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是帝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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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两大弟子苏秦与张仪极为有名:
一个凭其三寸不烂之舌,合纵东方挂六国相印,统领诸国共同抗秦,显赫一时。
而另一个又凭其谋略与游说技巧,将六国合纵土蹦瓦解,为秦国立下不朽功劳。
《鬼谷子》全书分为十二篇,依次是:捭阖、反应、内楗、抵戏、飞箝、忤合、揣篇、摩篇、权篇、谋篇、决篇、符言。
而“潜谋於无形”与“常胜於不争不费”,这便是全书的精髓所在。
它崇尚权谋策略,讲究言谈辩论的技巧,这种思想和儒家学说大相径庭。
战国时期的百余年七国征伐实际上就是不断地“连横”与“合纵”,由此可见口才之利不逊於数万雄兵之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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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空落落的城门在夕阳里张著大嘴巴“吸烟”(城中的烟雾从城门弥漫二处),一队队的御林军兵马抖愣著哗啦啦的铠甲和兵器,旌旗在马上迎风招展,发出呼呼的响声,在军官的指挥和带领下开进城中,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转头看了看犹在东方行进的淮阳军,心中不禁有著无限的感慨,回想起刚才自己和高颍的谈话,一缕笑意不禁在周围盎然四溢。
“王爷,我们都是陛下的臣子,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虽然我爹是晋王的老师,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全家是晋王的奴才。太子被废乃是皇上的意思,正所谓是天威难测,末将得知这一消息时也是万分震惊,废立之事关乎国运社稷,陛下既然已经行事,定是已经有所周详安排,为臣者也不能妄加议论。然而此次事变有人在背後推波助澜,故意搞大,牵连众多不说,以前东宫官吏竟然也被不分良莠,一棒子全部打死,这一点我以为略有不妥。王爷明鉴,当日是谁将您的淮阳军马分解拆散到各处,又是谁假借征讨之名大行排除异己之事,韩、贺两位老将军年事已高却被命为先锋官,这不是借机报复又是什麽呢?王爷啊,平素我好似晋王的亲信党羽,但实际上只有杨素才被他所信赖呀!您看这次查抄乱党,杨素的胞弟杨约这个鸟阴阳人在晋王的指使下,大搞逼供,多少正直人士被冤枉啊!先贤有道‘罪不及妻儿’,且不说王爷的三公子是先太子的乘龙快婿,即便没有这一层关系,末将还是要拼尽全力保全先太子的血脉,我虽名义上属於‘晋王派’,但是成都一片忠心,为国为民,苍天可鉴!”
“唉……本王果然老了,成都啊,你说我怎麽就没有看透你呢?你委实让本王糊涂喽……你今日所言,一旦被晋王和皇上知道,天下虽大却也没有你容身之处啊!”
“王爷错了,成都只是觉得嫡长被废有违正统天和,先太子勇宅心仁厚,若能承谟继统,则百姓幸甚、社稷幸甚、天下幸甚!如今晋王外似善良勇武,实际上却是口蜜腹剑,虚伪小人,一旦天下落入此人手中,只怕用不了多久,必然四方烽火狼烟,黎民百姓将陷水深火热之中。王爷乃是成都素来敬佩之人,今日一席话王爷信也罢,不信也罢,上奏天听也罢,总之都是成都的肺腑之言,王爷……”
“成都且慢言,你且跟老夫说句实话,你当真认为太子不该被废吗?难道皇上的圣旨你也敢有腹诽吗?嗯!?”
“成都乃是小辈,更是皇上的臣子,哪敢有什麽腹诽行为。只是觉得太子太冤,不该有此劫难,有些抱不平罢了,嘿嘿,王爷莫要想歪了!”
“哼,你竟然在戏言老夫?!”
“王爷息怒,小将不敢。呵呵呵,当今朝中争权夺利,一片乌烟瘴气,急需发生一次革命来清理朝政。王爷雄才大略,不入朝堂主政委实可惜,但有明主继位大统之後,王爷定能大展鸿图,为我大隋鞠躬尽瘁,嘿嘿嘿,到时候还请王爷多多关照啊!”
