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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隋末我是帝王-第84章

小说: 隋末我是帝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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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不由得一惊,“出云谷”的事情乃是绝密,只有徐茂功等几个人知道,这个慕容享是如何得知?



慕容享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黑袍下传出一阵叹息:“唉,我的好女婿,这个世上没有我们萨满教徒的地方还不多呢!你的那个兄弟宇文成祥简直就是一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出云谷现在名义上由他控制,实际上早就成了拓跋洪川的地盘啦!”



“不可能!”



我大脑轰得一下变得空白,怔怔地盯着那一袭黑袍,听着可怕的消息从那里幽幽然传出来。



“雄阔海那边你只给人家一个‘靖国将军’的头衔,嘻嘻,要是跟什么‘大魏国兵马元帅’相比还是差了不少哦,嘿嘿!真是可怜啊,那个吴德彪还蒙在鼓里,为了你那个承诺整日拼死拼活训练兵马,孰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咯咯!”



我的脸色顿时有些苍白,冷汗开始在额头渗出。



“贤婿,听说杨俊已经开始怀疑出云谷了,嘿嘿,估计明年开春就能抽出手派大军前往征讨,一场恶战啊!唉,真是太可惜喽!”



阴阳怪气的话语之后,暖阁里再没有一个人说话,燕燕和岚子似乎已经睡着了,两个人安静的就像小猫咪。



努力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我开始琢磨起慕容享那些话的真是程度。



为什么我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呢?难道组织也被拓跋洪川和雄阔海蒙蔽了不成?



“贤婿不要猜想了,这些都是最隐秘的情报,除了我们萨满教谁也打听不到的,就连你的那些什么组织也是一样!”



我登时就想起身杀了这个慕容享,他知道的太多了,甚至比我知道的还要多,太可怕啦!



“岳父大人,你想要什么就尽管说罢!”



虽然坐在春凳上没有动弹一下,但是我却是心力交瘁,暖和的房间里竟让我感到几分刺骨的寒意。



慕容享没有言语,只是黑袍有些颤动,而与此同时我竟然在耳中听到了他的说话声,空荡荡的在头脑里响起。



天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传音术!



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空洞洞看着这个神奇的老丈人,脑子一阵发懵。



“你只要答应如此这般,我便……”



足足有一盏茶的功夫我才听完,脸上的不时变化的表情告诉在场的人们:我除了惊奇外还有惊喜。当然,还有几分隐藏于其中的莫名之恐惧,可能没有人注意到。



真是太可怕啦!



徐茂功对于眼前的一切显得很是有些吃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目瞪口呆,冲正在一旁得意洋洋的王君廓问道:“这就是倭人吗?怎么都,都不穿衣服呀?这,这,这成何体统!”



王君廓饶有兴趣地看着监工们挥舞着皮鞭,大声喝斥着正在劳作的倭人,随口道:“先生,这是将军的意思,听说倭人祖祖辈辈就是这么过来的,虽然远离家乡,但是民风难改啊!”



“放屁!”徐茂功简直要疯了,揪住王君廓的衣服,激动不已:“主公怎么会下这种命令,老实说,是不是吃回扣了!”



王君廓偷偷咽了一口唾沫,看着牛鼻子凶狠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害怕,嘴上可是硬的很:“先生冤枉,这真的是将军的意思,不信您去问啊!”



徐茂功一阵冷笑,从袖子里扯出一张公文,“啪”糊在王君廓脸上。



“小兔崽子,敢情你还敢阳奉阴违,这份公文就是我起草的!”



王君廓登时傻了眼,噗通跪倒在地,抱着徐茂功的大腿求饶道:“先生饶命啊,饶命啊!”



“老实说,你克扣的这些银钱都花销在哪里了?”



王君廓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一半准备给少爷(宇文成都的儿子)满月上礼,还有一半是留给您的!”



“胡说!”徐茂功一听对方还把自己扯上了,不由得一阵光火,“混帐东西,真是反了天了!”



看到徐茂功四下里找能将自己砸晕的家伙什,王君廓慌忙抱着脑袋大声嚷嚷道:“先生,先生,您不是要成亲了么?我是准备给您的婚礼上份子钱啊!刘布和谭镇这些家伙这段日子也是忙着搂钱呢!”



