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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六指农女-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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酱料也会制作,但卖的最好的,还是以辣酱为主。

生意稳定了,苏柳便琢磨着要打造自己梦想中的庄园了,前儿宋斐就来信说庆州和云州之间的云城有一大块上好的荒地,完全符合她的要求。

这回,苏柳带着霜凝,和一个新买的丫头雨荷,还有一个名为张鹏的管事,与宋斐一道前去云城。

云城靠山背海,风景秀美,地广人博,是两州之间一个重要的枢纽,苏柳一下子就喜欢上了。

宋斐看中的那块荒地说是有一万多亩,连着两个无主的山头,更重要的是,有个山头还有一个温泉的泉眼。

要说这样有温泉的山头,按理不该没有人喜欢,旁的不说,就是弄个温泉山庄也是值当的了,可偏偏就是无人问津。

这一打听,原来云城因为地质的原因,好些地方都有温泉,别说一个破山头,这比那山头更秀美的地方也大有人在,而且,苏柳要买的那地方,位置太偏远了,地也不好垦荒,所以这才没人打主意。

苏柳听了乐了,笑眯眯地对宋斐道:“倒是便宜我了。”

“也就你稀罕,这有温泉的庄子在云城可是比比皆是。”宋斐鄙夷地轻哼一声。

苏柳嘻嘻地道:“我这不是刚洗脚上田,没啥见识的吗。”

“少来,你那叫没见识,那些个在家里天天琴棋书画的,可要羞死了。旁的不说,就你那辣椒作坊都挣了不少银子了吧。”宋斐挑眉道:“现在做辣酱的作坊也多了,但谁不认锦记牌的?”

苏柳笑得见牙不见眼,道:“没赚多少,也就图口饭吃,实在失礼。”

宋斐啧啧两声,这虚伪的,作坊越做越大,产量越销越多,现在这门店都开到云州去了,最重要那啥,她自己所说的居家旅行的必备小菜,啥当地特产,这来了庆州昌平的,也真没几个不把这辣酱带回去做手信送人的。

可这丫头却偏说图口饭吃,这不是气煞旁人么,那绝逼是个小富婆好不好!

“宋公子,幸会幸会,呀,这便是苏姑娘了吧?”两人说话间给,一个大腹便便戴着官帽的男人走了上前。

“这是云城的主薄,姓马。”宋斐淡淡地介绍。

苏柳浅笑着见了礼,一行人也不多作耽搁,前往那大片荒地。

那万亩地果然很是偏僻,连着两个小山头,杂草丛生,荆棘满地,苏柳走走停停,不时蹲xia 身来捏捏一下地上的泥块。

正如资料所说的一样,此地十分贫瘠,还夹带着沙石,看上去确实种不出什么好东西来,但土壤松软,也并不是所有地都有沙石,分段采种应该也不是问题,尤其是玉米番薯土豆这样耐旱的作物。

苏柳一边看,一边在脑海中飞快地规划,等三个时辰后,她脑海里满是一张纵横交错的设计图画。

“买了!”敲定自己的想法,苏柳果断地道。

马主薄听了笑得眯起了眼,这荒地没有人愿意开垦,难道有这样的傻子,又怎么不高兴,当下,以一亩九百文的价格定了下来,那两个小山头,更是大方的附送了。

他不知道,如今他心里认为的傻子把这块无人开垦的荒地变成一个人人艳羡的万亩庄园时,又是怎么的捶心口。

谈拢了价格,这定契约什么的自然有雪落带着那个新管事张鹏去办理,苏柳则是站在半山腰上,看着那几乎一望无际的平地,露出一个恬静的笑容来。

没了北坳子那个家,她也完全可以再打造一个超级庄园来,建一座温馨大气的房子,坐等那个男人归来。

不管未来如何,有了这个庄园,她便是一辈子不干,也不愁吃喝了,而来到这个世界,她也终于实现了最大的愿望,那就是给自己打造一个牢固无忧的城堡!

突然发觉收尾有些难滴赶脚~

第三百五十八章 最后较量

庄园地买下来,苏柳一边忙着请人开垦,除草,规划山林,买粪土沤肥,一边忙着画庄园的设计图。

此时已开春,春雨细如油,听说有人要请人开垦荒地,云城周遭的人这都纷纷过来报名,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哪怕此时已经要准备春耕,倒也不愁没人来做。

签好了所有契约,苏柳也不管,直接就把陈氏给她新置办的下人投入使用,她也想看看,谁是能办事的,真做的好,重用是少不得的。

而这些人自然也明白机会难得,也都存了比拼之心,一时,各领了差事的人都卯足了劲头表现,庄园开垦的各种事宜进行的十分顺利。

又画完了一块设计图,苏柳瞥到一旁的牛皮信袋上,抿起了唇。

宁广这回的来信,又是只有四个字:安好,勿念!

