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内当官-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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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保安一看这娘娘腔长得人畜无害的样子心里也没多疑,打开大门旁边的一道小门道:“段老师在里面上课呢,你进去吧。”
“谢谢。”娘娘腔扭着屁股就走进了校门,老保安望着他左摇右甩的屁股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自言自语地道:“这都什么人呀!啧啧!”
段成红刚下了课从教室里走出来,迎面就撞上了走过来的娘娘腔;娘娘腔眉开眼笑地挥着手绢嗲声嗲气地道:“哟!段姐姐,人家可算是找着你了,你不知道,人家找你找得好苦哟!”
娘娘腔那独特的造型和异于常人的声音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对于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这个怪人段成红显得非常茫然,道:“你是谁呀?”
“哟!段姐姐你好健忘呀!你忘了咱们在一起逍遥快乐的时光了吗?”
段成红一下就火了,指着娘娘腔厉声道:“我说你这人有神经病是不是?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什么逍遥快乐的时光?我警告你,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
娘娘腔闻言当即撅着嘴委屈地道:“以前还叫人家小亲亲,现在你居然凶人家,段姐姐,你好过分呀!”
这下周围的老师学生们是一片哗然,段成红可以清楚的看见他们眼里投来的各种目光,有疑惑的、有嘲笑的,还有鄙视的;段成红气得发疯,大声喊道:“保安!保安!快来呀!这儿有个疯子。”
恰在此时,段成红的老公何达拨开人群走了过来,道:“咋回事儿?”
段成红一看她男人来了,赶紧靠过去拉着何达的手臂指着娘娘腔道:“老公,这个疯子他骚扰我。”
何达闻言正要发飙,没想到娘娘腔忽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一边哭一边指着段成红道:“段姐姐,你说过这辈子只爱人家一个人的,你怎么能带着别的男人欺负人家呢?我不活啦!呜呜……”
何达一听不对劲儿了,指着地上的娘娘腔问段成红道:“你们认识?”
段成红赶紧摇着头道:“老公,我不认识他。”
何达眼睛一瞪,道:“不认识他咋知道你姓段呢?”
“这……”段成红一下子语塞了,接着她苦着一张脸焦急地道:“反正我真不认识这疯子,老公,你要相信我。”
这时几名保安跑了过来,段成红当即指着娘娘腔道:“你们赶紧把这个疯子给轰出去。”
几名保安闻言正要有所行动,娘娘腔却一下子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段成红一边哭一边义愤地道:“段姐姐,你好薄情寡义,好,你敢说你不认识人家?”
“我敢!”段成红刚大吼了一声,娘娘腔就从自己背的女式皮包里把她的教师证掏了出来,道:“你说你不认识人家,这是上次咱俩去酒店开房时你落下的,你还敢不承认?”
还没得段成红反应过来,何达就三步并两步的冲了过去,一把从娘娘腔手里夺过了教师证,打开一看,果然是自己老婆的;当下他回头朝着段成红一瞪眼,眼里迸射出熊熊的怒火,厉声喝道:“你的教师证怎么会在他那儿?”
段成红吓坏了,赶紧也跑了过去,发现确实是自己的教师证;望着何达那红着的双眼和满脸的怒容,她连忙解释道:“老公,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不认识这个人。”
娘娘腔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道:“哟,原来这位是你老公呀!我说段姐姐,你可真会骗人,你不是说你已经离婚了吗?怎么又冒了个老公出来?”
段成红急了,流着眼泪朝娘娘腔吼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娘娘腔冷笑道:“敢说不敢当,算了,你既然是有老公的人,人家也不破坏你的家庭。”说到这儿娘娘腔从皮包里拿了一个塑料袋出来递给段成红,道:“还你。”
段成红一愣,道:“这是什么?”
娘娘腔没好气地道:“上次你去我家的时候落下的内裤,人家一直帮你收着呢;你呀,老是丢三落四的。”
“你胡说八道!”段成红急得吼了起来,何达却一把将塑料袋拿在了手里,把里面的内裤掏出来一看,抬手就给了段成红一个大嘴巴子,怒不可遏地道:“这条内裤是我陪你一起去商场买的,连这种东西都在人家手里,你还敢说你没偷人?”
娘娘腔一听可不乐意了,撅着嘴道:“这位大哥,说话可别这么难听呀!什么叫偷人嘛,段姐姐给我钱,说要养我,这叫包养,懂不懂?”
