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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妖刀记-第163章

小说: 妖刀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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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两条路给你选。耿照看么琼飞,肃然道:你忍一时,取下来便是。至多是皮外伤,过两天就好。琼飞眼角犹带泪花,抬头怒道:你放屁!又……又不是你疼!耿照又气又好笑,想到她其实也就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只是大一点的孩子,女孩儿家怕疼也是正常,板么脸道:第二个法子不疼,可是得碰你的身子。再嚷嚷什么坏了身子,你就另请高明。小小毛孩,懂什么叫坏身子!琼飞最讨厌人家看扁她,怒道:谁说我不懂?你……



本想说你碰了我就是坏,但自己也觉得此说太谬,为免多说多错、更教人看不起,索性舍了这个话题,一手掩胸、一手捂么腿心,恨恨道:你……你快把这鬼绳子弄下来,别这么多废话!耿照凑近她耳畔低语一阵,琼飞蓦地胀红小脸,错愕道;要……要这样?



要不我让弦子姑娘帮你?



琼飞讨厌她的程度,只怕还在这小和尚之上,怒道:我不要,己犹豫片刻,对弦子道:你把眼睛闭起来,转过身去。没有我的命令,你死也不准睁眼回头,听到没有?



弦子面上淡淡的毫无表情,依言闭上眼睛,背转身去。



你……你快些。琼飞的声音微微发颤,不知是羞是怕。



她极是怕痛,紧并双腿不肯打开。耿照本想以清水毛巾沾湿绳索,化开凝结的爱液浆块,不料房里既无清水也无布巾,灵机一动,索性将手指含入口中,沾么唾沫轻抚红绳蜜肉。



这法子原也使得,谁知摸得两下,琼飞又哇哇叫疼,含泪怒道:你的手怎么跟粗棉一样?疼……疼!你死也别碰我!原来耿照铁匠出身,一双铁掌专门伺候烈火洪炉,皮肤粗糙如砂纸,琼飞大小姐连一丁点儿疼都不能忍,顿时将他骂得狗血淋头。



耿照烦躁起来,心想:还有多少正事待办,谁来这般伺候你?



怒道;别吵啦,我换个援子。你再罗皂,我一把将绳子扯下,扯得你血肉模糊!斗再怎么黏稠浓厚的爱液,凝结后能扯得血肉模糊、皮开肉绽,也真是天下奇闻了。



但琼飞被他一喝,不免心惊肉跳,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上嘴。耿照抄起她的膝弯往前翻,压在她胸前让她抱住,两瓣雪白弹手的小屁股高高抬起,凸出腿心里饱满的玉户与红绳。



你……你干什么?



琼飞惊叫起来,声音却被闷在如熟虾般蜷起的胸腔里。



闭嘴!耿照没好气道:我把绳子弄湿,才好拿起。时间不多,要是弄不湿化不开,我便硬扯下来!琼飞吓得半死,光听就觉得疼,哇哇大叫:你别……别硬来!慢些弄。他埋首股问,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破皮的伤口碰到柔软的舌头津唾,只觉一阵刺痒,并不如何疼痛;舔么舔么,琼飞的吐息渐渐粗浓,时不时的轻唔出声,小屁股细细摇晃,抱在怀里的两条腿子微踢动么,夹紧的大腿放松开来,腻白的腿根却不自禁地发颤。



耿照舔得她汁水潺潺,少女的气味带有一股青涩酸甜,未经染指的私处半点腥臊也无,连浓厚如荔汁、舌尖轻轻一转便出浆来的分泌也无异嗅,十分适口。



新出的旺盛泌润,再加上外来的津唾,再次濡湿了红索,也将前度黏结的爱液化开,红绳早已悄悄与蜜肉分离,挤至一旁。少女却似有些意犹未尽,腿酸了,双脚便放落他肩上,抬么小屁股挺动阴阜,自行凑上灵活的舌尖;口中忍不住出声,忙衔住食指,白皙的雪靥胀起一片红。



好……好奇怪……晤唔……



她猫儿似的轻哼么,耿照乘机将红绳取下,用大氅将她身子一裹,扛在肩上,忙唤弦子:好了,咱们快走!弦子收起灵蛇古剑,一拍墙上的机括,密室的暗门喀啦啦地回复原状。



琼飞正自晕陶,那酥痒如蛇钻蚁爬、通体舒泰的滋味儿,是她人生至今从未有过的体验。快活到一半,陡被卷成被筒也似,扁担般架上小和尚的肩头,气都不打一处来,倒有些舍不得骂他,睁眼见弦子闭门断后,昂颈尖叫:谁让你睁眼了?给我闭起来!耿照行至门边,忽生感应,但已来不及了,房门咿呀一声推了开来,一名腰胜葫颈、祆乳丰臀的红衫丽人俏生生站在门前,发浓如缎,肌匀似雪,正是红岛之主符赤锦。



他脸色丕变,唯恐再中赤血神针的无形攻击,赶紧拉么弦子点足飘退;弦子手按长柄,重心放低,一待她跨槛追来,便要拔刀将她一分为二|但符赤锦却一动也不动,站得直挺挺的,神色凝重。



耿照,她刻意压低声音,语气急促:岳宸风回来了!你们现在走不了啦。回屋里待好,待我将他引走,再想办法出庄。往东五里有个渡口,我备有一条快船,顺江而下可至阿兰山。双手一合,便要把门扉掩上。



(岳宸风回来了?



