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奇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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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棵三七苗都要经过漫长的三年才成熟,头年叫“子条“,第二年称为”二年七“,第三年就叫”三年七“。
称它为三七,一来是因为它三年才长成,二来是因为它只有三片叶子。把三七整棵拔出来,它就像一个“七”字。下面是果实,中间一横是叶片,叶片上面是长着种子的花茎。从侧面看它就是一个“七”字。
“三七”不紧紧只是样子奇特,它还是珍贵的药材。如世界著名的《云南白药》主要成份就是“三七”。当地人肚子不舒服、腹泻、消化不良都会嚼点干三七。大部都能冶好。
张晓停学,正赶上大集体解散,农村下放到户的好政策。上级提倡大力发展地方经济,提高生活水平。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口号响彻七乡。
“三七”是本地方的支柱产业,要奔小康只能是种三七;所以,恩生村大多数人家都多少种了些。
张晓为了成为“万元户”向王大村长佘了点“子条”,刚好种了一亩地。算是种得最少的人。本钱大的可是种了十来亩,王大村长就是其中之一。
别看张晓只种一亩七,要是管理得好,还真能卖个一两万元钱。
王大村长帮他管理的“三七”长势一直很好。要是他自己来,再整出几个“两把”事件。怕是要连王大村长的种子钱也还不上。王大村长对待张晓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张晓拆掉整个篱笆,用野山藤捆成一捆捆,再一捆一捆扛到牛车上时,也是下午六点钟,是收工的时候了。
虽然很久没干体力活,今天突然做了一天,到也没感觉累。自从每天坚持练那“广播体操”几个月来感觉力气大了不少。原来扛个百十斤就让张晓腿直啰嗦;现在只用一只手也能轻松提起,就像提只鸡般容易。
他再怎么不开窍也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广播体操”。而是一种锻炼身体的秘法了。
平时,张晓也没注意自己力气比一般人大得多,至少也是一般人的二至三倍。只是发觉原来皮包骨头的身体长满了一块块的肌肉,一用力摸上去感觉硬邦邦的。充满了力量。
特别是自己近久长的也太快了点。原来挺合身的衣服现在短了一大截。还以为是衣服质量太差缩水了。卖衣服的商人还被他一番诅咒。
只到某天心血来潮用卷尺量了量,自己一米六二的小身板竞然变成一米七五的“三级残废”。才知道冤枉了好人。
张晓也没认为这是那“鬼操”的功劳,自己十七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光。即使长的猛了点也正常。力气变大了他不知道,因为平时也没怎么用力。
只到今天扛篱笆很轻松,感觉篱笆就是用棉花造成的。甚至悄悄试抬了一下王大村长的那辆牛车,没费什么劲就轻轻抬起。这才明白自己的力气实在是变态。
“回家、收工了,再想什么呢?”王大村长看到张晓在发呆问道。
接着又说:“走,一起跟我回家喝两杯,我一个人喝没劲,你一个大老爷们回学校,也没个说话的地方。也太……唉!算了不说了。哼!你那没心肝的父母也不知怎么了,这么多年都没个信。唉!不说还真他妈的不痛快。
“孩子,平时叔那么凶你,是怕你成不了气候,被人瞧不起;我死了也没脸去见你爷爷啊!”听了王大村长一番话,张晓眼中的泪水直打转。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
“走吧!别让你婶在家等久了。大老爷们流猫尿,没出息。走!跟老子回家”说罢,赶起牛车往家走去。
“哥,走吧!咱们也回家,以后我家就是你的家”。王小花红着眼拉了拉张晓的衣袖说。
