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的贴身老爷-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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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竟然跳下了办公桌,捡起了瑞士军刀就刺向智栐。
“啊!”来自女人最惊恐地惊声尖叫,这足以刺破耳膜的尖叫声却没阻挡住已经有些失控了的男职员。
“砰!”
沉闷的巨响,双层的实木门被一只大脚踹开,一道身影随即窜了进来,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啪!”一声轻响,男职员拿在手里的瑞士军刀被直接击掉,随后肩周一撞,那男职员倒飞了出去。
“当今天的事情没发生过,离开吧。”何准一双眼睛里看不到任何神情,淡然的对男职员说道。
精神处于癫狂的男职员被那一撞竟然清醒了很多,会想起自己刚才的举动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来,慌乱的看着何准,却不敢离开。
“我、我刚才、我刚才不是故意的。”男职员慌张解释。
智栐没去问救她的是谁,而是怒视男职员道:“你等着坐牢吧。”
“闭嘴。”何准冷声道。
智栐此刻才看向何准,皱眉道:“你是谁?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谁说话。”
何准也不跟她废话,一个回身手刀,智栐顿时身子一软,昏倒在地上。
“你走不走随你。”何准余光瞥了男职员一眼,说道。
肩扛着智栐的娇躯,直接走出了办公室。
何准在自己的胸口有规律的揉动了两下,狂跳的心脏缓缓平息下来。
生死册上智栐的名字忽然发生了变化,寿命八十七,命运多舛,二十八岁时被杀。
人这辈子如果不遭遇什么大难,就会过活正常的寿命,但生死册里不会看到突发的灾祸。假如一人能活九十九岁,但谁也保不准他会不会发生车祸死去。
而这意外生死册里是无法显示的,只有阎王的生死簿里才能看到。
不过这次却是有了变化,智栐名字后面竟然突然出现有关她会在哪一年哪一天死去的消息,仔细想来,应该是阎王在给他特权时,连带给了进去。
这也使得何准发现后,立刻就向蒋润梨借了辆车,直接从南明市驾车到邻省。
坐火车需要半天的时间,硬是让他在四个小时就赶到了。
智栐的身体是要给齐溪柔还阳用得,如果出了差错就还要重新找,虽说没什么麻烦的,但是也不想让齐溪柔做的选择丧失意义。
何准看了眼肩上的女人,真难以想象如此有风韵的女人,竟然会将自己的一双儿女杀死。
他将智栐的发卡去下,一头长发顿时如水流直下,随后将她身上的黑色西装外套脱掉。将其横抱在怀里,西装盖在脸上,敷衍了几名保安后出了天宇大厦。
直接钻进了红牌奥迪车里,将女人丢在了副驾驶座上席上安全带后,重新驱动起车来。
一路平坦,但智栐还是悠悠醒来,她先是疑惑的看了眼自己所在的环境,然后面色苍白的看着何准道:“你是什么人,要带我去哪?”
何准眼中带着同情,问道:“没感觉到?”
“感觉?感觉到什么?”智栐警惕的看着何准,发现车子正行驶在高速路上,心里松了口气,说道:“你救了我,我可以谢谢你,并且可以给你很丰厚的报酬,只不过你需要向我说明白你是谁,想做什么。”
何准也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依旧说道:“你应该感觉到的,二十年的寿命突然消失,我不相信你连一点的感觉都没有。”
智栐脸上出现了一抹极为怪异的表情,她将手放在胸口,低声问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说说吧,下午四点的时候,你身上有没有奇怪的感觉?”何准饶有兴致的问道,他倒是对寿命缩短,会起什么反应特别感兴趣。
智栐回想起下午四点时的情境,她原本正在处理文件,却突然感觉到身体一阵虚弱,就好像是生命流逝突然加快了几十倍。甚至直到现在她都浑身提不起力,根本不像一个二十八岁的年轻女人,反倒是像四十八岁的中年女人。
“是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智栐惊声道,那种感觉太清晰了,她无法忘掉,此刻被何准提起,本能的就觉得其中不妙。
何准斜视着她,说道:“智栐,二十八岁,寿命八十七,罪孽:杀一子一女,与人结怨,泼辣毒妇。最后一条倒是从你身上看不到。”
智栐冷汗不断,惊声道:“你到底是谁!”