苏柳是不满的,她每次可都是写的满满的呢,这回又是这样回信,但不满归不满,她还是写起了回信。

宁广接到苏柳的信已经是四月,距离他离开她,也有整两年多了,可却感觉过了很久很久似的。

信中提及她又买了万亩的荒地,也准备在云城云州城置办锦牌的门店,也提到陈氏和曹明珠都快生了,现在两人就跟个宝贝似的,身后出入就跟了一串的小尾巴,吃个果子,都有人紧张得不成,只差没送到嘴里去了,极是好笑。

宁广一边看,一边笑,仿佛看到那丫头幸灾乐祸的样子,俏皮又狡黠。

一封信读了又读,宁广冷硬的脸都变得rou软起来。

“报!”

宁广将信叠好放回衣襟处,柔和的脸容瞬间又变得冷硬,道:“进吧。”

“将军,胡三刀终于下战书了。”进来的是铁头,他一身盔甲,胡子满面,双眼却炯炯有神。

宁广站了起来,接过他手上的布条一看,眼睛眯了起来,道:“他守不住了。”

“自我军攻破临淮关,又连破两城,士气如虹,如今又已开春,正是对我军有利的天时,他肯定憋不住。”铁头冷哼一声,道:“别说他憋不住,老子也憋不住了,这北里城老子不信攻不下来。”

只要攻下了北里城这个城池,对于皇城他们就更进一步,此仗打得够久了,又连丢三城,那北国王还坐的住么?

“北国二皇子亲自来到百里城监军,他一个他国将军,能做的就是进攻。”宁广淡淡地道:“他该也觉得没意思了。”

铁头一愣,问:“你是说,耶律鸿不信他?”

宁广慢慢走到沙盘前,看着那一座座攻下的城池标志,道:“当初耶鲁的死,对耶律鸿来说,可谓是失了一个右臂。耶鲁身为护国将军,却突然死的这么蹊跷,你当耶律鸿没有怀疑?只是他找不到证据罢了。”

“但胡三刀并没有。”

“没错,他没有,可是你忘了,他到底是齐国人。”宁广讥笑地道。

铁头胡子下的唇一抿,齐国人,却在北国当将军,还连丢了两城,这稍微有点头脑的,都会忍不住去想,这不会是细作吧?

“这一战应该是背水一战,传令下去,三军戒备。”宁广冷声道:“这战书我接了。”

“是。”

宁广看了挂在营账上的配剑好一会,这才拿起一壶酒走了出去。

而北里城里,一座大气的宅子里,书房里坐着一个身材魁梧,长相硬朗的男子,他眼神阴鸷,双手放在大腿上,听着底下的人的报告。

“继续瞪着他,若是他有异动,立即杀了他。”耶律鸿冷声说道。

“是。”

底下的兵下去,耶律鸿又对坐在右首的男人道:“图将军,你也作一手准备,胡三刀不是细作也罢,一旦兵败,立即引宁广进城,我要他有来无去。”

“是,王子!但是王子,城中还有百姓。”那图将军有些迟疑。

耶律鸿眼睛一瞪,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齐军占我河山,他们作些牺牲又有什么?一旦宁广死了,我自亲自煮酒并带上宁广等人的人头去祭他们的亡魂。”

图将军迟疑了一回,道:“是。”

“下去准备吧!”

图将军退了出去,耶律鸿拿起桌上的酒盏灌了下去,舌尖舔着唇角的酒液,捏紧了手中的酒盏,冷冷一笑,自言自语地道:“胡三刀,你到底是忠是奸,本王子就用你们中原人那一句:拭目以待。”话毕,他狠狠地将手中的酒盏扔在了地上。

而此时,胡三刀正站在城墙之上,听着底下一个不起眼的小兵的话,自嘲一笑。

在齐国人眼中,他卖国求荣,设计害死跟自己一道出生入死的三千兄弟,从此高床软座,佳肴美酒,美人在怀,是风光的大将军。

却没有人知道,他只不过不想永远屈就一个人之下,他也想赢一次个,风风光光的,站在那最高位置,告诉世人,他不比那人差。

所以,在草原上,他勤练兵,设阵法,甘愿与那些蛮子为伍,为了融入其中,为了得到信任,把自己也变成了蛮子。

可草原再广,兵力却远不比齐国的兵力,那就跟蚍蜉撼大树一般,简直没有看头。于是,他说服可汗和北国联盟,可蛮子就是蛮子,除了蛮力就没有头脑,还自大,最终被打个落花流水。