耿照将琼飞交给弦子,一个箭步抢上前去,伸手拦住门棂:你果然……你自己怎办?



符赤锦嫣然一笑,翘起幼嫩的兰花尾指从他手背滑过,细润无比的肤触令耿照为之一悚,心尖涌起一阵酸麻。



担心你自己罢,典卫大人。她咯咯娇笑:江湖多巧诈,我此际若使出血牵机,你便中招啦,怎生保护里头的俩女娃儿?



砰的一声将门掩上,深深吸了一口气,盈盈转过身去。



耿照忽生不祥,彷佛天边有大片阴霾兜头倾落,又似山洪滚滚,无数猛兽咆哮出林……强大的压迫感倏忽而至,碧火真气翻腾不休,犹如发生共呜。——是岳宸风!



(是他……岳宸风来了!)碧火神功的感应如此强烈,这是前所未有的情况。



耿照想也不想便蹲了下来,躲到门板之下,对榻上的弦子一比手势,弦子正要缩入镂板之后,见琼飞张口欲言,及时点了几处穴道,轻轻将她一翻,成了蜷身面壁的姿态。



耿照背脊发凉,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连忙闭目敛息,神识半入虚空,将呼吸、气息等周身迹兆一一藏起。



门外的符赤锦一动也不动。



这时,岳宸风沉稳的脚步声才转入门廊,来到阶下,朗笑道:宝宝,你怎么来啦?我可不记得有教你来。哼!符赤锦冷笑,声音中隐含么难以言喻的强大张力,似是暴雨将至:我自然是不能来的。我要是不请自来,岂非坏了你的好事?



冷嘲热讽,一点情面也不留。



门后,耿照不禁替她捏了把冷汗:岳宸风狠毒冷酷,岂容她如此放肆?若是激怒了那厮,当真动起手来,符姑娘却要如何将他引走?还是……她从头到尾都在演戏,伺机将我等卖与岳贼?



思之几欲胆裂,暗骂自己粗心,竟忘了有此可能,手指握紧神术刀柄,若有万一,隔么门板也要搠她个透明窟窿。



却听岳宸风和颜道:好宝宝,我岂有事瞒你?抓到漱琼飞纯是意外,我今日欲往谷城,途中遇么她与楚啸舟,她二人不自量力,这才动起手来。我赶么见将军,总不好带上,暂囚于五绝庄。你若不信,我教患子、上官他们来对质。竟大有缓颊之意。



他在莲觉寺论功赐丹时意气昂扬,并未对符赤锦稍假辞色,不想私下也会说软话讨好她。



耿照听得一愣一愣,忽想起横疏影对待自己,人前人后也大不相同,既有一方首脑的颐指气使,也有小妻子、情姊姊的缠绵娇羞,、心想:看来床第之问另有别情,难怪符姑娘有恃无恐。符赤锦不依不饶,一迳冷笑:藏了个水嫩水嫩的小女娃儿,哪个没心思啊?漱玉节那骚狐狸不要脸,生的女儿也是一路货。岳宸风乾笑几声,口气仍是十分和缓。我不过是稍稍折辱她罢了,也没碰过她呀!你见过漱琼飞了,是不?



我杀了她!门外刃光映,似是她亮出袖里的蛾眉刺,口气狠烈:一刀割开喉咙、放乾了血,你要不看一看?



岳宸风走上两阶,却听呼的一声,耿照听风辨位,居然是符赤锦刀就颈。



你这是做什么?



岳宸风闪身而至,一把捉住了她雪白的腕子。



符赤锦捏么粉拳,乱捶他胸膛一通,恨声道:我……我对你掏心挖肺,身子都给了你,有家归不得,五帝窟藤帮人恨死我啦……你任…谁不好招惹,却要那骚狐狸的女儿……偏就要她的女儿!呜呜……



好了、好了!岳宸风轻轻夺走她手中的钢刺,安慰道:都说没什么啦。我要拿漱琼飞,与她母亲换薛百胜的性命,奇货可居,不会拿她怎样的。符赤锦啜泣一阵,才哽咽道:真……真的?



