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七日兽宠-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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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个动作却分明解说了二人不同寻常的身份,当时嘱咐了一句令若墨去查。
对于少爷的吩咐若墨从来不会有半点的迟疑,他之所以没有报告是误以为少爷已经忘记了,忘记的伤痛又何必去提及,可原来痛就在那里,不是说忘就能忘的:“尔萱小姐现在住在东巷三十五号,那个人是端木寒翊,这是他的档案!”
文件夹的夹层还有一纸内页,若不是浩炎发问,若墨就权当没有这回事准备销毁了,轩辕浩炎接过来,一边看着一边听着若墨的报告:“端木寒翊,二十四岁,现任Z城中医院院长,家里是中医世家,为人温煦和蔼,是尔萱小姐在医科大学的学长,比她高一届。”
轩辕浩炎手中薄薄的纸被他用力攥成团,若墨分明听到骨头摩擦的嘎嘎声,深邃的眸子隐隐蕴含着愤怒的情绪,那个她在昏迷中口口声声呼喊的学长,那个她亲口承认爱上的人,端木寒翊,这个名字深深地烙在了浩炎的心中!
“原来她没有欺骗我,她爱的人只有端木寒翊一人,前一秒狠心与我诀别,下一秒就和他亲亲我我,慕容尔萱,你很好,很好。”嫉妒不是女人的专属,男人一旦嫉妒起来,报复的行为比女人还要可怕百倍。
若墨无奈地看着他捶打着桌子,不惜伤害身体来发泄心中的怒火,明明心里在意的很,嘴巴却倔强的说不在意,没有爱哪来的恨,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浓。
愤怒中的浩炎并没有失去完全的理智,眼角的余光瞥视到那张蹂躏过后废纸的角落,一个名字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立刻打开虽然皱皱的不过字迹很清楚,看着那个名字嘴角忽然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把他给我找来!”
若墨上前,看到那个名字,心里无奈地怨了一声,可怜的人却被卷进了这个漩涡之内,此刻他十分怜悯端木寒翊,什么人不好惹偏偏惹上炎少,什么人不好爱偏偏爱炎少的女人?!
时光酒吧,在Y城的夜世界这个小酒吧根本不起眼,因为地点偏僻而且装潢俗套,不过在包间内此刻却进行着一场隐晦的交谈。
“Mars,我和你的合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的诚信你还信不过吗?”若煞半倚在沙发上,慵懒的摇晃着红酒杯,此刻的他哪里还是那谦卑的四大护卫,简直就是一个大少爷。
在他对面坐着一人,妖冶的身材不逊于女性,浓浓的眼线更是增添了几分邪魅,红唇烈焰仿佛那染红的鲜血,而他杯中的颜色比若煞鲜艳许多,显然里面添了特殊的作料:“有钱谁不想赚,不过也得有命花啊。”
“我知道,前两次你损失惨重,不过这一次的价钱恐怕太高了吧。”如果可以选择若煞当真不愿意与这个妖里妖气的男人交涉,狮子大开口,可是看遍整个Y城唯有他们有能力有胆量与炎少作对。
Mars,杀手同盟会的BOSS,来找他的人都是杀人,而他也会相应的提出价格,这一次的确很高不过相对的危险性也是十足的:“轩辕浩炎是什么人?我已经提着脑袋杀了他两次,不过他命大死不了而已,你是他的人,他一旦报复起来会是什么样子我们心知肚明。”
“怕死就不要挣钱,杀手无非就是提着脑袋的行当,可杀手也要有品,我的要求是杀死他,可你们根本没有做到。”若煞原以为自己将身份隐藏的很好,可听Mars的话他之所以敢狮子大开口,就是知晓了他的身份,所以才趁机威胁。
Mars在这个行当里面许多年,杀人无非有个原因,而他从来不会过问客户的原因,不过对于客户的身份他却难免有些好奇心,尤其是胆敢杀轩辕浩炎的人,那表面温文尔雅的炎少爷,地下社会的人都知道他黑暗一面的样子,因此从来没有人胆敢动他,不过Mars却接下来,一是那高额的赏金,二是皮痒痒,很想见识一下传说中的炎少爷。
对于轩辕浩炎的行踪了若指掌,唯有他身边最为亲近的人,因此Mars大胆揣测若煞定是他的人,而若煞也没有解释显然他对了,如此一来他大可趁此捞一笔,至于有没有命花就是后话:“上次在海边我的人已经把他打成重伤,不过他没死那就是他命大,一句话,要想在婚礼上让我们动手,一亿!”
