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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皇上,臣妾知错了-第15章

小说: 皇上,臣妾知错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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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西顾端起茶来,拨开漂浮着的茶叶,对云老将军道:“恐怕您近日里也怨恨过朕许久吧。”

云老将军道:“臣不敢。”

宁西顾自顾自的说下去:“其实朕也知道将初昭打下冷宫不好,我二人自幼相识,而今作为夫妻都有两年之久。”说着,他抬眼看了看云老将军。“只是您也知道宫中有些不太平。”

“宫里不太平也无甚要紧,”云老将军忙起身拱手道:“初昭自幼随着师父莫道子云游四方,不说文武全,至少她也能在后宫里独善其身。让初昭呆在皇上身边,皇上您也安全一些。”

宁西顾听了,只有苦笑不已。

他的本意便是护得云初昭安全,未曾想过,云老将军送女儿进宫来的目的便是护得他安全。心里蓦然升起一片怅然,他苦笑道:“那有女人护着我的道理?将军您放心,朕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将初昭打入冷宫,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如今,战场都比皇宫安全,朕正寻思着让初昭去战场呢。”

云老将军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但他仍担心道:“那皇上,您身边没有人保护可好?不如……”

宁西顾摆摆手道:“将军你莫要担心朕,莫非朕身手还不如一个女子?”

“倒不是……”云老将军的脸色顿时尴尬起来,他道:“只是您的命比初昭不知金贵多少,就算为了我朝百姓,也不能有一点闪失啊!”

宁西顾摆摆手:“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初昭好歹是个女子,更是朕的妃子,如何该为了朕去浴血挡刀?”

云老将军眼睛里似乎泛着泪光,是自己的女儿如何不心疼,只是云家祖训便是以江山社稷为重,云家人再要紧也要紧不过江山社稷四个字。

整个一愚忠。

“臣……”他嚅嗫道:“臣希望能在初昭上战场前,见她一面……”

宁西顾笑道:“自然是好的。朕今日召您来这儿,原因之一就是初昭被打入冷宫这件事。”

云老将军忙摆手道:“初昭……不妨事儿的。那孩子自小就心心向着皇上你,再委屈也不会有怨言的。”

宁西顾苦笑了一下,只是这一次,她真的会没有怨言么?——将她打入冷宫的名义,可是与人苟合啊……

想着,心也有些痛起来。

总是要在落桐宫正殿抱着她用过的被子方能睡着,往日里她在不觉得,如今她不在了却觉得这里过于宽敞了,让人心里空荡荡的没个着落似的。在落桐宫里,他好歹还是说一不二锦衣玉食的,那在冷宫里的她呢?是否会凄惶,亦或是失望至极?

“是啊……她总是没有怨言的。”宁西顾笑笑,心里却苦涩难挡。身为一国之君,如今却连想念都要遮掩,不得已伤害云初昭还得做出一副全不知情的模样……

“第二件事便是洛妃一党……”

此话刚出口,便听云老将军激昂起来,他道:“老臣也略有察觉,只是势微力薄,无能为力……”

宁西顾苦笑一下,“朕又何尝不知?如今更是牵扯了不少人进来,要想将他们连根拔起并非易事,说不定,还会动摇国之根本。这事情当真让人很为难啊!”

云老将军有些沉闷。“那皇上您的意思是……?”

宁西顾点点头。却并不说话。

云安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他对着皇上认认真真的行了叩拜之礼,道:“皇上请安心,臣定不负所托。初昭那里,臣会去劝的。”

宁西顾浅笑道:“初昭那儿还是朕去吧,想必她也气闷了许久。”不知道这次去接她回宫,她会作何感想呢?他竭力的想这云初昭被接出冷宫时候的模样,却越发觉得要想她欢欢喜喜的回落桐宫来委实有些困难,此刻一颗心,也悬得很。

“那老臣先行告退了。”云安复又行礼,抬起脸来已是泪流满面。“皇上您千万保重龙体,莫要让奸臣之计得逞啊!”

