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性大发-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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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打不死的人类。”蛇妖不屑地挥动阵法,她丝毫没有发现在那一片金光中有什么东西忽然闪亮起来。
“……唵班……札巴聂吽……唵班……札巴聂吽……唵班……札巴聂吽……!!”
一道巨光忽然从方兰生手中佛珠跃出,蛇妖还站立在原地,她眼睁睁看着那圆光朝自己飞扑过来——
身体一块块碎成黑色的沙尘,慢动作似地灰飞烟灭,蛇妖大睁着眼睛,直瞪着那躺在地上连站都站不起来的人类。
金色阵法蓦地消失在地面,方兰生死死躺在地上,这才长叹一口气。
“好险好险,再晚一步,可就要把命丢在这里了。”
“幸好我天资聪颖,斗战胜佛之相可不是自夸。”
“不过爹教的这降魔大法有点不好用啊,怎么还有延迟呢……再延可就要出人命了。”
“这蛇妖也太没有妖性,我……”方兰生努力扶着石壁,撑着从地上站起来,“我这可怎么走路……”
他在原地脸色煞白地念念叨叨,显然是紧张害怕的心情还没平复过来。
而在他身后的瀑布一侧草丛中,忽然钻出好几个人影。
“大哥,那妖怪走了!”
“大哥!”
就在方兰生怔忡之时,几个粗壮蒙面的大汉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方兰生瞠目结舌地扶着墙壁看着他们。
为首一人盯着他:“……是你打跑了那蛇妖?”
粗衫短打,面上带一道长疤,腰间扛着大刀,脸上蒙着面罩,话音里带着十足匪气。
……
“一直听说虞山一带劫匪横行,倒是一个都没见着。”
……
不会吧……我不会这么倒霉吧……
就在方兰生欲哭无泪的时候,越来越多的人从瀑布洞口钻了出来,一时间密密麻麻将方兰生和为首几人包围在中心。
方兰生茫然失措地看着他们:“你们……你们别过来!!本少爷可是琴川方家的人,我的佛珠是通灵的!会降妖除魔之法!你们……你们不要妄想能打过我!”
他话说着,为首一人猛地笑哼一声,向前一步,伸手忽然扯住方兰生的衣领,“方家?琴川大户……方家?”
就在方兰生不知如何答话之时,从身侧忽然走过来两个人,他们手里拿着麻绳,极为利落地将方兰生双手双脚捆了起来。
不停流血的伤口就这么被粗糙的麻绳缠了起来,方兰生咬着牙:“你们……你们不要命了!!要让我爹知道,让我二姐知道,他们……”
“小少爷,”一群人不知为何,通通笑了起来,为首一人伸出手,啪得扇了方兰生一个耳刮子,打得他顿时侧过脸去,“要想活命,就闭上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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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信已经写好了!”一人从人群中单膝跪地,为首那人一挥手,便有一人过来掰着方兰生的下巴将一块不知是什么的破布塞到他嘴里去。
“唔……唔!!”方兰生气得脸涨得通红,可腿上的伤口却疼得他连挣扎都挣扎不动。
“嗯……”为首那人想了想,他看着方兰生凌乱的头发,伸手扯着他的头发把那发带扯下来,随手扔给跪在地上的人,“不能光写信,也给方老爷看看我们的诚意。”
“遵命!”
