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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权色官途-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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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飞何曾听过有人这么淡定,像是老师给学生上课一样谈这些血腥的事情?

    他嘴唇微微抖了几下,冲细龟他们喊道:“都别过来!”

    又偏着头对林安然说:“大哥,有话好说啊,这里是我的地盘,你砍了我,自己也跑不掉。”

    林安然用刀背轻轻敲了敲大飞的脑袋,说:“你错了,这里是我的地盘,我真的是镇委书记,懂?这里——是——我——的——地——盘。”

    大飞浑身颤抖了一下,终于相信这个拿着刀跟自己上解剖课的年轻人真的是镇委书记。

    林安然也不搭理大飞,对陈港生说:“打电话,让朱镇长同志派出所,让所长亲自过来!马上!”

    陈港生赶紧拿起手机打电话去了。

    林安然看着已经彻底怂了的大飞,说:“看你也不像这么怕死的嘛,看这刀疤,啧啧,多长……要么,让你手下上来试试好了。”

    他挑衅一样对着细龟道:“别管你老大了,上来试试。”他今天是彻底恼了,太平镇出奇混乱的状况,狼狈为奸蛇鼠一窝的治安状况已经让他足够恼火,这里的老百姓都不知道平常怎么过的。

    官员来收费,混社会的上门欺辱,林安然有一种极其强烈的责任感,就是要让太平镇彻底太平下来。

    细龟被林安然一挑衅,顿时有些落不下面子,看了看手下的人,十多个,心想咱们一拥而上,你就算是吃过点夜粥也要吃亏吧?

    大飞看着细龟神色不对路,赶紧喝道:“妈的,细龟你王八蛋别上来!退下去!”

    又偏头对林安然哀求道:“大哥,别开玩笑了,我这疤痕是小时候淘气从树上摔下来被树枝挂的,我本人一点不狠,不狠。”

    正说着,忽然一辆黑色的皇冠车吱一声停在大排档边,车门开处,朱勇急急忙忙下车往大排档里跑。

    小混混们见了他,一个个都叫了起来:“勇哥!有人跟我们过不去!”

    朱勇一看,认得林安然,心里顿时就吓慌了,这个姓林的,真不是好惹的,第一次见自己,就让自己没了一辆轿车,这回自己手下还跟他对上了,这不知道又要损失几辆轿车了。

    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自己新买的皇冠,转头对着那群小混混骂道:“勇个屁哥!谁认识你们这些人渣败类呀!就算一个镇上见过面,咱也跟你们没那交情不是?!”

    他赶紧撇清关系,心想这时候叫自己勇哥,其实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了!?

    他走到林安然面前,恭敬道:“林书记,对不起了,这……”他指指跪在地上的大飞,说:“这是我们青云山庄的保安部的工作人员,平时就喜欢瞎混,不是什么太坏的人,刚才是不是冲撞你了?我给你教训他!”

    说罢就扬起手掌,往大飞脸上没头没脑打下去:“让你不学好!让你不学好!”

    林安然知道朱勇肯定是这些家伙的头,不过他也不戳破,这事以后慢慢算账,于是松开了手,站到一旁看朱勇表演。

    所有人又傻了,包括偷鸡和他的手下也是如此。

    这人还真是书记,这下子可闯祸了,不过偷鸡还是很高兴的,起码自己没有对这个书记有什么大不敬,否则就引火烧身了,现在他是幸灾乐祸,看着大飞倒霉。

    朱勇打了一阵,警察和朱得标也赶到了。

    派出所长孟华亲自到场,一看这阵势,觉得自己也下不了台了。新书记第一天上任,就让镇上的这些小流氓给围了起来,自己这个派出所长恐怕要挨板子了。

    朱得标是从青云山庄赶过来的,陈存善刚走,财政局的人还在里头玩得乐不思蜀,本想陪晚一点,没想到手机响了,接通了就听到这种事,心里大喊着要糟,火急火燎赶了过来。

    

