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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温情岁月-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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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她以为既然钱峰永远不可能回来了,那么她也就随水东流,走到哪一步算哪一步,她今生不会再有恋情,可能就孤身终老,所以,跟谁已经无足轻重了,她可能会很放荡,只要对方有利可图,她绝不会守身如玉,可现在看来,她并不了解自己,她的思想境界距离到那一步还远着呢。

怎么办呢?去?不去?不去,去?

几乎一夜,她没怎么合眼,早晨太阳透过窗纱照射在床上时,她懒洋洋地睁开眼睛,摆在眼前的问题一下蹦进了脑海,她烦躁地走下床,电话铃却在些时响了起来,她一下就想到了是谁打来的电话,她看着电话好半天,一层厌恶冲上心头,她犹豫着,迟迟不肯拿起听筒,但转而一想,如果不是呢,于是,她拿起了电话。

“喂?”

“喂,睡得好吗?”对面传来孟慎行关切温和的话语。

一听到孟慎行的声音,那层厌恶变得更加深重了。如果女人被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男人爱慕追求,她的确会生出许多厌烦恶心的感觉,但现在,她不能得罪孟慎行,苏婉比谁都清楚这一点。

“啊,睡得很好,谢谢孟省长。”她尽量使声音不表现出心底的厌恶。

电话对面孟慎行很老练地笑了:“我一夜没睡好啊。”他说。

“噢,是吗?”苏婉说,她知道孟慎行接下来要说什么了,于是她决定将下面的话掐死:“那您好好休息吧,不打扰了。”

谁知孟慎行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一样,接着自己的话头往下说:“一宿眼前晃动的都是你的影子。”

苏婉拿着听筒忍耐地闭上了眼睛:“啊,孟省长,您还是好好休息吧,再见。”她又说了一句。

“怎么,厌烦了?”孟慎行突然阴阴地说了一句。

“啊,没有,我您不是说你昨晚没休息好吗?所以我让您好好休息……”

“我考虑好了,今天晚上还是让小于去接你。”没等苏婉说完,孟慎行说。[WWW。WRSHU。]

苏婉拿着话筒没作声。

“喂,苏小姐,你在听吗?“孟慎行问。

“啊,在听。”苏婉赶紧说。

“那就好,晚上五点半他去你家楼下接你。”

苏婉刚要张嘴,孟慎行却挂断了电话。

苏婉拿着电话死死地看了半天,放下了。

她走到镜子前,望着镜子里有些苍白的脸说:“也没什么不好,只要给我想要的,我们就来一个相互交换,互利互惠吧……”

她说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猛然感觉一股热浪冲上了眼眶。

正文 第三十五章 无奈

虽然临行前,苏婉做好了破身的准备,可是,当她真正走进阳光新苑小区1单元302室门前时,她又改了主意,凭什么?她想,凭什么我苏婉让你姓孟的这么容易就得手?没那么便宜的事儿,如果是这样,我不但破了身,还得不到我想要的,到时候我找谁去?而当她面对着孟慎行那脖子后面厚厚的一堆脂肪和已然显得笨重迟缓的身体时,她身上保护的旗帜又加了几层厚,她真恨自己当初在钱峰面前那么矜持,守身如玉,如果把第一次给了钱峰她也就无憾了,可她没有,落得现在要被这个老东西破身的下场,不,她想,我为什么要来呢,我有不来赴约的权力呀,我来是为了什么呢?是慑于孟慎行的淫威还是虚荣心作祟?想从孟慎行身上得到什么好处?她出神地想着。

孟慎行仿佛看出了她的想法,他笑了笑,指了指他对面的沙发:“坐。”

苏婉坐了下来,看着孟慎行眯成一条缝儿的眼睛,苏婉挺了挺肩膀,她决定直面问题,现在就解决。

“孟省长,我很佩服您的才学,也很感谢您对我的赏识,但我想说明的是,我本是一个弱女子,担当不起太多的东西,如果您当我是普通朋友,我将感激不尽,如果您有别的超乎朋友界线的想法,那么,我也必须郑重提醒您,我不会同意。”

孟慎行仍然微笑地望着苏婉,好半天,他为苏婉斟上一杯茶,慢吞吞地说:“什么事情不要预料得过早。”