“咚!”若煞犹豫的时候,忽然门外发出一个声音,若煞立刻展示鬼魅身法,打开门一把将偷听者拽进来,面对那张十分熟悉的脸,他呆住了。
“你来这儿还带了个尾巴!”Mars细细打量着偷听者,一个性感妩媚的女人,那脖子,那腰,那屁股,看的他直流口水:“不过倒是个美人啊!”
若煞呆呆地看着她,若恩也同样用呆呆的眼神看着他,不过那眼神之中写着惊讶与不解,甚至是陌生,迷离的眸子失去了她本身的光彩,在门外她听的一清二楚,面前这个男人突然间变的如此陌生,她怕了:“我看你慌慌张张的离开以为你有什么事,我担心所以偷偷追了出来……”
若恩的声音轻飘飘没有半点的力量,后面的话不需要说若煞也明白,看着他进入酒吧就跟着进来,见到他进入房间就在门外偷听,因此他们交谈的一切话语都被她听到了,可恨的是若煞竟然没有发觉她的存在。
“你的女人?”Mars依旧坐在沙发上,斜倚着身子似是在看好戏,从他们的对话中揣测着这个女人的身份。
这句话问的巧妙,若煞多想承认,只要他一承认若恩就得救了,可是一想到她与轩辕浩炎翻云覆雨的那一幕,牙齿都气愤的直打哆嗦,冷漠地回了一句:“不,她是轩辕浩炎的女人,与我毫无关系!”
这句话令Mars十分的愉悦,若是若煞的女人他自然不好下手,不过轩辕浩炎的女人他到不介意尝一尝是什么味道?
原本暗淡无光的眸子听到这句话后突然瞪起来,说话的声音也不再发抖胆颤:“你说什么,我与你毫无关系,若煞,你摸着自己的良心再说一遍?”
此刻若恩的眼神是那样的痛惜,可在若煞看来这不过又是她的虚假面具,他不会被骗,不会被同一个女人欺骗两次的:“我和你,从来没有半点的关系,偷听到我们的对话,现在是不是要去跟你的男人打小报告呢?”
“为什么?”若恩感觉到一股酸涩的味道袭上心头,眼眶内盛着满满的泪水却流淌不出来,她极力控制着那颤抖不止的嘴唇,质问道:“为什么你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你对我的那些甜言蜜语难道都是谎言,都是为了拉拢我和你一起对付少爷吗?少爷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暗杀他?我从来没有想过,暗杀他的幕后真凶会是你?”
爱情会让人发狂,一句话,一个动作便可以令人误解,此刻若煞的脑子被他们欢愉的一幕充斥着,他根本听不进任何话,他失去了基本的理智去分析,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逼到墙边,怒喝道:“为什么,我告诉你为什么,因为你,因为我爱你,可你的眼里自始至终都只有轩辕浩炎一个男人,凭什么他才是真正的男人,而我只不过是一条狗,我不服,我不服!”
近在咫尺的距离若恩分明感觉到他眼中释放的怒火,听到他一番慷慨激昂的话后,若恩终于明白,一边欣喜若煞对她的爱依旧那么深那么浓,可却无奈他因为爱而扭曲了自己的性格,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若煞因为她而犯下不可能磨灭的错误:“煞,我爱你,可我同样也爱着少爷,请你给我一点时间,一点点将他忘记,放弃那个不好念头,我不希望你们两个人因为我而发生悲剧。”
若煞低下头在她的唇上落下一个深情地吻,若恩以为自己的真情打动了他,可听到他的话后她的心一下子跌入了谷底:“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虚情假意吗?当你主动挑逗轩辕浩炎的那一刻,你有一点点想到我吗?”
若恩万万没有料到那个时候他也在,而他正是在那个时候对她产生了误解,若煞松开手,她无力地滑到地上,抬起头,带着朦胧的泪看着这个不再对她抱有任何希望的男人,想要解释可是证据确凿,却不知从何说起。
一直冷眼旁观的Mars今日可谓是过足了眼瘾,这简直就是一场微电影,比3D还要立体过瘾,一口干了杯中的液体,走过来搭着若煞的肩膀,眼睛却是在看若恩:“兄弟,别这么生气,接着谈谈我们刚刚的买卖,我可以调低价格,这个数怎么样?”
若煞看着眼前摇晃的五根指头,五千万,那唯利是图的冷血头子怎么会突然改变,无利不起早一定有什么别的条件:“什么条件?”
