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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我是你妈-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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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明白了吧,做了这样一个如此匪夷所思的梦,我醒来怎么能够平静得了。



太可怕了,这梦不仅运用了倒叙、插叙、拟人、魔幻各种手法,最可怕的是,在刀插~进我胸口的那一瞬间,我竟然能感觉疼痛!



摸摸胸口,那里安全而没有任何伤痕,可是梦里遗留下来的那种惨烈依然历历在目,让人无法淡定。



我坐在床边,想着怎么才能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我就看见了门栏处,李柏杨英姿飒爽的靠在那里,手里拽了块毛巾捂在脸侧。



由于他出现得太过了无声息,或者说我此刻的心情本来就已经够混乱了,突然抬眼看到他,惊吓程度不亚于亲眼见到贞子从电视里爬出来,于是当下的我只用了一个单音表达了我的心情,就是“啊!!!!!!!!”



李柏杨一手捂着脸,一手在太阳穴上揉着,任我尖叫也不阻止,我叫了一阵终于喉咙破音,也意识到他真是活人而不是鬼,便停了下来,手里就近原则的抓住床单,使劲让自己变成斗公鸡的状态,然后准备开炮。



在我开炮之前,李柏杨叹了一口气走到我的身边,竟然自然大方的就在我的床边坐下,我伸起一脚刚要把他的屁股踹下去,他突然一手摁住我的身子,拿毛巾的手挪开自己的脸,并把那一边的脸转过来面对着我说:“呐,这就是你的杰作,还想怎样?嗯?”



天已经蒙蒙亮了,房间里打着一盏站立式的床灯,灯光柔和微弱,应着李柏杨的侧脸,线条更加硬朗动人,不过那个脸色的确是……淤青了。



我看着那隐约的五指山印痕,再联系到梦里那只小狗,突然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吞了口唾沫心虚的问:“你是那只狗?!”要是他真是那只狗,那梦里的那一巴掌我实在是打得有够用力的,原来那手都痛麻了竟不是错觉……



李柏杨听了我的话突然目光一黯,狭长的眼睛眯了起来,咬着牙齿咯吱咯吱的靠近我的鼻子,“再说一次,谁是狗?!”



我看着他如此逼近,一下气短,支支吾吾的解释:“不是……我没说你是狗,我是说……我梦见你变成狗……不是不是,是梦见一只狗变成你……”



李柏杨突然失笑,手也不按着我了,身体拉开与我的距离,然后看着地板,突然说:“你一直没变。”



“……变了,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是不会改变的,我也一样。”



“有,有些东西就算再久也不会变。”李柏杨的目光挪开了地板,掠过我的脸,淡淡的说,“你,还记得昨晚说过的话吗?”



我昨晚说过的话??



我把眼珠子往左转了三圈再往右转了三圈还是没想起我到底说什么了,我能想到的是我和苏彻被他带到了这里,后来林剑锋来接我,难道在林剑锋来之前我还借酒疯吐了什么不该吐的话……呀,林剑锋!



想到林剑锋我终于彻底清醒了过来,为什么林剑锋后来都来接我了,此刻我却还在这个该死的房间里!



“呀?林剑锋呢?他不是来接我们了吗?你把他弄哪去了?苏彻呢?!”我掀开被子,立刻蹦下床站了起来,威风凛凛的一手叉腰一手指向李柏杨,发出质问。



李柏杨无言的看着我,最后用目光把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后停留在我的大腿处,再意味深长的抿了下嘴,嘴角那可恶的酒窝若隐若现,煞是好看。可是我没时间观赏他的美色,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下我自个的下半身……不看不知道,一看我狂泪奔了……



直接撒泪奔回被窝里。



天杀的呦,我竟然只穿了一件宽大的男式衬衫,内衣早不知去向,而下面才穿了一条三角小裤裤,白花花的大腿全部暴露在外,差不多算是完全真空……



“你这个色狼淫贼贱胚坏蛋,谁让你把我衣服脱了的,混蛋混蛋禽兽不如!!”我声嘶力竭的把被单拉过来盖在自己的身上,拳头开始挥向始作俑者,可惜那个禽兽可没那么好心肠会坐着乖乖的让我捶死,我的拳头落在被子上,全被他躲了开,我是那个恨啊。



“我没脱你衣服……”李柏杨捂着淤青的那半脸不再偷笑,而是明着笑,然后顿了一下说出后半句,瞬间把我劈倒,“你自己脱的。”