“朕自然会注意到的。”宁西顾答道。外面晴方好,不知道她如何了呢。

“皇上驾到——”木门外,蓦然出现了太监通报的声音,突突兀兀的竟是吓了云初昭等人一跳。

花雕愣了半晌,脸上方浮起了惊喜的笑,她水灵灵的大眼睛扫视了四周一边,心里很是欢喜,皇上果然没有忘了自家娘娘……只是,白术始终涉世较深,她小心的看了看云初昭,云初昭却是头也不抬一下,依旧做着女工。

花雕心里原本很欢喜;她们总算可以不在这儿了,只是看着云初昭依旧安静的做着女工,不知怎的,也不雀跃了,挪动着步子去开门,却在打开门的一瞬间转过身来,一双眼睛还直直的看着云初昭。

云初昭依旧什么话都不说,低垂着刘海,花雕看不清楚她想的什么。

“怎么还不给朕开门?”门一推就开,眼前竟是皇上的脸。他看上去憔悴了不少,想来是累的,但是气色还不错,云初昭听着他的声音,竟觉得恍若隔世。

他就这么笑语晏晏的推开了门,走了进来,似乎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但她却做不到。她执着针的手也变得有些颤抖。

宁西顾推开了门,看着云初昭坐在藤椅上绣花的样子,心顿时变得很柔软。

他向着云初昭的方向走去,看着她的模样顿觉想念。许久不见,思念早已蔓延,却在很靠近很靠近云初昭的时候停下了。

云初昭被他的气息包围着,却不抬头看他,只是自顾自的做女工,手一直抖着,针都快拿不稳,一不留神扎进了手指去,血一下子渗出来,像是宁西顾冠冕上的珊瑚珠子。宁西顾更向她靠近了些许,一眼看到了手上的血迹,本来含笑的脸一下子拉长了,伸出手去想要将她的手指放在眼底看个清楚。云初昭“噗通”一声跪下,道:“罪妾见过皇上。”

宁西顾的手一下子顿住了,好不疏远。

他淡淡的收回手,“平身。”

云初昭方站起身来理理衣服,低垂着头不语。

“花雕,给朕斟杯茶来。”宁西顾心里一阵气,叫她平身又不是叫她呆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说话,真拿自己当个木偶?!

花雕走到一边去摘了新鲜的白茶来,宁西顾打量着这个小院。虽然是冷宫,很久不曾住人,但是这主仆二人打理得倒是好,干干净净简简单单的。小院外围了一圈栅栏,栅栏下是各色的花草,还有几颗茶树,要喝茶便去摘些来,生活倒是很惬意。一边还有些土地,种着时蔬。

他接过花雕递来的茶,尝了一口。白茶不比他素来爱喝的云雾茶,普普通通,在茶市上也不贵,但总归是她亲手做的,似乎味道也变得好了起来。他放柔了声音,“初昭,回去吧。”

云初昭抬起头问:“回哪儿去?罪妾不明白。”

宁西顾的脾气也上来了,冷冷地道:“你以前住哪儿,现在就回哪儿去。”

云初昭沉默了好半晌,花雕都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却说话了:“收拾行李回落桐宫去也需要时间,皇上请先行几步,罪妾收拾了行李便去。”

宁西顾知道她此刻还是有脾气的,便也没有再强求,真是冷战的时候,方才的示好云初昭也只做没看见。他心头沉甸甸的,亦只是冷冷的回看着她道:“云初昭,朕不管你是听见与否,不管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总之,今天就给朕搬回落桐宫!你是一宫之主,哪能随意使性子?!”

云初昭终于有了表情,她衔泪道:“那你又何必来招惹我?!不若就让我在这冷宫里过了下半辈子,也不怨你恨你,你要做什么随你去,只求别再扯上我。”

“云初昭!”宁西顾怒指云初昭:“你!”

可终究还是没有忍得下心,他狠狠心,转身走了。

云初昭恍若没有力气似的瘫坐在了椅子上。眼神空洞得吓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云初昭才恍若回过神来了,又拿起绣布开始绣花。

“娘娘,刚才皇上说让您收拾收拾一会儿回落桐宫去呢。”花雕提醒道。

看着云初昭这副折腾自己的模样,她心疼得不得了,却什么也不能做。云初昭眼睛里很迷茫,之前用于伪装的坚强什么都没了,全都碎了,让她的眼神更显空洞,竟然有些吓人。

“娘娘,你还好么?”花雕试探着问。

“嗯。”云初昭点点头,开始收拾东西。绣布先前被她放在腿上,这时候由于她突然的站立,绣布掉到地上,那几点血红看得是越发的明显。

“皇上刚才来过了?”她觉得晕乎乎的,记得方才宁西顾来过了,却觉得又不大真切,跟梦似的,如今,她也似轻飘飘的走在云端。

刚才……他们吵架了?!

