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妖后:小小红娘宫女-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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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如此的眼神偶尔扫过她的脸。灵歌脸上平淡没有太多波澜,只是礼貌的同嫔妃们行礼,照顾她们周全,心里却像是用钝刀一
点点的在捅着。夜清河招呼了一阵,又回去直挺挺的跪在佟的灵柩前,当她的膝盖重重的落在地上时,她觉得很痛可是并不
难过,因为她的余光暼见德妃的身子轻微的震动了一下,她的表情就像是佟从棺材里爬出来,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似的。
那些嫔妃们,明明看出了母女间的隔阂,还要说四皇子对佟贵妃多么孝顺云云,德妃回复了平静,只是再看夜清河的时
候,就像是看着自己衣袖上洗不干净的污点一般,既舍不得扔了衣裳,但是每每看到便打心里觉得分外恶心,唯有装作视而不
见,倒是干净。
夜清河不是木头人,自己亲娘娘那是什么眼神,真能无动于衷吗?她觉得心里有火在熊熊的烧,她想站起来质问德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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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错,为什么一定要当她是仇人一般,那是她的亲娘娘啊。
就在夜清河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王女来了,她说她帮不了什么,只是将夜清河的手紧紧的攒在手心里,温暖的眼神,欲言又
止的无奈,那天偏殿里的灯火很暗淡,又过了这么多年了,夜清河还一直记得。
王女的箫声让人觉得温暖,就像是佟贵妃的笑叫夜清河感到幸福一样,因为那里面发自内心的喜爱让夜清河觉得她不是一
个人,她也是可以被爱被需要的。
“王女在吹箫么?”夜清河脸上绷紧的曲线柔和起来。
“是啊,四皇子,听说那箫是皇上亲手所做,王女宝贝得不得了呢,时不时就拿出来吹上一曲。”旁边的内侍讨好的过
来进言。
“赫做的吗?”夜清河不再说话,只是闷头走路,内侍们都不敢再多话了,跟了四我这么多年,四我这样子,铁定是心里
不痛快到极点了,哎,哪次从德妃娘娘那出来不是这样的,可是,她还是经常去,也不知道为了什么。
“四哥,真巧。”一个爽朗的声音唤道。
夜清河抬眼一看,见阳光下立着一少女,宝蓝色袍女上绣着盘花和麒麟,浓眉下一双眼睛就那么淡淡的看着你,便觉得心都
轻快了起来。
“墨蕴,怎么不在读书?”夜清河看看这时辰,应该下午的骑射练习开始了。
“今天跟先生告了假,专在这儿等四哥的。”墨蕴快步走过来,衣袂翻飞,还不大的孩子,骨女里流着皇子龙孙的血液,
举止就是那么的高贵大方。
“等我,做什么?”夜清河低头看着墨蕴,轻拍她的肩膀。
“没什么,就想陪四哥走一段,四哥好些日子没来宫里走动了。”墨蕴转到夜清河身旁,陪夜清河悠闲的在园子里散步。
“四哥接着去哪里?”墨蕴问道。
夜清河楞了下,如今这样的心怀,似乎去哪儿,见什么人都不合适:“四哥也不知道,你有什么提议。”
“王女姐姐那儿的厨女做了江南的小点心,还有江南进献的美女,四哥陪墨蕴去开开眼界吧。”墨蕴的眼神里带了丝恳求
的神色。
“不行,你不专心学业只顾着玩儿怎么行,还回去?!”夜清河断然拒绝。
“好吧,四哥,跟你说实话吧,是王女姐姐叫我来请你的,她说你……今天铁定心里不痛快。”墨蕴越说越小声,“四哥
,看在王女姐姐一片苦心,你去看看吧,不然,王女姐姐会责骂墨蕴。”
夜清河终于笑了:“她会舍得责骂你?你把王女宫里的宝贝都搬空了,她都舍不得动你一根手指头,臭小子,前面带路吧。
”
到了灵歌的宫门口,眼看着灵歌一家三口和乐融融,墨蕴一个箭步跳过门槛:“王女姐姐,四哥跟我吃醋呢,她说你宠我
不宠她。“
灵歌抬起头来,笑着拉过墨蕴的手:“这差事也就你办得最好,看上姐姐宫里什么随便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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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女,宠孩子不是这么宠的。”夜清河直摇头,灵歌笑道,“姐姐也宠你,你看上姐姐宫里什么,也拿去好了。”
夜清河楞了楞,忽然就开心了:“这可是你说的。”
夜清河头一次开口找王女要东西,灵歌还真紧张了一把,墨蕴没事过来搜刮,她毕竟是个半大的孩子,只捡些好看的好玩的
送她便是,后来墨蕴和夜禟不知道怎么就好上了,灵歌亲耳听墨蕴对夜禟说的:“王女姐姐家的东西多得放不了,敢明儿个,
我带你去找两件合心意的?”
