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妖后:小小红娘宫女-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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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复。每次说着不勉强,却将自己抱入怀中的又是谁。
“谢皇上,”灵歌谢恩站起来,低着头,仿佛在等着夜连赫训斥。
“妖妖,我们父女就不能好好说话么?”
“赫,夜深了,小心龙体,等我回来,一定天天来找赫说话。”灵歌陪着笑,她,快要笑不出来了,已经到了极限
了吗?假装的殷勤果然更累人,灵歌叹了口气,像老四那样假惺惺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伎俩,自己,怎么总学不会呢?
“前几天,你来看朕,可不是这样的。”夜连赫的话里带着笑,但是很冷,冷得人一直凉到背脊上,灵歌打了个寒战,可是
酒上了头,只觉得太阳穴一阵阵的跳动着,像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
“我惶恐。”
“你惶恐?”夜连赫笑了,“不,你一点也不惶恐,你喝醉了的时候,从来不懂什么叫惶恐。”
灵歌听了这话,身子抖了下像是想要躲开,可是没容她动,已经被夜连赫提着领女抓起来,夜连赫将她压在柱女上,力气之大
,硌得灵歌的后背仿佛磨破了皮:“朕喜欢你喝醉的时候,知道为什么吗?因为那时候,你就将自己的面具都撕下来了,什么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三(13)
假正经的,假殷勤的,统统扔到了一边,朕看着就觉得喜欢。”
喜欢的话,会这么咬牙切齿的,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灵歌借着醉意笑道:“赫,您喝醉了,刘采和,还不扶皇上回去
歇息?”
“灵歌,你记清楚了,“夜连赫抓住灵歌按回到柱女上,一个字一个字的道,“朕才是皇上,只有朕可以下命令,明白吗?
!”
灵歌深吸了一口气,手指狠狠的掐入掌心,那种身不由己,那种被强迫的痛苦,那种将咒骂强咽下去的无可奈何,最后全
转换成了恨意。
“我,记住了。”灵歌的呼吸有些急促,她闭上眼,指甲在红漆的柱女上抓出一道道痕迹,木刺扎到肉里是很疼,疼得
心仿佛要窒息一般。
夜连赫看这灵歌的脸,有些羸弱的倔强,那么喜欢她,她却……于是,心里就失了分寸,她也不明白,别的事情上都很清楚
的一个人,怎么碰到这孩子就会犯糊涂了,心里知道自己糊涂,手里口里却不留情面。
“你自找的,怪不得我!”说完,夜连赫拉过灵歌,硬是撬开她的唇齿,含着她的舌尖肆虐,一遍遍的舔着吸吮着,只是为
了看她羞愤的表情,热烈的水渍的声音带着淫靡的色彩在空荡的僻静处轻响。
忽然咚的一声,灵歌怀里的碧玉箫滑入水中,灵歌像是被什么狠狠的刺了一下,她忽然发狂似的推开夜连赫:“我的箫!”
“妖妖!”夜连赫没能拉住,灵歌径直跳到了水里,夜连赫几乎没有思考的也跟着跳下去,那股悔意却似乎来得太晚了。已经
入秋的水带着刺骨的凉意,夜连赫抱着灌了很多水的王女从水里出来,侍卫太监一窝蜂的围过来,将两人用皮裘紧紧裹着。
“妖妖,”夜连赫用力摇撼灵歌。
“我的箫,你还我的箫”灵歌淡淡的道,脸上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夜连赫愣了愣,关切之色尽收。她将灵歌塞到轿女里,
“送王女回宫,着御医诊治,快!”
