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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危险啊孩子-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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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吃了一顿午饭呢!怎么没有去过?”

王显耀想了想说:“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什么‘好像’,就是!”冯老刀说,“显耀太滑头了,真是我们东北人民在深圳的骄傲。”

“不敢当!”三人在取笑着。

后来,王显耀继续说:“易处长还不认识路,今天下午就由冯行长传、帮、带,到我们支行指导工作。一定要赏光。我首先代表湖贝支行的全体同仁表示热烈欢迎。”

冯老刀看着易木子,说:“小易,那就去吧?”

易木子知道这事有点为他着想的,便半推半就地说:“好吧,我还有点急事,没有处理完,等我半个小时,我就来。冯行长,等一下,开我那部车去吧?”

“好。”

易木子走后,王显耀打了一个电话给夏天,叫他与玉凤金龙酒楼联系好,搞一个大房,准备接待总行的。夏天随即叫李朝阳到酒楼一趟,找到酒楼刘经理把事情说透,服务要好。

冯老刀等待王显耀打完电话,问道:“你这个夏天,好像与别的支行的信贷科长不太一样,他是什么来历?”

王显耀说:“他的详细来历,到现在我也没有搞得很懂,我只是在市民银行接管服务社的时候开始跟他接触的,总行和人民银行的不少同志,都与他有过交往,评价不错,也有群众基础。多次审查也没有发现他有什么问题。最近看了他的人事档案,是比较红的人。他的性格有点刚直不阿,不太附和人,看问题有自己的一套。这可能跟他搞过审计工作的经历有关。昨天听说他还跟易处长有点误会,说开了没有什么的,还是懂道理的。”

“没有更好的人选了吗?”冯老刀问道。

王显耀说:“当初,我也是这样想,准备换人,从总行请人当科长,但是能当的没有人肯下来,下来的没有办法当;下面的现有人员,没有一个比他强的。现在,他自己也不想当这个信贷科长,他想搞办事处。但他是湖贝支行的一个活宝,不能丢。”

“离开他还不行了?”冯老刀打趣地说。

王显耀认真地说:“现在看来,离开他还真的不行。他打开工作局面有一套,搞管理也上路子,信贷员也服他管。而且那些原来服务社的老贷款户都敬他、畏他,用他搞清收旧贷款绝对好使,是一个行家。我也请总行和信贷处不要难为他。”

冯老刀听后,正经地说:“显耀看人处事有特点,说的我都信。”

下午四点,王显耀开着一部车在前面带路,易木子开车跟在后面,到了湖贝支行。

王显耀把车停好,带着冯老刀、易木子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让两人坐下,给两人各倒了一杯白开水,便打电话给陈作业,叫他过来。

陈作业到了行长办公室,与冯老刀、易木子握过手,便开始寒暄起来。后来,宾主双方谈论起“三清”和贷款工作,王显耀说:“最近,我和作业,每天晚上都到职能局跑,跑什么呢?用过去的话说,是不务正业,开始打麻将了。”

冯老刀说:“显耀,你现在水平怎么样,有没有进步?”

王显耀说:“我是临老学吹箫,不求有什么出息,贵在参与。”

这时,陈作业说:“我们就是图的水平低去的,高了还不行。认掏钱吗!你水平高了,叫别人掏钱给你,不是活腻了!”

冯老刀开玩笑说:“陈行长,你这境界好哇!什么时候跟我赌赌?我就是缺钱花。”

陈作业说:“冯行长和易处长是管钱的,我是向你们要钱,我们一起赌,我举双手赞成。就怕你不敢。”

冯老刀说:“你那么有信心能赢我?”

王显耀把握着分寸,对冯老刀、易木子说:“我们行经过四个多月的攻关,发动大综存款户的工作到了攻坚阶段。现在说得不好听一点,是叫做虎口拔食,原来这些存款户都有专业银行给他们服务着,因为他们的疏忽,或者讲服务不到位,企业想离开原来的银行,正好让我们插上一杠子,说起来好像我们还真有点缺德。最近,他们提出了一些条件,要做几笔贷款,我知道我们底子薄不敢答应,加上我们行信贷科的夏天本身就比较保守,看了几笔贷款资料都觉得不行,怕易处长他们骂,不敢上报,不就卡住了吗!”

这时,易木子说:“哎,夏天呢?叫他过来呀,大家可以商量吗!为了行里利益最大化,有什么事不能商量的?”