何达闻言气得七窍生烟,这时又听娘娘腔说道:“这条内裤人家本来是打算留作纪念的,上面可有段姐姐的味道,没想到段姐姐居然这么薄情寡义,算了,我走。”
娘娘腔冷哼一声,扭着屁股就走了,还没走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何达暴怒的吼声:“臭婆娘,老子杀了你!”接着就是段成红的哭泣声、哀求声以及周围人劝架的声音;当天下午林枫就得到消息,段成红跟何达离婚了。
凯申大酒店里,林枫把这事儿说给了躺在床上的杨建听,杨建闻言却道:“枫少,段成红这人我接触过几次,是有点儿爱乱嚼舌根,可为人还是不错的,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儿过了?”
林枫冷冷地道:“你是又挨刀子又离婚,她才仅仅是离个婚而已,算是便宜她了。”
哎!杨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枫少,有时候我感觉你像个天使,可有的时候我又感觉你像个魔鬼,到底哪一面才是你的真面目?”
林枫呵呵笑道:“我算是亦正亦邪吧,没惹着我我就是天使,谁要惹我我就变成魔鬼。”
“可段成红没惹你呀!”
“可她惹着你了,惹你就等于惹我;我说过,动我没关系,谁要敢伤害我身边的人,逮着了绝对往死里整。”
杨建闻言心里感动得不得了,林枫是真拿他当兄弟呀!
从杨建的房间出来,阎光头跑过来道:“枫少,最近还有啥安排没有?要是没有我可就去京市了。”
林枫淡淡地道:“你去吧,记着把事儿办漂亮点儿。”
阎光头点头笑道:“放心吧,这次我保证把那家报社弄得鸡飞狗跳。”
“动静尽量整大点儿,但是千万别搞出人命来。”
“绝对不会,我有分寸。”
《娱乐汇报》是京市一家中等规模的报社,阎光头跟瞿梦兰开房的新闻就是这家报纸独家披露的;这天早上报社刚上班,几辆奔驰s600就停在了报社的门口,车上下来了二三十个人,穿着一水黑,看上去就像黑社会;阎光头叼着一杆雪茄,在众多马仔的陪同下极为拉风的推开了这家报社的大门。
报社的工作人员吓坏了,纷纷站了起来望向门边;阎光头摘下自己的墨镜冷冷地道:“你们这儿管事儿的人是谁?叫他出来。”
不一会儿,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从里面的一间办公室走了出来,只看了阎光头一眼就指着他道:“你是凯申国际的阎全?”
阎光头白了他一眼,阴着脸道:“正是鄙人!”
第二百七十九章 阎光头的报复(上)
一看阎光头带来的家伙个个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中年人和报社的其他工作人员本能地感觉到今儿这群人来者不善,一名员工已经悄悄的拨打了报警电话。
中年人小心翼翼的走过来赔笑道:“鄙人是这间报社的社长李忠高,不知道阎总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呀?”
阎光头冷哼一声,忽然一拍桌子厉声道:“我说你们这报社他妈瞎写些什么?老子啥时候跟瞿梦兰上床了?”
原来是为这事儿,李忠高呵呵笑道:“阎总,报道新闻是我们的自由,这个你好像无权干涉吧。”
阎光头冷笑道:“对,我承认报道新闻是你们的自由,可你们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的乱写一通吧,你知道不知道,就是因为你们写的这篇文章弄得老子现在有多惨?”
李忠高道:“阎总,我们写报道一向是有根有据,我们的娱乐记者确实拍到了你跟瞿梦兰进酒店的画面,你要是觉得报道有误,可以去法院起诉我们,但是像你现在这样跑到我们的办公地点来大吵大闹怕有点儿不合适吧。”
“去你妈的!”阎光头一声大喝,直接一拳就轰在了李忠高的面门上,李忠高惨叫一声,往后连退几步,哗啦一下摔倒在一张办公桌旁边;阎光头再次大喝一声:“给老子把这间破报社砸了,谁敢反抗就给老子往死了整。”
马仔们闻言呼啦一下四下散开,逮什么砸什么,顷刻间这家装修还算不错的报社就变得狼藉不堪了;报社的工作人员全都被阎光头那一句话给吓坏了,至始至终也没有谁敢站出来反抗。
眼看砸得差不多了,阎光头走过去抓着李忠高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恶狠狠地道:“谁叫郝玉?”