第343章 夜访

    太平镇派出所灯火通明。

    外头很吵,所长办公室里烟雾弥漫,孟华抽着烟在房里来回转圈子。

    林安然对于孟华来说,既是福星,又是煞星。

    两年多前,正是托了林安然的福,原本担任副所长的孟华在梁民被免职后被任命为太平镇的派出所长。

    梁民是飞来横祸,孟华喜从天降。

    不过,这一次,林安然在太平镇上任第一天就遭到当地的小流氓围攻,孟华一想到这里,额头上忍不住就渗出一层汗珠。

    林安然是什么人?孟华太清楚。当初就连县委书记和县长都惊动了,巴巴地从县城赶过来给林安然一行人道歉,还送了两套度假村的别墅才了事。

    这人好像和军方也有很深的关系,听说是从战场上回来的,还在军委里担任过首长的贴身警卫。

    如果这事捅到县里……

    孟华手一抖,一截长长的烟灰落到地上。

    大飞和偷鸡都被抓了回来,小喽啰们也抓了几个,其余的没什么事就放了。

    偷鸡觉得自己很冤,妈的,自己坐在一边隔岸观火,怎么也被稀里糊涂给逮回来了?平常派出所很少很自己这些人过不去,今天孟华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像个吹涨了的气球,一戳就爆。

    “吵什么吵!?”孟华出现在派出所门口,回过身交待值班的民警:“这些王八蛋再吵,一起关进去!”

    在派出所干警办公室里吵吵嚷嚷的小混混顿时傻了,马上没人敢吭声了。谁都知道,大飞和偷鸡之所以能在镇上横行,无非是身后站了个朱勇,朱勇身后又站了个朱得标,而朱得标身后是陈存善。

    至于县长身后是谁,小混混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太平镇上能为所欲为,足够了。

    偷鸡听在干警办公室旁的羁留仓里听见孟华的声音,顿时跳着脚喊冤:“孟所长!我冤枉啊!我只是去那里吃宵夜啊,凭什么抓我!?”

    孟华被他一叫,更加心烦,本来就一肚子鬼火,正想找人干架,所里的干警从大排档里抓人回来,谁见了所长都避着走。

    此时见到偷鸡不识好歹在这种风头火势之上去招惹孟华,都惹不住偷偷拿眼去瞄孟华,看他有什么反应。

    果然,孟华马上就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刷一下就从干警的桌上拿了一根电警棍,往羁留仓里怒冲冲去了。

    值班的赶紧缩了缩脑袋,对另外一个同事打了个眼色,两人站起身,又不敢去羁留仓那边,在门口对着里头探头探脑地看。

    孟华背着手到了羁留仓门口。

    偷鸡见到孟所长,大喜,叫得更欢了:“孟所长,冤枉呐,放我出去呐。”

    他抓着铁门摇了又摇,铁门哐当哐当响,孟华眉头一皱,伸出电棍去就在门上电了一下。

    “啊——”

    偷鸡一声尖叫,脑袋里麻了一下,抓着铁门的手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捶了一下,顿时退了几步,撞在了墙上。

    孟华阴着一张让人窒息的脸,说:“妈的,你们这几个王八蛋,把我还惨了,再吵,我往里头倒水再电!”

    偷鸡顿时脸色就白了,羁留仓里其他几个被抓回来的小混混顿时就噤若寒蝉,原本不想喊冤的更不敢喊,原本打算喊冤的一看这情形,到了嘴边的话咕嘟一声又吞了回去。

    孟华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左想右想都觉得不妥。刚才在大排档那会,林安然等他们抓了人,就径自回家去了,朱家父子也跟着去了镇政府宿舍,也许是给林安然解释什么去了。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镇委书记很生气,后果很严重。镇长朱得标当然要去解释了,他自己的宝贝儿子毕竟牵涉在这件事里头。

    不过朱镇长去了林书记那里,会不会为自己也解释解释?这就很难说了。

    孟华算不上朱得标的心腹,梁民倒台后,他上了台,当时原镇委书记和朱得标斗得厉害,孟华做人小心谨慎,选择做了个骑墙派,专做见风使舵的事。

    对于朱勇所做的非法勾当,孟华也是知道的,这些混混跟着朱勇在镇上横行霸道,他更是知道的。

    不过忌讳着朱得标,又想保住这来之不易的所长乌纱帽,也只有睁只眼闭只眼,只要没闹出啥大事来,也就算了。

    没想到真是赢了一句老话,姑息养奸呐!这帮家伙现在可好,居然围攻了镇委书记林安然,自己这下子可就是被夹在火上烤了。

    一个镇的治安状况如此不堪,首当其冲不用想都是镇的派出所长问题。

    一想到这里,朱勇额头上的汗水竟然滴了下来,他心烦意燥地抹了一把额头,暗暗骂道:“什么鬼天气,这么热!”