王显耀等的就是这句话,对陈作业说:“夏天出去了吗?作业你去看看。”

陈作业离开办公室,来到夏天办公室,如此这般地叮嘱了夏天。然后,两人到了王显耀办公室。

夏天与冯老刀、易木子礼节性地打了招呼,逐个握了手,并说:“谢谢领导来我们行指导工作。”

冯老刀对夏天说:“你和陈行长是王行长的左右手,现在正是忙的时候,我听王行长说,他联系了几个存款方的关系户,做贷款,你不敢报?”

夏天不置可否,在腼腆地笑着看着他说话。

冯老刀又说:“碰到这种需要总行权衡利弊,灵活处理的事也要报,不报总行怎么知道下面的情况呢?真的能进一个亿的存款,贷款50万元,就是收不回来,银行不还是有利益吗?”

夏天说:“是,还是冯行长说得透彻。”

易木子说:“宝岛实业(深圳)公司的借新还旧贷款手续总行批了,明天可以叫人去拿下来了。”

夏天说:“谢谢你啊。”

夏天虽然在嘴上礼貌地说着,其实,心里可不是这样想:这帮人就是欠揍!你敲打他一下,就批了,做人做成这样就是不地道。如果不符合贷款条件,就是怎么样被人埋怨也不能批准,如果符合条件,就是不说也要批准。这才像做事业的样子。

王显耀看看时间已是五点钟了,对冯老刀和易木子说:“我们还有一个保龄球馆,请领导参观、参观?”

易木子说:“王行长,你还搞得挺杂的。什么业务都搞一点?”

王显耀说:“我没有这个本事,要表扬也只能表扬服务社的庄宇总经理,他投了三百多万挂在帐上,让我学学打保龄球。”

陈作业也说:“这是劳民伤财的投资,现在都成为笑话了。”

“哎,去看看吧!”王显耀看着冯老刀,站了起来,催促两人下到球馆练练手,活动活动筋骨。

这样,陈作业在前面带着易木子、冯老刀,夏天和王显耀在后面跟着,下了楼,来到一楼的球馆。

王显耀作了简单的介绍后说:“来,来,来,我们几个比赛、比赛,看谁的水平高。”说完,要求服务小姐换了专用鞋,开始打起球来。

王显耀试了一下,便请冯老刀、易木子上场。而夏天在观察他们怎样打。

说实话,夏天虽然作为信贷经理干了近四年了,也经常出入酒店、宾馆等消费场所,但是,从来没有打过保龄球,甚至连他比较喜欢的乒乓球运动,来到深圳也没有打过了。为什么呢?人们请夏天这样的人吃饭,目的不在饭菜上,而是通过吃的过程,要谈判,要达到目的。而打球这种活动,达不到客户的目的,而且很耗时间,所以,双方都不喜欢。

夏天看到冯老刀、陈作业的成绩都不错,易木子与王显耀处于第二梯队。而自己根本没有打过,则没有必要献丑了。

四人轮了一圈,王显耀说:“老夏,你也参加。”

夏天说:“我还真没有打过这玩艺,就不要出丑了吧?”

“怕什么,自己人,不学什么时候也不会呀!”王显耀说。

夏天说:“好吧!”便上去丢了一个。

冯老刀听到丢球的声音,笑着说:“我还没有听说过信贷科长不会打保龄球的,要学习啊!”

夏天也在不好意思地笑着,王显耀低声教夏天说:“腰弯下去,右手顺着地面顺势送出去就有力了。”

夏天按照王显耀教的方法,确实好看一点。觉得搞这玩艺不是难事。

五人轮过三圈,王行长说:“我们回来再打吧,现在过那边去?”

王显耀说的“那边”,就是玉凤金龙大酒楼,夏天说:“我先去。”便急忙先走了。

大家换回了自己的鞋,洗了手,整了整衣服,在后院看了看,便漫步往酒楼走去。

夏天快步上了酒楼,见了管事的刘经理,知道安排在哈尔滨厅,夏天看了房间的情况,觉得满意。

这时,王显耀一行人等已经到了酒楼门口,随着几位穿着旗袍的姑娘“欢迎光临”的问候语,几人到了二楼,夏天和刘经理陪同来到哈尔滨厅。刘经理和迎宾小姐忙前忙后,招呼大家坐下,用了一套潮汕人喜欢的高档薄瓷茶具,泡了一壶武夷山的红袍茶,不一会儿功夫,整个哈尔滨厅都是茶香浓郁,令人心旷神怡。冯老刀禁不住脱口而出:“好茶!”