徐茂功举着一根粗大的木棒,愣了半天没缓过神来,脑子里一片空白。



“主公,咱们得给这些丘八们上个笼头了,不然日后难免坐大出事啊!”



听了徐茂功的故事,我也开始有些无奈,都是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好部下,要是派出人去监视他们,或是收拢这些人的兵权,自己还真是于心不忍。



徐茂功显然是看出了我的矛盾心情,坦然道:“主公勿虑,只要您同意了,属下自会去安排妥当,决不会让人怀疑。”



我重重叹了口气,对在一旁装小大人认真听讲的李世民尴尬笑道:“世民,有时候自己往往会去做一些违背心愿的事情,就像这个,不过你要记住喽,我们现在做的可能就是在救他们,如果这么想,或许心里会好受点吧,唉――”



李世民肉嘟嘟的小脸满是疑惑,却还是点着头,稚声问道:“师傅,刘叔叔他们不是坏人,对吧?”



“是啊,他们不是坏人,而师傅才是坏人啊!”



……



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望着院子里不住加厚的雪花,白茫茫的粉妆笼罩了整个登州城,明年又将是一场丰收年是肯定的了。于是,在徐茂功等人的一手操纵下,登州百姓纷纷拿出自己的十二分热情来过这个年,各州县的乡绅代表更是在这段时间挤进了登州城,这些平时横行乡里的头面人物宁肯舍弃这个新年,原因只有一个:大年初六将有一场异常庞大的盛宴。登州总管府的请柬发到各个州县后,为了这几张制作精美的纸片而大动干戈的不乏其人,而有幸从官府搞来“名额”的高兴之余更不敢有丝毫懈怠,大包小包礼物装上马车,一溜烟儿往登州城赶来。一时间,本来就人满为患的登州更显得拥挤不堪。



从大年初一开始,登州百姓突然发现城里多了一些异地的陌生客人,他们往往是三五成群,在城门登记后就由官兵引领着住进了一间间客栈,住得都是上房不说,就连平时的饭菜都是拣着好的上,敢情不用自己花钱,总管府有话在先:放开了让这些爷们吃好玩好,银子官府包了!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外乡人都有这个待遇,不少想浑水摸鱼的人被“执法队”的官兵查出后,立马送进了“号子”大刑招待,窝窝头伺候着啦!



还有三天就初六了,天上的雪花却是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飘飘洒洒地悠然落下,端的叫一个美妙的冰雪大世界。



第五卷 第八十九回 杨林发飙(一)



正月初四,还有两天登州就要成为欢乐的海洋了,“龙门客栈”的人两天前就住进了“锦记大酒楼”,二十几个顶尖大厨在几百名杂役的伺候下忙得不亦乐乎,不得已酒楼只好暂时停业,一门心思准备“珍飨大宴”,蔡德明也是不敢马虎,天天领着几个账房先生在庞大的酒楼里转悠,就连摆桌子、放凳子这样的小事也要亲自过问,搞得人人紧张不已,一个个都是小跑着走路。



“老爷,总管府刚才有消息传来,小姐被两位夫人留宿,今晚又不回来了!”



蔡德明无可奈何地摇头苦笑,真是女大不中留,这才几天的功夫就赖在人家府里头了,看来丁师爷说的不错啊,自己这次说不定真要“赔”上女儿啦!



几个账房看着满脸无奈的东家,心中很是纳闷:“这是好事啊,干嘛一脸苦相,说不定大人们一高兴还会有不少赏钱收呢,该高兴才对啊!”



总管府。



在一间不起眼的小房间里,十几个全身黑衣的蒙面人正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听着徐茂功训话。



徐茂功也是一身黑袍,不过脸上戴了一个狰狞之极的青铜面具,在明亮的烛光下泛着幽幽绿光,乍一看去顿能让人心生恐惧之感。



金属的颤音在暖烘烘的小房间里慢悠悠弥散着,古怪的声音让小小的屋子里布满了神秘感。



“主公令谕:‘春龙笑’计划进入第二阶段,所有组织人员开始秘密潜伏,静待下一步指令,违令者杀无赦!”



所有黑衣人都迅速低头表示默认,而后又赶忙抬起头来。



“最近一段日子,山西那边不安靖啊,有些事情我们竟然不知道,还要被别人通知,嘿嘿!”



