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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冷血狼王的禁爱:替宠新妃-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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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笑,原来姓也可以丢,也可以寻回来。

看着他手中的画,我心里都是安然。

这几年山中的日子,那画也不知画了多少,大抵也都是美景,却从来没有画过人。不知为什么,每一次阿罗吵着让我画她,可但凡一要动笔,我的心就会痛,痛彻心扉一样,于是,清扬与阿罗便不会再让我画了。我奇怪着,却也无他法。

下山吧,清扬说去,我就随着他去。

或许那山下会有人让我想起曾经的过往,让我知道我曾经是谁,我又叫着什么名字。

炊烟升起,锅里面我清炖了小溪里抓回来的鱼,锅开了,我盛好了白米饭,摆好了一应的碗筷,我出门叫着清扬与阿罗一起吃饭。

“师傅,东西都收拾妥当了,阿罗也想与你们一起去。”小丫头不死心的看着骆清扬,再看着我,想要我为她说上几句好话吧。

我轻笑着:“清扬,不如就带上阿罗一道去,路上也热闹些。”

骆清扬夹着盘子里的鱼,闷声不响的吃着,我看着阿罗不自在的坐在板凳上,噘着嘴,连饭也不吃了。

“清扬,就带上阿罗吧。”

“吃饭吧。”淡淡的,他不再理会我与阿罗。

把花碗“砰”的一声摔在桌子上,阿罗哭着就跑了出去。

满脸的梨花带雨,让我看了好不担心,“清扬……”低低的叫,每一个字里都是不解,我追出去,想要去哄着阿罗。

那袭湖蓝色的身影飞速的在树影与花草间狂掠而过,我一笑,真是小孩子气,不就是下山吗,竟是争得如此。

长袖轻扬,足尖一点,几个起落,我就已然近了她的身子,我在风中喊道:“阿罗,云姐姐来了。”

她不理我,依旧风一样向前掠去,长臂一伸,纤纤素手一把抓住她的长袖,再就势揽着她的腰,转眼她已被我带在树下,盈盈坐在一片树叶之上。

“啪啪啪”,我听到清脆的掌声,循着那声音望去,山间的小路上,一俊逸男子,修长的身形上一袭白衣在风中飘扬,那浓眉大眼象是在说话一样的对着我微微一笑。恍惚间那张俊美容颜仿佛曾经见过一般,我见过吗?那张脸告诉我他绝不是中原人,可他又是谁呢?

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阿罗已一迭声的问道:“你是谁?”

男子哈哈一笑道:“我是清扬兄的客人。”

“糊说,师傅从没说起他有客人要来。”

男子手一扬,一块蝙蝠形的木牌已在手中,“那你说,这是什么?”

阿罗一见了那蝙蝠形的木牌,刹时无语了,“你,你当真是师傅的客人?”

“如假包换。”

我知道这蝙蝠谷里多少人来骆清扬都是断不接待的,更绝少发那蝙蝠令而邀人了,所以此人他必定是清扬的一个重要客人,阿罗听了他的话,也不好阻拦他的,“算你走运,本姑娘今天有要事在身懒着理你,你走吧。”

“呵呵,多谢小姑娘了。”他说过却是转首看向我道:“这位姑娘的凤薇步显然是已臻化境了。”

我一愣,他的话语已透出他是行家,我的轻功自是不错,那是因为轻扬说我身子始终还是孱弱,所以轻功一定要好,否则被人攻击了那就连逃也没办法逃了。

“多谢公子夸奖,公子还请便吧。”既然他有清扬的蝙蝠令那我也不便阻他。

不想再与人有纠隔,我兀自转向阿罗而不在理他,“阿罗,你先别急,待我再与清扬说说,指不定他就同意了呢。”

“哼,师傅就偏心,为啥就一定要带上你而无论如何也不带上我呢。”

“清扬他有他的缘由吧,待我问了再告诉你。”

阿罗听了破涕为笑,“我就知道云姐姐最好了。”

“阿罗待清云也是好啊。”揪着她的小鼻子,这小丫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长大。

“师傅他真的对你很特别的,明明你的功夫,你的医理都是他教的,可是他就是不收你为徒,还破例的把你留在这蝙蝠谷,你要知道阿罗从小与师傅一起相依为命,这谷里来了多少人啊,却都被师傅给一一逐出去了。”

是啊,我也感叹,或许是自己命不该绝吧,能活着已是奇迹。

拉着阿罗的手,一起向屋子里走去,“吃饭吧,饿着了连生气都没力气呢。”