几人不约而同将茶杯端在手中,开始品茶。

此时,夏天也低下头,探出鼻子闻那茶杯,一种清心的香气袭上脑际;然后,喝上一小口,在口中慢慢地流转,当要流到喉咙边上的时候,闭上眼睛,想那茶中神仙、山中绿林,如何不怕风摧、雨打、日晒。一种甘甜的滋味自上而下流入心田,沁人心脾。然后,慢慢睁开眼睛,顿时觉得这个世界已经比原来更加美好。

夏天这品茶的功夫,还不是向五湖四海公司的老总学的。而今这家公司因为信贷三部做的650万元贷款,要与银行对簿公堂了。

大家喝了茶,就准备上菜了。

这时,夏天问坐在旁边的易木子:“易处长,你的老家也是江西吗?”

易木子说:“江西赣州。”

夏天说:“说起来,我们还是老乡,我的曾祖是江西安远大坪。”

“啊?”易木子看着夏天。

夏天说:“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我们江西赣南人士一般比较硬,不太会拐弯;但是说开了也比较讲义气。闹红军的时候,我们老家的人都是些碰到国民党枪毙都敢顶上去的汉子。”

易木子问:“那你怎么又到了广东了呢?”

夏天解释说:“噢,我的爷爷当年逃荒,12岁来到江西、广东交界的山里,变为广东人。我家现在每年都要回一趟江西。你去年回老家了吗?”

“没有,”易木子说:“行里一大堆事情,没有时间。”

这时,冯老刀问:“你们两个嘀嘀咕咕什么呢?”

还没有等到两人回答,王显耀说:“我们不要只说不练,来点实的。”王显耀拿着菜单看了说:“今天就是龙虾、象拨蚌,这个什么比目鱼?多宝鱼?就数广东名堂多。”

夏天说:“这个什么鱼,有点意思,不但好吃,还有意义。”

冯老刀问:“有什么意义?”

夏天笑着说:“我第一在深圳过党日,是在南澳过的,我的老总就点了这款菜,吃饭的时候,问我:‘老夏,你看这鱼怎么样?’我不知道就里,说:‘好哇!’他用筷子指着它的眼睛,笑着说:‘你看,连死都要眼睛向上。’大家看是不是这样?”

易木子也笑了,说:“我看夏天的名堂不少哇!”

大家拿起筷子,开始吃饭喝酒。

不一会,酒楼的老板汪溜出现在房门口,夏天站起来,迎接他进来,向冯老刀和易木子作了介绍,汪溜寒暄几句之后,恰到好处地倒了一杯茅台酒,与冯老刀、易木子敬起酒来。

后来,王显耀以“老乡敬老乡、部下敬上级、专业对专业、同事互敬”等名目喝起酒来,每人少说也喝了七、八杯。

到了后来,夏天对易木子说:“我没有主动沾上你这个老乡的光,是我的不对,我应该罚酒三杯。”说完就要喝酒。

这时,易木子已经进入了状态,说:“我也没有掌握老乡的信息,也应该罚。”说完站起来,完全不让夏天多喝。

就这样,一杯对一杯,一来二去,两人的肚子里又增加了三杯五粮液。夏天看那易木子,已经达到了一红二粗的效果:满脸通红,粗粗的脖子和正在一阵紧过一阵地喘着粗气。——估计是醉了。

夏天为了不重蹈易木子的覆辙,马上将桌上的汤盛在自己碗里,随即喝了下去,中和肚子里的酒精浓度。

后来,易木子已经不能在凳子上坐了,夏天扶着他坐在沙发上,让他自个儿调息。而冯老刀、王显耀他们还在喝着。

过了一会儿,冯老刀像是喝醉了,说出一句话来:“你们下面对我们意见很大,我们自己也很难受。就是古行长也是如坐针毡的日子不好过。”

王显耀也显得有点口吃地说:“理解万岁。就是要理解。来为我们的深层次理解再干一杯!”

夏天看着冯老刀,好像有点重影。但还是很清醒地在心里说:“平时假模样,一醉交真心。”

正是:

莫道杜糠似水清,伐性之媒最痴情;

药医假病酒解愁,醉意迷朦好交心。

第一部 24、谈变通暗通内外帐,保开门写催收文章

话说当晚易木子大醉,这可难倒了王显耀。因为易木子权当司机,拉来了冯老刀,这一车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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