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炼仙传-第2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来她的问题根本就是心理问题,看她崇拜我的样子,看机会帮她解开那个结,引导她往正确的路上走,也算是回报师父吧。师父除了教她基本的拳脚功夫,还教了她象我一样的吐纳功夫。不过我估计这个入静的功夫与动拳脚的散打有冲突,否则师父不会十年不动手的了。
我教了一些师父教我的给她,到时不要给师父说多事才好。蔚丫头满头大汗只喊过瘾,不过我是一点汗也没有,看来还是师父的尚德武馆那里值得期待。不过总算是运动过了,也舒展过了筋骨。
我整天都在看砖雕,那确实凝聚着匠人的智慧与勤劳,那沧桑的痕迹让人有一种突然历经岁月的错觉。可能因为平时没人玩,除了中午睡了一觉,蔚丫头整天都跟在我屁股后面。
“破砖头有什么好看的?”她道。
我懒得跟她说话,只顾自己欣赏。
“你再不理我,我可告诉妈了。”她威胁道。
咦?“你怎么跟你妈说?”我奇道。
“说你欺负我!”她气呼呼地说。
“哦!那我怎么欺侮你了?”
“你不理我还不算欺侮我?”她马上带上哭腔了。给裘姨她们看见还真以为我欺侮她了,这丫头还真难伺候,要住校就不会那么烦了。
“好了,好了!你要这个样子我还不如住到学校去。”她可不知道裘姨一定得让我住这里的事。
果然,她突然一把拉住我的手露出恳求的神情道:“不要走,不要走嘛!小蔚很乖的,只要你不要不理我嘛!”
我看她样子确实是不想我离开,不过估计是院子里根本没有年龄差不多的玩伴,还要能够打败她的。既然我的话她还要听,看来以后得培养她自己学习以及其他方面的兴趣,免得老缠我。老实说,对于舞刀弄枪的女的我也感觉不好,这也许就是我对赵楠缺少若蓝般感觉的原因吧!
第十五章 部队
早上是护院兼司机的陈叔送我们来的,车子是那辆普通红旗,先送蔚丫头到学校,再送我。余游波与陆觉才一看见我就“兄弟、兄弟”的叫着一副亲近的样子,同寝室的另外叫祝云峰的吉林人就不同了,看来那两小子也真没说出去。
班里男18人、女8人,遗憾的是没有美女,不过也算对得起观众,不影响校容校貌。班主任是一个去年毕业留校的学姐,叫郑玉仙。因为助教没有四年班主任的经历就没有任讲师的资格,学校安排给任我们班主任也是合理。看她眼挑眉飞的模样,倒也有几分姿色,但不要是骚包才好!
新生开学典礼在百周年纪念讲堂举行的,算是标志我们正式开始了燕园的生活了。还是那一套老套套:校长、教师代表、学生代表一个一个轮流吹捧自己的学校、教师、学生,当然新生代表除了表决心只能是瞎起哄了。我高中时每年都要发生这样一次闹剧,虽然都没明说,但表达的意思都只有一个:只有我们的学校、教师、学生才是最优秀的!我还以为北大总特别一些:少些浮夸、多些踏实!譬如发点小钱,免费吃些东西什么的,就算送点小礼物也不错啊!
适度吹捧还无伤大雅,但这一群人在那里吹捧得让我有些反感了。特别是那个我“忘了”名字的新生代表的发言,简直露骨得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什么“北大的学生从来都是中国的脊梁、民族的骄傲”、“只有这里才能培养出最优秀的学生”等等。
想想就不对,89年动乱北大不是也卷入不浅吗?除掉一部分不明真相的学生,不是有几个逃到国外去了吗?他们也算“中国的脊梁、民族的骄傲”?恐怕不是吧!就算那些留学国外加入对方国籍的北大毕业生离这么一个称呼也有一定距离吧?