饭桌子前,骆清扬已没了踪迹,我推着阿罗坐下,让她继续吃着饭,然后说道:“我去看看清扬,顺便也帮你求个情。”

“好啊,云姐姐快去,希望等我吃过了饭,就有了好消息。”

迈着沉重的步子,不知为什么,每一次骆清扬说起要带我下山去,我心里都是绞痛着,此一刻我心里亦是如此,我轻轻的向怀里一掏,我掏出了一个小瓶子,取了一丸药,送入口中,也不用水,轻轻的一咽那药丸就入了我的腹中,这药丸我常年累月的吃着,早已如吃饭一样习惯了,吃了,那痛就弱了几分,让我舒坦些了。

走在林荫小路上,每一次看着那斑驳的树影,总是让自己心静如水,把自己与这影子皆融入在大自然中,心才会隔外的澄澈而惬意。

风来,吹起了鬓发如飞,我轻轻的将发撩在耳后,喜欢这蝙蝠谷里的生活,与世无争的感觉真好,愉悦的走到那书房前,我正要敲门,忽而有对话声传出,一个是骆清扬,而另一个却正是刚刚在林子里遇到了那一个陌生的白衣人,我依稀记得他说话的声音,很是低沉悦耳。

既然骆清扬有客那么我就等他闲暇了再过来,迈着步子刚要离开,突然听到了医书一词,引得我不由得住了步,那是骆清扬的声音:“铁兄,要我答应那事也不难,可是你必须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骆兄,请说。等到今天才让你动心与我合作,一定是有着什么特殊的原因吧。”那人客气的回道,话语里却极有诚意。

“这不关你的事,只是你必须答应我找到那宝藏之后,那里面所有我先祖的医书你必须要全部交给我来处理。”骆清扬不苟言笑的严肃说道,似乎这个条件不答应他他就不与那人合作一样。

心里一惊,骆清扬的医书已是装满了整整两座屋子,难道他还嫌少,还要再去研究医理吗?那些医书我看了几年却连十分之一都未看完,却也难怪,阿罗说为了救我那些书基本上已经被骆清扬翻遍了,每每想起这一件事总是令我感动。

清扬,是他给了我的重生,而那之前我的故事已经成了一道难解的迷了。他说过,他会医好我的病,还我记忆,不会再让着我头痛。可是那些记忆我真的不在意,我只是想要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里总是有一个小婴儿在啼哭,那哭声太让我心恸了。

他知道我一直想要弄清楚这婴儿哭声的事情,因此他就为着让我的病除了根,让我如正常人一样的生活,所以他才答应了与这姓铁之人的合作,来寻找去除我身体里病根的医书吗。我想着这一切,他为我终究是付出了太多,这些总是让我无以为报。

“行,那些劳什子的医书就通通给你。”那人他志不在医书吧,而医书对于清扬来说却是无价之宝。

“你等等,我叫了清云来,将这两幅画摆在一起,再临摹了,这样子才方便行动。”

“清云,就是那个年长一些的女子吗?”那陌生人他的突然一问,问得好是唐突啊。

“这就不用你来操心吧。”骆清扬说着已是大踏步的向屋外走来。

我盈盈就站在那门前的树下,我来不及闪躲,骆清扬看到了我,他应该知道他们的话我都听到了,我知道了那画是关乎一座宝藏的事情。我迎视着他:“清扬,如果是为我,请你不要。”那人说他坚持了这么久却终是为了那宝藏里的医书而同意了合作。

“清云,这不关你的事,你且随我进来,把画再临摹了吧。”

我默默的站在那里只不肯出声,也不想动,那画我真的不想去临摹了。

他突然拉起我的手,也不管我的反应与挣扎,就把我径直拉进了屋子里。

我的功夫是他教的,想要躲开他哪有那么容易。

他才一松开我的手,我就感觉到一注如炬的目光正紧紧的盯视着我,这就是那被唤作铁兄之人。

我抬头看着他,他很是无礼啊,看着我眼眨也不眨的,又不是第一次见,可真是登徒子一样的无赖。

我不理他,走到桌前,看着那摆在桌子上的两幅画,一幅正是前两天清扬让我临摹好的那一幅,我将另外一幅摆在那旁边空白的半边纸上,只见完完整整的一座山就出现了,怪不得那一日我就觉得那画里有玄机,原来是少了另一半的陪衬。