“我要这个女人!”Mars毫不掩饰对她的好感,看着她那高昂的凸起处,舌头滑过嘴唇吞了吞口水,送上门的天生尤物他又岂可轻易放手。
若煞没有料到他会提出这个条件,诧异地看着他的猥琐,又看了看那仍在啜泣的若恩,闻听他的话,若恩抬起头狠狠地瞪着这个妖冶至极的男人,他以为她是什么?妓女,用钱就可以买得到。
“兄弟,不要犹豫了,这个女人偷听到了我们的计划,你也知道我们杀手界的规矩,见光死,这个女人已经留不得了,给了我你还可以省下大笔的钱,如果她跑了的话我和你的关系也到此结束。”Mars的话无非是赤裸裸的威胁,不过他的话却句句在理,要怪只能怪若恩出现的不合时宜。
若煞弯下身子,擦掉她眼角的泪水,舔了舔咸咸的味道,只是不知道这泪是为谁而流?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你是我永远的唯一,下辈子,我希望你的心里只有我,我希望我能成为你的唯一!”
若恩眼睁睁看着若煞抛弃了她,心在那一刻彻底绝望了,她一生只对两个男人产生过好感,也将自己奉献给了他们,可换来的结果却是同样的悲剧!
“美人,你是我的了。”若煞离开房间并且锁上了门,Mars摩拳擦掌,一步步的接近准备将她吞食。
若恩看着他丝毫没有退缩,慢慢地站起身子,声音不卑不亢的说道:“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可以随意被人买卖吗?你的行为只是自寻死路!”
若恩摸索着,原本自信的神情在那一刻忽然黯淡下来,她藏在腰间的银针不见了,是刚刚,若煞弯下来与她说话时偷偷拿走的,他不仅用五千万就把她卖了,还偷走了她唯一的武器,若煞,你可真狠。
失去了银针的庇佑,她唯有张开架势准备用功夫对抗,虽然这方面她比较薄弱,可是自保应当不成什么问题,可是一个动作手臂却忽然虚弱下来,无力地瘫倒在地,看着Mars的神情充满了忌惮:“你--”
Mars俯身,抚摸着她姣好的肌肤,懒散的眸子此刻突然变的自信起来,阴沉的嗓音说道:“我早就听说了毒后的大名,一直对你爱慕有加垂涎三尺,否则你以为这么轻易的进入我的地盘,若是当真如此的易如反掌我杀手同盟会早就被人赶尽杀绝了。”
“那杯酒?”若恩在门外偷听前,从酒保的手中接过一杯酒喝下,没有想到Mars一早就铺好了局,等待瓮中捉鳖,可怜她傻傻的跳了进来,而若煞也蒙蒙地成为了帮凶。
“这么美丽的女人,他们怎么如此狠心待你,放心我会让你体会到从未有过的爱。”Mars欺身扯开若恩的衣服,那紧致的背后是婀娜是魅惑,他对这个身体早就渴望多时了,越是有毒的东西他就越是渴望,罂粟花为何会开的那么妖冶,因为它里面饱含着毒。
少爷,你在哪儿?救救我!若煞,你说过会保护我的,救救我!没有人听得到若恩的求救,陪伴她的只有无穷无尽的泪水……
离开了酒吧后,若煞开着车尽情在公路上奔驰着,旁边摆着许多空的啤酒瓶子,车子摇摇晃晃的行驶着,一个小时后Mars打开电话,慵懒地应诺了一声:“喂?”
Mars的身边躺着一个女人,赤裸的身体有许多淤痕,临死还瞪着一双大眼睛,直愣愣地似是在等待着某人,他扣好裤子,从地上捡起一个手帕,手帕的角落绣着一个恩字,那是撕碎若恩衣服的时候从里面掉出来的。
擦了擦手上沾到的鲜血,玩的正尽兴的时候,若恩突然猛地向她攻击过来,身子没有力气就用牙齿咬,Mars的耳朵差点都被咬掉,一怒之下折断了她的脖子:“通知你一下,那个女人死了。”
文“呲--”听到若恩的死讯,虽然是意料之中可若煞的心像被刺了一刀,猛地踩刹车,车子撞到了栏杆,身子前倾趴在了方向盘上,不小心按到喇叭,夜晚的高速上喇叭声一直响着,像是为死去的若恩奏着悲鸣。
人“喂喂,神经病!”电话那头只能听到一直长响的喇叭声,Mars不悦的挂断电话,厌恶的表情将手帕丢到若恩的身上。
书那边,若煞趴在方向盘上肩头不断打着哆嗦,伴随着喇叭声是他撕心裂肺的哭泣;这头,面对极致的侮辱和爱人的背叛,若恩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至死她也不愿意被这样的人践踏,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