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刁妃-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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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夏的眼睛。
“没,我也还没睡,娘娘请。”侧开身子,沈初夏将她让了进来。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都这么说了,要是再不让她进来就显得她小气了。
环顾四周,看着她,离离微微的笑了,“长到这么大才发现竟然没有一个可以说知心话的人,我是不是做人很失败?”
“怎么会?”随口应了一句,沈初夏又裹着毯子坐在了椅子上,“桌上有茶点,娘娘自便吧。”
“今晚吃的有点多了,茶点就不必了,对了,以后你也不要口口声声的叫我娘娘了,就跟着拓野一起叫我离离吧。”
说这话的时候,离离的目光若有似无的瞟了她一眼,那一声拓野叫的那个亲热啊……
“好”看都不看她一眼,沈初夏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以后我就叫你夏儿好了,感觉这样更亲切一点。”说话间,离离已在火盆旁的软榻上坐了下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随即脸上笼上了一层轻愁,“夏儿,我有一件事一直想问问你,还请你能如实的回答我。”
“你说吧,我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用力的吸了一下鼻子,沈初夏突然有了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在你的眼里,你觉得拓野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轻拈兰花指,离离端起小几上的茶杯浅浅的啜了一口茶。
“他?”眉心微蹙,沈初夏突然笑了,“残暴、无情、十足的大坏蛋,还有就是卑鄙透顶的小人。”
她是怎么难听怎么说,毕竟女人心海底针,尤其是像离离这样在深宫的大风大浪中走过来的女人,她要是不多留个心眼,怕是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呵呵~~~,是吗?”将茶杯放下,离离低低的笑了,“京城中谁不希望把女儿嫁给风流倜傥的尉迟王爷啊,夏儿如此说,看来夏儿对拓野有很多怨言啊。”
“怨言谈不上,只是不是一路人,不想勉强走到一起罢了。”说完这句话时,她不由得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奇怪,怎么突然间那么想睡觉啊?
深深的吸进一口气,空气中隐隐的有着一种不一样的味道。
“是吗?那你觉得在你眼里,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离离看似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脸上仍是保持着那种淡淡的笑意。
“你……”身子微微的晃了晃,又是一个呵欠,沈初夏突然觉得眼皮越来越重,看向她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怎么?说不出来了吗?那好,我自己告诉你,我是一个为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人,而现在你挡住了我的路,所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这个障碍物除去,夏儿,你不会怪我吧?”
慢慢的走到她面前,殷莫离的唇角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没想到三年过去了,你依然还是这么天真,天真到让我都不得不怀疑,这一切是不是全是你装出来的?”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沈初夏艰难的说着,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掏空了似的,整个人软绵绵的,如一滩烂泥般窝在那里。
“你到底是真傻呢?还是装的?”一把拽住她的头发,离离冷冷的看着她,“我要让你死,难道这个你都看不出来吗?”她的声音很轻很淡,说出来的时候,却让人有着一种透彻心扉的寒凉。
“你知道吗?在你出现之前,拓野的眼中只有我一个人,我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想知道在你之前的那几个王妃是怎么死的吗?我告诉你,是我想让拓野杀了的,因为我不允许有女人可以正大光明的呆在明的身边,可是你出现之后,一切都变了,他竟然开始担心你,他的眼中也不再只有我一个人,更可笑的是,他竟然不准我伤害你。”
说到这里,离离突然发出了一阵大笑,长长的指甲也深深的陷进了她的肉里,“尤其是这三年,你突然失踪了,他发了疯一样的找你,你知道吗?我多么希望你死了,却不曾想,你竟然又出现了。”