“哦?你是说……”
“王爷,你看今日天气多好啊!小将听说华山风光秀丽险峻,王爷既已来此,不去游玩一趟可是委实可惜哦。此去向东一百里便是华阴县城,王爷如有雅兴可到华阴暂歇,游山玩水,静观其变。这次淮阳军与我禁卫军同心协力,剿灭叛党,不负皇命,圣上得知必定龙颜大悦,恩旨赏赐,加官进爵自不必说,末将在此先给老王爷道贺了!嘿嘿”
“噢……哈哈哈哈哈,好你个天宝大将啊!嗯,好好好,老夫记下这份人情了,并代先太子谢过了,高颖效忠朝廷,剿灭叛党乃是份内之事,既然已经没事了,本王为防民变,将此城移交给御林军了,我的淮阳兵马暂到华阴驻扎,此中情由成都可向皇上代为上奏……那几个孩子我带走,其他人交你处置啦!……”
“传令下去,对淮阳兵马一律放行,准其离去,不得阻拦。待其撤离後全军迅速进城,封闭四门,抓捕参与叛乱的守备官兵,有敢抵抗的就地格杀勿论,另外组织人马灭火救人,严禁趁火打劫,有违反军纪的,一律死罪!”
“传令我军退出舞阳城,派人到衙门把那几个孩子接出来,大军出东门,到华阴县扎营。任何人不得有疑问,本王自有主张!还有,那几台弩车拆解带走,命人征集一下牛马车辆,城中军械库清理清理,能带走的都给老夫带走,石余理带本部军马作为前锋先行,本王率大队随後,去吧……”
舞阳镇守备衙门位於城中央,靠近鼓楼,占地颇大,平日里面驻扎著守备队官兵,相当於一座军营。
衙门仿寨垒建筑,院墙高丈余,厚达五尺,全是青砖材料,院落四个角各设箭楼一座,高二丈八尺,平常驻守弓弩了望手,一旦发现异常变吹号角为警。
策马来到衙门口,甩镫离鞍,带著刘布等人鱼贯而入。
此时,院落中已是站满了弃马为步的禁军甲士,人人都是刀出鞘,箭上弦,如临大敌。
一个军官模样的匆匆迎上前来,抬手行了个军礼。
“怎麽这麽多人啊?谁在里面?”
我皱著眉头,不满之色溢於言表。
军官连忙叉手躬身,小心翼翼地答道:“回禀将军,城防守备参将张英纠集叛乱官兵百余人在里面负隅顽抗,拒不投降,我等不得命令,不敢妄自行事,还请将军示下。”
妈的,弄假成真,守备队竟然真的反了。
没有丝毫的犹豫,我冷冷地对军官下著命令:“立即调集人马,刀盾手在前,弓弩手在後,给你一炷香的功夫,百余人的叛军还不够这千把人塞牙缝的,不想掉脑袋就赶紧给老子去剿灭他们,里面还有哪些人啊?”
“回将军,据查里面还有原东宫司马夏侯福、学士沈光、刘臻、刘讷、陆爽以及车骑将军阎毗等乱党,对了,属下还打听到杨勇的丈人云定兴也在里面。”
“什麽,云定兴?”我登时来了兴趣。
这家夥是杨勇的老岳丈,他的宝贝女儿云氏被杨勇纳为妾室之前,两人便经常在外面幽会,甚至生下了现在的大儿子杨俨(私生子哦,呵呵)。
後来,云氏又为杨勇生了两个儿子,因此深得宠爱。
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女儿得势,原本是无名工匠出身的云定兴自然也是水涨船高,威风起来。
毫无修养的老家夥仗著自己是皇亲国戚,在京城里交结地痞恶霸,欺男霸女,巧取豪夺,胡作非为,人人敢怒而不敢言。奇怪的是,杨勇对於自己这个不争气的老丈人竟然信任有加,不禁准其随意出入东宫,还让其入幕府参赞。
这样一个人,手中肯定掌握著不少杨勇的秘密。
“嘿嘿,”转瞬间,我脑子里又有了新的主意。
几个亲兵不知从哪里搬来了一把红木太师椅,我点了点头,示意把椅子放在台阶上,然後一屁股坐了进去。
“派人把城中的商会首领和大商贾都找来,我要问话,”眼神幽幽地盯著泛红的天际好一阵,面无表情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不要搞人海战,去挑选几队精锐,分批次搏杀,那些以前的东宫旧属一个都不要伤害,我要活的。”
领队的军官应诺一声,转身刚要离去,我又叫住了他。
“对了,挑几个箭法好的士兵去占住四个箭楼,瞅机会射杀那些叛军!嗯,去吧!”
“遵命!”