这一番话登时把这些人吓了个够呛,一个黑衣人连滚带爬出列,一句话不说,直在地上磕头。



徐茂功微微叹了一口气,同样不言语。



“本来按组织的规矩,犯下如此错误是要自裁的,可是主公翻阅了你的资料,说你功大于过,是个难得之人才。出门后有人等着,你的家人已经在海边船上了,去吧!到了那里不要再犯同样错误了,不然,就是老天也保不住你!”



黑衣人浑身颤抖,重重地磕了三个头,飞快地爬出人群,“吱嘎”一声门响,随即无声无息。



好一会儿,徐茂功才继续,不过口气很严厉:“山西的事情只是一个例外,回去后都好好查查,哼!河南最近搞得风生水起,主公很是看好,说要是河北也这样就好了,啧啧,看来幽州一带北平王管得百姓安居乐业,似乎对咱们是水米不进啊,几位老兄――”



这一次爬出五个黑衣人,仍旧一言不发,只是惊慌失措地冲徐茂功磕头,“咚咚咚”,显是心里害怕之极。



“西北边的消息还算灵通,可就是太慢了,自己想法儿解决!南边的几处主公最是满意,特意嘱咐你们可以斟酌行事,不必潜伏太深,回去后多注意民间的帮派势力,尤其是海上的几股……”



夜已深,飘飘洒洒的雪花犹在下个不停,漫天飞舞的斑斑银白为灯火通明的登州敷上了点点纯洁,即便在缺少月光的时刻,这里依旧是座美妙不可言传的城市。



“什么,上百间民房被大雪压塌了?有伤亡吗?没有就好,赶紧把人送到城外‘收容庄’。”



“城门领人手太少?师爷,咱们还有多少衙役在班呀?每个城门再派四个人,另外和宋大人打个招呼,请他增加巡查的兵马,最近出的小案子有点多,得弹压弹压了!”



“从外县来的乡绅要登记在册,本地的名门望族要通知到人,这次大宴估计得持续几天,马虎不得呀!“



兰和卿无力地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不住地揉捏着宽大的额头,颌下几缕清须微微颤动着,显示主人刚从紧张中解脱。



在旁候着的师爷连忙递上一条热毛巾,看着兰和卿擦过脸后精神了不少,劝道:“老爷,咱们从即墨县调到州城这才多久,眼见着您就一天天变瘦了,您就听我一句劝,不要操劳过度,伤了身体啊!”



兰和卿站起身摔了摔手臂,吩咐人打开正门,一股寒风冷不丁窜了进来,让人登时打了个冷战。



“吸――”



深呼吸一口气后,顿时精神抖擞,兰和卿接过师爷送上的热茶,抿了一口,干裂的嘴唇稍稍有些湿润,坦言道:“你说的这些我自己也知道,我兰和卿为官近十载,一直猫在一个小县城里头转悠,唉,若不是总管大人提拔,今年我就要辞官还乡了,俗话说得好啊‘受人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这是文人的气节,兰某人虽受铜臭之扰日久,但此诫条却是不敢忘却呀!”



师爷小心地斟酌着词眼,继续道:“老爷,听说总管大人喜欢和朝廷对着来,您可要……”



还没等他说完,兰和卿便挥手止住了,随后两人望着门外的纷纷大雪,一言不发,都是若有所思。



“也许吧,可那是别人的事,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但求问心无愧罢了!”



雪,终于停了。



银妆素裹的大地白茫茫晃人眼,登州码头早已停歇,只有几个看店守库的伙计还裹着大棉袄四处溜达闲逛,水军衙门的收税站也只留了两个士兵,闲得慌的时候,俩人就围着火炉,喝着偷买来的小酒,你一言我一语,聊天打发时间。



“兄弟,你听说了吗?年前总管府的那个徐长史成亲,娶的是高员外家的大小姐,啧啧,那可是咱登州一朵花哟!”



“谁说不是呢!据说那位徐长史都是奔四十的人了,俺就纳闷了,凭啥他就能娶刚二十出头的黄花大闺女?”



“切,凭啥?就凭人家是总管大人的亲信!俺听说那个宇文成都对他是言听计从,你不想想,这样的人高家和他结亲还不乐得屁颠屁颠。”



“嘿嘿,也是哦!哎,对啦,明天就是初六了,听隔壁几家店铺伙计讲,宇文成都要大摆筵席,请的都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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