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剑至尊-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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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昏暗的灯光,然后疾速向原路奔去。
“朋友既然来了,何必着急这么快走呢?”骤然间,伸手不见五指的密室中,光线四射。
迎着突然而现的亮光,聂鹰身躯不由一顿,眼睛顺势眯了起来,不待片刻,双脚猛地一跺,似离弦之箭,闪电般地向前飞奔。
“小子,你是何人?”声音中,一股强悍的劲道快速冲向聂鹰,劲气涌动间,将近乎密封的密室,震的嗡嗡作响。
“老鬼好强的修为?”聂鹰暗骂,身躯急速刹住,然后诡异地回旋,一抹亮光突的升起,剑芒飞速射出,迎上那道劲气。
“轰!”不大的声音在密室中翻起滔天巨浪,带着一道血迹,聂鹰‘蹬蹬’地连连后退。
“不自量力!”老者冷冷哼道:“你到底何人?”
“聂鹰,怎么是你?”硝烟散去,自有人帮忙回答。
闻言,老者顿时大笑:“正想着你呢,你却自动送上门来,看来始神待我不薄。”笑声中,不无得意之感。
聂鹰不屑道:“你个老玻璃,难怪本少爷最近倒霉万分,原来是被你想着?你就是心语的二叔?”
老者心情大好,没有理会对方的讥讽,微笑道:“不错,你知道的很多。不过,对你并不是件好事。”
“都是同宗同祖,却尽想着谋算,你们这种人,也好意思继续活着?”聂鹰冷笑着,权势之说,害人不浅。现在来到镜蓝大陆,聂家中的争权夺势已经离他远去,不过心中,最愤恨的便是这种亲人间的互相阴谋。
听着这句话,老者勃然大怒:“我们段家的事,你一个外人懂什么?不要以为你对老夫很重要,老夫便不会杀你?”话说的理直,不过老脸上仍闪过一丝阴霾。
聂鹰戏谑道:“我是不懂你们在做什么,不过身为别人的叔叔,却是假死隐藏多年,这份心机却是难得。就算你他日得了天下,恐怕在众多百姓口中,这个会轮为笑柄吧?”
“聂鹰,你大胆!”
“你住口,段问,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聂鹰冷笑地看着三人,神情中尽是嘲讽:“今天本少爷就带心语来教训教训你们这些乱臣贼子。”
这话模仿电视中的很像,不过聂鹰却是底气不足。别说老者了,就是段问兄妹,聂鹰也不是对手。现在逃是逃不走了,所以气势上不能输给他们。
老者怒极大笑:“哈哈,很好!老夫就来掂量掂量,以一己之力拖住巅峰强者的你,到底可以在老夫手中走出几招?”
密室中凭空刮来一道轻风,越过老者,直接奔向聂鹰。随着轻风卷起聂鹰的衣服,视线中,老者的身影骤然变得模糊,然后无法捉摸。
老者似幽灵一样,刹那间伴随着轻风出现在聂鹰身前,那双枯掌如闪电一样探出,顿时令得空间都是泛起了细微的波动,快捷的动作令人砸舌。
“绿级强者?”聂鹰冷冷一视,单手急速旋转,体内真气被运转到极致,瞧着视线中愈来愈近的枯掌,长剑微震,瞬间唤出几道剑影,剑芒吐信,暴涌而起。
老者实力虽强,但是聂鹰接触过的强者更是不在少数。与黑衣人一战,实力没有多少提升,可在对方强大压迫下,当时聂鹰已经被逼出了所以潜能,令他的战斗意识到达了一个顶点。老者这一式固然强悍,可在聂鹰眼中,仍然有迹可寻,这样,除却本身实力的因素,已然可以接下。
老者冷冷一笑,满脸不屑。从未见过聂鹰,和见过他出手,但对聂鹰却是非常了解。现在的实力想和自己抗衡?
枯掌飞快迎上几道剑影,只是微微停顿了片刻,便是想穿过虚幻剑影。但就在这一刻,老者面显微惊,因为这几道剑影全都是实体,并非虚幻存在。
如此一来,老者想要径直冲开剑影,便成了暂时不可能的事。反而因为判断失误,不及防备之下,为避免被剑影所伤,无奈之下飘身后退。
“绿级强者,不过如此!”聂鹰冷冷嘲讽着,心中却是一道低吼,趁对手后退之时,手中带着一往直前的凛冽气势,长剑不断震动间,数道剑芒对准老者,暴射而去。
以双方实力对比,这先机失与不失,对聂鹰来说,都不会有胜算,唯一的是,让老者丧掉了一些面子。恰恰因为这点面子,让老者怒火中烧。
隔着剑芒,聂鹰看去,只见老者须发横飞,劲气鼓足时,衣袍高高扬起。枯掌微颤之际,淡绿色奥气疯狂涌出,瞬间将手掌包裹。
瞧着那逼近的人影,老者愤怒的脸庞上,骤起几分狰狞:“老夫就让你看看,你与绿级强者有多大的差距?”
