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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皇上,臣妾知错了-第6章

小说: 皇上,臣妾知错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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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姣一目了然的道:“娘娘大概是用一股线绣的吧?其实不然,用将一股线分成许多股,这样绣出的花儿比较灵动。”

云初昭道:“锦瑜,你去把我的绣花样子拿出来给静嫔瞧瞧。”

二人一起讨论绣花,不觉时间过得飞快,偏殿里又陆续来人了。

“臣妾洛雨辰见过云妃娘娘。”

“臣妾赵贞见过云妃娘娘。”

赵贞身着大红缎子对襟衫,原是云初昭赏给她的。头上是一对薄如蝉翼的金叶子作为装饰,原本平凡的模样看起来竟有些富贵的样子。孟姣打量着她的同时,许贞亦是打量着面前的静嫔。她们本都是嫔,比起昭仪来小一级,比起昭华又大了一级。

让二人坐下后,云初昭将手上的花样子放到桌上,却听赵嫔娇笑道:“我道是为什么姐姐你要提拔静嫔呢,原来静嫔竟是这样一个女子,也枉我看人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世上有这般清秀的人……”

云初昭淡淡的说道:“你不也很清秀?”

“哪能和姐姐比呢?皇上对你的专宠这皇宫里谁不知道啊?!”

花雕一听这语气就不对,赶忙站在了自家娘娘身后奉茶,眼睛死盯着那赵嫔。

洛雨辰虽然是大家族中的小姐,对于这些也当看开,只是她担心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昭仪,云妃已被皇上专宠,那自己以后……

神色间颇有些动摇,却也知道,云初昭无论是性情还是家境都是顶好,因而也不答话,陪着孟姣在一旁看花样子。

碧秋去换了热茶,回来就看见最难搞的赵嫔来了,皱了皱眉头,还是装作不经意的去给赵嫔送茶。

云初昭这儿的茶都是不久前上贡的云雾茶,皇上最喜爱喝的一种茶,云初昭这里也不过几斤。

走到赵嫔身边,碧秋竟然被椅子腿儿给绊了一下,一下子跌坐到了地上,热茶泼在了那件昂贵的大红缎子对襟衫上,热气儿如云雾一般的迅速弥漫了上去,她身上穿的这件衣服娇气得很,只能用热气儿熨,经过热水烫了之后便只有作废了。这件大红缎子对襟衫是之前云初昭穿着的,赵嫔喜爱到不行,竟让云初昭换下了送给她。碧秋当日里就对这事儿生气至极,甚至准备将那件衣服给烫坏!就赵嫔那样的下贱蹄子也能穿这样的衣裳到处炫耀?还敢那样对云妃不敬?!呸!!

赵嫔被热汤淋了一下,虽然没被烫着手、脸,但衣服却也报废了,她气得嘴唇抖个不停,扇了碧秋一个耳光:“你这狗仗人势的贱丫头!……烫坏了我的衣裳你赔得起么!?”

云初昭心知碧秋是在为自己打抱不平,却淡淡道:“锦瑜,带赵嫔去换身我的衣裳吧,一会儿凉了是怎么回事?还有,以后我的狗请让我自己打,不劳烦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很奢望能多出几个文收与作收……

9

9、问安 。。。

第九章问安

赵嫔被热汤淋了一下,虽然没被烫着手、脸,但衣服却也报废了,她气得嘴唇抖个不停,扇了碧秋一个耳光:“你这狗仗人势的贱丫头!……烫坏了我的衣裳你赔得起么!?”

云初昭心知碧秋是在为自己打抱不平,却淡淡道:“锦瑜,带赵嫔去换身我的衣裳吧,一会儿凉了是怎么回事?还有,以后我的狗请让我自己打,不劳烦了。”

话完,盯着跪坐在地上的碧秋,碧秋竟被那双清冷的眸子给看得一愣。

“杖责二十,现在就去吧。”

碧秋被这样的决断吓到了,锦瑜花雕跪下求情:“娘娘,您就原谅了碧秋这次吧,她绝非有意……”

其实花雕心里想的却是:娘娘您这次要打了碧秋的话可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这怎么使得?!

云初昭却道:“都没听见我的话么?快去!”

孟姣大抵是明白了云初昭所想,若是一会儿赵嫔出来了,见碧秋仍旧好生生的站在这儿,只怕会到处说云初昭是妒妇,毒娘子等不好听的话,若要让那些话胎死腹中,首先要打的就是碧秋。二则,比较她现在是后宫的半个主人,这次显而易见是碧秋之错,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不罚碧秋说不过去。

孟姣道:“娘娘,就看在碧秋跟着您这么久的情况下,绕了她一次吧——二十棍打下来可不是好玩儿的。”

洛雨辰也是个会看人眼色的主儿,也跟着孟姣一起求情。

云初昭放软了口气:“看在两位昭仪为你求情的份上儿,就十棍吧,让你长个教训!”