从地上捡起方兰生掉落的佛珠,朱红的颜色,一看就是好东西。劫匪拿手摸着,盘在手上,“这东西不错。”他说着,抬头看着方兰生气得通红的眼睛,他一笑,伸手又给了他一巴掌。
几个人将方兰生横抬着进了瀑布的侧道,原来这里面居然别有洞天,那些人绕过一个个洞|穴,直到走进一个阴暗的地方,便将肩膀上的人扔了进去。
方兰生闷哼一声,腿疼得在地上不住打滚。
——他还想帮少恭去找玉横,他还想着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这才出了琴川多久,就一件好事没遇上过。
——爹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来救他……可是……
可是我还不想回琴川啊。
耳边是石壁间流水滴在地板上的声音,潮湿的洞|穴深处,寒气不止,方兰生嘴里被塞着东西,身体被捆成了一个蚕茧,伤口流出的血不断浸染着麻绳,疼得他不住哆嗦。
“好妹妹,我与少恭去就可以了,你和襄铃妹子在这里好生歇息,我们去去就来。”
“可是苏苏……”风晴雪皱着眉头,等她发现方兰生不见了,苏苏居然就让他们待在这里,自己一个人找去了。
他们一行人早已到了河边,可在这时才发现队伍里不知何时少了一个人。
“夜里危险,晴雪,襄铃,我与红玉姑娘去寻小兰,你们定要乖乖待在这火堆旁,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矮冬瓜会不会被妖怪抓走了……”襄铃瞪着眼睛看着这偌大的珍珠滩,有些担心地说。
“少侠……少侠饶命!”一名大汉躺在地上,百里屠苏一脚踩在他胸前,看着他哆哆嗦嗦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和一块发带。
百里屠苏一手接过,他看着那发带怔了一怔,撕开信件,目光浅浅一扫。
“……少侠?”那大汉哭丧着脸看着他。
一脚跺上去,那大汉惨叫一声,嘴角忽地冒出血来。
百里屠苏看着那封信,慢慢用手捏成了一团。
那个方兰生……
瘸着腿,弓着腰,慢腾腾地跟在他们后面,百里屠苏今天几次不经意地回头,都看见那家伙耷拉着脑袋走着,偶尔一次傻乎乎地抬起头,百里屠苏又飞快转回身去。
他看上去很不舒服,早上对百里屠苏欲言又止,虽然没问,百里屠苏却很在意为何他会和方兰生一同在早上出现在那里。
方兰生,这种富家子弟,本就不适合行走江湖,与这种人作伴,只能徒增困扰。
百里屠苏这么想,因为他觉得自己就无端被方兰生困扰得厉害。
——那么聒噪,还啰嗦,走了这么点路就走不动了,不如回家。
他越想越烦,手里握着剑,站在一地尸体中间,鲜血顺着剑刃滑落在地上,有隐隐的黑气从他背后直冒出来。
他看见了方兰生,那个躺在地上,被麻绳紧紧捆着手脚的人,他的嘴巴被一块灰色的麻布塞着,头发凌乱地落在地面,双眼紧闭,像是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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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兰生恍恍惚惚间,觉得自己升上了空中。腿上的伤口像被撕裂一样地疼痛,片刻过后,无端脱离了桎梏,反被人握着大大分了开……
方兰生摇了摇头,他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塞在口中的麻布被人拿掉的瞬间,方兰生像重得了水的鱼一样大口呼吸。
伤口处凝结的伤疤因为麻绳解开而再度撕开,又有血流了出来,百里屠苏闻着那血腥气,手里剑顿时落了地。
跪在方兰生身前,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一只手像剥猎物的皮一样剥掉他的裤子。
那绳结早在前几日被扯得松了,长裤被随手扔在一旁,两条光裸的腿瑟缩着暴露在空气中,方兰生双手还被麻绳密密麻麻缠在背后,他躺在地上,摇着头似乎想让自己清醒,可那死掐着他脖子的手就是不松开。
“放……放开……”
被麻布塞得几乎没了知觉的嘴巴喃喃自语,可惜对方根本没有听见。百里屠苏像是一头根本听不懂人语的野兽,他全身黑气蒸腾,滴血一样的眸子直瞪着方兰生。
方兰生终于意识到了这是谁。
他茫然地大睁着眼睛,感觉到那像烙铁一样的东西猛地贯穿了他的身体。
木头脸……
是……木头脸……
“唔——”他痛苦地呜咽出声,还流着血的双腿颤抖着被百里屠苏紧紧钳制着,根本闪避不开。
不同的夜晚,还是同样的人。
方兰生被绑在身后的手腕在地上不断磨蹭,背后是贼匪洞|穴的墙壁,身旁是被堆在这里的木箱,上面积满了尘土,肮脏不堪。木头脸跪在他腿间,微俯着上半身,盲目而一味地借兰生的身体发泄着邪气,他的目光直直盯着方兰生无神的眼睛——几番折腾下,他的猎物已经放弃了挣扎,只沉默着接受。
两人的呼吸愈加紊乱,在洞|穴里明显而带着几分淫靡的味道,当那股木头脸的液体直直涌入体内,方兰生在冰冷的洞|穴地面不住颤抖,他瘫软在地面上,湿漉漉的额发遮住了他的眼眸。
——他看不见木头脸此刻的样子,耳边却能听见对方剧烈的喘息。
……结束了吗?估计……还早吧……方兰生皱紧了眉头。
正当他以为木头脸要再度开始的时候,从洞|穴外面突然传来微弱的人声。
“小兰,小兰?”