郝玉正是写这篇报道的记者,乍一听阎光头提起他的名字,吓得他赶紧往人群后躲了起来;这一幕恰好被阎光头的一名马仔看见了,当下他快步冲了过去,直接抓着郝玉的头发把他从人群中逮了出来。
阎光头一把松开李忠高的衣领,走过去冷冷地道:“你就是郝玉?”
郝玉强装镇静,昂着脖子道:“我就是,你要干嘛?”
“妈的,一个大男人起个女人名字,你把脑袋昂着干嘛?装鸡公呀!”话音刚落,阎光头抓着郝玉的头发一把将他的脑袋摁在了一张办公桌上,劈头盖脸就是几巴掌,打得他哭爹喊娘的惨叫,嘴角也流出了殷红的鲜血。
“住手!警察!”几名民警在这时候冲了进来,阎光头松开郝玉,对几名民警道:“警官,啥事儿?”
带队的民警指着阎光头道:“你是什么人?竟然敢这么嚣张的跑到人家单位来打人,铐起来带走。”
阎光头的马仔们闻言呼啦一下就围了上来,一看对方比自己人多,而且个个都不像好人,带队的民警指着阎光头一群人吼道:“我警告你们,可别乱来呀!”
“闪开,干啥呢?”阎光头把马仔们叫开,对带队的民警笑道:“警官,我可是守法公民,你放心,我绝对配合你们公安机关执法。”
人在社会上就是这样,你给人家面子,人家自然也会给你面子;见阎光头很配合,带队的民警态度也缓和了下来,对他道:“这报社是你带人来砸的?”
阎光头笑而不语的点了点头;带队的民警又问道:“人也是你带人打的?”
阎光头还是点头,带队的民警道:“那好,既然你承认打了人又砸了东西,那么依据治安管理处罚条例的相关规定,我现在传唤你和你的朋友们到公安机关接受调查,请你们予以配合,否则我们将依法强制传唤。”
“没问题,配合公安机关执法义不容辞呀!不过警官,我们的人也受伤了,要抓也得把这报社的人一起抓回去。”
刚刚完全是阎光头一伙人在发飙,报社的人连个屁都不敢放,怎么可能阎光头这帮人会有人受伤呢;当下李忠高捂着已经打青了的左眼跑过来道:“警官,刚刚都是这伙人在动手,我们只有挨打的份儿,哪敢还手呀,他们根本就没人受伤。”
话音刚落,阎光头的一个马仔就捂着膀子哀嚎了起来,阎光头当即把手往他一指,对带队的民警道:“警官,你瞧瞧,手都给我这兄弟打折了,这还叫没还手?”
这时又一个马仔走了过来,摘下自己的墨镜道:“警官,你瞧瞧我这双眼睛,都是让报社这帮混蛋给打的。”
李忠高只青了一只眼睛,这位却是两只眼睛全青了;带队的民警见双方都在互相指责,于是道:“行了,都别争了,全都跟我回派出所去接受调查。”
阎光头和报社的人刚到派出所没多久,一大群西装革履的人就出现在了派出所的门口,前台值班的民警见状跑过来厉声道:“你们想干嘛?我警告你们,这儿可是派出所,你们可别胡来。”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从这群人中走了进来,从兜里掏出一个证件递给了前台民警,道:“我是凯申国际的律师孔书林,这些都是我律师事务所的律师,我现在正式向公安机关申请在对我的当事人讯问时进行旁听。”
阎光头这次明显是有备而来,他这边的马仔人人都配有一个律师;有律师在场讯问的时候警察也显得束手束脚,态度稍微不好律师就说你恐吓嫌疑人,结果问了半天,阎光头和他的马仔们虽然承认在报社打了人砸了东西,但也一口咬定报社的人还手了,他们这边还有人受伤。
派出所所长刘景泰见状是头都大了,一边是媒体的人,弄得不好这帮人就要把今儿这事儿见诸报端,到时候自己肯定被上级领导一顿臭骂;另一边却是钱多得流油的大老板,这种人一般都和官场上的大人物有瓜葛,稍不注意就能搬出一个大后台来吓死自己。
怎么办?刘景泰含着一支烟在自己的办公室来回踱着步,现在的情况确实让他有点儿一筹莫展;恰在此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刘景泰拿起电话不耐烦地道:“喂!找谁?”
“是我,赵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