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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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齐齐看去,但见杨怅神采夺目,快步踱至。
待杨怅向诸人行礼之后。
心妍问道:“怅儿,意欲加害聂国主的刺客,可拿到了么?”
“回母后。那女刺客想必早已经逃出了柳杨城。儿臣已经命人出城去寻,想必不久便会将逃犯捉拿归案。”
杨怅坐在椅上,笑道。
心妍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一事,唇角露出微笑,温柔道:“怅儿,你皇祖母昨儿个与母后商量了许久,将你和娄将军家三姑娘的婚期定下来了,就在两月之后。你意下如何?”
杨怅凝神思忖,那娄将军在朝中自成一派,有通敌之嫌,母后将娄将军之女指给他为妻,可对娄将军加以制肘,耸肩笑道:“听凭母后旨意。”
心妍心中欣喜,心想除却制肘娄将军,三姑娘娄曼却是一名好女子,“你与曼儿自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成婚之后也自会相亲相爱。”
“是。”杨怅微微颔首。“报!”
一名士兵奔进殿来,扑跪倒地,大声说道:“皇上,刺杀聂国主的女刺客已经捉到!”
杨怅手掌一震,茶杯中茶水溅出几滴,随众人一齐,向殿门望去。
纷沓脚步声起,十数名侍卫押解一名黑衫女子,走进殿来。
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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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谢谢读文。明天见喽。
小五和白薇,聂聂和菱儿的结局就是这样了。
香香到底没有忍心把薇儿和菱儿写死,也没有让煜儿和聂聂对其完全置之不理,主要是香香真的觉得这两个女孩儿蛮可怜的。于是,就让煜薇之间用一颗解药相连,聂聂对菱儿稍加仁慈作为这四人的结尾。
如若没有写到亲的心中,香香在此致歉。亲,看文不生气哈。么么。
番外:月落荒漠,久别经年,红颜多薄命(君戏奴)
3
士兵将黑衫女子押到厅中,两名士兵手掌压在那女子的肩头。言蔺畋罅“刺客,还不下跪!”
那女子不堪重压,双膝重重委地,磕在地面,疼痛不已。
那女子看了杨怅一眼,见他亦关切注视着她。
他眼中,显然是男子对女子的关心之意。
那女子匆匆低下了头,嘴角边明显笑意,隐在面纱之下,不被众人知晓崴。
“聂大哥,这女子与你有何仇怨,你不便提起。妍儿与三爷也不多加过问,该如何处置这女子,聂大哥说了算。”
心妍嘴角噙笑,望向聂擎天。
聂擎天待要说话,便觉手心一疼,手心已多了一物疽。
他低头看去,手心多了一个小纸团,他不动声色自桌下将纸团展开,上书一行娟秀小字:你欠我的债,我会一点点讨回,你若觉愧疚,此时便是你还债之机,休要插手此事,快快从此处离去吧!
聂擎天手心合起,将那纸团裹在拳头中,目光柔柔望向那黑衫女子。
女子眼中浓重恨意不加修饰,冷冷凝着他。
那纸团,这是这女子抛来的。
聂擎天微微思忖,站起身来,向心妍、杨骜微微颔首。
“今日我在路上险些遇害,身子疲乏的很,这女子便交由诸位代我处置。依苍穹律法来办便是了。诸位,聂某先行告辞。”举步离开勿扰殿,向别院走去。
心妍疑惑之下,蹙起秀眉,聂大哥怎么好似对这女子十分容忍?衣袖一沉,却是杨骜轻轻捏住她袖角,向下捞扯。
“三爷,何事?”
杨骜上身倾近了半尺,在心妍耳边低声道:“妍儿,你与朕也当学聂国主,置身事外,事情让年轻人去处理就好了。”说着淡淡望向那黑衫女子的方向。
心妍睇向那黑衫女子,打量了片刻,那女子双目闪闪熠熠,像极了一人,心妍心中猛然一动,莫非这女子是。。。。。。
心妍慌忙回过头去,正见杨骜向她轻轻颔首。
“怅儿,刺客当怎样处置,全权由你来决定。”
杨骜说着,便与心妍一同立起,向内殿而去。
“三爷,昨个咱们俩那盘棋还没下完,棋局还维持昨天的原状。今儿个接着昨日继续对弈,你说谁会赢?”心妍轻笑。
“这。。。你是说朕让着你的情况下,还是不让着你的情况下?”杨骜问。
“让着我的情况下。”
“那自然是你赢了。”
“那不让着我呢?”心妍问。
杨骜想了一想,“依旧是你赢。”
“为何?”心妍好奇。
“因为,自遇见你那一刻,朕已全无胜算。”杨骜沉声道。
杨怅见父母两人渐渐行得远了,耳中听着父母的对话,不由得呆呆失神,心想莫非父皇母后有意说给他听,让他多加容让身边的某个人?