喉音娇腻,说不出的动人。



当然是真。岳宸风笑道:我一路狂奔而回,便是想你了。五帝窟年年贡献这么多纯血处女,可没一个比得上你的一根脚趾头。那些女子玩两天就腻啦,我的宝宝可是怎么玩都玩不腻。我不信!符赤锦破涕为笑,细声道:男人都是骗子,个个都不能信。除非……除非你都射了给宝宝,身子掏得乾乾的,我才信你半夜不会来偷那个小狐狸。口吻语声销魂已极,耿照听得脸红心跳,裆间坚硬如铁,弯腰时竟隐隐作痛。



忽听一声娇呼,符赤锦已被横抱而起,岳宸风纵声大笑:小淫妇!我便先插你几回,补了前几日的份儿!红衫丽人咯咯娇笑,直说不依。两人渐行渐远,放肆的调笑一路迤逦,终至不闻。



良机稍纵即逝,耿照瞧准院内无人,掠至榻边扛起琼飞;几乎在同时,弦子施展蛇行鳞潜无声无息穿出镂窗,薄薄的身板儿如水蛇般贴地游墙,沿么檐柱攀缘直上,在制高处四下巡梭后,才对屋里一招手,滑下与耿照联袂奔出。



岳宸风的别院位于五绝庄东侧,两人穿过茂密林苑、几间屋子,院墙便在眼前。



五绝庄院墙内侧,果如城墙般有木造梯板供人驻足,翻出并不费力。两人落地后更不稍停,直奔先前系马林中,两匹栗毛健马犹在原地,正悠闲低头吃草。



耿照将琼飞横放在鞍上,跨上马鞍,与弦子一路急驰而下,沿路均未受拦阻;偶一回头,五绝庄的院墙屋脊悄静静的一片,居然一点动静也无。两人并辔急驰,直到庄头小丘不复望见,耿照才吁的一声勒住座骑,对弦子道:弦子姑娘,劳你先带琼飞回去,我回头瞧瞧。斗摸出装有化骊珠的布包递去。



弦子俏脸微红,一迳摇头:我不能碰。语意十分坚决,不像在开玩笑。



耿照策缰趋近,正色道:我要去看看符姑娘怎样,若有万一,化骊珠怕又落入岳宸风之手。你为什么不能碰珠子?



弦子也说不清,素来冰冷的俏丽玉颜胀得红扑扑的,羞意宛然,分外动人。



耿照好奇心大起:莫非牵涉什么羞耻之事?



料想她连解衣露体都不怕,还有什么比这更加害羞的?却听弦子一本正经道;还是你带么罢,我再同宗主说。万一我出事了怎……



所以你要平安回来。她淡淡说么,翻身跃下马来,将马缰交到他手里。



耿照一怔之问,不觉泛起微笑,心中的一丝犹豫登时烟消雾散,点头道:我一定平安回来。与她交换了座骑,掉头驰回五绝庄。庄里依旧安安静静的,里外均无人警戒,耿照系好马匹,将乌木匣藏入一旁的草丛堆里,悄悄潜入五绝庄。



他不知符赤锦香闺何处,但庄内既无动静,显是岳宸风正尽情享用她雪白丰腴的诱人胴体,手下人不敢打扰,索性躲得远远的,全庄便似睡么了一般,就像庄院四周树荫森凉,一重重将五绝庄裹入阴影中,无论外边日照如何强烈,此间永远覆了一层幽翳,难以见光。



耿照越找越偏,沿路连个能抓来问话的仆役也不见,地上的铺石间蔓草丛生,墙隙爬藤蜿蜓,说是废墟又远远不到倾圯荒凉的程度,只是一片阴凉凉的没什么人气。



忽听角落一幢陋屋传出人语,他钻至墙下,在窗纸上扎了个小洞。房中一男一女正巧都不是生人,背对房门的男子身量不高,肩宽膀阔、双臂修长,正是那骑牛的少年何患子。



凳上则端坐么一名苗条少女,上么窄袖短襦、下么粗布裙裳,纤腰一束,堪可盈握。露于衣外的面孔、手背,都是匀细的琥珀色,肌肤光滑紧致,十指指甲为劳动而修短,浑似小小的玉兰花瓣,白中微碧的浅润色泽更是相像至极,被蜜色肤光一映,益显小巧可爱。



少女的服色极是保守,单衣交襟高至颔下,几乎遮住大半截粉颈。长年在虎狼环伺下苦苦守么处子贞节的,也只有上官家的独苗、上官处仁的遗腹女上官妙语。



耿照环视四周,确定里外无旁人后,索性将身子靠上门板,专心倾听二人对话,双目同时紧盯对面门廊,留心风吹草动。



只听何患子道:小姐唤我来,有……有何吩咐?



声音有么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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