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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冷血狼王的禁爱:替宠新妃-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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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低首悄然退了出去。

我看着铁木尔,轻声问道:“是大夫来看过后发现的吗?”还是有些不相信这是真的。

铁木尔点点头,笑道:“是真的,你很想要,是吗?”他看着我的神情也猜出了我的心思吧。

这孩子不管他的父亲是谁,只要是我的,我就要保住他,我的孩子,我盼了许久才怀上的孩子啊。

算了算日子,就在那一夜,就在我出逃之后,我与他唯一一次的同房,就那一次我居然就有了,“这孩子,总也有一个月了吧。”那大夫也真是神,这样短的时间他就能把出我的喜脉,也算是精通此道了。

“是啊,大夫也是这样说的。”

“这事,他知道吗?”摒退了侍女,我就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除了大夫,除了铁木尔,除了我我不想再让第四个人知道。

摇摇头,他轻声说:“就只有大夫和我们两个人知道,就连大夫开的药方子都是我自已去抓的药,就怕这些个下人乱嚼舌根。可是你真的不想让他知道吗?”铁木尔有些困惑有些不解的问着我。

他的话就象那片片乌云一下子遮住了我心里刚刚才耀起的阳光,我是真的不想让图尔丹知道,我与他的情份在冰宫里已经消失殆尽,再也没有了。

我看着铁木尔,方才记起昏迷前我是在冰宫里的,乍听到孩子的事情,我甚至忘记了问他是如何救我出来的。

想一想那冰宫里的情形,如果不是他救我,我一定会被冻死在那里的。

“你怎么找到我的?”图尔丹抱着其其格离去时,那里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那一天我本是要带你离开巴鲁刺的,我再也不想顾及图尔丹了,他那样对你,真的让我很失望,可是额娘来了,硬是让我去办些要紧的事,而且黎安也极力反对,额娘走了之后,图尔丹就下了命令让我离开去处理额娘吩咐我做的事情。来不及见你,我只好走了。”

“他是固意要让你离开的吧。”有些事,若清都是不清不楚的没有跟我说清楚,我问了,也是支支吾吾的,让我有许多疑虑。

“那件事的确很重要。”

“什么样的事情啊,去了这样久。”算起来从我出逃到现在也有一个多月了,到了腊月里也就快过年了,冷冷的天出门最是挨冷受饿的。

“哦。事关巴鲁刺的兴亡所以我不得不去,还好我赶在你去了冰宫那夜里回来了。”

事关巴鲁刺的兴亡,那就一定是大事了,他们的国事,我不想参与,他看着我继续说道:“那夜,我回来了,我急急去跟额娘请了安,就去见图尔丹复命,可是他不在,我就想着明天再去见他吧,于是我就来了你的落轩阁,我静静的站在围墙外远远的看着,恍惚中我看到一个侍女骑着马出来了,我却不知道那是你。我又站了许久,有人来寻杜达古拉,侍卫说杜达古拉早已走了,我才突然发觉不对,才想到那骑马而去的侍女根本就是你。”

“可是,你怎么知道我去了冰宫。”

“我又去了图尔丹的蒙古包,那里也没有你。我再去了你从前居住的蒙古包,也是没有人影,我早知道图尔丹经常去冰宫的,你与他都不见了,我心里一动就去了冰宫,却不想,你与他果真都在那里。”

“那其其格对他很重要,是吗?”明明知道结果,我还是忍不住要去问铁木尔。关于其其格我心里有太多的疑问了。

“云齐儿,不要想太多,把伤养好了,那些事我再慢慢讲给你听。你的脸色很不好。”轻拭着我额头的汗湿,我才发现我身下的暖炕是烧得滚热的。

“我没事的,若清呢?”这小妮子自我醒来我始终没有见到她。

“昨儿守着你一天一夜,我让她去睡了,不然她也要累倒了。”

我汗颜,都是自己的任性连累了一应的人。

“等她醒了,就由着她们侍候我好了,王爷也该去休息一下了。”不想让他再来照顾我了,不管怎样还是避些嫌的好,我不想再与任何男人牵连着扯不清的关系,那样,心会好累。

“哦。”

我不理他的诧异,总也再不想有什么节外之枝了。

“帮我保守这孩子的秘密,好吗?”我央求的看着铁木尔。

“我不会让他知道的,他不配。他本就不该把你娶过来。”他说着一捂嘴,竟是说漏了嘴,他早知道我是其其格的替身的。

“等我的身子好了,我想离开巴鲁刺。”我望着窗外依然灿烂的阳光幻想着我的未来,那是我与我孩子的未来……

“可是……”铁木尔极不自然的站起来,“可是至少要等到你娘安全的到了,你才与你娘一起走吧?”