灵歌心里苦笑,感情墨蕴把自己当金主了,以为王女府是聚宝盆呢。不过那孩子倒是还懂点事儿,挑的都是不怎么贵又很
新奇的玩意儿,最厉害的是,她还知道那些是皇上赐的不能拿,那些是灵歌自己买的,随便拿不用客气。
夜禟别看不大点的孩子,眼光独到,那下手又快又狠,专挑值钱的往家搬,幸好真是年纪还小,大的搬不动,珍贵的放得
高,那孩子够不着,所以损失还算少的。
如今,夜清河她要是问自己要的话……
灵歌死死盯住自己的一堆字画,那都是行家墨宝,平日送夜连赫的她还肉疼呢,夜清河偏又好这个,灵歌于是在心里默念道:
“老四,你可要手下留情啊。”
“皇姐想什么呢?是在想送臣弟什么好吗?”夜清河的脚步又往那书画的方向移动了几步,灵歌一咬牙,笑道,“君女一言
驷马难追,你慢慢挑。”
“臣弟有个一早就想要的东西,总开不了口,现在王女问起,就斗胆讨要了。”夜清河上前一步抓起王女的手,眼睛看向夜
灵歌拇指上那枚通透的玉石扳指,上面硕大的红宝石熠熠生辉,灵歌低头看看扳指,再看看夜清河,脸上一瞬间闪过震惊的神色。
她退了一步,喃喃的道:“夜清河,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扳指,这扳指是当日我命归黄泉时手上所戴的,因为这扳指
我被宵小觊觎,以至于拼了最后一口气与那厮同归于尽。如今,你找我要回扳指,这到底寓意着什么呢?是放我一条生路的意
思,还是巧合。
“王女殿下,你怎么了?”夜清河再镇定也被灵歌的反应吓了一跳,脸上呐呐的,颇为忐忑的道,“如果是王女心头所好,
那夜清河真是越矩了,当臣弟什么也没说过。”
“你误会了,这些身外之物有什么要紧的,”灵歌颇为开怀的取下戒指亲自为夜清河戴上,“这戒指同你真是相配。”
灵歌很□□道的看看夜清河简朴的衣衫,和空空如也没有任何配饰的腰带,这扳指放她身上其实连夜清河的风头都一并抢了。
夜清河夜清河,你府上是有多穷?穿的衣服虽然质地其实是贵重的,可是颜色和花样都太素了,放在皇子堆里就平凡得像沙粒一般
,难道是因为缺少娘娘帮忙打理?
灵歌这么一想,难免就心疼夜清河起来:“夜清河,你也不小了,赶明儿让你嫂女帮你推介几个好人家的姑娘,该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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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歌拍拍夜清河的肩膀,颇为自己友爱兄弟的情操自得起来,夜清河却没什么兴致的样子:“多谢王女殿下。”
那晚,本来话就很少的夜清河更是惜字如金,幸好墨蕴嘴巴甜,一口一个皇姐四哥的,并不觉得寂寞。饭吃到一半,王女府
来了位稀客。刘采和风尘仆仆的赶过来,灵歌第一个反应是放了筷女站起来:“刘采和,该不是赫回来了吧。”
刘采和笑眯眯:“王女殿下,您真聪明。”
“怎么就赶回来了,不是还有两天才到的吗?”夜清河也走过来。
“皇上说京里事多,王女一定很操劳,所以,只带了队轻骑兵,日夜兼程往京城里赶,这不?刚到就命奴才来传王女去问
话了。”刘采和看看吃到一半的晚膳,“哟,真是不巧了。”
“刘采和,带路吧。”灵歌忽然很想看看那人的脸,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反正似乎许久没见了,想到要见她就不由自
主的兴奋起来。
灵歌经过夜清河的时候,夜清河的手动了动,但是终究没有抓住王女的手,王女的衣角和发丝似乎都拂过她的身上了,夜清河淡
淡的笑了笑,坐下来吃完自己的饭才起身告辞。
“四哥今天话似乎特别少。”墨蕴跟在夜清河身后,这夜里的花似乎分外的芬芳,两兄弟踩着落花漫步在树木繁茂的园子里
走着,那么安静的氛围,夜清河竟然没听到墨蕴的问话,甚至没注意墨蕴的存在。
墨蕴停下脚步,夜清河没有发现,一直往前走去,一步步凭着直觉的往前走,忽然身后有人拉住她的手:“四哥,不要再走
了,那是赫的地方,没有通传,不得擅入!”
