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你身边-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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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信吗?”沈渝说着;睁开眼;从包里摸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两个年轻人的合影。那个女生长发垂肩;柳眉杏目;唇边含笑;确实很美;而边上的那个男生——正是傅北辰。
“你喝醉了。”园园站起身;说; “我晩上还有稿子要写;得早些回去;如果你吃饱了,我送你回学校。”
沈渝眼神复杂地盯着她; “你要送我?呵呵;感谢我告诉你真相吗?”
“不是;我相信傅北辰。但;你喝醉了;我必须送你回去。园园喊来
服务员; 埋了单; 拉起沈論半扶半拽地把她弄出了门; 打的先去H大。 一路上;沈渝似乎真的醉了; 一句话也没再说;只是靠着园园,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过去了。在车上;园园轻声道: “我很抱歉;你表姐选择了那种 方式离开你们;我能理解你的难过;我爸爸走的时候;我也觉得很难过、很难过,一直在身边的亲人。一下子没了;再也不能听到他的声音,再也看不到他。。。。。但,一切都会好的,如果你觉得现在不好,是因为还没有到最后。这是我很喜欢的一句话,沈渝,我把它送给你。”
等下了车; 园园揺醒了沈渝 ; 一路把她送到了宿舎楼下。
“不用送了;我……住一楼。”沈論摇摇晃晃地说。
“好;那你小心。再见。”
看着园园的背影慢慢消失在远处的林荫道上; 沈渝捋了捋头发; 站直了身子;轻声道: “程园园;对你使坏;真是让人内疚啊……”
回到宿舍;沈渝打开电脑;鬼使神差地就登录了赵珏的QQ。里头依旧什么都没有; 只是多了一堆QQ邮件; 依然几乎全是垃圾和广告邮件。 但在这些中间; 她注意到了一封来自国外的邮件。 点开邮件; 是一个租用服务器的网站发来的提醒; 说的是域名到期续费的事。 这个域名用的是赵珏名字的全拼;沈渝点进去;发现是一个博客。
而里面记载的内容;让沈渝越看越冷;最后;她双手捧住了脑袋;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原来;真相竟是这样。
园园当晚躺在床上; 犹豫好久; 终于还是给傅北辰打去了电话: “赵珏;你认识吗?”
电话那头的人微微一停顿; “嗯。”
“今天;沈渝跟我说起她。赵珏是她的表姐。她好像误会你了;你要不要去跟她谈谈?”
“你听了她说的话;没有别的想法吗?只是觉得是她误会我了?”
园园点了下头;发现是在打电话;便又“嗯”了一声。
傅北辰在那端温声说: “我会处理。你早点休息。”
“好。
次日一早;园园便接到了沈油的电活;沈渝的声音透着疲惫:“园园;对不起。我说大师兄的话……你別往心里去。” 园园一喜; 这说明误会解决了?
“没事的。我也没相信;所以;没关系。”
这样的信任……该说什么好呢?沈渝略有些苦涩地想;就算有心破坏; 仿佛可预见不会有效果。她又听到那边装作不经意安慰的吴依软语: “沈渝;你如果找不到朋友陪你逛街买东西;你可以找我。”
好。”
傅北辰其实没有去找沈渝;在他看来;别人怎么看他;他并不太在意。 商且;他也不想再去多置喙已故的人。对赵珏;对她的亲人;他除了抱歡; 其他言语说了也苍白。
第二十三章 埋藏千年的真相
这周六,园园回了老家; 一到家她就听妈妈说; 崇福寺在俢伽蓝的殿的时候挖出了一块石碑; 好像是个古董。
园园听到石碑;还是个历史悠久的古董;立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最近她对玉溪镇的挖掘正愁没头绪,也许; 线素白己送上门来了 。
园园跟妈妈 说了声去找姜小齐后; 就匆忙跑了 。
十来分钟后; 国国赶到了崇福寺。 此刻的崇福寺各色人等闹闹哄哄; 镇上的人所说有古董; 纷纷赶在文物局来人之前瞧个新鲜; 凑个热闹。 和尚们也不好赶人; 只见净善大师带着几个年轻和尚正忙忙碌碌地维持的秩序。
园园刚想凑上去问姜小齐石碑的事; 文物局的人来了 。
文物局是接到电活后; 临时组织人员从市里赶过来的。带队的那个人毛发浓密;高鼻深目;看起来倒有几分像外国人。而他手上正拄着一根拐杖;左腿似乎有些不便。园园听同行的人喊了他一声“顾局〃;顿时联想到了张越人交给她的那张名片。那个叫顾文麟的副局长会不会就是眼前的顾局呢?如果是;这倒真是很巧。
而园园终于逮到姜小齐,还没等她开口,姜小齐已说: “你问我,我也不清楚,要看究竟,你就跟着我吧。”
“ok!”