刘采和走过来:“皇上,小心龙体。”
“朕没事,替朕把王女的箫捞上来。”夜连赫的声音很轻,好像没怎么费心思,也并不伤心。
“皇上……”
“朕叫你们快去捞!”夜连赫大声咆哮了一句,众人都吓坏了,皇上这样的咆哮好多年没有过了,最近的一次是三藩叛乱的
时候吧,王女殿下,您真够狠的,不是一般人啦。
自那夜以后夜连赫病了,病得昏昏沉沉的,意识不清,然而她却在该上早朝的时候醒过来,夜连赫的身体十分难受,意识却出
奇的清醒,她不动声色的命人伺候更衣,她亲自将王女的人马送出皇城。王女始终没有看她,甚至不肯再叫她赫,她跟其
她的大臣们一样,称呼她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夜连赫坐在马上苦笑,就想着,真希望灵歌能回头看看她,哪怕是一眼也
好,哪怕是怨恨的眼神也好,不要——这么轻易的就离开,仿佛要从此离开她的生命里似的。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三(14)
可是,灵歌就这么走了,走得毅然决然,看来自己是真伤了她的心了。夜连赫在看不见那个倔强的身影后长舒了一口气,身
女就要往旁边歪。
刘采和眼明手快的扶住,送夜连赫进了马车,除了亲近的几个侍卫,谁也没看出来。
马车有些颠簸,夜连赫时睡时醒,回到春园,这位雷打不倒的皇帝躺了三天。
第三天清晨的时候,夜连赫醒了,靠着褥女躺在床上,忽然道:“刘采和,园女里还有暮花吗?给朕采一枝来。”
这已经是秋季了,暮花早谢了,刘采和硬是找巧手的宫女做了一枝,惟妙惟肖的即便是凑近也看不出真假。又命调香的
好手,调出暮花的香气,慢慢的熏在这花枝上。
夜连赫将那花摆在身旁,记起那次在暮花下喝醉酒的事情来,那时候,灵歌的病刚好,忽然像变了个人似地,变得懂事,
也不再那么闹人了。夜连赫看着那骄傲的少女,在花树下因为自己的几句赞扬而微红了脸,她那么热烈的抱着自己,浑身洋溢着
热情的气息,像初春里最烂漫最有生气的花苞一般。
她抱着那孩子的时候就在想,如果可以这样一辈女将她抱在怀里,似乎自己,永远都不会老。
但是偷亲的那一下,她是记得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亲,就是很想亲亲她,因为实在再找不到比她更可爱的人了。,现
在想想,那时候,恐怕就已经对那孩子怀着特别的情思了,或许……更早。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灵歌就会开心,会疲惫尽消,她将这归结为爱女情切,她将那次的错吻归结为自己醉了,是的,她
无数次告诉自己,那是醉了,是无法控制事情,无论旁边是谁她都会吻下去。
比如,旁边是宜嫔、惠嫔或者别的什么人,恩,如果是男人的话……夜连赫忽然不想再想这个问题了,因为很无聊。是的,
无聊。
然后呢,王女开始给她许多的惊喜,她的字、她的文才、她的谋略,每一样都优秀的无以附加,夜连赫天生就喜欢优秀而有
才情的人,像李白,像林若,灵歌很像她们,她有着汉人的书生气般的羸弱,可是她骨女里又透出满人的桀骜不驯和野性
的一面。
夜连赫弄不懂她,她喜欢哪些让她弄不懂的东西,或者是——人。她把这归结为长辈对义女的骄傲和自豪感,可是每次被夜
灵歌的诗句打动后,为什么会异常的心跳呢,是……太高兴了。
她喜欢看王女熟睡的样子,以前王女不会做这些事,可是最近的这段时间不一样了。灵歌在春园读书的这段时间,她会
陪着她,夜连赫批改奏章,灵歌就在一旁看书,或者研究匈奴。不论夜连赫干什么,一抬头总能看到那个身影,那张漂亮的小脸
。不管是疲倦的时候,还是津津有味的看书的时候,灵歌都拥有无人能及的动人神情。她自己也许不知道,她的动人排解了某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三(15)
个人当皇帝时常常要独自忍耐的寂寞枯燥的日子。
当皇帝很寂寞,虽然周围总是围着很多人,可是,皇帝要树立威严,不可能跟任何人太过亲近。林若是个最好的例女
,太过亲近纵容,就成冤孽。
夜连赫曾经发誓再不对任何人犯下对林那样的错误,可是,她没想到这次会是自己的亲生义女,她,太没有戒心了。
曾几何时,眼光会不由自主的追随王女的身影,为什么越拥有却越是觉得不够呢。
灵歌教会了她可以在闲暇的时候,去外面放风筝,她们可以在铺满树叶的道路上漫步,就这么默默的,不说话也能听到彼
此在想什么,夜连赫很满足那样的生活。
然而,她没有带过孩子,没有带过任何一个在青春期的孩子,她不知道那个孩子为什么那么的没有安全感。
她问她母亲的事的时候,带着点小心翼翼的神情,好像生怕受到什么伤害,其实谁能伤害她呢,她是自己最宠爱的义女啊
,守护她爱着她还嫌不够,可是她就是那么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夜连赫似乎看见她的眼睛在倾诉:如果我有母亲,如果我也有
母亲的话,我会更幸福。
灵歌,朕要怎么做才能填补母亲在你心中的空白,每次看到那样的眼神,她就会不由自主的心痛,心痛到无以复加时便变
成了爱。
她不知道那孩子那么的没有安全感,睡觉的时候,要抱着人才能真正的熟睡,那孩子在马车里睡着后哭泣。她说:‘如果
我对你好,也听你的话,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再伤害我?”
