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刁妃-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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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深吸一口气,尉迟拓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眉间不自觉地轻颤着。
人“你想逞英雄是吗?你想英雄救美,是吗?好,我成全你,我给你这个机会。”
书说话间,离离的眸子里陡然划过一道狠厉的光,剑尖毫不留情的直向尉迟拓野的心脏插去。
屋微微的睁开眸子,尉迟拓野不避也不闪,嘴角甚至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
剑尖在离他胸口两寸处硬生生的定住了,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离离冷冷的看着他,“为什么不躲?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
“你敢,可是你不会。”尉迟拓野轻轻的摇着头。
“尉迟拓野,你低估了我,高估了你自己,我不但会杀你,而且会让那个贱人一起陪葬,你不是爱她吗?很好,我成全你,在黄泉路上,你们就做一对鬼夫妻吧。”
说话间,她猛的加力,却在下一瞬间手臂一软,剑贴着尉迟拓野的身子斜刺了过去。
“离离,我说过的,会让你血债血偿。”
剑尖从她的心口刺了出来,在她的身后,沈初夏的声音如冰一样的寒冷。
“你……你……”
离离的身子软软的倒在了地上,那脸上的表情全是不甘。
再也不看她一眼,沈初夏缓缓地背过身去,一步一步的向烈那里挪移着,每走一步,脚上都像是灌了铅一样。
眼前不由得就模糊了,山野中仿佛突然升腾起雾气,在雾气中,烈的影子隐隐约约,在他的身下仍然有血汩汩的涌出,那里就像是一个泉眼。
看着她,萧隐默默地退到了一边,该做的他全都做了,剩下的只能是看天意。
“烈,我带你回家。”
将他的头抱在怀里,沈初夏喃喃的说着,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了下来。
“烈,很痛对不对?我错了,对不起。”
看着烈苍白的脸色,她只觉得喉咙像是被人扼住了一般,吃力的抱起烈,她跌跌撞撞的往来时的路走着,嘴角低低地说着什么。
“烈,你说过想让我做你的皇后,我答应你,只要你醒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烈,你还说要找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牧马放羊,带着我看尽世间美景,我等着呢,不能说话不算数,你说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答应过我的事情不许反悔。”
“烈,醒醒,求你了。”
……
一路上,她就这样喃喃的说着,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滴一滴的落在了他的脸上。
“你说过,最怕看我流眼泪的,你说你会心疼,那你起来给我擦啊,为什么不起来?为什么?”终于支撑不住,抱着烈,她跪在了地上。
这一刻,仿佛天地间都失去了所有的颜色。
静静的看着他们,萧隐和尉迟拓野都没有动,这样的夏儿是他们从来都不曾见过的。
第一百零八章 飞扬跋扈的女人
三天了。
天黑了又亮,亮了又黑,可是躺在床上,烈始终没有一点反应。
那张苍白的脸上有着一种几近透明的颜色,宛如一个玉人一样。握着他的手,沈初夏静静的坐在那里,三日来的不眠不休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无比的憔悴。
“夏儿,你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在呢。”
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萧隐喃声说道,表情无比的凝重。
“萧隐,烈不会有事的,对不对?你一定可以救他的,是吗?”
转过头看着他,沈初夏的眸子里有着浓浓希冀,那仿若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的神情让萧隐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夏儿,我是人,不是神,尽人事听天命,该做的我全都做了,至于能不能醒那就要看他自己的毅力了。”
萧隐实事求是的说道,他是一个医者,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会放弃,只是——
看着烈,他轻轻的摇了摇头。
离离的那一剑几乎射穿了他的心脏,他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萧隐”
沈初夏喃喃的唤道,下一刻,眼泪盈满了眼眶,“我现在要做什么?做什么才能让烈醒过来?”
“夏儿,你别这样,你这副模样如果他知道的话也不会心安的。”
萧隐轻声说道,一颗心隐隐的疼了起来,伸出手想去拭干她脸上的泪,可是在距离她的脸只有一根指头的距离时停在了那里。
偌大的空间里突然一片寂静,只有她断断续续的抽噎声传了过来。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道尖厉的声音。
“都给我滚开,谁敢拦着本宫,杀无赦。”
一道女子愤怒的声音传了过来,下一刻,就看见一道鹅黄色的身影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陛下,陛下你怎么了?”
