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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权色官途-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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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光是这样,吉米还能忍,没想到林安然又用英语说:“难怪你们死了九千人都攻不下伤心岭。”

    佛都有火,大鼻子更不用说,吉米将酒瓶子重重一放,冲着强子就叽里呱啦嚷嚷,他的朋友赶紧翻译:“吉米说要和这个年轻人打一场,请问可以给他拿拳套吗?他怕一拳打死这小个子。”

    强子早就将拳套备好了,见状赶紧送了上去。

    等两人在台上站好位置,强子的酒吧里已经安静得一根针都掉了下来,刚才还吵得跟蛤蟆坑一样,现在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多透一口,甚至眼镜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了这场精彩至极的对垒。

    对于许多人来说,如果林安然赢了,将成为一生的谈资,以后对谁都可以吹嘘一下,当晚自己亲眼目睹了盛况,是现场观众。

    秦家几个人的心都提上了嗓子眼,秦萍忽然为林安然担心起来,刚才看到林安然用英语和吉米对话,想起自己刚才还以为他不懂英语,狠狠地挤兑了他一下,没曾想是自己门缝里看人,把林安然看扁了。

    吉米压根儿就没把林安然放在眼里,心里估摸着这也就是一个学了几招中国武术的毛头小伙子。

    吉米是从游骑兵军官出身,然后通过层层选拔,经过了种种考验才拿到代表陆军荣誉的绿色贝雷帽。对于五十年代的那场战争,吉米是没有什么切身体会的,只是觉得它是美国军队不是很光彩的一个印记,这次随团来华夏,去看了迎外部队的军事表演。

    在他看来,这些部队的装备实在太简陋了,和自己所在的部队简直就没有可比性。对华夏国的军人,他多少是有些轻视的,甚至想不通当年自己的前辈们怎么就没打赢这些比自己矮小那么多的黄皮肤人。

    当林安然采取的也是游击战术的时候,他从心底里笑了出来,这些华夏人,就不能换个套路?

    吉米很清楚自己才长处,他所学的美军格斗其中一个原则就是以最大的力量攻击敌人的最弱点。自己的长处是力量,只要看准了,一拳解决问题是最好的。

    林安然其实也在找吉米的弱点,不可否认,吉米皮粗肉厚,若真的和他在战场上肉搏,林安然会选择第一个动作就是踢裆。虽然这个招数在武侠小说里被那些捏造出来的大侠们所不齿,但在林安然接受的格斗训练中却比比皆是。

    第一次接触擒拿格斗训练时,林安然对教官教授的一系列一招致命的东西都感到大为吃惊,这些格斗动作绝对不能用在普通的比赛和切磋上,根本就没法出手,不超过第二个动作肯定就是致残的,什么踢裆、击肘、锁喉、击打太阳穴之类,往往最后结束一个动作都是用匕首割喉或者刺心脏位置。

    现在对着吉米,当然就不能用这些致命招数,而吉米同样也面临着这样的困难。军人搏斗是最麻烦的,真正的较量只能在战场上决出,这里多少有些束手束脚。

    林安然和吉米你来我往试探了几下,都是探探拳,都没法正儿八经下手,大家的防御都做得很不错,如果贸然上前,很容易让自己失了先机。

    吉米觉得眼前这小子比刚才的矮个子要谨慎多了,压根儿就没露什么破绽,心想是不是硬冲上前引他出手,然后给他来个收割好了。

    正想着,看到林安然忽然右脚起了个鞭腿,直扫自己的左侧,和刚才矮个子青年的动作如出一辙。

    看来华夏人的格斗始终还是离不开这点套路,吉米大喜过望,依样画葫芦,左手曲在肋间格挡,打算还是来个裸绞。

    台下的人倒是看出问题了,都惊叫起来,都想着,这年轻人怎么这么笨,刚才那个就输在这招上,怎么他还敢来同一个动作。

    秦安红紧张的手心里都是汗,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其他几个也是半张着嘴,惊呼的声音已然滑到了喉间。

    强子在台下忍不住惊叫出生:“不要这样踢啊!”

    一霎那,所有人心里都凉了半截。大家脑海里都是同一个念头——完了!