“所以呢?”沈初夏喃喃的问了一句,头越来越沉,眼前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当整个人终于陷入无边的黑暗时,耳畔隐隐约约的传来了这样一道声音。
“拖出去,人不知鬼不觉的处理了,如果谁敢泄露出一丝一毫,杀无赦。”
第九十一章 梅庄
寒风凛冽刺骨,天空中不知何时竟然洋洋洒洒的飘起了一阵雪花,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中,一行人黑衣人火速的往郊外窜去,在他们身后,一道无声无息的影子宛如鬼魅般紧紧的跟随着。
一路来到城外的乱葬岗,简单的挖了个坑,就在他们刚要把人丢进去的时候,几道寒光闪闪的暗器挟带着呼呼的风声袭向了他们的后心,吭都没吭一声,那几个身子就这样软趴趴的躺在了地上。
看着地上早已冻的嘴唇发紫的人,来人想都没想就脱下自己的披风将她裹了起来,下一刻,就看见身形在几个起伏过后消失不见了。
在那座终年都被积雪覆盖的山中梅林间,一道火红的身影迎风而立,及至看到山脚下那飞快跳跃的身影时,一颗悬着的心才终是慢慢的放下了。
“少主”将怀中的人儿轻轻的放到他的怀里,影子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热气呵出来在嘴边形成了一层薄薄的冰渣。
“辛苦了,下去休息吧。”说话间,火红色的披风扬起将她密密的挡在了怀里,踏着那洁白的雪向屋内走去,那飘扬的身影宛如苍茫大地中一抹妖冶的红色。
屋内的炉火烧得正旺,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又从怀中掏出了一枚如血般殷红的药丸放进了她的嘴里,微微一用力,登时,那药丸顺着喉咙滑了下去。
给她盖好被子,男人在床边坐了下来,双手紧握着她冰凉的小手缓缓地揉搓着,眸子里有着一抹心疼,也有着一道冰冷的恨意。
“夏儿,我一定会给你报仇的,相信我,敢伤害你的人,我定让他们碎尸万段。”
他低低的说道,眸子里那强烈的杀意让整个房间的温度似乎都陡然降了好几度。如果不是他派人日夜保护的话,或许今晚过后,他连她的尸骨都找不到,只要一想到这个,他就觉得整个人不寒而栗。
转眼间,天色已经渐渐的亮了,直到确定她的身上再无寒意,而且脸色也越来越红润时,男子才如释重负的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将她的手轻轻的放进被子里,随后站了起来。
“少主,我们该出发了。”一个影子无声无息的在房中出现,一身素黑的装扮宛如鬼魅一般。
“知道了,吩咐下去,派人严加保护她,如有什么差池,提着脑袋来见我。”最后深深的瞥了她一眼,火红色的身影顷刻间消失了。
屋子里,炭火正熊熊的燃烧着,暖暖的让人有一种春天的感觉,仿若万物复苏,桃花盛开,隐隐的还有一丝淡淡的香气袭来。在这种无边的暖意中,沈初夏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视线所及处,这个房间陌生的让人觉得害怕,却依稀间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里是哪里?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轻轻地拍着头,她的眉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昨晚,离离在她那里,然后就觉得整个人越来越晕,闭上眼睛的时候,好像听到了离离恶狠狠地声音,那后来发生了什么?又是谁把她带到这里来的?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一道细微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夫人,您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适?”门外,走进来一个绿衣丫鬟,将手中的水盆放在台子上,转而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夏荷?”看着她,沈初夏一下子愣住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主人的梅庄,奴婢奉主人之命前来伺候夫人。”
夏荷轻声说道,对于她没有看管好夫人之罪,主人非但没有责罚,反而让她将功补过,每每想到这点,她都觉得愧对主人,还好,现在夫人回来了。
“梅庄?”沈初夏又是一愣,支撑着身子下了床,当脚刚一着地的时候,整个身子也软软的瘫在了地上,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夫人,主人说您现在还需要好好休息,不易走动。”夏荷一边小声说着,连忙将她搀扶起来。
“我这是怎么了?”抚着头痛欲裂的头,沈初夏喃喃的问了一句,虽然是感染了点风寒,但也不至于虚弱到这种程度啊。
“主人说您中毒了,虽然体内的毒已排出了大半,但这段时间还是要静养,您就安心住下吧。”一边给她掖着被子,夏荷小声的说着。
“烈,他去哪里了?”
