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妖后:小小红娘宫女-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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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灵歌心中一时被气恼迷了心窍,自己被皇帝骂就算了,何必拉上可怜的皇后,他不知道皇后娘娘有多爱他吗?
“皇上,奴婢见识粗浅,在皇后娘娘身边时日尚浅,不能学得皇后的十一,若皇上不怪罪,奴婢想斗胆一试。”灵歌朗声说道,脸上尽量表现着灵歌的谦恭,皇上啊,不可以恨他即使是忍不住也得忍着。
“喔,你到对来听听,”他又用手环住鸢儿,“美人,若是她对得好,灵歌便叫人铺了曲,你唱与灵歌听可好?”
“是,皇上一定要陪在鸢儿身边指点,鸢儿很怕唱得不好呢。”鸢儿娇嗔道。
“哈哈哈,”夜连赫笑声爽朗,灵歌却在心里掌掴他千万次,一看就是个风流君王,皇后姐姐配他真是委屈了。
“若是作得不好,朕可要罚你,说吧!”夜连赫严肃的语气让灵歌心惊,不过灵歌自认为灵歌的诗不差。
荣宠别人(4)
其实灵歌见这上半句精妙,心里早技痒的想着下一句了,只略一沉吟灵歌就对道:“秀色粉绝世,馨香谁为传?坐看飞霜满,凋此红芳年。结根未得所,愿托华池边。”
灵歌说完抬头向他坦荡一笑,从他的表情看得出来,他也认为不错。
“恩,还算工整,来人啦,速速抄了,送去乐坊。”夜连赫一声令下,自有太监将刚才的诗写下,这便是后来被乐坊广为流传的《古风曲》。
“青宁姐姐,你等等灵歌啊”,灵歌一路小跑的追着青宁,她又误会灵歌要勾引皇上了,她真傻,灵歌长得这么丑,皇上哪里会看上她。
“你放心,灵歌绝没有要上位的心,灵歌有心上人了。“一把扯住青宁的手,灵歌有些气喘。
“哼,宫里的女子,还妄想跟别的男人?”青宁不齿灵歌的言行,她认为灵歌在撒谎。
“真的,他长得又高大又英俊,剑般的眉毛,眼睛像黑夜里的星辰,只要他看灵歌一眼,就仿佛能够照亮灵歌的心。”灵歌想着靖王,想着他的温柔和才气,灵歌的眼睛醉了,心甜得像蜜。
“真的?”青宁见灵歌这般模样不由得她不信,“你是迷上他了吧,这世界上除了皇上哪有还有那么优秀的男人。”
谁说皇上优秀了,灵歌对他不屑一顾,她心里这样想,脸上却只好挂住敷衍的笑:“那是,那是。”
皇后姐姐当皇上是神仙一般的人物,灵歌怎么能说他的坏话呢,连想都不该想。
正说着这话,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从不远的树荫处转身走来,灵歌着实的大吃了一惊,怎么会这么巧,说曹操曹操就来了,过来的居然是靖王。灵歌们连忙长身跪下,大气也不敢喘,虽然担心,但是灵歌看不清他的表情,靖王仿佛不认得灵歌了,径直走过去,只留给灵歌一阵衣袂飘起的清风,那一刻,灵歌的心好受伤。
等靖王去得远了,灵歌们才敢站起来,拍拍衣襟上的灰尘。
“青宁姐姐,刚刚靖王不会听到灵歌们说话了吧?”灵歌好担心,他一听就该知道说的是他啊,灵歌描述得那么惟妙惟肖,他该不会是生气了吧,怪灵歌不该高攀,甚至连一星点这样的心思也不该存着。
“如果听到早责罚我们了”,青宁笑道,她终于消除了对灵歌的疑虑,代价是也许靖王永远都不会理灵歌了,灵歌心里的苦楚又有谁知道呢。
灵歌疯了,不停想着这事,她将刚才的情形在心里回放了无数遍,每次都无法说服自己,说靖王完全没听到。
丢死人了,灵歌第十次捂脸哀叹的时候,青宁真的被灵歌弄烦了:“暮灵歌,你好了吧,就算听到又如何,他当时没责罚灵歌们,就是没事罗,你可不可以闭嘴啊。灵歌已经够烦了!”
灵歌终于被她骂得从毫无道理的自怨自艾中清醒过来:“你烦恼什么?”
“皇后啊,相爷千叮咛万嘱咐,要皇后娘娘早日诞下皇储,可是连皇上的面都见不到,娘娘自己一个人要怎么生啊。”青宁气得直顿足,“本来皇后就伤心,你的那个什么鸢儿还从后面给了她一刀,这都是你的错,你要负责弥补!”
“喔,这事啊”,灵歌笑道,“你不说灵歌都要提了,灵歌刚刚忽然想到一条妙计,你放心,一定能成!”