“……”我自己脱的……他竟然说是我脱的,不可能……



我瞪大了眼睛试图从他的蔑笑里看出他在撒谎,可是不能,我越看越觉得他说的是真的,不然他怎么能笑得那么奸人得道……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我真的就那么大方的把自己给脱了!圣母玛利亚呦,让我一头撞死……



沉浸在自己没节操、没酒品的自责中,我终于挪开瞪他的眼睛,把头埋进被子里,在被子里悲切的吼李柏杨,“滚!”吼完继续悲催。



此刻的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鸵鸟的幸福是一堆沙子,因为此刻与我而言,我的幸福就是那一床被子。



李柏杨最终竟然不顾我的情绪没有滚出去,还走过来又坐回床边,隔着被子开始说话,“没关系的,我不会介意。”



“……”谁他妈管他介不介意啊,关键是我,我介意!



李柏杨见我不说话开始拉扯我的被子,我在里面拽紧,他在外面用力,我们开始你拉我扯的较劲起来,然后我就发现……为什么我们要这么幼稚,在这么个大好的清晨做这样毫无意义的事,为什么我不马上爬起来穿衣服,然后拍屁股走人?!!



这样一想,我马上豁然明朗,心里突然生了一个恶做剧,想着要是我突然放手,那李柏杨正在用力拉着肯定会因我猛的撤力而摔死……好吧,就算摔不死,至少摔他个屁滚尿流的,然后我就可以看着他的蹩样把刚才他对我的嘲笑一次全部嘲笑回来,哇哈哈哈哈……



“啊!”就在我刚要放手的那一瞬,我拉着被子的两只手以出人意料的速度直接举过我的脑袋,重重的撞在床头上,我痛呼一声,脑袋从被子里顶起来,龇牙咧嘴的抖着双手举到眼前,瞬间泪眼婆娑,“你……你这个卑鄙小人为什么要先放手?!你不知道我还拉着被子吗?你这个混蛋……我的手……妈的,好痛啊!”



为什么明明是我先算计的他,受伤的人却是我,难道我的人生真的要应验了艾小图说的,一遇上李柏杨就注定悲喜交加?



“我看下。”李柏杨不管我的手脚并舞,抓过我颤颤巍巍的双手握在手中,看似认真的端详起来,“还好,没骨折,不碍事。”



他的手掌宽厚,掌心温热,因常年的画画保养得一点也不粗糙,此刻握着我的手,那种又柔又暖的感觉瞬间令我的脑海里扑腾出梦里那个画面,也就是小狗摸着我的脸,厚颜无耻的舔吻的那个画面……一陈恶寒,我浑身一震,也不管手还痛不痛,猛的抽了回来,再伸出一根手指直直的指在他的鼻子上,恶声喝问:“你!你是不是趁我睡着了干了什么了?!!”



李柏杨的眉头微蹙起来,“你想太多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拍拍胸口,阿弥陀佛,还好只是我自己脱了衣服,只是一场梦而已,什么事都没有,还好还好……



“我没干什么,反倒是你,你真的不记得昨晚对我做了什么?”在我的惊恐目光注视下,李柏杨风轻云淡的说道,然后错开我的手指,逼近我的脸,抵得那么近的距离,我看到了他脖颈间赫然出现了一大块可疑的暗红……靠,不是草莓还能是什么!!



难不成是我干的?!!



OH~~NO~~~不会的吧吧吧,不活了……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酒后其实发生了一场激战肉搏,不知道大家看出来了没有……



友情提示:很剧烈的哦,就这样那样又如此如此%¥#@#¥%%XXOO……



女追男



生活总是喜欢出其不意的给人很多意外,谁也无法预测这一秒的欢快,是不是会紧接着下一秒的伤心绝望。



我从来没想过当所有的问题都找到答案后,我的心情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沉重。



这个答案来得太迟,整整迟了六年。



六年的时间,我们都已不再当年,错过的那些年岁已变成巨大的时间鸿沟,也许,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李柏杨走出去的时候,轻轻的帮我把门带上了,安静的房间里,我把脸埋在枕头里想着刚才他说的那些话,心里堵得厉害,这些年好不容易才积累起来的坚强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在一点一点的崩塌,在我觉得眼泪几乎已经要掉下来时,门外传来了苏彻的叫声。