沈初夏喃喃的问了一句,如果这里是烈的梅庄,那么按道理来讲,这么久了,她不应该见不到他啊。
“主人有要事今天一早就已经下山了,大致三天就能回来。”
夏荷笑着说道,用温毛巾给她擦了擦脸,又让她漱了漱口后,才将一碗冒着热气的米粥端到她的面前。
“下山了,这里是山上吗?”
眉心微蹙,沈初夏一脸狐疑的问道,这里是梅庄,可是在她住的方圆几十里都没有一个叫做梅庄的地方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梅庄在火凤山的半山腰,依着悬崖而建的。”
给她拭了拭嘴角,看了一眼窗外,夏荷轻轻的点了点头。
“哦”
喝下小半碗的米粥,沈初夏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终于觉得身上有一点力气了。
“夫人,您先好好休息吧,奴婢就在外面,有事您就喊一声。”夏荷毕恭毕敬的说着,随即慢慢的退了出去。
偌大的房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火盆里的木炭发出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用力的吸了吸鼻子,沈初夏又看向了四周,记忆中那抹熟悉感再次如排山倒海般涌来,就在这时,梳妆台上的一件似曾相识的小物件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这个怎么会在这里?
第九十二章 身世之谜(一)
这个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梳妆台上的荷包,她一下子愣住了。
这是她当年跟着娘亲学做的第一个荷包,荷包的两面是两只急欲腾飞的凤凰,她一直爱若珍宝般的小心收藏着,可是后来不知为什么突然间不见了,为此,她还伤心难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呢。
现在出现在这里,难道真的只是一个巧合?
在这种冥思中,斗转星移,天色也慢慢的暗了下来,这中间夏荷进来了两次,无非就是端茶送饭之类的,除此之外,她就那么静静的守在门口,以一种不远不近的距离守候着。
暮色沉沉时分,不知道是不是体内的****还没有清干净的缘故,她又一次沉沉睡去了。
午夜时分,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一袭红袍随风舞动,肩上厚厚的一层积雪在狂风的吹拂下簌簌的落了下来,胸口处那一团干涸的暗红色的血迹在这个烛光摇曳的夜晚看起来格外的触目惊心。
“主人,您……”一脸担忧的看着他,夏荷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起来吧”
烈淡淡的说着,随后只看见大手轻轻一扬,登时,一股柔和的力道将她慢慢的托了起来,“夫人这两天没事吧?”
“没有 ”低垂着头,夏荷小声的说道。
“好了,你先退下吧。”
说着,烈缓步向床边走去,眉宇间有着浓浓的倦色,露出在面具外面的脸出奇的苍白。在床沿坐下,他小心翼翼的拿起她露在外面的手塞进了被子里。倚靠在床头,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偌大的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见木炭在火盆里燃烧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他勉强支撑起身子,刚站起来却在下一刻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主子”
看见那触目惊心的鲜血又一次狂涌而出,夏荷猛的推开门冲了进来,同一时间,两个人影无声无息的出现将已陷入昏迷中的烈扶了出去。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当第二天的太阳冉冉升起时,沈初夏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昨晚,她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她竟然梦到烈了,不过梦中的烈一身鲜血,那个梦真实的让她心惊。即使现在想来,也依然让她不寒而栗。
“夏荷、夏荷……”她一迭声的喊着,胸口的那抹疼扯得她的心一阵阵的发紧。
“夫人”听到她的声音,夏荷迅速的冲了进来。
“烈呢?昨晚是不是烈回来了?”
说话间,她猛的掀开了被子,却在着地的那一刻,脚一软,整个人又扑向了前面,要不是夏荷眼疾手快及时扶住了她,现在她恐怕早就不知跌成什么样了。
“夫人,那个……”夏荷一脸为难的看着她,犹豫着到底应不应该告诉她。
“怎么了?说话啊,是不是烈出事了?”
紧紧的攥住她的手,沈初夏的声音中有着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恐惧,不知为什么,当一想到那个总是对她呵护备至的烈会有什么事情的时候,喉咙就像是被人掐住了一样,感觉喘不过气来。
“主人没事,只是受了一点轻伤。”犹豫了半天,夏荷终于缓缓地说出了这么几个字。
“什么?”沈初夏的身子摇摇欲坠,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感袭来,胸口像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