手下的军官忙著调整队伍,趁这个空隙,我让刘布找了几个熟悉刚才情形的官兵,一番问询之後,我终於明白了大体的情况。
原来,高颖撤军後,那一大群东宫旧官僚见势头不对,又听说舞阳城的守备队也被我划为乱党叛军之流,便对城防守备参将张英连哄带骗,妄图在守备官兵的护卫下突围逃命。
熟料还没来得及出城,便迎头碰上了正列队冲进城来的禁军铁骑。
本来就所剩无几的守备队官兵(刚才的箭矢几番轮射後,已经射死射伤了大半的守备队)又怎麽是禁军的对手,一触即溃。
张英拼死挣扎,带领著一百多心腹亲兵保护著云定兴等人一路狂奔回了守备衙门,依据房屋地形负隅顽抗。
不远处的鼓楼在夕阳的烟雾中清晰可见,周围便是略显妖异恐怖的火焰,劈哩啪啦的燃烧声随时可闻,我的心头不禁默然。
“一座繁华的城镇不到两个时辰就被变成了人间地狱,罪过啊!罪过!难道这样的场景一定要出现在我面前,出现在我称霸的道路上吗?”
一声苦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唉,今天的战斗充其量只是一场形式大於实质的小碰撞而已,真正敌对的双方未曾交锋,甚至於未曾有人受伤,可是无辜的百姓却伤亡惨重,这真是一个巨大的讽刺啊!”
烧杀,抢掠,破坏,难道这些可恶的东西一定要在我以後的道路上出现吗?
我正想得稀里糊涂的时候,手下人已经将部队调动完毕,四个角楼上出现了禁军弓弩手的身影,六个百人小队整装待命,一切看来都是那麽的自然,没有任何不适。
挥了挥手,二郎腿一翘,懒洋洋地迷上了眼,吩咐道:“点上一炷香,开始吧!”
几个军官兴奋地行礼应诺,随即按照方才定下的方略,一声怒吼,“弟兄们,将军就在眼前督战,杀了叛军,重重有赏,杀啊!!!”
“杀啊………………”
刘布领著亲兵紧张地注视著四周,里面骤然传来的厮杀声让他们躁动不已。
好像什麽都没有发生似的,我静静的躺在太师椅里,双眼似开不开,一副欲睡未睡的样子。
眼观鼻,鼻观心,两耳不闻身外事,心静如水,波澜不惊。
我已经进入了“内定”。
浑厚的内息源源不断地从身体各处涌出,沿著经络筋脉溪流入海般地汇聚到三大丹田,然後又从丹田喷出,在全身窜动,有意无意当中循环著大小周天。
顿时,自己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扩张,每一条筋络都在舒展,我已经停止了鼻息,因为我已经学会了“胎息”,真正的出神入化,用皮肤来呼吸。
丹田中好似有一股炭火在炙烤燃烧,又似乎有万年的冰川在凝固,热的,冷的,迥然各异的滋味和感觉让我的脑袋“爽”得不行。
慢慢地,我感受到了周围的气息,没有睁开双眼,却隐隐约约可能见了四周的人物:一连肃杀的刘布和亲兵卫队、四周的箭楼上不时射下黑簇白羽的箭矢、慌慌张张的刘臻等人争夺在家善後张望,还有……
不对,什麽东西?
突然,一股阴郁的邪气从距离守备衙门不远处的一座酒楼屋顶弥散而出,强大的阴气让我不禁心中一凛,登时毛孔乍竖。
就在这一刻我陡然停下了不断扩展的内息,全身处於高度戒备状态。
因为我很清楚,能够发出那麽强烈的气息的肯定是一位高手,更糟糕的是那是一位专门来对付我的敌人高手。
巨大的危险一步步地向我逼近,俯视著我,好像在嘲笑我无可奈何的坐以待毙,第一次心里有了恐惧的感觉。
强行压住了这股慌乱,慢慢抬起左手,指著那座酒楼,这要说话,就觉得一阵凉意竟然由脚底直冲头顶,莫名的惧意霎那间将自己笼罩,那一刻,我发现本以为遥远的死亡竟然离我这麽近,近得让我冷汗骤然淋漓。
感觉好像过了一万年,脑袋里一片空白,什麽都没有想,也根本不用去想,因为一枚不知为何物的利器正划破空气,悄无声息地疾掠而来,速度之快,出现之突兀,我来不及反应,来不及去思索应对之策。
所以,後来刘布形容当时的我:两眼精光四射,左手遥指著什麽,口中似有话要说,僵直著身体仿佛想离开座椅,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