没会儿。镇上派出所的人也 来了; 把看热闹的群众都请远了些,并在伽蓝殿附近拉起了警戒线。园园因为净善大师说她是庙里的人,这才得以留在现场。派出所的人清完场后; 园园就看到顾局身先士卒; 恨不得拎着那根拐杖打前锋。其余的五个工作人员紧随其后,分别戴上了专用手套,配合默契的开始清理歪在地上的那块石碑。
石碑原本有大半被埋在了伽蓝殿后门边上的廊下。 多少年了; 也没人去注意它。而且如蓝殿的位置比较偏僻;之前小规校的翻修也总没轮到它。这次因大修;为了不妨碍前面各大殿的香火;便从后面伽蓝殿开始施工;谁知一开工就挖出了这个东西。
工人见上面的字弯弯扭扭; 一个也看不懂; 就找来了整修的负责人净善大师。净善大师一看;他也不认得几个。不过幸好;他能认出这是一块用小篆刻写的碑文。
这到底是不是文物; 净善大师也不敢确定。 于是就给市文物局打了电话; 又拍了照片传过去; 结果就引来了由副局长带队的一干人等。
“顾局; 您亲自带队来; 可见这块碑不是普通的东西。 能请教这上面都l 写了什么吗?”净善大师终于忍不住好奇地问。
他一开口 周围的一众年轻和尚以及园园都竖起了耳朵 眼神齐齐地投向顾局。
“这个嘛……”顾局慢悠悠地开口;手上也不停 '继续用刷子仔细地扫上面的土 ; “是一篇祭文。”说到这里,周围的人神情各异。还是净善大师开口追问:“那是写的人或是被祭的人比较有名?”
此时,顾局正清理完一个角落,正是文章结尾处。随着尘埃扫尽,那落款的几个字也显现出来。
“鳏夫傅元铮。”顾局悠悠读出了上头的文字,两道浓眉向上跳了跳,随后眉心又挤在了一起,“傅元铮?”他动作娴熟的用拐杖一撑,挺身就站了起来。
“小李;走;跟我去一趟公主驸马祠。”顾局大手一挥;指着一个小伙子喊了一声; “其余的人继续在这里做清理工作。”
顾局前脚刚走;园园的手加就响了;她跑远接了电话。
“傅北辰。”说出这三个字;园园脸上已露出笑来; “嗯;我回家了。 在崇福寺;这边发现了一块石碑;好像是古董。文物局的人都来了。”
“石碑?”
“嗯;好像说刻的是一段祭文;落款是什么'鳏夫傅元铮' 。” 傅北辰停了一下。道: “我马上来;你别走;等着我。”听出他的声音有些急切; 园园有些不解; 但想到马上就能见到他; 地还 是很欣喜的。 虽然不至于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但也是不见就会想的。
挂了电话一转身; 园园就看到了净善大师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然后嘴对着她的手机一努; “你那个皈依对象?” 园园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扑味笑了; “是啊。 ''
有一个年轻的僧人来找净善大师;净善大师又被拉走了。
半个小时后;。顾局和小李一起回来了;两人都面带喜色。这边一个年龄稍长的工作人员随即问道: “有新发现?”
“公主驸马祠后院的那块碑你们还记得吗? ”顾局的声青激动得有些微微颤抖。
所有人都点了点头。
“史料中有明确记载,嘉纯公主的驸马是傅元铮,但为何公主驸马祠后院碑上却刻着驸马傅元铎?因为史料中查不到傅元铎这个名字,所以当年大家都猜测也许是刻的人手误了。但我一直认为,名字的错误,不太应该。或者是驸马改了名字?但这也没有材料可以证明。于是,这个问题就一直搁在我心里。刚才我看到这块石碑上“鳏夫傅元铮”五个字,忽然就觉得也许这个历史谜题到了要解开的时候了。”
等 傅北辰赶到的时候; 整块石碑的大部分已经被清理出来。 文字基本保存完好。
“北辰?”顾局见到傅北辰;愣住了。
“老顾;你好。”傅北辰微笑着伸手。
顾问麟脱下手套;与他一握; “三年没见了;都是在报纸上看到你的各种活动和成果;怎么今天突然到这里来了? ”
“听说这里土了一块石碑; 我很有兴趣。不介意我在一旁观摩观摩吧? ”
“你的消息可真灵通啊。不过;怎么你对石刻也有兴趣?”