**
三个时辰后。
帝都城,熙攘街道。
“殿下,你不惜违背苍穹律法将我释放,若是你父皇、母后怪罪下来,你。。。你该当如何是好?”
黑衫女子望着杨怅,忧心道。
杨怅道:“依照苍穹律法,刺杀未遂之人,该当处以终身牢狱之刑。只是嘛,我帝都大狱内,可不差你这么一个受了重伤的小姑娘。你且快快去吧。以后,也莫再做危险之事。此次聂国主虽有意对你容让,但这并不说明他会对你一再容让,下次,你再要犯他,可不见得会有这次这般好运。”
那女子道:“是。”
杨怅笑了一笑,看看天色,已近傍晚。
“姑娘,你家在何处,当真不需我送你一程?”
“家。。。不,我自己便可回去。从宫中出来时,听见一个婢女说,你两月之后,便要与娄家三小姐成亲了,是不是?”那女子眉心微微蹙起。
杨怅一怔,却并不隐瞒,坦诚道:“正是这样。我。。。亦是今日回宫之后才得知此事。”
那女子低下头,垂下眼睑,冷笑道:“你今日在山洞之中,何以骗我说你没有心上人?”
杨怅脸上一热,心想那确实是自己所说的原话,但此时身边仆从侍卫太多,人多口杂,不便当众解释什么,避重就轻道:“那豹崽的确的要给我妹子的。我并未欺骗姑娘。”
那女子冷哼一声,转身而去。
“姑娘,还未赐教芳名?姑娘现往何处?”杨怅微微提高了嗓音,望着那女子的背影。
“我无名无姓,更无落脚之处。如今走到哪里便歇在哪里。你这千金万金公子哥儿,可千万别与我这般流浪之人沾上了半点关系。不然,将来可要吃大亏。”
那女子大步行走,左胸胁下的剑伤越发严重,是以她脚步有些踉跄不稳。
杨怅拧眉,她仿佛话中有话,再抬眼望去,那女子身影已经消失在人潮之中,他嘴角慢慢绽起笑意,久久不退。
**
夜色下。
柳杨城笼罩在漆黑之中。
万家灯火渐渐熄灭,整座城池,陷入睡梦之中。
然而,娄将军府邸一隅,书房之内,忽然间,亮起星点烛光。
娄将军站在书房门处,向院中四下打量,确定无人窥视,便将门掩起,转身快步走到书桌畔,坐倒在椅。
“冷奴儿,亏你还是大漠神族之王的宠姬,我怎也没想到你会行事如此莽撞,今日你听闻聂国主已经赶到了苍穹境内,你便不事先知会于我,便去找那聂国主报仇,险些我坏了我与那神族之王的大事!”
娄将军手敲桌面,叹气连连。
冷奴儿淡淡笑道,“娄将军,今日未必是坏事。在我看来,这是一桩好事。比你我预期之中,我更早遇到了苍穹国那可爱的太子爷,那小子可单纯的很,对我,他莫提有多么关心。这不,我都被他们捉到了宫中,那小子,还费尽周折、违背律法将我放了出来。你说,他不可爱么?”
娄将军哈哈一笑,“说的也是。”眉头一皱,说道:“两个月后,太子便要迎娶我那宝贝女儿曼儿为妻,曼儿对太子是一往情深,我这女儿决计不会帮着咱们加害那小子。还得你冷奴儿出马。”
冷奴儿轻声一笑,并不置声。娄将军凝视着冷奴儿的脸颊,低声道:“听说从没人看到过你的容颜,仅有大漠之王,冷萧然见过你的面容,因你生的极是美貌,别人看你面庞,他会心生妒意,于是命你面覆薄纱,遮掩面容,是这样么?”
冷奴儿懒懒靠在椅背,眉眼睇向娄将军,笑道:“娄将军若是好奇我这张脸蛋儿生的什么模样,我可以揭开面纱,让你一看究竟。”抬手捏在面纱一角,便要掀开。
娄将军呼的一声站起身来,叫道:“使不得!本将军还想多活几天哪。冷萧然可杀了不少想窥看你容颜的人。我万万凑不得那热闹。哈哈,哈哈。”笑声之中,充满惊惧,好似那冷潇然是一个可怖之人。
娄将军大笑了一阵,说道:“哼,待你将那痴情小子杨怅给迷的神魂颠倒,便使点神族蛊术,将他控在手掌心,而后嘛,待那小子登基为帝,还不将苍穹天下双手奉上么?”