“猴儿似乎就是被抓到了这里,少恭,我们不如分头去找……”
……
方兰生的脸顿时失了血色,他光着屁股躺在地上,双腿还分在百里屠苏腰间,木头脸那该死的东西还插在里面——就在这当口,百里屠苏似乎邪劲儿又上来了,他低垂着眼睛,一只手像捏着只鸟一样捏着方兰生的腰臀,再度硬起的家伙浅浅抽出来,又直冲着那微微开合的|穴口捣进去——
一插到底,方兰生几乎要叫出了声,他紧绷着身体,失神地在地上挣扎。
耳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小兰,小兰!”
而上方木头脸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明显。
——不行,不能这样,不能被少恭发现……!
木头脸又是一记深入,方兰生弓着身体被激得不住颤抖,下面还紧裹着木头脸粗大的家伙,方兰生狼狈地挣扎,双手在背后被绑得几乎失去了知觉,他借着墙壁从地上仓皇起身,猛地仰头堵上了木头脸不住喘息的唇——
一个人影忽然出现在洞口不远处的地方,那人一袭鹅黄|色的袍子,褐色长袖垂在身侧,不是少恭是谁?
你可别动……千万别出声……我可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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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兰生在心中哭嚎,他几乎要真的哭了,被木头脸这样折腾是一回事,被别人发现就是另一回事!尤其是少恭,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
明明是好兄弟,可又不能被他发现。
怎么会这样……本以为和木头脸只是一场误会,可现在却……
这算什么事……怎么就没好事……!
他拼命屏住呼吸,苍白的嘴唇颤抖地堵着木头脸的——两人距离如此之近,身体相贴,鼻息相闻,从木头脸身上传来的热气几乎要将方兰生热晕。他湿漉漉的目光在黑暗中直盯着洞外的少恭,一点也没有注意到百里屠苏的变化。
像是猫的瞳仁,在强光照射下会眯成一条极细的线。
百里屠苏僵硬地注视着方兰生,连那股邪恶的本能都暂停了。这倒遂了方兰生那点可怜的心愿。当少恭摇着头离开洞口,方兰生脱力地倒在地上,他双手还被捆绑在身后,只能张着嘴巴不住喘气。
眼眶里湿湿润润的,方兰生是真的被吓坏了。百里屠苏将他从地上抱起来,放在那积灰的木箱上,方兰生只当这折磨还没结束,认命一样地闭上眼睛,没想下一秒木头脸突然俯身吻了过来。
轻缓的,温柔的,方兰生愣愣地张开眼睛,一睁眼就看到木头脸正直视着他。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是同样一个人,白天骄傲得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到了夜里却又这样没完没了地折腾欺负他。
方兰生坐在木箱上,双腿大开着被木头脸狠操着,他不住地大口喘气,木头脸像是领悟了一件事,尝到了甜头,便不住地去吻他的唇。
少恭和红玉都没有再来,不知他们是回去了,还是去了别的地方去找他们两个。方兰生已经无暇顾及。
被木头脸用来发泄的那处不住收缩,一阵阵诡异而骇人的感觉渐渐漫过了疼痛,从四肢百骸侵袭了方兰生的知觉,身体里面都是木头脸发泄出来的东西,粘腻地顺着腿跟向下流淌。
还流着血的左腿被木头脸单手握住,放在肩膀上,耳边传来布料的撕扯声,方兰生无知无觉地躺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借着这难得的工夫不住呼吸。
没歇多久,木头脸忙活完了,他握着兰生的腰在木箱上翻了个个,这就是又要开始了。
方兰生不知道,如果有一天他比木头脸醒得晚了,木头脸看到被他压在身下的一身狼藉的自己,会想到什么。
无处清洗腿间的污渍,怕木头脸随时醒来,方兰生从地上捡起那块曾塞着他嘴巴的麻布,用力擦拭着自己的腿间——那里已经红肿得不像话,方兰生只看了一眼,就立刻逃避似地闭上眼睛,他无法接受,特别做这件事的人是那个木头脸……
不对啊!!是谁都不行啊!!
他堂堂一个大老爷们,这算什么事啊!
总之他痛苦而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