自从爷爷死后,张晓一直想有个家,有个亲人陪自己哭陪自己笑。看到别人一家子热热闹闹在一起,自己却孤苦伶仃一个人。想起渺无音讯的父母,想起死去的爷爷;不知哭过多少回。
特别是爷爷刚死那一年,他才七岁,又孤单又害怕,整夜哭泣是常事,即使眯着一会也是恶梦连连。如果没有王大村长一家,他是否能活下来都是问题。想念书,只能是天方夜谭。回忆起往事,那些恐怖的日子让人不堪回首。
家的温暖终于又回到张晓身边,有了亲人的天地变得更广阔,张晓从心底发出呐喊————我有了个亲人————叫————王————叔。
第八章 火极神典
当天晚上,张晓在王村长吃了顿“便饭”,这是十七年来吃最香的一顿饭;同时也陪王大村长好好喝了顿“包谷酒”,喝了二两老白干,王大村长话更多了。
从他年轻时和张晓爷爷一起在马帮当伙计,过边境去越南挞“盐巴”的经历、趣事等,一直说到解放后当村长等等。最后说到张晓的诸多糗事和不幸,还真是陪着张晓笑,陪着张晓哭。
王小花在旁边也遭了鱼池之殃,水灵灵的大眼睛哭得红红的,漂亮的脸蛋成了“大花脸”。
到了半夜,张晓才醉醺醺地回到学校。学校太冷清,连木制旗杆上的国旗也收回,只留下孤单的旗杆、还有天上的冷月伴着张晓。好一幅凄凉图。
此情此景张晓想起死走的爷爷,“不知爷爷在阴曹地府过得可好?他老人家那么善良应该不会受罪吧!“算了,不想了,现在有王叔一家关心我,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爷爷也会含笑九泉”。张晓总算走出了十几年来的阴影。
张晓想起王大村长一家,心情顿吋好了起来;特别是想起王大村长今晚醉酒的糗样差点笑出声来。没想到平时这么严肃的一个人,竞然也有可爱的一面,放荡起来还不是一般的“雷”人,就年轻时爬和秀华婶子偷偷约会的亊也暴了料。
羞得秀华婶子直骂他“老不正经”;直接揭他老底,把他到乡上汇报工作,乡长问他报表上的数字能精确到几位小数,他竞然说;“村里的【小树】太多没法精确”应是让乡长哭笑不得成了个苦瓜脸。
这样笑死人不偿命的丑事也在桌面上说了出来。当时张晓和王小花差点滑到桌子下。
想想当时的温馨,想想酒桌上王大村长红得“要生蛋”的鸡婆脸,张晓心中最后一丝阴影随着笑声消失无踪。
舒畅的感觉让张晓睡意全无,总想找点亊发泄发泄,实在没什么可做的,于是,便练起那广播体操来。
只见张晓弯腰、收腹、十指分开,双掌向前慢慢推进,左脚轻轻向前半步,双掌向上一分成抱月状慢慢回收;往返重复速度越来越快,随着时间的推移,月光下只剩下一群模糊的身影。
最后只见那群身影“唰”的一下瞬间消失,只剩下半蹲在地双十指处地,摆了一副怪模怪样的张晓。
紧接着,只见他全身猛一用力,突然窜向空中一丈左右的高度,左脚后收,右脚猛一伸。身体在空中旋转一周半,成四十五度角“唰”的一下落向地面;“澎”!地面尘土飞扬,落下个一米方圆的大坑。
呸!呸!张晓吐出口中的泥土,看了看自己右脚上那只还剩下后半部的石林牌球鞋,目瞪口呆。“怎么可能,第一节做完哪次都累个半死,半蹲地上大半天才能起身;这次怎么一下子完成了第二节,还闹出这么大动静。
“呵呵!这回走大运了,第一节和老太婆打太极差不多,还以为这”鬼操“也就一“万金油”治治头疼脑热什么的小毛病,没想到这第二节就有这么变态的威力。
那么剩余的七节……嘿嘿!咱以从今是大侠了;谁再敢在老子面前拽得“二五八万”似的。一定让他变成猪头”。
若张晓面前有面镜子,他一定会发现:那拽得“二五八万“似的该变成猪头的人肯定和他一模一样。
这牲口哪里知道,他走狗屎运了!这【天书】也不知是上古哪个“牛人“传下来的”牛书”;被张爷爷无意间收藏,被他捡了便宜。
书的前几任主人也不都是白痴,只从那书用力都破坏不了这一点也知道这书不是凡物;肯定想方设法解过秘。可惜无论名气多大的”“老学就”在这书面前以就一“白丁”。
前几任书主无不是对这书小心翼翼,生怕有什么闪失;对这书敬若神物,差点看书前都要沐浴更衣了。哪像张晓这“二楞子”,竟然把此书用来引火。真是暴殄天物啊!