走到床前,在看到烈那毫无血色的脸时,登时呆在了那里,转过身,她对着沈初夏就是左右开弓的好几个巴掌。
“都是你这个贱人,是你把陛下害成这个样子的,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要让你偿命,让你偿命……”
她厉声说道,那眸子里浓浓的恨意让人心惊。
坐在那里,沈初夏的身子微微的晃了晃,可是却什么都没有说。
“你这个疯女人到底在干什么?”
一把将她推开,在看到沈初夏脸上那明显的手掌印时,萧隐的眸子里划过一丝疼痛,“乖,抹点药膏一会就不疼了。”
说话间,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碧绿色的小瓶,长长的指甲挑起一点点刚要涂到她的脸上却被她伸手给挡住了。
“不用了,萧隐,这是我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沈初夏轻声说道,那双眸子里没有一丝波动。
“贱人,你给我滚出去,陛下面前你竟然还敢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来人哪,将这个贱人拉出去。”
陈洛颜的声音又一次传来,好看的五官紧紧的纠结成一团,脸上的表情无比的狰狞。
这些日子来,她一直忍气吞声,看着这个女人得到冰哲所有的怜爱,如今,冰哲这个样子生死未卜,她要是再不出手的话,一旦他醒过来,恐怕她就再也没有机会翻身了。
“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见状,萧隐连忙挡在了沈初夏前面,“我的女人谁敢动?”
“你的女人?”
陈洛颜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很好,沈初夏,没想到啊,本宫还真是小瞧了你,如今陛下生死未卜,你竟然都将野男人养到这里来了,无耻。”
她厉声说道,看向沈初夏的眸子全是鄙夷,“来人,将她带下去,本宫想她是该好好的反思一下了。”
“谁敢?”
就在这时,沈初夏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刚才她打她,她可以忍,因为烈的确是因为她才伤成这个样子的,可是现在,她有什么权利赶她走?
“你……你还敢顶嘴?”
指着她,陈洛颜的手不停的颤抖着,看着那群唯唯诺诺的奴才,本就烦躁的心变得更加烦躁起来,“一群没用的奴才,还不快点动手,难道要让本宫亲自去拉吗?”
“王妃,没有陛下的旨意,我们……”
为首的太监战战兢兢的说道,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凡是近身伺候冰哲的人都很清楚,沈初夏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是什么样的。
“滚,都给本宫滚出去。”
长袍一挥,陈洛颜厉声说道,眼睛死死的盯着沈初夏,里面的恨意翻江倒海。
刹那间,偌大的寝宫又剩下了他们三个人,连同躺在床上冰哲。
就那么看着他,沈初夏艰难的咽下了一口唾沫。
突然间发现,他是她独一无二的烈,可他也是别的女人心中独一无二的冰哲。
“不如王妃先回去歇息吧,如果这里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们定当派人通禀。”
萧隐淡淡的说道,声音里听不出一点温度,如果不是因为那个该死的从来不打女人的誓言,此时说不定他早提起她的腿扔出去了,他才不管她是什么狗屁王妃呢?
“你给本宫闭嘴,最不应该呆在这里的人就是你,我火凤国有的是医术高明的大夫,岂是你这等庸医比得上的,滚出去。”
斜睨了他一眼,陈洛颜丝毫不给一丝面子,与其说她是讨厌,不如说她是讨厌一切和沈初夏有关的人和事。
“夏儿,你闻到了没有?这里怎么那么臭呢?”
一边说着,萧隐还使劲的嗅了嗅鼻子,这几天来这里的女人形形色色,却唯独这一个最嚣张跋扈,真难为她竟然还能活这么久。
看了他一眼,沈初夏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岂知,她这一笑更是让陈洛颜怒火中烧。
“贱人,你笑什么?”