想想还有气,你一个才来一天的新生就怎么知道“只有这里才能培养出最优秀的学生了”?难道清华、复旦就一定不能了?就算不能不是还有哈佛、剑桥嘛!还没调查就哇啦哇啦的,俺就叫你闭嘴!就凭毛老人家的一句话:“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个人认为:吹捧并不无耻,无耻的是吹捧不得法,让人反感。吹捧是一门高深的艺术,讲究角度、力度还要有一定的风度,并不是阿狗阿猫都能掌握的,广告在一定程度上就是这门艺术的一种商业运作。“做女人‘挺’好”一句吹捧就让不知多少女人心甘情愿掏出白花花的银子买一堆无用的垃圾,“心有联通,不再移动”一句吹捧既吹捧了自己又狠狠甩了对手一个无法还手的巴掌,让人不禁深叹吹捧艺术魅力的无穷。当然,那个“XX味精,精益求精”还连续三次重复这种无聊的话就落下乘了,我看改成“XX味精让你口液生津!”那就吹到点上了嘛!
象刚才听到的“我们学校怎么怎么样,我们教师队伍”,简直没有任何艺术性可言,简直就是低级趣味!看来北大人如果想在吹捧领域有所建树,还需要几代人不懈的努力,路还很长哪!
好不容易才结束这场恶形恶貌的吹捧,一方面我很是反感,另一方面我也表示理解。因为我知道只有大家同心合力把这个泡泡吹得更大更能迷惑人心,才能从中获取更大的利益。因为这就是我们进入社会的出身与资本,只有这个才能在社会上才能更容易被重视、受尊敬?道理一样着哪!
然后就是回教室打扫卫生等。我们基础课有单独的教室,但公共课就要跑路了,在什么地方都不一定。在老师点名时我把全班的人与名字对齐了。明天就是为期半个月的军训了,不过这次军训与已往不同,是到军营进行真正的军事训练。
我们一个班是一队,由体教部的卫戈老师带队。校车往北面山里开,后来根本看不到人烟了,只有山连山,路也变成杂草丛生的盘山小路。卫老师说部队的准确地点、番号都是保密的,不过看他们熟门熟路的样子,估计不是第一次来了。
还有很远我就看见部队官兵迎接在那里了,看来对我们的到来还是非常欢迎的,不过我看到的总共也只有23人。车子开上山头的平地,跳下车,四顾苍茫,目力所及都是连绵不断的群山。部队并不大,只有几排矮房,训练场地也不是很大,但给我们这26人训练,还是足足有余。到这个部队的只有我们一个班,不知道其他的新生又到了什么地方。
除了训练场就数篮球场豪华了,看来在这种深山除了训练只有篮球才能打发多余的精力。以前体育课我们也教过篮球,却没有真正上过场,但我有把握投得很准,这个感觉自寒气团的加强就越来越清楚,或者这就是自信吧!
在训练前当然得交待一番,首先的毫无疑问是欢迎的话语。我们二十多个富有朝气的年轻人闯入,让几乎是长年看不到其他人的官兵不兴奋也难,特别是其中还有好几个长得并不难看的女生。也许,在这种根本看不到女人的群山深处,只要看到雌性动物都能让他们激动老半天的吧!其次是保密的情况,不过因为是和平年代,也不是很怎么样,怕是履行一下规章制度吧。
再就是我们的住宿及训练安排。女生已经安排了专用的房间与床位,但我们男生只能发扬一下艰苦朴素的优良传统了——打地铺,卫老师还说这也是军训的一部分!训练的安排是前5天各种队列、走法,后5天是过沙坑、爬高墙、过平衡木等,最后五天是训练射击。其中最后一天还要进行一次射击比武、一个篮球友谊赛。
上午安排好住宿,还有一点时间就自由活动了,很快部队就有人邀请我们进行篮球友谊赛了。因为学生的加入,马上吸引了极大多数的目光,倒是卫老师与部队领导不知溜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们的学生与部队根本无法相比,形势一面倒。在女生的加油声中,只看到部队越站越勇,而我们学生队一个个象跳梁小丑,看得让人眼睛出血。估计原因一个是以前根本没有配合过,象一团散沙,难组织起有效的进攻;另一个是个人水平确实与每天吃了饭没事干专泡在球场上的有距离。
突然,一个传偏的球向我飞来,我一晃身单手接住,回手就是一个单手原地远投。随着球穿过篮圈,暴起一阵喝彩声,好象这个球也算似的。
马上就有人推我,要我加入。陆觉才、余游波更是兴奋地在耳边刮噪着:“兄弟,你再不上场我们的脸都丢光了!”、“兄弟,就看你力挽狂澜了!”看那几个也实在是丢人现眼,反正闲着也没事,那就随便活动一下筋骨吧!