第138章 京官

    在场的大部分人都以为林安然会重蹈刚才那个矮个子青年的覆辙,被吉米毫无悬念放倒的时候,场上却意外发生了逆转。

    吉米的裸绞已经炉火纯青,基本就是下意识的动作,上步缠脚,当胸一推,没想到右脚却绞了个空,林安然借着自己被吉米死死勾住的右脚,借力凌空而起,左膝盖结实得撞在吉米的心窝处。

    还没等酒吧里的观众反应过来,林安然又趁落下的时候在吉米的脑袋上完成了一次完美的肘击。

    吉米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拧在了一起,脑袋像被丢进了一颗震爆弹,两眼前金星直冒,腿一软,萎顿下去。

    林安然没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落地后一侧身,双手绞住吉米的右手,向吉米身后一倒,完成了一个十字固锁。

    这下,吉米就像一只被草绳死死绑住钳子的螃蟹,空有一身力气,却无法动弹,只要一动,林安然稍稍加力,然后整个手臂钻心一样疼。

    他知道自己已经大势已去,十字固锁是巴西柔术的一种,从日本柔道变化而来,他怎么也没料到,这个看似普通的青年人居然懂得这么繁杂的格斗技巧。

    如果再有一次机会,吉米相信自己不会上这个当,但如果在战场上,自己也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

    他丧气地嚷道:“输了!”

    林安然没放手,用英语问道:“什么?”

    吉米又重复了一次:“我输了!”

    林安然这才松手。他不愿意再为难吉米,事情到此为止是最合适不过,自己上台一来是好胜心,二来是好奇心,三来是为了华夏人的面子,不愿意被大鼻子看扁了。

    站起来后,他向吉米伸出自己的右手,吉米一愣,明白过来,郁闷的心情也豁然开朗。不过是一场切磋而已,输赢真的那么重要?

    这个大鼻子老外伸出自己毛茸茸的大手,勾住林安然的手掌,顺势站了起来,然后举起林安然的右手,自己竖起大拇指,说了一声:“了不起!”

    安静的酒吧忽然爆发出一阵如雷的欢呼,场面再一次沸腾起来,音乐声再次响起,酒吧再一次成了蛤蟆坑。

    吉米拎来两瓶大啤酒,递了一瓶给林安然,俩人碰了一下,喝了个干净。

    吉米问:“我想知道,我输给了谁?”

    林安然放下瓶子,想了一下,说:“华夏陆军。”

    吉米噢了一声,嚣张的气焰早没了,西方人的幽默又涌现出来,说:“朋友,经过今晚,我以后就算被派去十次伊拉克,也不愿意和你们在战场上遭遇一次。”

    所有人都大笑起来。

    回到自己的桌旁,何源一拍林安然的肩膀说:“好样的,小伙子!”他年龄和秦安红相仿,叫林安然小伙子一点不为过。

    秦安红终于松了口气,责怪林安然道:“安然,你怎么还这么孩子气?!震东不懂事,你也不懂?”

    一说就来气,又训起秦震东来:“你说你都一个堂堂参谋长了,哪有个师级干部的样?回去我跟你爸说说,让他好好管教管教你!”

    秦震东只好讨饶,说:“小姨,你这就不对了,如此大好气氛,你怎么说这种破坏团结的话嘛。”

    见他把痞话说得一本正经,大家都忍俊不已。

    秦志华仍然是老习惯,遇事先分析,盯着老外那边看了半天,说:“嗯,从今晚就能看出来,美国人称霸世界并非偶然。能博采各家所长,不因循守旧,敢于承认自己的短处,败了又不气馁,就已经很难得。光看他们军队格斗术,就能看到世界各地各种搏击技巧的融合,我军的搏击技巧多少还是口口相传,就算教材里有搏击技巧和擒敌训练的科目,也很多年没变更过了。”

    大家都见他说得不无道理,也点头称是。

    林安然忽然想起一件事,问何源:“何大哥,你刚才答应过我小红姨的事,还算不算?”