脸上的神情在瞬间变了数变,由白转红,由红转紫,最后变成了铁青的颜色。
“王妃,请你自重吧,我不和你计较并不代表我怕你,以后不要再犯这种低级错误了,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要想在这深宫里生存下去,谨言慎行比什么都重要。”
沈初夏淡淡的说着,反正言尽于此,以后她要是再敢这么无理取闹就不要怪她不客气。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就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陈洛颜张牙舞爪的说道,就在她的手又一次高高扬起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冷飕飕的声音——
第一百零九章 刻骨铭心的恨意
“你动她一根指头,我就砍了你的十根指头,你动了她的头发,那么我就只能砍掉你的头了,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那种沁入骨髓的冰冷声音登时让陈洛颜打了个寒颤,不敢置信的转过头,当看到床榻上的那抹身影时,一下子愣在了那里,下一刻,她“扑通”一声跪在了那里。
“陛……陛下,臣妾该死。”
她的声音已然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头垂的低低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个不停,顷刻间的功夫,那光洁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密密的细汗。
“夏儿”
看都没看她一眼,烈直接向沈初夏招了招手,嘴角仍然那抹醉死人的微笑,如果不是他的脸色过于苍白,或许谁都忘了就在上一刻,他还在死神拔河。
就那么呆呆的看着他,沈初夏一动未动,只是那双水眸里却慢慢的蒙上了一层雾气,终于,一颗泪珠就这样毫无预警的滚落下来。
“夏儿”
烈又唤了一声,那声音里有着心疼,有着怜惜,但更多的还是一份深深的眷念和不舍。伸出手,他的嘴角依然含笑,就那么看着她,似乎已经穿越了千山万水。
“你……”
下一刻,沈初夏再也忍不住冲了过去,紧紧的搂着他像个孩子似的哭了起来,一边哭着,拳头还不停的捶打着他。
“该死的,你为什么直到现在才醒来?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吓死我了,如果你再不醒来,我……我就……”
她抽抽噎噎的哭着,两行清泪如两条清澈的小溪在那细瓷般的肌肤上蜿蜒而过,滴在他的身上,隔着薄薄的衣衫熨烫着他的心。
“乖,别哭了,我不会有事的,我不是告诉过你会护你一生一世的吗?这是男人的誓言,也是我对你的承诺。”
烈喃喃的说着,十指相扣就那么紧紧的握着她的手。
泪,一点点的潮湿了他的心。
看着这一幕,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萧隐转身走了出去。
突然觉得,在这里他就是一个多余的人,那样的画面竟然刺得他的眼睛都疼。
“好了,乖,别哭了,我不是告诉过你,眼泪是火凤最珍贵的东西,你这样哭我的心都疼了。”
将她的手摁向自己的胸口,烈嘴角的笑依然上扬,就在这时,他猛地捧住了她的脸,那张白皙的脸上,五个清晰的指印是那么的明显,下意识的,他转过了头。
当视线看向一旁的陈洛颜时,眸子里的恨意刻骨铭心。
“陛……陛下”
迎面对上他的眸子,身子一颤,陈洛颜连忙低下了头。
“颜妃,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他的声音很轻很淡,可是那凉意却无端的让人从头顶一直凉到了脚心,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打她。
“臣妾……臣妾该死,请陛下饶命啊。”
见状,陈洛颜连忙不停的磕起头来,不一会儿,那额头上已经出现了一道道殷红的血迹。可她仍是不停的磕着,毕竟和命比起来,流一点点的血怕什么。
“该死,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既然如此,还不快滚。”
烈冷冷的说道,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岂是她这种贱婢可以随意打骂的,真是不敢想象,如果他没有醒来,那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啊……”
陈洛颜一迭声的说道,磕头更是如捣蒜一般,哪里还有半点刚刚盛气凌人的模样。
“来人,拉下去,留她个全尸吧。”
烈淡淡的说着,转过头看向沈初夏的时候,嘴角又露出了一抹孩子般纯真的笑容。
“夏儿,我这样做你还满意?”
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他轻声问道,修长的手指拂过她脸上的指印,一道浓浓的怜惜就这样逸出唇间,“还疼吗?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不疼”
一边说着,沈初夏缓缓地摇了摇头,“放了她吧”
“为什么?”
烈低声问了一句,如果不是怕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