    思忖片刻后,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个牛皮信封,站在原地想了一阵,毅然关门出去了。

    林安然在宿舍里刚送走朱家父子,和陈港生站在阳台上,看着皇冠车在黑夜中逐渐消失的尾灯。

    他对陈港生说:“你开始还说要打造一个小夏威夷呢,现在怎么想?”

    陈港生摇摇头,有些丧气道:“现在?我的理想降低了许多,太平镇就是个病入膏盲的病人,问题真不少,我现在都开始担心我的工作怎么开展了。”

    林安然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不要急,有我在嘛。事情不难办,怎么显出成绩来?你要两看,让你在开发区,做再好,也只不过是锦上添花,你看我就算走了,人家杨奇也还是管得好好的,地球没了谁都转。太平镇就不同了,在这把工作做好了,就算是雪中送炭,进一小步,都是成绩。”

    陈港生苦笑道:“也只有这么想了,我现在想想,怕是以后的工作会累死人了。”

    林安然说:“累就对了,舒服是留给死人的。你明天就开始联系下县里的有关部门,了解一下神王液酒厂的实际情况,越详细越好,我听说这厂子都改制两年多了,怎么还没改成功?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们能解决的,就从中协调下,促成了,起码可以搞活一个企业。”

    正说着,看到一辆警车驶到了楼下,车门开处,走下了左顾右探的孟华。

    林安然对陈港生道:“你先回房间去,早点休息吧。我估计一时半会还睡不了,喏——”

    他对着楼下扬扬头,说:“有客人来了。”

    陈港生瞅了一眼楼下,看到孟华提着一个大袋子,显然是装了水果之类的东西,笑道:“林书记,这里可是镇政府宿舍哦,你就不怕左邻右舍看到了有什么流言蜚语?”

    他和林安然关系非同一般,而且也知道林安然不是那种敏感的人,便直说了。

    林安然看了一眼陈港生,意味深长道:“我就是要让大家都知道,要多来我这里坐坐。”

    陈港生回了房,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林安然那句话到底什么用意?

    让大家都知道,要多来书记家坐坐?这些人来,肯定不会空手而来,这样一来,岂不是平生事端?

    孟华上了楼,贴在林安然房门前,贼头贼脑听了一下,虽然在楼下没看到朱家父子的车,不过还是谨慎点好,撞到了一起,话就难说了,大家都尴尬。

    听了半天,里面没一点动静。

    孟华站直了身子,清了清喉咙,敲了门。

    里面传出林安然的声音:“谁?”

    孟华又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尽量恭敬又不是缓和的语调说道:“林书记,是我,太平所的孟华。”

    门开了,林安然一脸惊讶道:“哟!是孟华同志呐,进来进来,别站着。”

    把孟华让进屋里,林安然给他倒了杯水,说:“这么晚了,孟所长找我有事?”

    孟华心里暗自嘀咕,这林安然怎么看起来跟个没事人一样,刚才在大排档还被人围攻了呢,怎么现在从他脸上找不到一丝一点痕迹了?

    由此,孟华更加确定一条,这林安然真是不好惹。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

    林安然别说不叫,甚至连表情都看不出,这岂不是要吃人了?

    一想到这里,就觉得自己屁股下有些发热,像坐在了火炉上。

    他赶紧放下杯子,说:“林书记,今晚的事情我实在是抱歉,是我工作做得不好,不到位。我愿意接受组织的批评。”

    孟华也不是个傻瓜,以进为退也是一招好棋。横竖事实都摆在面前了,与其毫无用处地推诿,不如向前一步自己请罪。

    他故意用了“愿意接受组织的批评”里有两重意思。一重是拍林安然的马屁,实际上他对林安然这么说,就是把林安然比作“组织”,组织是什么?组织是至高无上的。

    第二重意思嘛,当然就是“批评”二字了,批评是口头上的,处理是行动上的。孟华很滑头得选择了批评,丝毫没提自己的工作实际上已经是渎职了。按照规定完全可以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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