我点点头,“是的,我要等到我娘到了,我们才一起离开。”

“我派些人手去接应黎安了,过几天就该有消息了。”

“你都知道了?”

“嗯。”

“还有,帮我对他说,请他不要再来了,我与他的情份在冰宫里已经恩断意绝。”脑子里还在回响刚刚铁木尔与图尔丹的争吵,额头还有些痛,或许是我命不该绝,老天爷才送了一个孩子给我。

我抚上额头,厚厚的布缠在上面,我的伤很重吧。此刻也在生生的疼,那疼的位置恍惚就是那印着梅花的地方,真想看看我的伤,我顺手去扯那层层缠好的布。

铁木尔急急说道:“云齐儿,不可。”

“我想看看。”

“等好了再看吧。”他柔声的劝着我道。

“如果不是你到了冰宫,不是你救了我出来,我是不是就冻死在那里了?”

“我看到你的时候,你身上已经冻僵了,我把你裹在怀里,骑着马一路奔回落轩阁,我吩咐着她们用雪足足搓了你两三个时辰,你才暖了过来。那孩子能保住已是奇迹了。”

“铁木尔,谢谢你救了我和我的孩子。”他的救助他的体贴让我更是无助。还有他的喂哺只要想起都是让我羞赧。

“云齐儿,我还可以天天来看你吗?”他突然望情的握着我的手,让我想起那一次我与他在雨中的一遇。

心里一暖一怔,暖着他的真心对待,怔着他的一片痴情我却无以为报。

“对不起。”我拒绝了他,我就是这样的狠心啊。

他不作声的轻轻为我掖好被子,“云齐儿,再睡会吧,醒来,一切都会好的。”

醒来,真的可以都好了吗?

伤可以好,可是心呢,却永远有一道无法弥合的伤口。

因为胎儿的缘故,我的心情好了许多,我常常抚着肚子感觉着胎儿在我腹中的脉动,那份欣喜与温馨是支撑着我活下去的希望。

还有就是,我始终惦记着我娘。有时候想起冰宫里曾经发生的一切,我甚至为自己的轻生而脸红,我原是那样一个不负责任的人啊,幸好有铁木尔,不然我如果死了就真的对不起我娘了。

许多事越是想放下却越是放不下,于是就偏激了,就去求死。他人的无情,也引得我的无情,花开花落,我终是俗了。

我周遭的人没有人在我面前再提起过其其格与图尔丹,大概是怕引起我的伤感吧。

除了铁木尔,再也没有人来看过我,也许那些侍卫们还守在门口,所以我这里就总是没人敢来,只除了铁木尔。

躺了几天了,身子臭臭的,我想起来,想好好的洗一洗,我想做一个健健康康干干净净的母亲。

若清帮我准备好了水,身子还有些虚,她扶了我泡在热水里,我将头倚在桶沿上靠着,那温热的感觉让人通体舒畅,轻轻的撩着水,就洗去这一身的污垢吧。

看着那蒸蒸的热汽,飘渺的让人如沐梦幻中一般,洗过了,就脱胎换骨重新为人。从前的云齐儿已经死了,我不会再为谁而哭泣而伤心了。

浅浅的笑,是为着我腹中的胎儿。

屋子里薰了龙涎香,香气袭人,那草的味道真的淡出我的世界了。

洗过了,穿着暖暖的衣裳,我向着若清道:“帮我梳梳头吧。”好久没有认真梳过了,一团的乱,一定是黄脸婆一样的女人了。

若清拿着梳子,走到我身前,我推了她一把,嗔道:“镜子啊,怎么忘记拿了。”

“这个……,小姐从前都很少照镜子的,我不是一样可以给你梳得更好。”

瞧着她的样子,好象有什么事瞒着我一样,“若清,去把镜子拿来。”她不拿,我就偏要让她拿来,这样掖着藏着的,是怕我看到什么吗?

再伤的痛都经历了,还有什么让我害怕的呢。

“小姐,你受了伤了,还没有完全好。”

我抚着额头,象是有一块圆圆的痂,硬硬的,她是怕我看到这里吗?