冷奴儿冷漠道:“天下归谁,与我无关。主人说奴儿只有为他得到天下诸国,才会助我杀死聂擎天。是以,奴儿要做的,只是将诸国之首设法控在手中,向主人交上诸国的玉玺和兵权。”
娄将军知道冷奴儿口中的主人,正是冷潇然,连连颔首,说道:“是,是。到时天下都是我与潇然王的,区区一个聂擎天,要杀要剐,到时全由你说了算。”
冷奴儿见他语出谄媚,眉宇掠过嫌恶,并不与其多言。
娄将军嗯的一声,说道:“杨怅那呆小子,最爱狩猎,这几日阳光大好,猎场猎物奇多。我已经得到消息,他后天一早还要去猎场狩猎的。通往猎场的路上,恰巧经过‘烟雨阁’,到时候,我找些人手,绑了你卖到‘烟雨阁’去,再找一些帝都豪绅投重金,买你揭下面纱,露出真实面容。到时,杨怅自门前经过,若他对你有情,定然要为你出头。”
冷奴儿淡淡道:“后天?不了,两个月后,杨怅去你家中迎娶娄曼之时,也会经过烟雨阁。便在那时,再引他上钩,他心中若是有我,自会前去相救。”
娄将军脸上变色,“这。。。这。。。那日可是太子的新婚之日,他若是丢下我女儿,而去青楼相救一名公开叫价的奴儿,那。。。那我女儿可谓颜面无存,自此被世人引为笑柄。”
冷奴儿站起身来,微微笑道:“娄大人,不依?”语气中有淡淡威胁。
娄将军一凛,心中突突狂跳,颔首道:“姑娘说什么便是什么。就凭姑娘的姓氏,在下也不敢不依。”
冷潇然对冷奴儿宠爱有加,便恩准其跟随他的姓氏。
冷奴儿淡淡颔首,快步出屋,走到院中,忽听得书房屋顶一阵轻响。
屋顶有人听秘?
冷奴儿左臂扬起,倏地从衣袖中射出几枚毒镖。
书房屋顶之上,传来几声野猫惨叫。
冷奴儿微微吐出了一口气,这才放松警惕,因方才抬臂射出飞镖牵动了胸胁伤口,她抬手抚着胸口伤口,手间触觉微凉,低头一看,却是杨怅为她包扎伤口的布料。
她心中一软,指腹轻轻碰触那布料,用低微难闻的嗓音唤道:“怅儿。。。”叹了一口气,纵出娄府。
书房顶上,暗处。
那野猫身上插着两枚毒镖,已经死命。
野猫不远之处,两条黑影伏在屋顶之上,两人相视一眼,使个眼色,轻飘飘闪身而去。
这两人出了娄府,落脚帝都街道,才放缓脚步。月光斜斜洒下,两人面貌隐隐可见,却是杨怅与贾信两人。
“怅爷,今日探子来报,说是大漠之王冷潇然派来了亲信与那娄将军接头,共谋造反之事。于是咱们夜探娄府,探听虚实。却没想到冷潇然所派之人,竟是那黑衫女子!哼,早知如此,今日下午便不该放那小狐狸离开,一刀砍了她,才觉痛快。”
说着,左手比作刀状,呼的一声砍将出去。
杨怅双目望着前方,眼中神色甚是复杂,让人难辨喜怒。
“冷奴儿。”杨怅轻轻说着那女子的名字,嘴角泛起微微苦笑,心想她身为奴儿,留在冷潇然身边,不知都与冷潇然做些什么,竟能使得冷潇然赐她姓氏。
贾信一怔,暗暗看向杨怅,心想怅爷一向性子温柔,怎么今日双眼中却比冰还冷上三分。
“爷,既然知道那冷奴儿的诡计,您与娄曼主子的婚礼那日,便不对那冷奴儿加以理会,随她怎么演戏便是。”
“错!”杨怅淡淡一笑,“孤王与你所想不同。娄将军有一句话说的极是贴切,孤王最爱狩猎,只是如今,这猎物不在猎场,亦非真正的猎物。而是一位名唤冷奴儿的女子。孤王,要让神族之王知道,他在将冷奴儿派往苍穹国那一刻起,便再也不能将她要回了。”
杨怅眼中不觉间,已有妒火。
贾信在旁,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快步跟随杨怅而去,两人身影隐入了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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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月后。
烟雨阁,大堂内沉香弥漫,轻雾薄绕。
“五千两。”
“五千五百两。”
“三万两!”
帝都豪绅之中,一名中年男人酒杯重重往桌面一搁。啪的一声,大堂顷刻安静下来。
众人齐齐朝那中年男人看去,见他左手拇指带有一个玉扳指,价值不菲,衣缎华贵,这人却是帝都数一数二的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