“阳间生死职司何准!”何准诡异莫名的笑道:“欢迎乘坐地府之车你的寿命已经折损了二十年,也就是说你只能活到六十七岁。不,明天我将直接判你死刑。”
“不可能,你是个杀人犯,你是个杀人犯。你快放了我,放了我!”智栐疯狂的扯着胸前的安全带,波涛汹涌,黑色西装外套已经被脱下,只剩下了白色的衬衫。此刻动作太大,胸前纽扣崩开,黑色的胸罩露出,春光一片大好。
可惜了女人现在的表情却并不迷人,让人失去了仔细欣赏的欲望。
“不用挣扎了,只能怪你倒霉。”何准轻声道,他所说不虚,生死册一页显示了十二个名字。其实有更多的可死之人,只不过没显示到她们,何准自然也不会一个个的去换,对他而言,没有必要。
所以从某种角度来说,那是十二个人只能自认倒霉,天要他们死,不得不死。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天宇的总经理,我的哥哥是朗勤市的副市长,你别想把我怎样。”智栐怒吼道。
何准不再看她,要不是因为她会突然死去,何准也不会提前过来。
现在他只管将智栐劫持到自己的屋子就好,等到第二天让齐溪柔还阳,一切办妥,让齐溪柔回去假装智栐就好。
第一百七十七章 你、死吧
重新回到南明市,已经是凌晨三点的时候了,从何准的脸上却看不出什么疲惫。
他将车缓缓开入三里街的拐角胡同,看到自己冰棍儿店的店门打开,里面灯火通明,心里诧异。
智栐一路上吵闹已经困顿,倒仰在车座上,睡着了。
只不过她这一睡,注定再无醒来的时候,就算醒来,已经不是她了。
将车锁了起来,不管是什么车,何准都有上锁的习惯。
扛着这位轻熟女出了车子,胡同里的人都已经睡下了,出了自己的小店,已经没有开门的了。
走在路上没有丁点的脚步声,进入店内后,秦瑾趴在破旧的桌子上打起了瞌睡。
何准心里松了口气,幸好最近自己让张萌萌和四分三加紧了附近的治安巡逻,要不然按照以前三里街的习性,那些流氓混混不在这个点在街上游荡就出鬼了。
要是那时候秦瑾在这里,就算是天色再暗,那一双白花花的大腿在黑夜里也是莹莹生辉,极容易招来那帮混混的觊觎。
将智栐放在了冰箱上,然后转身用手指捏在秦瑾雪白的脖颈上,稍一用了,趴在桌子上还有些鼾声的女孩彻底的昏睡过去了。
然后何准将卷帘门拉下,一肩头扛着一个,腾出一只手将灯关掉,踏、踏、踏的走上了楼梯。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何准默念了一句后,心里的躁动顿时压下。随后将秦瑾富有弹性的身躯丢在了沙发上,似乎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四字是怎么写的,然后转头去了自己的卧室。
看到了依旧站在那里的齐溪柔,长发脸色苍白,这让何准一时没有习惯,心里还吓了一跳。
“我这就将其判死,让后你便进入她的身体还阳。”何准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
齐溪柔点了点头:“小鬼明白。”
对于她的自称,何准也懒得去让她改,他把智栐放在了床上,随后取出了生死册。
何准体质非同寻常,他并未察觉齐溪柔一直呆在屋子里,已经有了一股庞大的阴冷气息。此刻他没感觉到,被丢在床上的智栐却是打了个寒颤,整个人从窗上弹座起来。
她起的突然,以至于大叫了一声后,何准才来得及转身将其按住。
一手堵在她的嘴上,想要再次将其击昏,可不知怎么了,智栐的反抗却是异常的强烈,几乎疯狂的挣扎。
一张不大的窗被震的吱吱发响,还有一个女人的‘呜呜’声。
“何、何准,你在里面吗?”