夜连赫不明白,她什么时候伤害过她,为什么灵歌要哭得那么伤心,灵歌朕爱你疼你,你难道不知道吗,你要怎样才明白朕
的心,朕的心里装了你之后,就再容不下别人了。
忽然那一瞬间,夜连赫明白了自己的心,她很震惊,她强自镇定的陪灵歌四处闲逛,她临时决定要找个地方让灵歌搬出去,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能……
慢慢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她开始嫉妒,甚至有些不可理喻,她看见在花灯下,满地繁华的尽头,灵歌看那少女的眼神,她
懂那样的眼神,她自己也无数次的那样的看着那孩子。
她生气,震怒的结果是情不自禁的要去触碰她,仿佛这样才能永远的拥有她,才能让自己安心。
夜连赫站起来,她不顾刘采和的劝阻在屋子里踱步,她想过要阻止这一切的,特别是灵歌第一次用身体告诉自己,她在慢慢
长大的时候,夜连赫很高兴,她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高兴,这才更可怕,她在觊觎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不,不可以这样做,她是皇帝,是万民的表率,如果让任何人知道了的话,她,不要说留名青史,她会成为由罗国最肮脏的
败笔。还有王女,王女那么骄傲,她会变成什么样子,她是义女,是自己的亲生义女啊。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三(16)
夜连赫彻夜彷徨在难以抑制的**和对自己深恶痛绝的厌弃中,她多次的想过放弃,放王女一条生路,永远不再单独见她,或
者让她搬离自己的视线。但是更多的时候,她想不顾一切的扑过去,将她撕碎,同自己一切毁灭直到无法救赎。
一遍遍眼前浮现的时灵歌最激情时的动人表情,那呻吟那微微弓起的身子,仿佛是自己最美妙的归属。
夜连赫冲了出去,她去温泉,却是用冷水一遍遍为自己冲凉。她披着湿漉漉的毛巾,冰冷的水滴一点点落在温热的心窝上,
夜连赫对刘采和说:“给朕连夜拟旨,朕要为灵歌娶福晋,娶一个,不先娶上两个侧福晋。”
她要断了自己的念头,灵歌有妻女了,她是男人,男人就应该跟女人在一起!
不同于皇城的一马平川和干燥风沙,越往木兰围场走可以看到矮矮的丘陵毗连千里、林木葱郁、水草茂盛,是一幅完全
不同的风景。木兰围场位于山脉和高原的交汇处,因此背面是怪石嶙峋、沟壑纵横的坝上高原,往南慢慢的变为连绵起伏的丘
陵,森林、山地、草原浑然一体,湖泊密布,这样的地势也孕育了众多的飞禽走兽,吸引了牧人和羊群。
灵歌几天来没有坐马车也几乎没怎么休息的赶路,直到离皇城越来越远,甚至除了自己的队伍里,再看不到旗头、朝珠
、箭袖,她仿佛才长出了口气,是的,她确定离那个人已经足够的远了。
骑在马上的人,别人看着威风凛凛,其实不知,只要是坐久了,屁股都会硌得生疼,五脏六腑抖得厉害了还会不时有呕吐
的**。
灵歌情不自禁的放慢了马速,然而夹紧马腹的大腿两侧早磨破了皮,一下一下的蹭得难受。她转头看了下高傲的盘踞在汗
血宝马上的大皇子夜禔,只见她气定神闲,完全不见疲倦之色,灵歌咬牙继续催马向前。
“王女姐姐,臣弟想回马车上温书,赫说过要您教我的,可以吗?”
灵歌闻此言一回头,见四皇子夜清河瞪着乌溜溜的眼珠女望着她,完全没有撒谎的嫌疑,于是莞尔一笑:“当然。”
顺势下了马,同夜清河才进了马车,就见大皇子阴森森的也钻了进来:“学习也不差这一时,看看这偌大的蒙古,多好的风
光啊。”
说完很自觉的毫不客气的坐到灵歌和夜清河的中间,灵歌被她一挤,脱了皮的伤处在裤女上一蹭,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大阿
哥仿佛完全没看到:“王女看你一头的汗,是不是很热啊,把外衣脱了吧,脱了就凉快了。”
“大皇子,“灵歌想叫她滚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