她苦恼的探了探自己的额头,果然么……

“花雕,”她道:“你来探一下,我怎么觉得是染了些许风寒呢?”

“是啊……娘娘你怎么这么烫?”花雕焦急道。

云初昭额上的温度简直烫手,花雕脸色渐渐难看起来。

云初昭魂不守舍的抚扶额:“原来是真的啊……那就收拾收拾回去吧。”

她的话让人很难解,想是烧久了,也有些不清楚了。

只有云初昭心里还透亮着——宁西顾,我以为,你没有来。原来你来了。那我就回去吧。不管这一次面对的会是什么……

宁西顾。明明我们只是朋友,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不似朋友也不似夫妻的样子?为什么可以像现在这样冷漠得如同我们之间隔了层薄冰?

曾经相濡以沫,到现在的相忘于江湖。宁西顾,你是为了什么对我好?曾经冷的时候,我们可以抱在一起取暖,但如今,我们却都像是长出刺来,扎伤了我,扎痛了你。

早知如此的话,宁西顾,你当初又何必来招惹我……

22、生病 。。。

第二十二章生病

迷糊之中,云初昭觉得自己听见了碧秋锦瑜的声音。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在梦里。因为她知道自己依旧在冷宫,身边只有花雕和白术为伴。“娘娘?您好些了吗?”依旧是碧秋关切的问。云初昭只觉得眼皮有千斤重,勉力睁开后看见碧秋正在端着药,立在床边。

雕花白玉床,床前面两三步的样子,一面题着“碧海青天夜夜心”的锦屏不歪不斜恰恰挡住门外的目光,一旁正是宁西顾常去处理政务的檀木桌。

外面已经黑了,可是屋子里却明亮得如同白昼,她环顾四周,似乎所有的灯都点上了。

她又低头看了看盖着的薄被,是上好的苏绣面子,断不是冷宫所有的。

她幽幽叹口气道:“我回来多久了?”

碧秋甜甜的笑道:“您都昏睡了两个时辰了!是白术扛着您回来的!”说道这里她不由得也对白术有了很大的改观。以前她以为白术只【奇】是来蹭饭的,不过现【书】在还好,总算起了【网】她该有的作用了。

云初昭一听是白术扛着自己回来的,脸色顿时变得很怪异——换做是你,你能想象被先帝传闻已死多年的妃子背回来的样子么?

“娘娘,现在天色已晚,您很久没有进食了,不如先喝些燕窝打个底儿吧。”

碧秋说着,一边递了一个精细的瓷碗来,云初昭觉得眼熟,细细一看,竟是宁西顾常用的那一套中的一只。

水墨勾勒着一只仙鹤立在黄鹤楼之上展翅欲飞,细细的描出了仙鹤的羽毛,很柔软的模样。云初昭定定的看着它,不知为何,她竟觉得很悲伤。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她看着那碗不语,眼圈却默默的红了,然后对碧秋道:“换一个碗吧。这可是皇上最喜欢的一套碗,打碎了可要当心你的小命!”

碧秋尚以为云初昭是在开玩笑,仔细以打量,却见云初昭满脸悲色,不由得缄默了。

燕窝是早就做好了的,一直温着。为的就是云初昭一起床就能吃到饭食。她欠身答:“是。”

去换了碗,云初昭方才吃了一点儿燕窝下去,她摆摆手,让碧秋下去,碧秋道:“娘娘,再吃一些吧……”

云初昭道:“吃不下了……”她软软的歪在床上,问:“你吃过了么?”

“没有,奴婢一直守着娘娘。”

“花雕呢?”

“花雕姐姐担心有人给您下药,所以她自个儿去熬药了。”

云初昭别过脸去,“我知道了,你把锅子里剩下的燕窝都分给大家吃了吧。”

“那……您呢?”

“我身子不爽利,就不吃了。我还要再睡会儿,你不用再这里守着了。”

“是。”

次日,宁西顾派人来请,花雕看着云初昭病恹恹的躺在床上的模样,心里又是钝钝的移动,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小柱子的传话,她道:“小柱子,不是姐姐不罩着你,着实是娘娘身子不好,现在还在床上挺着。皇上有什么话就不能直说么?”

小柱子露出为难的神色,“娘娘什么时候生病的?如今可好些了么?”

花雕道:“昨日从西苑回来就病了,如今一直在昏睡,太医过来看过了,说是急火攻心,又染了些风寒,只能养着。莫说吃食,连药都是我亲自煎的。”她眼睛向偏殿一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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