何准听到这话后心里无奈:秦瑾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不在。”何准敷衍道。
“你……”秦瑾气的不行,屋里无处不在的阴冷气息刺骨的难受,将她直接激醒,醒来后发现自己竟然在二楼的客厅,顿时觉得不妙。
听到何准卧室里传来了女人的挣扎喊叫声,甚至还有床的晃动声音,就算是秦瑾再无知,也多少想到了些什么。
“你在干嘛,我怎么听到女人的声音了。”秦瑾急的跺脚,却又打不开被锁上的门。
何准眼中露出杀意,低喝道:“给我老实点。”
“放开我,放开我。”智栐因为被何准堵住了嘴巴,口齿不清的喊叫。
在门外的秦瑾这下听得更清楚了,急忙喊道:“何准,你快点把门开开,你到底在干嘛?”她心中急切,以为何准在逼迫别的女人做什么苟且之事,一时慌乱,又不知该如何作为,竟然以柔弱的肩膀开始撞起门来。
何准目光陈定,在智栐的身体上不断地摸索,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躯体带来了难以言喻的触感,但他此刻无暇享受。在一番摸索下,智栐都是呼吸粗重,面色发红,眼中似乎有了奇怪的神色。
何准心里暗骂:操,哑穴在哪。
平静自己的心思,脑海里开始将那些记忆翻阅,一个个人体方面的记忆全部调出,最终在一个大致的方位连连揉按。
“嗯、啊、不要。”没想到这一按之下,智栐的声音是小了很多,但却娇媚悠长,如同呻吟。
“何准!”秦瑾听到了那不堪入耳的呻吟,在门外大叫:“你、你快把人放了,你这样做是不对的。”她心里火急,一出口就是自己的口头禅。
智栐急促的喘息,全身发热,甚至于下体涌上来阵阵的酥麻空虚。她双眼有些迷离,自从杀了儿女后,就再也未行过男女之事,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对哪方面冷淡,没想到在这个年轻的男生的抚摸之下就已经难以忍受。
看到智栐终于不再大喊,何准将其点穴定身,转过身去重新翻开生死册。
阴阳笔提起,笔毫上血红浓郁,看得人心生惶恐。
“你们男人都一个样子,把我抓来想做什么以为我不知道?老娘现在来兴趣了,把你的老二拿出来安慰安慰我吧。”智栐情/欲一起,便索性打算放/荡一次,可是忽然发现身体无法自由行动,只得出声说道。
门外的秦瑾听到这话,脸颊发烫,啐道:“这是什么女人,怎么不坚守底线。”心里虽然不满,但撞门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柔软精致的香肩,已经发酸发疼也仍旧不管不顾。
何准听到智栐的话,漠然不回,他的心已经随着拿起阴阳笔的那一刻彻底冰冷,生死掌法,绝不动摇。
“无需安慰,你、死吧。”何准轻声喃喃,在智栐疑惑的目光下,在其名字上重重的划出一道浓重血线。
血线一起,缭绕着名字疯狂的撕咬纠缠,智栐双眼瞳孔一收一放,随后彻底的丧失了生气,成为了一具尸体。
何准冷然道:“齐溪柔,此时不归,更待何时?”
第一百七十八章 认认门
齐溪柔听闻冷喝,神智一震,望着那具失去了生命的躯体,眼中爆发出了从未有过的渴望,她身形飘忽,在接近智栐的死尸后,一个俯身直接钻了进去。
她本是亡魂,并非实质,与躯体相运而生,此刻融合到这具无魂的尸体里正好契合。
而智栐的魂则被何准手中的阴阳笔,一钩一点,硬生生的拉了出来。
智栐魂出后,惊得骇然尖叫,可这声音虽大,却不是人再能听到的了。
何准淡然地看着她,说道:“你信因果报应吗?”
智栐看着自己虚幻的亡魂,脑海中残留的意识让她明白自己已经死去,看向何准的眼神充满了怨毒与愤怒。
“你杀了我?”
“算是吧。”何准语气随意,看起来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
智栐面容扭曲,怒吼道:“因果?你这个混蛋!”
何准不去看她,而是将目光移向已经附身于智栐身体的齐溪柔身上,随口答道:“怎么,你打算杀死我?我是判官,你觉得我会死吗?天尚未亮,还不赶快去地府报道,争取早日投胎。”
智栐听闻此言愣在那里不知该作何反应,她原本的愤怒因为何准的一句话堕入谷底,正如何准所说,判官怎么会畏惧一个小鬼?
“就这样死去,我、我不甘……”智栐语气中充满了不愿。
何准笑了,笑的畅快:“有什么不甘的,连自己的儿女都杀了,你这辈子算是值了。”说着,眼中笑意退去,挥手道:“去吧。”
杀掉了自己的一双儿女,这是智栐此生最大的痛苦回忆,此刻再次被何准提起,她精神颓然,转身飘然离开。
做了鬼,很多事情不用人教便都知道,况且已经有人在下面等她了。
“那、这边请吧?”广全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只不过这声音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