“妈妈……出来吃早饭了,不要当懒虫啦!睡懒觉是可耻的!!”苏彻趴在门上,学着我平时殷殷教导的语气,边叫着我边挠着门发出奇怪的声音,我心里难受着紧,想告诉他在别人的家里不可以这样没礼貌,可是我怕一说话,眼泪就再也控制不住的掉下来,只好望着门,久久的看着,说不出任何话来。



“妈妈……”苏彻终于拧开了门把,推开了一个小门缝把脑袋探了进来,眼睛乌溜溜的转了一圈,然后就看到了我窝在被窝里。



只一片刻,他就朝我飞奔过来,直直的跳上床来,撞进我的怀里,我展开手臂接住他,眼泪却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一颗一颗的落到他的衣服上,瞬间湿成一块。我想把他抱到旁边点,可是他却好像明白了什么,搂着我的脖子不放,像受了委屈的人是他一样,突然哇的一声也哭了。



我被他吓到,抬起他的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说:“宝贝,怎么了?”



苏彻的哭来势汹汹,一下已经满脸都是眼泪,看着我,把他的小手在我的脸上一阵乱抹,带着哭腔说:“妈妈,是不是叔叔欺负你了?你别哭,我等下叫叔叔给妈妈道歉。”



我自己擦了一下眼睛,努力扯起一个笑来,“嗯,好孩子,妈妈没事,等下就好了,你先出去,妈妈等下就出来找你。”



苏彻看着我依然不放手,嘴巴因哭泣着一抽一搭,边摇头含糊的问:“妈妈,叔叔是不是坏人?他把妈妈弄哭了,我们回家吧。”



我用袖子把他的小脸擦了一遍,轻轻的在他背上拍拍着,“没有,叔叔不是坏人,是妈妈做错事了。”



他听我这么说,还含着泪水的眼睛眨了两眨,把脑袋抵着我的额头,很大方的说:“妈妈,老师说做错了事只要改正了还是好孩子。”



我扯起嘴角,“嗯,苏彻是个好孩子,是妈妈没当好好榜样。”



他还挂着两条眼泪的脸一下阴转晴,闪着泪光笑了,蹭在我的衣服上,脑袋晃着,嘴里咬字不清的说:“不,妈妈是世上最好的榜样,是世上最性感的妈妈。”



我终于破涕为笑,原来在他的心里,性感是这么实在而具象的一个表扬,我能在哭得这样狼藉的时候还被儿子夸为性感,我觉得很幸福。



“谢谢你啊,乖儿子。”



“不用客气,这是应该的。”苏彻摸摸我的脑袋,有模有样的回应我,也不知道是从哪学的,最终把我逗笑,刚才的那些伤心逐渐的被驱逐开去,一颗心平静了下来。



“妈妈,那你做错了什么可以跟彻彻说说吗?”苏彻已放弃蹂躏我的脖子,此刻盘着两只小腿坐在我面前的被子上,小大人的模样问我,好像还有一股势必要帮我排忧解难的姿态。



我看着他笑了,点点他的脑袋,“好儿子,妈妈的事太复杂,你的脑袋要用来好好学习的,大人的事你不明白,等你长大了妈妈再告诉你好吗?”



苏彻低着头,思考了一下,再抬头时眉头微微的皱起来,“妈妈,小妈说,我们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所以,我觉得,你还是说吧。”在我笑出来之前,苏彻诺诺的再补充道,“要是我听不懂睡着了,你不要叫我就好了。”



我终于忍不住再次笑了起来,抱住他,觉得如果当年就算所有的事都做错了,那么上天真的也对我很好,给了我这么懂事可爱的孩子,软软弱小的身躯依赖着自己,就觉得再漫长的路、再多的苦,都不孤单。



怀里抱着他,那些记忆在这个温馨的时候,点点滴滴的汇集起来,终于拼凑完整,以一幅完整的画卷般展开在我的脑海里,呈现得那样立体而历历在目。



原来,有些努力想要忘却的东西,并不是努力了就真的可以忘得掉,也许有一天,当某些人、某些话的触动,那些记忆便犹如昨日重新,清晰无比。



跟着李柏杨学画的那段时间,我对他的一见钟情已经在那样的相处里成功的转变为越来越有情。



他长得那么人模狗样的,垂涎于他的美色大有人在,我的垂涎无可厚非,当然,最主要的是他长的帅就算了,竟然画画还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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