枯掌掀带起恐怖劲气,在密室中所过,周围顿成刺耳疼痛的爆击声。气流快速被震开,掌影飞速冲到剑芒之前,然后狠狠地砸向长剑上。
‘蓬!’俩下相接触,便是让这密室再次升起惊天巨响。密室巨石所造,整洁光鲜,是以带不起半点灰尘。段问兄妹清楚的看见,聂鹰的身躯狂飞倒射,一口鲜红的血,在空中扬起一抹弧度,继而随着身躯,重重地砸落到地面。整个密室,因为聂鹰,而剧烈震荡一番。
“聂鹰,感觉如何?”老者出了这口气,语气也变得平和许多。
以剑拄地,聂鹰艰难的从地上站起来,脸庞因为鲜血的布满而显得格外恐怖与狼狈:“也不怎么样,只不过是年纪大了些,迟早总是要死。”
答非所问的一句话,差点让老者又起怒火。段霜月适时来到老者身边,轻声道:“王父何等人物,何必与他一般见识?既然还有用处,就先将他关起来吧。”
老者点点头,冷声道:“问儿,好生看着他,别让这小子给跑了。”
“王父放心,他绝对跑不了。”段问恭敬应了一句,便向着聂鹰走去。
看着段问走来,聂鹰摇晃了几下,一口鲜血快速喷出,全身没有任何气力,想反抗也做不到了。夹着聂鹰,段问快速在密室中行走。
不过多久,段问带着聂鹰来到密室中另一处。微弱的灯光,让聂鹰看清,这里是一连排的牢房。段问打开其中一间,将他扔了进去,在出去之时,段问敲了敲牢门,顿时一阵沉闷的金属声就此发出。
段问冷笑:“这牢门是用万年精铁所铸,所以你别想等伤好了破门而出。乖乖的在这里等着,他日王父荣登大宝时,说不定心情好会放了你。”
聂鹰靠在墙壁上,淡漠道:“我会等着,看看你们怎么登上皇位?段问,其实我在想,就算你父亲做上了皇帝的宝座,但总有一天他会死,到时候,这什么大宝是留给你呢,还是留给你那位我没见过的大哥呢?到时候你们兄弟会不会因为这个位置,而产生新的一轮争夺战呢?”
第八十九章诉情
闻言,段问面色顿时铁青。聂鹰说的,他从来没有想过,因为大业未成,想也是白想。可现在不同,看似已经一切都在掌握中,就等最后的机会到来。所以明知道聂鹰这番挑拨的话,段问却是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话迸出来。
看了聂鹰一眼,段问狼狈的转身,快速的逃离了这里。背后,传来对方阵阵奚落的笑声。
待到段问离开,这笑声才是停止。靠着墙壁,聂鹰不禁苦笑:“好好的皇宫不住,偏是要住到这种鬼地方,这次是真的被抓住了,真是活该。”
深夜的皇宫,依旧透露出威严,给人压迫的气息。看完了最后一卷奏章,心语伸了伸懒腰,下意识道:“敏儿,去镇元宫……”话刚出口,瞬间让人怅然。
“陛下,皇宫守卫求见,说是有聂公子的消息。”门外,一名宫女恭敬喊着。
“快让他进来。”心语不由欣喜过往。
听完了护卫的禀告,心语苦笑的挥挥手。面对着窗外明月,俏脸庞上顿生许些复杂神色,有彷徨,有无奈,更是无助。
“父皇,您告诉儿臣,到底儿臣该怎么做?”
密室不通风,阳光也照射不进来,一番睡醒,也不知天亮了没有。胸口阵阵疼痛传来,提醒着聂鹰这不是在做梦。
摸摸自己的鼻子,聂鹰盘起双腿,正准备开始疗伤,却是一阵脚步声紧紧传来。
“聂鹰,你很让人吃惊啊,身处大牢中,居然还能安稳的入睡,这一睡就是到天亮,老夫深感佩服。”老者在外面微笑地道着。
聂鹰白了外面一眼,不无讽刺道:“小子我问心无愧,自然是吃好睡好。老头子,问你个问题,你做人这么阴险,不怕有报应吗?或许你不怕,难道你不怕将这报应传到你儿子们身上?”