“不;我只对里头的故事有兴趣。”
说着,傅北辰对着园园一招手; 园园就飞奔了过来。
“老顾;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程园园。”傅北辰一本正经地介绍。
顾文麟听到; 嘴巴张得老大;还好他反应快;赶紧对着程园园点头说:
“起先不知程白你是北辰的女朋友;失礼了。你好;我是顾文麟”。真的是那位市文物局的副局长啊。 “ 久仰顾局大名,我是《传承》杂志的编辑程园园。” 园园礼貌地应对。
“《传承》?那你是张越人的手下?”
是。'国园看了服傅北展;心想;都到这份上了,不如顺水推舟,搭上顾文麟这条线吧,方便今后的深入调查。园园这么一想便直说道:“我最近正在做关于玉溪镇的报道,而报道的内容主要就聚焦在公主驸马祠,废墟和红豆树。这几天我正因为没有足够可靠的资料而困扰,结果这块石碑就出现了。顾局,您可以允许我全程采访吗?”
顾文麟思考了一会儿,说: “本来是不可以的;但既然有北辰的面子;再加上张越人这块招牌; 我觉得可以破一次例。”
一听到他的承诺,园园忙道谢:“多谢您,顾局!”
傅北辰则在她说道公主驸马祠时看向了她,眸间浮动的时某种深长而幽远的冥思。
到了傍晩;整块石碑的文字基本被考古人员记录了下来。当顾文麟把记录的文字给傅北辰时; 发现傅北辰的手有些微的颤抖。
随着他慢慢地阅读那些文字; 他的脸色越来越白; 甚至白得如纸一般。
“顾局;那上面写的是什么?”园园看一着傅北辰明显透着伤痛的神情,不由问。
“写了一个叫傅元铮的男人;爱上了一个叫宛玉的女子;但后来因为皇帝赐婚;必须要他娶嘉纯公主为妻;他辜负了宛玉;以致宛王跳进了烧瓷的窑火里,以身殉窑了。后来;那一窑只烧出了一个王壶春瓶。傅元铮就找到一个道士'为他砍了三年的柴;做了三年的饭;最后道士帮他用血下了一个咒,把他对宛王所有的记忆都封印在那只玉壶春瓶里。那以后;他的那段记忆就会慢投消失;直到他死亡。而他之后的每一次转世;只要这个瓶子还在,他就都会带着这段完整的记忆。他说他要永生永世去寻找宛玉,直到寻到她。。。。。
最后的一行字;磨损得太厉害;看不清了。”顾文麟可惜地说, 也被傅元铮所感动;但毕竞是千年前古人的事;对他来讲。这个石碑解开了他当年的疑惑,可以写一个很长的报告了,这更让他激动和兴奋。他觉得傅北辰的反应太激烈,也太反常了。
园园听他讲了一大段,脑子有点蒙,“玉壶春瓶。。。。。。宛玉。。。。。。”
“园园。”
“嗯?”
园园转头对手傅北辰的双眼,突然愣住了,他的神情带着深深地悔恨。眷恋。。。。。
“我有点不舒服,我们先下山好吗?”他想起来了,想起了全部。傅北辰的手冒出冷汗,每一滴都像是从心底渗出来的。他没有负她,却也没能及时得到她身边去。
“啊;好。”园园的心思马上回到了傅北辰身体不适上; “走吧!”
傅北辰将那张纸还给了顾文麟 ; 告了别 。
园园带着傅北辰去了自家茶馆。 下山的一路; 傅北辰渐渐平息了心里翻江倒海的情绪。
他想;无论如何;他已寻到她。这次;他要将那生末能对她付出的好。 在这一辈子一并给她。
戴淑芬看着相携进来的两人;不由一愣;但园园挂心着心着身体不适的傅北辰,所以没有注意到妈妈的异样神情,反倒是傅北辰朝戴淑芬颔首说:“伯母好,又来打搅了。”
一声“伯母”,这关系算是挑明了。 、
戴淑芬也冲他点了点 头 ; 此刻她的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感觉。傅北辰当然足够优秀,可是一直以来,她都以为,园园会跟程白在一起。何况傅北辰还是程白的叔叔辈。
可戴淑芬见园园对着那位傅先生一副知冷知热,一心一意的样子,只能摇头想,只要孩子自己喜欢就好。
戴淑芬给傅北辰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