,我家儿子跟秦岭结他们的,你凭什么反对,啊?我倒要问问你,你凭什么反对?”
当初魏立巍追求凯茵时,陈会对她客客气气,现在倒撸袖管就能吵架的架势了,也真虚伪。
凯茵不会跟长辈吵架,她严厉的眼眸陡然一转,已迎向魏立巍,铿锵有力的说道:“魏立巍,你一定要这么做吗?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魏立巍吃惊的摊开手,左右张望,表情分外无辜,然后视线转回凯茵脸上,全然不解的反问:“我怎么了?我怎么故意了?你在说什么?”
“……”
凯茵张着嘴巴目瞪口呆的看着魏立巍卓然的演技,她承认,自己修养和城府都不及魏立巍,一点点小事就容易喜怒上脸,让人觉得她太不懂事。
“算了,你们爱怎样怎样。”
凯茵站起来,拖开椅子,拿着包就走了,薛玉珍也没叫她,大家脸色都不太好。
凯茵离开酒店后往家步行,站在路口等信号灯时给宋校打电。话,她先没说跟魏立巍吵架的事,先问宋校在不在忙,宋校说,他在新城区,和工程队几位工程师正在看地。
凯茵立刻挑了挑眉,遥望夜幕下的车水马龙,声音轻巧的跟他说:“那你忙吧,晚点再联络。”
“好,爱你。”
“我也爱你。”
凯茵恹恹的收了线,对面信号灯一跳,她也随众过马路了,一路走一路晃,二十分钟后晃到了家,途中还拐进采蝶轩买了一个蓝莓面包,回家坐沙发泡脚时啃了起来。
还没啃完老爸老妈就回来了,看来也是提前从这顿饭上离开的,老妈换鞋时就问凯茵:“你跟宋校说了没有?”
凯茵瘫在沙发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周末的综艺节目,懒懒的摇摇头,开口说的却是:“我没吃饱,妈你帮我煎两个荷包蛋或者下点面条吧。”
老妈往鞋柜上搁下钥匙就往沙发走,萧俊峰站在大桌边喝水,挡了她,给薛玉珍拽了一下,萧俊峰往旁边退了两步,又继续喝自己的水。
“那你跟宋校的婚礼怎么办?”
薛玉珍站在凯茵面前问她,凯茵不耐烦的抬起头,望着老妈:“什么怎么办?四月二十八结婚,就这么办。”
薛玉珍心急火燎,还没开口,叫萧俊峰先说了,老爸端着水杯表情无奈的看着凯茵:“二妹的婚期定下来了,跟你同一天。”
凯茵气的往水里跺了一脚,溅出若干水迹,薛玉珍本能的往后退了两步。
“那她结她的,我结我的。”
“唉。”
薛玉珍坐在茶几上,垂着头叹气。
萧俊峰搁下茶杯准备去卫生间上个小号,关门的时候望着凯茵说:“他俩合不来,以后有的闹了。”
说完,老爸关门进去了。
有了闹心事,凯茵泡不下去,匆匆拧了毛巾擦净双足,抱膝坐在沙发上等老爸从卫生间出来,待老爸出来,凯茵端着木桶去抽水马桶把水倒了,出来的时候老妈已经在厨房烧水了,问凯茵面条里要不要加荷包蛋。
凯茵卷着裤腿回房涂润肤霜,坐在床上给自己的腿仔仔细细的按摩,十分钟后老妈在客厅喊她,叫她出去吃面,凯茵恹恹的翻下床,把平板电脑随手往床上一甩。
刚走出房间,床头柜上的手机发出了阵阵蜂鸣,凯茵又掉头去拿手机,一看来电人信息,神情当即变化,挑了眉,眼睛也焕发盈盈神采。
“宋校。”
他的声音穿透夜月的迷蒙,幽幽如幻的低音逸入凯茵耳膜,丝丝心痒难耐:“凯茵,我在楼下。”
凯茵本能的朝窗外一睇,只见一轮青白色的月亮盘在愁云乱雾中,月色宛如散了光,迷蒙飘渺。
“我这就下来。”
凯茵回答完宋校的话,快速收线,穿上外套跑出卧室,薛玉珍从厨房两步跨出,惶惑不解的询问凯茵到哪里去。
蹲在玄关穿雪地靴的凯茵对老妈说,宋校来了,老妈没有多言,叮嘱桌上还有一碗面条,叫凯茵长话短说,或者把宋校领家里来。
凯茵没有回答薛玉珍的话,穿好鞋冲出去了,随后漆黑的楼道自三楼往下,一层一层亮起感应楼灯,她的脚步声也如黄鹂的脚掌,时而便落于枝桠,引起叶片梭梭晃动。
凯茵邦邦邦的从楼道冲出来,夜幕下,他神态安然形体放松的半靠迈巴。赫上,指端烧着一根烟,如水的夜月下他的双眸星星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