“什么妙计,警告你,可不要搞砸了!”青宁不满的戳灵歌的头。
“嘿嘿,我这条计谋可是有名头的,我这计叫做——暗度陈仓!”
御前侍奉(1)
“站住,你是哪个宫里的宫女,胆子真大,敢闯御书房!”有太监将灵歌拦住了。
灵歌今天一身的宫女装扮,头上梳了两个发髻,只用红色丝缕缠了,手里抱了一大堆卷轴。所谓的暗度陈仓,就是真正的乐坊宫女早被灵歌拦截了,灵歌动用了皇后宫里的令牌,就让她将要呈给皇上的曲谱全交给了灵歌。
然后,那张皇上少年时候的画像被藏在里面,他身侧是个身配匕首的女子背影,有首词说得好: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灵歌就是要他追忆过去,怀着惘然之心思念当时那名获赠匕首的女子,如今那女子早已长成沉鱼落雁的美人儿,更是他的正室,岂不是该有情人终成眷属,莫辜负了良辰美景么。
灵歌想到这儿不由嘴角微扬,溢出一声轻笑。那太监越发恼了:“你这宫女,看来是缺少管教,皮痒了你!”
“公公莫恼”,灵歌连忙拦着他几欲扬下的手,“奴婢是乐坊的宫女,奉命送曲谱来的,若是迟了,皇上怪罪下来公公你也担待不起吧。”
“哼,稍后再收拾你!”那个狐假虎威的老头子去了半响也不回来,灵歌只好抱着沉重的卷轴依着栏杆坐下。
有小宫女在玩毽子,灵歌忍不住跑过去问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敢在这玩耍,小心皇上见了砍你们的头。”
“不会,不会,皇上这会儿忙着批改奏章,不会来的。你是要见皇上么?”为首一个大点的宫女问灵歌。”
“是啊”,灵歌将不断下滑的卷轴用吃力的抱上来了些,手痛得要裂开了,这卷轴又重又硬。
“你惨了,皇上起码还要批三个时辰的奏章才有时间见你”,那宫女同情的望了望灵歌,忽然又笑道,“这样吧,你陪灵歌们踢毽子,这样时间过得快点。”
“要是皇上听到灵歌们喧闹,岂不是会被杀头?”灵歌惊疑的问道。
“不会,皇上是明君,不会随便杀人的,我们经常在这踢,他从不罚我们。”宫女们拥着还是十分不情愿的灵歌就到了门外不远处的院子里。这里倒也开阔,踢毽子再适合不过了。
“我还是……”,灵歌刚要推脱,毽子像脱兔般像灵歌飞来,灵歌几乎本能的将它踢了出去,嘻嘻,似乎很好玩,灵歌的浑身都振奋起来,还可以踢各种花样,真是有趣得紧。
“接着”,灵歌高呼一声,一脚将毽子高高踢起,它划过长空像灵歌跳脱的心情,咦,怎么有人犯规用手接,灵歌刚向发声制止,只听得周围齐唰唰的声音呼道:“皇上——”
天哪,这是什么窘境,谁能打晕灵歌,让灵歌死了算了!
阳光下的夜连赫,眉目分明、丰神朗朗,虽然俊美无比,眉宇间却很是威严,让人不敢靠近。
御前侍奉(2)
他穿着明黄色带五色金龙的便服,手握象牙折扇,手上的玉扳指显示着他无限尊贵的地位。着玉扳指只有皇室子孙才能佩戴,据说是将一块上古奇玉切割制成,取其无价之宝之意,暗喻皇族血统的无尚珍贵。
他手里正把玩着灵歌的毽子,一双洞悉世情的眼睛在灵歌的脸上掠过。
他拿着毽子,缓缓走过来,走到灵歌身边看灵歌的时候,脸上有明显氤氲的怒气,灵歌吓得低着头不敢抬眸,等灵歌再次抬起时,他刚好从灵歌身边掠过,可灵歌却分明看到他的脸上挂着一丝浅浅的笑意,倒和刚才的怒气完全不同,让灵歌的心里顿时流过一阵悸动的暖流。
那笑容,让他生硬刻板的脸有瞬间难得的柔和,像阳光冲破了云层,让人的心豁然一亮,灵歌垂下眼,跟着众人一起跪下。
那个时节,紫藤花看得正盛,一簇簇紫色满满的垂挂下来,空气里弥漫着馨香阵阵。灵歌用力的呼吸着满含香味的空气,心里也突然间变得有了丝丝的甜意,灵歌有一阵眩晕,额角挂着细密的汗珠,紧张得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皇上,就是那个宫女,她是给您送曲谱来的。”旁边的太监陪着小心,一边用余光瞪灵歌,仿佛在说:你这个该死的大胆宫女,不好好等候召唤,居然跑去给灵歌踢毽子!灵歌要拆了你的皮。
灵歌慌忙又将头低了一些,灵歌听见夜连赫说:“让她去书房里候着吧。”