清扬指着我画完了的那半幅画,对我说道:“云儿,就在这旁边把这一幅也画上吧。”

当着外人的面,我不好忤逆他,我只好点头,蘸着已研好的墨汁,仔细的画了起来,既然是关乎一座宝藏,我画时不免就看得仔细些了,却是看不出什么玄机,只依稀觉得那草间的顽石有些突兀了。

我静静的画着,我知道他们是在等,所以我尽可能的快,两个男人已坐定在茶桌前细细品茶了,闻得那茶香,沁人心脾,只闻着就满口生津了,好香啊。

“骆兄,也不知这清云姑娘是何时来这山中的。”

“来了整整五年了。”

手中的笔一顿,原来时光竟是这样匆匆,我在这蝙蝠谷里已住了整整五年,五年,弹指一挥间,却让我从最初的弱女子而摇身变成了一身技艺的清云。

“清云姑娘从前可曾在京城或者蒙古生活过?”

京城?蒙古?我脑海中攸然闪过一处繁华,一处空旷,那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就在这一瞬间从我脑海中划过,似乎我真的去过那里一般。

可是任我再去捕捉时却是什么也没有了。低首依旧作画,把心神凝注在画中,或许是我的感觉错了,我从来也没有去过京城与蒙古吧。

我摇头,不再去想了。

轻轻的一声叹息划过,仿佛有着无限的伤情,“或许是我看花了眼,不过清云姑娘与我铁某人的一位故友那一举一动却是神似。”

他的话让我忽然想起初见他时的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难道,我迷失的故事里也曾经有过他的存在吗?

阿罗终是没有离开蝙蝠谷,骆清扬只说这一次有要事在身,而且蝙蝠谷不可一日无人打理,所以阿罗也只好留下了。

清扬说不出几天他也就回来了,到时候如果她想下山就随她下山随她去玩,阿罗不情不愿的呆在她的小屋里,甚至连送都未曾送我们离开,小孩子气,她真的很想出山去看看那外面的大千世界。

我一直想问骆清扬那一天在谷中所遇到的陌生人到底是什么人,可是几次话到嘴边我又没有问了,如果他真的想对我说,那么他早也就说了。

出了蝙蝠谷,一切都是新鲜的,我不知道从前的自己到底是何许人也,可是这外面的世界我仿佛未曾来过一般,但是清扬总是捡人少的地方行走,越走越是人烟稀少,真不知他要带我去哪里。

这一天,来到一座山下,我好奇的看着这山,山脚下鲜花盛开碧草如茵,可是那山顶上却是一算白茫茫,那是雪吧。

清扬随手从背包里掏了两件棉衣,一件挂在自己的手臂上,一件递给了我。

我接过,不解的问道:“要爬山吗?”

“嗯。衣服你披着,一会冷了可要穿的。”

“那山上不会真的是雪吧?”我总不信,不信一山可以有四季。

“是啊,山下是夏,山顶是冬啊。”

眯着眼看着,好神奇啊,心里雀跃着,“走吧。”我催着他,我心里巴不得早早的就爬上山去,去看那夏日里的雪呢。

“云儿,呆会上了山,要是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可要抓着我啊。”

“嗯。”我轻轻点了头,人就已向那山上飞掠而去了。

我的轻功是骆清扬教的,倒是他落在我的身后,走着走着就回头向他扮个鬼脸,“你是蜗牛爬啊。”

他笑:“云儿,省些体力吧,连半山腰还没爬到呢。”

“清扬,为什么你要带我来这里?”闷了几天的心事终于问出了口,再看着这漫长的风景,心里真是一个轻松啊。

他不出声,却是让我等的心急,我索性停住了脚步,只回头等着他来告诉我答案。

轻轻的叹息着,他幽幽说道:“那雪山脚下就是我曾经发现你的地方。”

头嗡嗡的响,这里就是我重生的地方吗?一身是血的我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我没有说话,只是飞一样的向前掠去,我想要知道自己曾经的过往,是什么人,那样的狠心,竟把我浑身是血的丢在那雪山脚下。

山愈来愈陡,风也愈来愈大,天气果然是渐走渐凉,把那棉衣裹在身上,可身子还是有些僵冷。越走我身上越是痛,这里比上蝙蝠谷是冷上太多了,那里四季如春,让我从来没有体验过寒冷的滋味。

半山腰,一座小屋现在我的眼前,我站在那里,兀自向雪山上仰望,那山上也不知可有人迹。

骆清扬越过我向那小屋走去,我只得随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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