    何源豪爽一笑,说:“我何源说话从来一口唾沫一口钉,从不反悔。”转头对秦安红说:“安红,明天你带上资料,还有带上吴曦,晚饭时间我找个地方,你和吴曦之间有什么大计,只要不违法,就向我的朋友说说。”

    说罢转身想走,忽然有转身说:“对了,带上他。”

    指了指林安然。

    ……

    第二天一早,林安然起了床,觉得整个院子里静的出奇,洗簌完了到院子里一转悠,才发现秦安邦夫妻和秦震东兄弟俩都回部队去了,一家人又开始各忙各的,根本没时间陪他。

    不过铁瑜倒是给秦萍留了话,让她帮忙带林安然到处走走。

    到处走走?秦萍既情愿,又很不情愿。

    不情愿的是,在武川火车站里留下的疙瘩还在心里挥之不去。

    在车站的时候,秦萍是恨死林安然了。特别是被他一口一个媳妇叫着,还公然在自己脸上亲了一口,当时差点没将她急得晕死过去。

    而情愿的是,昨晚之后,她对这个身份神秘的林安然充满了好奇心。

    一个警卫员,怎么会让秦家人对他如此刮目相看,简直就是秦家的一份子,根本不像个外人。对于这个问题,秦萍问了几个人都没结果。

    问秦安红,后者顾左右而言他,逼急了就端出长辈的身份,要她别再吃饱撑着问这些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事情。

    问自己两个堂哥,都摇头说不知道,不清楚,一个个揣着明白装糊涂。

    世上有两样东西是最珍贵,得不到和已失去。

    秦萍现在得不到一个想知道的答案,所以她很愿意打着带林安然去逛逛名胜古迹的幌子,借机自己套套口风。

    林安然一大早就在后院陪老爷子下棋,秦萍没敢扰了秦老爷子的兴致,只好憋着一肚子好奇心在边上看俩人下围棋。

    本来盘算着等他们下几盘过过瘾,就提出和林安然出去走走,没想到才下了一盘,胡司令就过来了,说要和老爷子去水库钓鱼。

    秦老爷子拗不过自己这位牛脾气的老部下,只好站起来,说:“也好,和孩子们出去走走,总比陪我这将行就木的老头子在这里下围棋的好。”

    秦萍嘴巴甜,抢着说:“爷爷长命百岁。”

    听说老爷子要去水库钓鱼,警卫干事和勤务兵马上忙活起来,很快,司机就将车开到门口,胡司令自己带了司机,两台车一前一后往城郊的水库驶去。

    到了水库才知道,钓鱼的地方根本就不在水库里,在一个山谷的山塘中,是一个村的集体承包的鱼塘,也不知道是谁突发奇想,觉得养鱼卖鱼不如搞钓鱼,客人来钓鱼,又能赚卖鱼钱,中午如果客人吃饭还能赚饭钱,鱼竿鱼钩都是租的,不过便宜得很。

    由于地处清幽,环境宜人,这里很快吸引了一些钓鱼爱好者。但离城里较远,所以常来这里钓鱼的,要么是十分热衷钓鱼的爱好者,骑自行车都要来,要么就是有身份的人,坐着车来。

    爷孙几人一直从白天钓到下午,林安然看见远处一辆白色的尼桑疾驰过来,在狭窄的村道上开得极快,卷起一路灰尘。

    车子到了山塘边,秦安红从车下来,急急忙忙走到老爷子身边,说:“爸,我要带安然吃个饭。”

    秦老爷子拧过头来,说:“哦?你请安然吃饭?”

    这一下把秦安红问住了,今晚是何源请客,但目的确实为吴曦办成企业股份制分配方案的事,可又不能就这么告诉老爷子,只好说:“是朋友请我吃饭,我顺道带安然去,哥哥和嫂子都回部队去了,我就做东道好了。”

    秦老爷子好像没听出什么端倪,漫不经心噢了一声,想了一下说:“你去吧,早点回家。”

    ……

    秦安红带着林安然在渐渐昏暗下来的京城里东穿西绕,也不知道走了什么地方,林安然对京城的道路还是了解的,居然也不认得路。

    这说明了两个问题,一是秦安红经常来,二是京城这几年变化挺大。

    很快来到城东一家饭店门前停了下来。从门口处看去,这里根本不想一家酒楼,门口绿树成荫,看起来倒有些荒凉,又没有明显的招牌,里面却环境优雅得很,而且生意貌似极为红火,四处隐隐传出推杯换盏时的欢声笑语。

    这一切,和在门外看到的大相径庭,恍若隔世。

    秦安红熟门熟路带着林安然来到一个包间,说是包间,实则就是一个四合院的厢房。

    进了门,看到三个男人在抽烟聊天。

    这个厢房面积不算小,中间屏风隔开,外面摆着一张方桌,上面摆着样式古朴的茶壶茶杯,周围都摆满了一些清末风格的家具,里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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