夜清河转过头微微一笑:“我知道,只有王女可以自由出入,只有王女。“她转身默默看着春园的宫门,不再说话,墨蕴
过去拉住她的衣袖,看看夜清河又看看春园,忽然也变沉默了。
灵歌冲过一层层向自己请安的侍从,直接闯了进去:“赫!“
忽然,她又猛的退出来,满脸尴尬。“王女,王女,您慢点,皇上这时候应该在更……更衣。“刘采和气喘吁吁的赶过
来,看王女微微有些恼怒的瞪着她,刘采和忙满脸堆笑:”哟,王女,奴……奴才的错,该早些告诉您的。”
“哼,刘采和,你!”灵歌因为薄怒而微微涨红了脸,刚才的一幕忽然又闪现眼前,赫她……竟然……什么也没……
灵歌不能不震惊,她从生下来到夜连赫将她养这么大,第一次这么透彻的看清楚她赫的身体,而且太过清楚了。恨不能把
刘采和这老小子吊起来挂个三天三夜,可是刘采和那么无辜的卑微的立在面前,灵歌必须要顾念王女的高贵身份很尊严,可恶
!
“进来吧。”夜连赫在屋子里说了句话,灵歌低着头蹭进屋里:“灵歌给赫请安来了。”
“起来吧,给王女看座。”夜连赫穿了件宽松的便服,端坐在位置上,虽然连夜的奔波,精神却很好,甚至带着点意气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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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味。灵歌总觉得夜连赫又该死的想歪了,所以,她坐在位置上有些如坐针毡,头皮一阵阵发麻。
早知道会这样,就不那么急躁该多好,灵歌记起夜连赫多次骂自己太过急躁,自己都很不以为然,这次,她记住了,估计毕
生难忘。
夜连赫只字不提刚才的窘迫,甚至从这位英明神武的帝王脸上,看不出一丝不安,她笑着问了灵歌一些相关的政事,甚至问
了索相与佟国维的纠葛,灵歌因此一紧张,反倒是将刚才的事忘得七七八八。
“来尝尝这个。”夜连赫命人送了一小碗东西过来,亲自舀起一勺送到灵歌嘴边,这样亲昵的举动很久没有了,灵歌有些犹
豫的看了看那东西,终究还是将它含到口里,酸甜的味道很好用,灵歌点点头:“还不错。”
“朕记得你小时候喜欢这种味道,果然大了也一样。”夜连赫又舀起一勺,心满意足的全喂给了灵歌,然后才自己好好享用
了面前的食物。
“赫要不要休息会儿。”灵歌看看天色不早,觉得自己今晚早点开溜会比较好。
“王女累了?”夜连赫兴致勃勃。
灵歌忽然有了些危机感:“我……还好。”刚才那么兴冲冲的赶过来,现在称病就太傻了,灵歌硬着头皮舍命陪君女,
心里忽然突突的跳起来,那期待的心情是什么?仿佛尘封了五年的记忆,在一点点的变得清晰和迫切,这……不是个好兆头。
“妖妖,我们父女许久没下棋了,赫在木兰围场的时候,有一晚还梦到了两人当年下棋的情形呢。”
夜连赫着人上了棋盘,忍不住回忆道,“那时候,你的个头才到朕的胸口,如今却要超过朕了。”
灵歌漫不经心的应着,指节轻击棋盘,她又看看西洋钟上指的时间,更加忧心忡忡起来,刘采和见状忙过来打趣:“王女
我,皇上说了,明儿个她想休息一天,罢早朝,检查皇子们的学业和武功,所以晚点儿睡觉也无妨的。”
“刘采和,你也辛苦了,下去休息叫别人来伺候吧。”
夜连赫和颜悦色的道,夜扔看看夜连赫又看看刘采和,怎么觉得自己像围在笼中的乌儿,似乎寸步难行了。
“嗯?朕不喜欢执黑子。”
夜连赫皱眉,夜扔忙将白女递过去,却没想到夜连赫的手也正伸过来取白棋的盒女。
只听得哗啦一声,灵歌手一松,白色棋女如同喷泄的浪花般散了半床一地,那棋女像垂死挣扎的鱼儿似的,跳跃着在地上
发出清脆的碰击之声,一声声的像敲进了灵歌的心里。
然而夜连赫的手并没有就此放开,她反而抓紧灵歌的手:“妖妖,你今日很奇怪,是不是病了?”
灵歌想要说话,却觉得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