“什么意思?”苏婉问。

孟慎行把茶放到苏婉面前:“开个玩笑。”他指了指茶杯,仍慢条斯理地:“请用茶。”他目光直视着苏婉,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咄咄地望着苏婉,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我孟慎行官场三十余年,向来不打无准备之仗,见过的人不计其数,经历的事儿形形色色,我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如果我的行为做法让你感觉不舒服,我向你道歉,真诚地向你道歉,但我也必须声明一点,苏小姐,我欣赏你的才学,你的风度,你在艺术上的造诣,你对衣着的品位,可这并不代表我就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这是两种思想境界,我想你可能曲解了,我的做法造成了你的误会,在此我澄清并致歉。”

孟慎行很真诚的样子,让苏婉心里生出一种鄙夷,这种套路她见得多了,软硬兼施,然后再循序渐进,她看着孟慎行笑了笑,没做声。

“苏小姐大概见识太多,对人对事总抱着戒备心理,这一点会让你失去很多机会的,不过不要紧,我会帮你把持方向,教你认清现实的。”孟慎行有点儿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苏婉。

苏婉莫名地打了个冷战。

“教我认清什么现实?”她问。

孟慎行耸了耸的肩膀:“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很不容易的呀,我们会面临许多意想不到的事情,是单枪匹马更潇洒?还是背靠大山更安全,苏小姐应该比我清楚。”他冲苏婉挑挑眉,端起茶杯,利落地将一片浮茶弹出杯子,轻啜一口:“茶过酽,太苦,茶太淡,无味儿,女人,太冷像冰,无人靠近,太热像火,激情焚尽,都不好啊!”

孟慎行直勾勾地看着苏婉的眼睛,轻轻拿过苏婉的手,抚mo感叹:“纤纤玉手疑带露,白白玉肤惹人妒啊!”

孟慎行来回反复地抚mo感叹着:“拥有如此玉手的女人就该享受荣华富贵,就该让男人宠,否则就是天妒红颜。”

苏婉缓缓将手抽出。

“您刚刚说过,欣赏不等于zhan有,这是两种思想境界。”苏婉说。

听罢苏婉的话,孟慎行突然大笑起来,笑得轻薄而放肆:“想不到苏小姐还很幽默?”

他把脸贴近苏婉,低声说:“想被我同时欣赏和zhan有的女人能排成一条长城,她们都想把这两种思想境界融为一体,你信吗?”

苏婉无语地望着他,老流氓,她咬牙想。

孟慎行又笑了,正视着苏婉:“给你三天时间,我要一个最后答复。”

他说完,站起身,给司机打了个电话:“小于,送苏小姐回家。”

苏婉有些僵硬地站起身,向外走去。

孟慎行又为苏婉披上了一件外衣:“别着凉。”

苏婉强忍着走出门去。

回到家后,经过一番冷静的思考,苏婉决定不管孟慎行采用什么手段,威胁利诱也好,强行逼迫也好,她都不会违背内心的意志,人有的时候其实并不了解自己,最初她以为她会以被男人欣赏的优势换得后半生的安逸,现在看来,她不能,她不会放弃自尊、骄傲,做人最起码的底线,安逸可以靠双手去获得,一个人孤身终老也好,无依无靠也罢,她都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似乎命中注定,苏婉脱离不开这个孟氏高官的“福掌”,苏婉刚在心里对自己许下了这个诺言,就出事儿了。

苏婉的姐夫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莫名被一歹徒桶了二十八刀后睁着眼睛倒地身亡,而身上的钱却分文未少。公安机关很快立案侦查,调查结果却出人意料,原来这名歹徒是受人指使报复杀人,不曾想看走了眼,杀错了人,苏婉的姐夫就这样成了替罪羊,冤死鬼,而这个幕后指使者公安机关却一直讳莫如深。

苏婉的姐姐姐夫都是普普通通的工人,姐夫更是仁义善良,敦厚耿直,对老人孝敬,对孩子疼爱,对家庭负责,姐夫的离去对整个苏家打击巨大,苏婉的妈妈一夜之间白头,姐姐一夜之间疯了,父亲也一病不起,苏婉一下变成了家里的顶梁柱,悲愤填膺的一家人就等待着法律公正的判决,以慰藉姐夫的在天之灵,可公安机关却以证据不足为名迟迟不肯宣判。

满怀悲愤的苏婉奔波于公安局、检察院、法院之间,却收效甚微,而这个幕后指使者却始终没有大白于天下,这让苏婉更加怀疑,这个幕后真凶定然不是等闲之辈,但是,义愤填膺的她誓要将此人揪出,暴光于天下,她跑断了腿儿,到处申诉,却没有人真正重视起来,在庞大的用金钱和利益编织的关系网中,苏婉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力量是那么渺小,几个月下来,她身心俱疲,不但幕后指使者没有揪出,甚至听说那个行凶的歹徒也以证据不足给放了。