碧秋站起来抹泪,“是。”一旁,早有太监等着,领着她去下人房里受罚了。

赵嫔出来后,看见碧秋已经不在此处,眉宇间方才缓和了一些,之前看在云初昭是一宫之主的份上儿脾气也不好使出来,眼睛看也不看云初昭,自顾自的去找洛雨辰聊天。

云初昭忍着不与小姑娘置气,换了花雕来给诸位娘娘斟茶。

在宁西顾还是五皇子的时候,赵嫔就已经是他的妾了,如今只是一个小小的嫔,难免会心中郁郁丛生,觉得新来的人都压在了自己头上,她向来是个野心极大的人,只是想到了自己如今的地位不如后来居上的昭仪,却没明白自己原本就是一个丫鬟,哪里比得上尚书家的小姐们?

花雕虽只是个丫鬟,在云老将军府上却也从没受过气,此刻却要看那赵嫔的脸色,当真觉得这人讨嫌得紧,看见赵嫔那唯我独尊的模样便打心眼儿里瞧不上她。但好歹将茶放到桌子上去。不言不语反而不会生事端,她就拿赵嫔当个聒噪的青蛙罢了。

送走了嫔妃们,云初昭也觉得好生的倦怠。中午小憩了一会子,又突然醒了过来,突然想到一件被搁置在心里颇久了的事儿。——安妃究竟是怎么死的?

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因而云初昭只贴身带上了一柄剑便去了已故安妃的宫殿。

“谁?谁在那里?!”云初昭握着剑,眼神是难得一见的认真。

安妃宫邸的花厅里,依旧有人来过的痕迹。云初昭自然不可能以为那是一个巧合,手执着剑,猫着腰,走了进去。身旁一声破空声,她向左一个侧翻,险险的躲了过去。软剑“噌”的一声弹出,向后一个“乌鹊南飞”,直觉刺中了,却始终没能听见被刺中人的闷哼声,心里不由大惊。一个冷风横扫过来,剑尖贴着她的脖子,划出一道血痕。

“你是谁?”

云初昭只听见一个嘶哑的女声问:“先说你是谁。”

云初昭思量了一下,还是答道:“我是云妃娘娘宫里头的丫鬟。”

她一向穿得简单,因此这般说倒也不让人怀疑。——毕竟云妃的名号天下人都该是听说过的,她毕竟“专宠”数年,得到的赏赐不少,家底也算丰厚,她宫里的丫鬟穿的不一定比那些昭仪还端庄。

“你既是云妃的丫鬟,来这里做什么?”依旧是那个嘶哑的嗓音,犹如嘶嘶吐气的蛇信,让这个宫殿竟有了一丝阴寒。

只是,此人说话……没有情绪起伏!这才是最不可思议的一点。

云初昭虽幼年便开始习武,却并未与这般恐怖的人相处过。

“奴婢只是路过此处,进来纯属好奇而已。”她强自镇定下来道。

“那你就走吧!这里还是不要来了。”那人将剑尖移开,淡淡的说。

云初昭正怀疑,却听她道:“你也明白自己几斤几两,这儿可是禁区,来过这儿的事儿,莫告诉别人了。”

云初昭点头称是。

“你没有别的要说的么?”那个女人问。

云初昭背着她,看不见她的脸,直觉却告诉她,不说实话就只有死一样。——无奈技不如人啊!她只得道:“请阁下原谅,我实在不能说。”

那女人冷哼道:“堂堂云妃娘娘居然偷偷摸摸的来安心殿,说出去可让人笑掉大牙了!”

云初昭猛一回头,她果然知道!只是那女人不躲不闪,云初昭方能打量到她。

一身墨绿色簇银裙装,女子的头发盘成了一个髻,只用简单的木钗挽住。脸看起来还很严肃,倒也眉清目秀如同二十出头一般,依着云初昭的江湖阅历来看,这易容术能骗得过别的不相干的人,却骗不过她,这人一定是安妃党羽隐藏在宫里做嬷嬷什么的吧!

“阁下既然已猜出我的身份,为何还要放我走呢?”

那女子冷笑一声:“你又不是傻子,难道还看不清世事?你好歹是一介娘娘,我若是杀了你反而会惹来麻烦,你也是聪明人,这些事哪里能与旁人说!”