不怕,他身后还有北军,还能再和宁广比。

一场又一场的战役,他赢了又输了,若问他赢的时候高兴么,说不高兴是假的,他终于赢了啊,可战事未完,谁都不知道谁才是最终的赢家。

耶律鸿怀疑他是对的,他一个齐国人,却在北国当将军,拿着北军的性命当儿戏,领着他们去攻打齐军。

因为不是齐军,他也只是想有兵和宁广比试,所以,他从来就不注重北军的死活,输掉了城池的时候,同样的输掉了北国的信任。

如今,齐国人恨他这个叛国贼,北国人防备着他这个外来人,这将军身份当的,可真是尴尬啊!

胡三刀灌了一口酒,眺目看去,黑沉的夜空没有一颗星,而不远处的敌营,亮着烛火,在黑暗中如同一只虎视眈眈的老虎窥视着猎物似的。

“明天,就结束了吧。我也累了。”胡三刀举起酒壶,也不知是在敬谁。

而齐军大营,宁广同样的举起酒壶,说了一句:“明天,就是最后的较量。”

同一天空下,两个男人,两壶酒,各处一方,壶中的酒液喝尽,呯的一声,酒壶被砸得粉碎。

那是一场正式定输赢的较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嘉和二十四年四月初九,临淮关内百里城,战争的号角再度吹响,随着战鼓声起,关闭两月的百里城门终于打开,一个穿着红色盔甲的骑着黑马的男人持着大刀领头而出。

而离百里城不到十里,是整齐的齐军,一身黑色盔甲骑着黑马的男人见此,一夹马车,迎了上去。

“冲啊!”

“杀他个狗娘养的。”

“杀!杀!杀!”

两军厮杀在一起,随着两方的战鼓和挥旗者的姿势不住变换,两方阵型也在变动着。

而这些,都没有引起在战场中央对战的男人注意。

“锵!”刀与剑相碰,一阵火花闪过,发出嗡嗡的鸣声。

宁广一手勒着马缰绳子,一手持着剑,忽然从马背上凌空而起,挽起一朵剑花,向胡三刀刺去。

“来得好!”胡三刀兴奋地吼了一声,同样的从马背上跃起,不退反进,迎了上去。

刀剑再度锵的一声,两人落在地上,连气也不喘,继续缠斗在一起。

“将军。”

“都让开,不准援手。”

宁广和胡三刀分别大喊,两人双眼都颇有默契地发出厉光。

两人的身形都飞快,时而在空中,时而在地上,只留一丝丝幻影,不见武功的招式,只听得刀剑碰撞在一起的锵锵声。

大约过了几百招,宁广被震得退了五步,右手持着剑戳在地上喘着粗气,左手捂着右臂,那里有一道大口子,血正流下来。

对面的胡三刀也不好过,吐出一口血,喘着气诡异地看着宁广笑:“痛快!再接我一刀!”说着又举起刀向宁广杀了过去。

宁广冷冷地勾唇,剑一抖,脚尖一点,飞快地上前,剑身垂直刺去,噗的一声。

他愣了!

胡三刀的大刀重重地插在地上,他一手用力地握着,呵呵直笑。

宁广看着插在他胸前穿破盔甲的利剑,傻了一样看着他,喃喃地道:“为什么?”

胡三刀用力拔出他的那把剑扔在他的脚边,忍不住单膝跪下,道:“宁广,这一生我只想着和你真正的较量比一场,想赢你一场,但其实,我从来没赢过。”他吐出一口血:“我不想承认,但是,我不如你。”

宁广踉跄着脚步走到他跟前,也跪了下来:“你。。。”

“我累了,不想再比下去。”胡三刀露出一个笑容,道:“认输,其实也不是那么难的事,不是么?”

宁广抿唇不语。

胡三刀看向他:“宁广,别进城,不然那里会是你的地狱。”

宁广瞳孔一缩,脸色微变:“为什么?”

胡三刀的身体摇摇欲坠起来,又呕出了一口血来,释然地道:“就当,我还那三千弟兄的命!”

是了,还他们的命,如此,他就可以安心潇洒地走了,从此,再无负担和沉重的包袱!

第三百五十九章 新生

嘉和二十四年四月初九,震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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