我笑:“若清快把镜子拿过来吧,我知道我额头上的疤,我不怕的。”

“小姐,你看了可千万别……”

“扑哧”一笑道:“我不会想不开的。”抚着那伤疤,心里早已做好了准备。生得美又如何,不过是作了别人的替身而已,还不如生得丑些,那么此刻也许我还是曾经那个自在的娄府里的十七小姐了。

“小姐说了可要做到啊。”若清还是不放心的说着。

“不会的,你放心拿镜子过来就是了。”安抚着她,我暗笑,不知道是我受了伤还是她受了伤,居然要我来安抚她了。

若清战战兢兢的向门外走去。

我忙喊着她:“这屋子里随便拿一个镜子就是了。”奇怪她怎么还要跑出去呢。

若清忙止了脚步道:“小姐不知道啊,二王爷怕你看到不开心,前儿个就吩咐把这屋子里的镜子都收了起来了。”

铁木尔他还真是细心,连这个也早就想到了,可是再丑我总也会看到的,不过是早晚的事罢了,瞒着我也是没有意义的。

这伤疤,真的很严重吧。

“哦,那去拿吧。”

看着若清依旧慢腾腾的不情不愿的样子,我不禁失笑,他们对我这伤似乎都有点小题大作了。

拿着梳子轻轻的理顺着一头秀发,黑漆发亮的垂下肩头,突然就想梳回我大周的那种妇人髻,再不带那劳什子的帽子了,冷了我就躲在屋子里再不出去。

心里想着,若清也回来了。

手背在后面,那镜子还是不敢拿给我看一样。

“不怕的,尽管拿给我就好了。”我哄着她。

“小姐,如果你不高兴了,如果二王爷问起,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若清拿给你的啊。”还藏着那镜子在身后来威胁着我。

我笑,“不会的,你放心好了。”

“喏。”她突然一把把镜子从身后拿到身前,然后递给我。

我轻轻接过,稳稳的放在眼前的桌子上。

我看着那椭圆的镜子里有一个我,依旧如初的容颜,弯弯的眉,小小的鼻子,只是那额间一块伤疤刺目的现在我的眼前。

我瞧着,却笑了。

“小姐,你……你怎么了?”若清她原以为我会生气会大发雷霆吧。

可是没有,我真的笑了。

就是那么巧,那伤疤的位置刚刚好,就是我最想要的一个位置,所以我喜欢这伤疤。

“小姐,你别笑了。”若清急了,一把从我手中夺过镜子去,“小姐还是那个美若天仙的美人一样。”

“若清,我没事的,我是真的喜欢这一块伤疤。”

她伸出了手,在我眼前轻晃着,“小姐,你不是呆了吧,怎么连伤疤也喜欢起来了。”

“若清,你还记得从前这伤疤之处有着什么吗?”

“是梅花,是漂亮妖娆的梅花。”

那梅花最是我的深痛啊,所以我看着那梅花变成伤疤我才开心,我是真的开心。

那梅花是我做着其其格替身的象征,如今没有了,我就再也不是其其格的替身了,我又做回了我自己,做回了云齐儿了。

“我不喜欢那梅花。如今就刚好还了她的主人了。”我说着优雅的起身,再拿过若清手中的镜子,认真的看着,还真是好,一丁点的红色的印迹也无了。

“可是小姐,那梅花总好过这疤痕吧。”这丫头还是不解。

“我喜欢这疤痕胜过梅花。”我是说着一个事实。“来,帮我梳头吧,我要梳我们大周的那种发髻,你会梳吗?”

“嗯,我会的,从前我为着九夫人梳过。”

手中的镜子“啪”的一声倒在桌子上,“若清,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个女人。”是她骗了我入宫,是她让图尔丹见了我,是她算计着让我嫁了图尔丹,而原来却是要利用着我来杀了图尔丹,我成了什么,成了她中的最卑微的一枚棋子。

宝月梅,如果此生让我再见了你,我会替我娘还你一个重重的耳光,用着我娘来挟迫我,我最是不喜欢,最是恨了。

“是,小姐,若清再不会提起她了。”

“你记得就好。”她明明知道是九夫人挟持了我娘,还客客气气的唤着九夫的名号,我心里多少有些不舒坦。

我夺过她手中的梳子道:“我自己来吧。”

发还有些湿,我拿过若清手中的巾帕又擦了擦,半干不干的梳将起来。

不一会儿,齐腰的黑发就被我挽在了脑后,轻轻的插了一支竹簪子,细细的流苏垂下来,那种淡雅的感觉如沐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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