听到这个消息,苏母当即晕倒,住进了医院。

家里六口人,死了一个,疯了一个,病倒两个,只剩下她和十一岁的外甥女儿强撑着这个风雨飘摇的家。

每天回家,看到姐姐痴呆的眼神,披头散发的模样,看到母亲憔悴万分,极速衰老的容颜,想着住在医院无人照看的父亲,看着十一岁的外甥女儿早熟多愁的背影,苏婉数度落泪,她感觉自己的肩膀再也担不起这份沉重,当她奔波了一天,毫无结果地走进家门,面对母亲和外甥女儿期盼的眼神时,她心如刀绞,她发现,以前在人前的风光,所谓的繁荣不过是虚假的,人生就是这么现实,当你真正需要有人帮助时,你会发现,没有一个人能够助你一臂之力,在比自己强大一百倍的敌人面前,你就像一堆瘫软的烂泥,连招架之力都没有了。

这一天,当她又是一无所获回到家时,母亲急奔过来问:“怎么样,今天有什么……”

看见她阴暗的脸,母亲一下就噎住了,她转过身去,瘦小孤单的身影向阳台挪去,她站到阳台上,苏婉能看见她微微上下耸动的肩,她的一只手放在脸的前面,很显然是在捂住欲哭出的声音,外甥女儿正在做作业,也是背对着苏婉,苏婉同时惊奇地发现,这孩子的肩膀也在微微耸动,只有姐姐傻傻地痴笑着,手里一直在玩着一个毛线团儿,那一刻,苏婉感觉自己的头要炸了,她夺门而出,她不能再在这里多待一秒,再待下去她一定会疯掉的!

她一气儿跑出很远,跑到江边,她站定了,摁住狂跳的心脏,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等她再睁开眼睛时,她决定——去找孟慎行。

正文 第三十六章 沦陷

敲开孟慎行办公室大门的时候,他正和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说着什么,头不抬眼不睁地说了一句:“进。”

苏婉走进去后,他仍然在和男人热议着什么:“……我跟你说,这事儿你就不能这么冲动,懂吗?你一定……”

他抬起头来,一眼看见了苏婉,愣了一下,随即对男人说:“我来客人了,明天再议好吗?”

“不是,还没定夺呢,到底……”男人还要坚持再说几句,孟慎行已经站起了身,做送客状:“我不是说了吗,明天再议。”

那男人回身瞅瞅苏婉,似乎明白了什么,连连点头,皮笑肉不笑地:“好好,明天再议,明天再议。”

男人仔细看了苏婉一眼,笑了一下,走出去。

“不送了啊!”孟慎行关上了办公室的大门。

他走到苏婉身边,以最快的速度对苏婉作了一个全身上下的打量,笑了:“什么风把我们苏大美人吹来了?坐。”

孟慎行这抹笑容难掩其内心的得意洋洋。

苏婉坐了下来。

孟慎行泡了一杯茶放到苏婉的桌前,坐回到办公椅上。

看着孟慎行那躲在厚重眼皮下的深藏不露的眼珠儿,还有他那一脸油滑的笑容,苏婉突然感觉对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厌烦了,人真是势力的动物,当你有求于别人的时候,无论这个人有多么龌龊,那张脸有多么厌恶,你都会觉得可亲可敬可爱,只要是个人,都不得不在强权面前低下他尊贵的头颅,这是人类由来已久的劣根性和根深蒂固的软弱所致,面对这个自己曾经拒绝而今又不得不哈腰求助的人,苏婉心里一时翻江倒海,极其复杂。

可看着坐在椅子上不断打量自己的孟慎行,苏婉又不知如何张嘴。

“茶怎么样?”明明看出苏婉是有求有于他,孟慎行却偏不往主题上点:“这可是正宗的碧螺春。”

苏婉摇摇头:“对不起,孟省长,我今天来没有品茶的雅兴,有件事我需要您的帮忙。”

一抹笑意轻掠过孟慎行的眼底:“能得到苏大美人的赏脸肯让帮忙,我孟某人真是感激不尽哪!”

听出孟慎行话里的讽刺意味儿,苏婉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但时至今日,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是这样,我的姐夫被人错杀至死,案子不但至今没有宣判,凶手还以证据不足被释放,我的姐姐因此而一夜之间疯了,我的父亲也住进了医院,母亲更是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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