张晓想起自己这一莽撞之作,还真是后怕,要是这书被自己一把火烧个一干二净;爷爷都要从坟中跳出来“海扁”自己了。张晓越想越觉得自己真是办事毛燥,还真是应了那句古话:“嘴上无毛,办事不劳。”
“唉!也不知道那本《易经》是不是宝物?唉!烧掉就别后悔,也不可能找回来了。吃屎也要师博教嘛!过去就让他过去好啦!咱人品好,坏也能变好。”张晓自语。
“这不是也烧出部武术秘籍吗?谁有咱这么好的命?哈哈!看来好人有好报,咱也后也来学雷锋做多点好事”。这家伙还真是个“乐天派”,没拼命去找“后悔药”。
既然【天书】是武术秘籍,那几本老书难道也……
张晓一想到那些老书,再也呆不住了;像被火烧屁股似的连忙打开宿舍门,连灯都忘了打开就去翻那些旧书,搞了个灰头土脸也没找到自己要找的书。
这不,书没找到,倒是把三只脚的书桌弄翻了。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呀!张晓莽撞的毛病还真不好改。
打开灯,看着满地的书;“他姥姥的,这毛毛燥燥的毛病就真他妈的改不了?这回张晓终于发觉自己这心境修,为还真不是一般的差。找几本书也把屋子弄得乱糟糟。
要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办事妥帖,难度还真大,冲动的经历让人记忆深刻,这是成长过程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也难怪张晓像个“愤青”般冲动,他本也就是个“愤青”。
何况成年人也有冲动的时候。再加上张晓今晚刚突破第一节进入第二节,并第一次成功施展开来,又不知道收敛气息,搞得虚火上升。难免冲动了一次了。
张晓整理好乱糟糟的屋子也是凌晨两点,刚突破的激情还没退尽,决定先看看那幅剩下的“人妖”图。
其实这图也不该称为“人妖”图,只因张晓看那图中之人,就一秃头,连三毛也比他多三根毛;下体就一个小红点,没性别标示。这牲口便取名“人妖”图。
他以不分析分析,这经脉透视要弄个裸体男女在上面现,他恐怕干脆盯着女体看了,了解内涵什么的那就甭提为妙。
模仿图中人像盘膝坐在床上,幻想自己头顶“百会穴”有颗小红豆化作气流往下流,半小时,没动静;不行,换成从脚底涌泉穴“进气,还是没用。
继续——再继续,图上三百多个穴位都试过了,一点气感都没有,更别提在丹田穴中形成九个小点旋转了。“怪了,到底是哪不对?难道还要用火烧?这丫的会不会怪了点,反正也烧不坏,就再试试吧!”张晓道。
张晓跑到隔壁厨房在灶旁找了个地方生了个火堆;等火烧旺了,拿起【天书】往火里一丢,马上跑得远远的,生怕画中人又向上次一样和他来个“马拉松”。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书】似铁块一样被烧得彤红。张晓见没什么异常,壮了状胆走近水堆,伸出手里的火钳准备把书挟出来看看有无变化。
可火钳刚一碰到书,诡异的一幕再次出现,还好没像上次那样,什么东西都往张晓眉心钻。只见那火焰篷一下子窜得老高,差点碰到屋顶。还好这厨房没楼地面离屋顶够高。不然学校也要被烧光。
只见火焰化为一人形,并练起那九套招式来;只是没像张晓梦中那样一套连一套,而是每练完一套便盘膝坐下飞入书中。最后一式练完,只听“哗”的一声,火焰全跑书里去了,连一点火星都没留下。只剩一堆变木炭留在原地。
书却像被无形的力量窂引着似的飞到张晓面前一尺不到的地方,悬浮不动,貌似等待张晓收回。
张晓大着胆子试着把双手伸到书下面,那便轻轻落入张晓掌中一闪一闪的亮光从书中发出,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耀眼。这哪里还是那本黑不溜秋的旧书。简直就是金书嘛!
张晓张大嘴巴,大脑实在转不过弯来;连口水一滴滴往书里渗都不知。那书也不知“吃了”张晓多少唾液。最后大概是吃饱了,在张晓掌中安静下来不再吸收唾液。
此时的张晓紧闭双目也不知什么时候盘坐地上;眉毛时而皱起露出痛苦的神情,吋而舒展露出惊喜的笑容。
此刻张晓脑中的“小蝌蚪”正在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那些蝌蚪文字一歪一拧,变成了张晓熟悉的简体字。一句话:张晓正在学习生字,一字一句死记硬背,还好那“蝌蚪”耐心够好,不厌其烦的演练个不停,只到他全部记下。
他这一坐就是一天两夜,到了第三天凌晨七点才醒过来。这“蝌蚪”文还真不是一般的难认。
张晓醒来没有忙着看书,而是把书小心翼翼地放到枕头下面,(现在知道爱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