我上场替换一个后卫的位置。我的优势在于速度快、弹跳力高、投球准,在这种一盯一的情况下,只要在我附近,我绝对有把握从对方手里截抢到球。只要一球在手,我又绝对有把握再一个漂亮的空心球。但我不想太惊世骇俗,况且作为一个未来的大人物应该考虑的是怎样让队友发挥他们的才能,而不是一味的个人英雄主义。
想带球冲破我?门都没!我忽的一步窜前,在对方没来得及改变球的位置之前,一摆手掌就从对方手里挑起了球,右手一拨,球直往中锋叶大鹰去。等对方是反应过来,估计是在我传出球之后的事了。
叶大鹰名字倒取得好听:大鹰展翅,但技术实在不怎么样。往他身体所在一侧传去的球,居然没接住,直至球擦过他身子这才伸出手去。这种反应也打球,还中锋?在一阵惊呼中我摇摇头。幸亏前面的张海涛抢前一步,接在手里了,在防守与冲破中终于投出了,可这准头?不过总算篮架是碰到了,不能说没投。
球落在了对方手里,一个远抛想传给盯我的那小子。按正常情况,传的是他身子所在那一侧,速度不是差很多确是不能抢到。遗憾的是我恰恰是速度比他快很多,一侧身左手一长落在我手中了。在对方截球之前往后一转,球到了右手,翻手传给前面同寝室的祝云峰。
祝云峰堪堪接住,但连续几个动作都冲不破对方防守,还差点让对方抢去,慌乱中又把球传回给我。这个传位也实在太差了一点,简直就是传给盯我的对方,幸亏盯我的也根本没料到,硬是抢在他前先一步截球到手,回手抛给能力稍好一些的张海涛。
看我简直就是灵魂人物,一个人又盯不住,盯祝云峰的丢下他向我逼来,一副二守一的姿势。看张海涛冲不破防守又要回传的样子,我马上向空位的中线跑。果然,他又把球抛过来了,祝云峰不是空着吗?也许在他看来还是我可靠一些。看球过来了,二个人夹击着飞速逼来。
我脚掌一发力,飞身而起,双手接住球的同时,一反手向对方篮圈投去。突然觉得下面凉凉的,呀!我的沙滩裤被两个混蛋扒到了膝盖,春光大泄。咱可还是处男哪!清白之躯暴露在众人剁剁目光之下,打往后的日子可叫我怎么做人啊?幸亏还有内裤!
我听到传来的喝彩,就知道又是一个漂亮的空心球,但马上又听到一阵刺耳的哄笑声。“犯规,犯规!”我惊叫着,慌乱地边拉裤子边逃出球场。不打了,否则保不准还会出什么乱子,一群变态!
“果然厉害,连出屁股的姿势都那么帅!”、“兄弟,除了三分空心球,你还不会三步上篮吧?”陆觉才与余游波一左一右说着风凉话。我还没来得及痛扁那两小子,背后就传来卫老师的声音:“打的不错,以前练过?”
还没容我回答,八个女生吃吃笑着围了过来,看她们的目光,仿佛我赤身裸体似的。“嗯随便练过一点。”我慌乱地答了一句。幸亏卫老师没多问,我才得以逃脱她们目光的强奸。
下午就开始了队列与四面走法,对这同学都没觉得有难度,有难度的是天上毒辣的太阳,卫老师与部队领导更多的是在树荫下聊天。一天下来,大家都觉得累,毕竟都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我却一点也没感觉。晚饭后离睡觉还有一段不短的时间,又有人来邀我去打球,给我断然拒绝了。陆才觉还想说什么,我一个眼神过去,他愣不丁打了个激灵,硬是没说出一个字。
我在训练场外面的一块大石岩旁的草地坐了下来,随手摘过片竹叶,双手拉紧了,含在唇间吹起了《夕阳下的枫树湾》。经过暑假一个多月不时的练习,我已经能够很快找到音了,吹奏曲子当然不成问题,但苦于没有高手指点,音不太准,呼吸也很有问题,并且高音区上不去,低音区也下不来。好在也只是自己娱乐娱乐!
因为明天还要“艰苦”的训练,很早就安排睡了。我们通铺分睡在二个房间里,这种情况下根本不适合修练,只得放弃。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