“既然你安心要放我走,可有什么事要我帮你做的?”

那女子不语,沉默了不久又笑了:“云妃娘娘果然聪慧过人。竟想这样把我套住为你做事?”

云初昭摇摇头道:“非也。我怜阁下之才,却不得不与安妃娘娘陪葬,实乃人间一大憾事。”

女子微笑:“你是个聪明人我也不愿瞒你。当初安妃的死是有隐情的。”

听还是不听?这是一个问题。

“阁下在安心殿这么久了,知道些秘辛倒也无足挂齿。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那女子沉思片刻问:“你要什么。”

云初昭道:“我如果说我要你帮我做事呢?”

“我可是个麻烦,你真的要收留我?”女子挑眉问。

云初昭笑起来极美:“你也是个无依无靠的,跟了我如何?我就不信我堂堂一宫之主,连一个女子都护不住。”

那女子笑得意味深长:“我信你便是。”

云初昭挑眉:“便跟我走吧。”

去落桐宫的路上女子但笑不语。

云初昭问:“你在笑什么?”

女子道:“你还没问我名字呢。”

云初昭无语了,但还是不负所望地问:“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白术。”

“你是专程在那里等我的吧?”

“没有啊。”白术道。

“之前有一次我也去过安心殿,当时还有香火的痕迹。莫非不是你做的?”

“不是啊。”白术也很疑惑。“会是谁呢?”

云初昭心想,你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白术这人,话说多了才发现她并非冷若冰霜,相反像个话篓子似的,一抖就是一车的话。但云初昭也不觉得她烦人——这女子摘下面具的时候她会很吃惊的吧。

“你需要和什么人交接什么的么?我看你的装束像个宫里嬷嬷。不需要和你的主子商量下?”

白术轻笑了一下:“我的主子啊……就是安妃咯!”

刚到落桐宫,就见花雕、锦瑜迎了上来,她问:“怎么走得这般急?莫非出了什么事?”

花雕愁眉深锁,道:“皇上来了大半天了,坐在那儿处理公务,今天脾气倒是古怪得紧。”

云初昭想了一会儿:“你们先回避吧,我去劝劝。对了,碧秋还好么?”

“嗯,挨了十棍子,现在在床上躺着。”十棍子并不算多,可是碧秋好歹也是一个小姑娘,受不住也正常,“花雕,去我房里把那治创伤的药膏给碧秋送去,今天就让她躺过去吧。”

“是。”花雕道:“不过,您身后这位姐姐是?”她看了一眼白术。这花雕在有外人在此的时候还是挺有礼貌的,现在正装模作样来着,云初昭微微的笑了,“她叫白术,一切都按花雕的来置办就是,”转头又对白术道:“以后你跟在我身边可好?”

白术可是个人精,眼睛骨碌碌转了几圈儿,便明白,花雕在这落桐宫里的地位只在云初昭之下,可是一等一的大丫鬟了。云初昭也没有亏待她。

“好。”

“锦瑜带她去熟悉下落桐宫。”云初昭一边吩咐一边向东暖阁走去。

东暖阁的窗子大开着,天气很好,屋子里也很透亮。宁西顾坐在椅子上,批阅着公文,云初昭走进来的时候他仿佛有所感应的朱毫微顿。

“据说你来大半天了?”云初昭问。

“嗯。”他面色疲惫,想必又是在烦心。“初昭你过来。”

“怎么了?”云初昭被他带入怀里,有些纳闷儿。

“国事家事。”他突然问:“听说今日清晨碧秋给了赵嫔一个下马威?”

云初昭心头一跳,不要大明白他的意思了。

“你现在贵为皇妃,怎么和一个小小的嫔争呢?她不过是个家生子,你好歹是个云家大小姐,你什么都比她强……”

“等等,你说什么?”云初昭站起来,秀美紧蹙:“你说我为难她?!”

宁西顾揉揉眉心,反问:“难道你这不是在为难她?”

云初昭突然间心烦意乱起来:“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为难她了?我凭什么为难她啊?!”

宁西顾本来心情就不好,云初昭是他的挚友兼贤妻,从未让他如此头疼过。——以前的云初昭哪里会这般任性?不由得口气也生硬起来,“如此说来,倒是朕的错了?是你自己任性了。”

云初昭当真有口难辩,也不能说全是赵嫔的错,人家被淋了一身热汤还有错了?赵嫔牙尖嘴利的,不指怎么的告诉了皇上,想来碧秋那丫头为自己出气是出了,可眼下的情况却更让人憋屈啊!

“是,是臣妾管教不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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