随着一声高呼:“皇上摆驾——”。
几十个宫娥和太监紧紧簇拥着夜连赫走远,高高的明黄团伞昭告着皇帝的经过,所到之处三呼万岁之声不绝。灵歌深居简出惯了,这么恢弘的阵势居然第一次见,只看得灵歌连连咂舌,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君威。
“蠢东西,还不拿了曲谱随灵歌进来”,老狐狸太监连正眼都不愿瞧灵歌。
“是”,灵歌拖长声音答道,小跑着去捡起地上的卷轴。
“你”,太监就近拧着灵歌的胳膊就狠狠的掐了一下。
“哎呀”,灵歌呼痛躲开,被掐的地方火辣辣的痛,像被生生剜了块肉。不用看也知道那里必定已经高高肿起了。
“你这公公好不讲理,好端端的为何对我用私刑。”灵歌生气的骂道,不要以为年纪大就可以为所欲为,我怎么也是皇后宫里的,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打你,我告诉你,一会儿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老太监作势又要打灵歌,灵歌机灵的躲他远远的。
“皇上一会儿还要见我呢,你打伤了我怎么见皇上啊。”灵歌威胁他道。
那老太监这才悻悻的带灵歌进去,一边嘱咐道:“臭丫头,这些卷轴是要呈给皇上的,你怎么敢随便放在肮脏的地上!皇上的龙爪如此高贵,要是被卷轴上的污垢弄脏了,谁担待得起呀。”
“对哈,灵歌忽然也发现自己错得离谱,差点犯了杀头之罪呢。”想到伴君如伴虎,灵歌忽然有种想要逃回去的冲动,谁能担保皇上看了那幅画不会气恼得要杀灵歌呢。毕竟,君心难测啊。
御前侍奉(3)
灵歌虽然三心二意,老太监可没打算让灵歌胡思乱想,他带灵歌到了偏殿,扔给灵歌块布:“给灵歌仔细擦干净喽,灵歌会检查,有一丝灰尘看看,灵歌叫你们管事嬷嬷狠狠抽你!”
“臭丫头,你过得倒满惬意!”
灵歌擦着卷轴不知怎的就睡着了,头上挨了重重的一下,害灵歌吓的一激灵。
“哎呀”,灵歌抱头痛呼,抬头看看,果然又是那个老狐狸似的太监。
“公公,您年纪这么大了脾气还这么坏,对心脏和肝都不好喔。”被打了又不能还手,恶言相向总可以吧。
“你这个死丫头”,老太监气得咳嗽,外面当值的几个宫女太监都掩嘴偷笑,看来平日里没少受他的气,都是敢怒而不敢言呢。
“去,皇上叫你呢,赶紧的。”那太监虽气,可是更怕皇上,便催促着灵歌去御书房见驾。
书房居中设着宽大的书案,夜连赫高高在上的坐在龙椅上,正极其认真的伏案批阅奏章。
“启禀皇上,乐坊的宫女带到”,有公公在门口禀告。
“进来”,平淡而简单的两个字却带着无比的震慑力,灵歌忽然就被这种冰冷而肃穆的气氛影响,无端紧张局促起来。
“奴婢叩见皇上。”灵歌匍匐地上,手里坚强的举着那卷轴,公公说过不可以沾到地。仿佛过了几年那么漫长的时间。
夜连赫轻恩了一声,就有旁边伺候的太监将灵歌的卷轴接过呈给他。
他放下朱笔,揉了揉眉心,灵歌忽然发现他坚毅的脸上有了些倦色。原来当皇帝也很累的,那一刻灵歌第一次觉得他有些可怜。
他将一卷曲谱展开,那卷轴很长,远远的延伸到地上。灵歌第一次见人的坐姿是如此霸道,他双腿的架势如猛虎盘踞,眼神随略黯淡,却依旧掩饰不住他桀骜的神情。
那曲谱他看了许久,灵歌跪着的双腿都麻木了,小心的挪动了下没了知觉的腿,灵歌不耐烦的向上望去,心中不由得又是一动。
他居然睡着了,右手握拳,撑着下巴,左手依然保持着抓紧卷轴的姿势,要多累才能以这个姿势睡得香甜。低垂着的眼脸,收敛了他眼中的精光,比他清醒时更加平易近人一些,居然给灵歌一种孤独落寞的感觉。
灵歌正望着他出神,一丝清明从他豁然睁开的眼中泛出,灵歌心头一凛,连忙低了头,却也没忽略他嘴角戏谑的笑意。
“朕累了,给朕唱出来。”随着他不容质疑的话音,那卷曲谱就如同凌空的雪缎,飞落到灵歌面前,发出轻微的噗的一声。
什么,让她唱?上次命她吟诗,这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