“聂鹰你?”老者人老成精,岂会没有听出聂鹰话中的意思?稍待了片刻,方是将这股怒火平复:“以后的事,老夫不想知道。就算有,嘿嘿,聂鹰,你也没有命看到。”说完,老人重重拂袖,转身离开这里。
“靠,这人犯贱,专门过来让我骂一顿才走。”
聂鹰无聊的说着,抬起头,却见那一潭秋水似的明亮眸子……
一袭紫兰色套装,将那完美曲线牢牢裹住,绝色脸庞上,若隐若现着的一丝哀怨,令人情不自禁涌起一股爱怜之意。只是在这种场合下,未免有些突兀。
“你……伤的重吗?”段霜月紧盯着聂鹰,会说话的眼睛不自觉流露出一抹无奈。
聂鹰双手一摊,平淡道:“还好,死不了。”
“聂鹰,对不起,我没想到……”
“你我之间,并不需要说对不起。”聂鹰粗暴地打断了对方的话语,眼前女子来看他,已是非常奇怪,现在说着古怪的话,更是让人惊奇。
淡淡的声音在这处暗无天日的房间中游荡,突然间,少女有些鼻子发酸,双眸中不由自住地充斥着黯然,段霜月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之间,会变得这么陌生?这句只有在心爱人之间或是生死之交之间才能听到的话,却是让她知道,她在聂鹰心中,不过是一个陌生人,若想进一步,仅是一对相熟的人。
“段姑娘若没有什么要问的,情恕我不奉陪了,这伤要是在不治一下,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知道。”聂鹰无谓地笑了笑,便是下了逐客令。
段霜月抿紧俏唇,站立着的身子显的无比的单薄,看了聂鹰好一会,有点怯弱:“为什么对我如此冷淡?以前你在段家,虽然我们淡不上多亲密,可总是朋友,你我之间,不应该这样。”
“你认为我该怎么对你?”聂鹰没有急躁,仍是一付无所谓的态度:“你我原本就是陌路人,所谈,所做之事俱是正常,冷淡一词,用在我身上,似乎很不适合吧?”
段霜月连忙道:“聂鹰,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让你如此的讨厌?如果是因为王父的事,我可以向你道歉,只要你不和王父作对,他老人家会放你出去,你仍然是段府的贵客,我们依然可以……”
“做你家的贵客,然后帮你们对付心语,然后事成之后,被你们杀人灭口,是吗?”聂鹰冷冷笑着,对段霜月,忽然莫名的觉得讨厌。
“我不会杀你的。”段霜月急忙解释,猛地声音有些尖锐:“又是心语,我那点比不上段心语,为什么在你心里,始终是想着她?”
听着对方歇斯里底的话,聂鹰微微发楞,旋即摇摇头:“你与心语,不能比的。”
聂鹰的本意是,心语与她,根本是俩个概念。可听到段霜月心中,却是她远远比不上心语。已临近边缘处的情绪猛然爆发出来:“聂鹰,你知道吗?在听到你被文忠打伤后,我有多么伤心?知道你失踪后,我几乎寻遍了整个皇都城。而你出现文平府后,心里眼里,只有段心语,为了她,宁愿命也不要,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难道,在你心里,我便是这样的不讨人喜吗?”
平静的听段霜月说完,老实话,聂鹰心中多有几分感动,他没想到,段霜月对他,也存有几分感情。但是感动归感动,双方所走的路不一样,对人处事,更是差于千里之外,注定了二人,只能是边缘。
聂鹰沉声道:“多谢段姑娘的一番心意,聂鹰记在心里。事情到了今天,已经不能改变。”面对少女似乎是痴情的紧逼,聂鹰也无法将心中刺人的话说出。
“为什么不能改,可以改的。”听到聂鹰话里仿佛存在着一丝无奈,段霜月迫不及待道:“只要你不在理会段心语,从此效忠王父,所有的事都会改变,王父也不会追究你先前的无礼。”
“离开心语,,可能吗?”聂鹰冷笑,瞧着情真意切的对方,心中终是有些不忍,只不过,情之一途,他也说不去个所以然来。
“姑娘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说出来又有什么意义?”
听不到想听的答案,段霜月的心似乎都要碎了,滚着的眼珠上,不觉蒙上一层水雾,“你真如此狠心?”
“狠心?”聂鹰颇是无奈,正色道:“以姑娘的才貌与家世,找一个如意郎君,轻而易举。何必执着在我身上?况且,在姑娘心中,未必对聂鹰就是真情实意的吧?”
“聂鹰你……”顿时间,段霜月有些心虚。
聂鹰冷冷笑道:“你我认识不过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