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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皇家小地主-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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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是面色潮红,呼吸紊乱。覃初柳安静不动,贺拔瑾瑜便收紧了手,让她的身子密不透风地贴在他的身子上,头埋在她的颈间,呼吸着她的味道。

覃初柳被箍的难受,开始还强忍着,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她都要被憋死了,哑着嗓子艰难地说道,“贺拔瑾瑜,你放我下去,我要穿不上气了。”

她说话的时候,微微侧头,呼出的气息正好都喷到了贺拔瑾瑜的后颈上。

贺拔瑾瑜的身子颤抖了下,本来已经消退的热度骤然上升。

他粗喘的更急、更重,大手也在不断的收紧,覃初柳好像都听到了自己的骨头发出了咔咔声,她要被贺拔瑾瑜捏碎了。

突然,身上的力道松了下去,禁锢着她的胳膊和手离开了她的身子。她还没来得及长舒一口气,贺拔瑾瑜的唇又贴了上来。

这一次不光是唇齿相依,他的手也开始在她身上不规矩起来。

覃初柳尚存一丝理智,用力推搡贺拔瑾瑜。奈何女人的力气实在没法和男人抗衡,她推了半晌,自己累出一脑门子的汗,贺拔瑾瑜还是纹丝未动。

而且,覃初柳隐隐还听到了脚步声,应该是有人上来了。

她的嘴被贺拔瑾瑜堵住,发出的声音也都是支离破碎的嗯嗯啊啊声,根本什么都表达不出来。

贺拔瑾瑜就好像是疯魔了,若是往日,以他的耳力怎么会听不到外面的声响。

覃初柳大急。不能再任贺拔瑾瑜继续下去了……

沈致远送沈三小姐回府,走到半路便遇上了沈家人。

原来沈三小姐是借口去外祖家散心出的沈家,出来后直接去使馆寻了贺拔瑾瑜,她身边伺候的人心知不妥,便派人回府报了信。

沈国公听后震怒。派了长孙沈晙出来寻沈三小姐回家。

没想到刚走到半路就遇到了沈致远亲送沈三回家。

沈家人都乐见沈致远和沈三在一起,沈晙只以为沈三小姐一直和沈致远在一起,便没有责怪沈三。

既然沈家来接了,沈致远也没有必要非得把人送到门口,他与沈晙寒暄了几句便回了隆盛酒楼。

上到二楼雅间,他觉得有些奇怪,刚刚贺拔瑾瑜所在的雅间门户大开。里面根本就没有人。

他正打算唤个小伙计上来问一问贺拔瑾瑜去了哪里,忽听隔壁雅间传来一个男人的痛呼声,好似是贺拔瑾瑜。

贺拔瑾瑜现下可是以外使的身份待在大周京城,若是出了什么事总不好交代。

想至此,沈致远便没有多想,直接踹开了隔壁雅间的门。

“你。你们……”沈致远擅抖着手指着雅间内的两个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覃初柳背对着沈致远站着,两只手在前面不知道在鼓捣什么。

贺拔瑾瑜更加奇怪,他直挺挺地坐在圈椅里,双腿大开。双手支着膝盖。

“你,你,你嘴角流血了……”沈致远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说出了一句还算完整的话。

贺拔瑾瑜面色一僵,用手背去擦嘴角,果然有血。

他蹙眉朝覃初柳看了一眼,一脸的不满。

“你的脸色潮红,嘴也红肿,莫不是中了毒!”沈致远还沉浸在进门之前的猜测里,只以为贺拔瑾瑜遭了意外。

“覃姑娘,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你可还好?”贺拔瑾瑜还没来得及与他说话,他又去与覃初柳说话。

覃初柳侧开身子,依然背对着沈致远,“无,无事。沈先生你先坐,兴许是茶太热,他被烫着了。”

被茶水烫了?

沈致远狐疑地看了看桌子上的茶盏,果然空了,难道真的是喝的太急烫到了?

终于把凌乱的衣裳弄好了,覃初柳长舒了一口气。呼,差一点儿就被沈致远撞破,只差一点儿!

她转身坐到贺拔瑾瑜和沈致远之间的位置上。

“沈先生怎地这么快就回来了?”为了避免尴尬,覃初柳随便找了个话题。

“你怎么知道我刚才来过?啊,原来覃姑娘一直都在这里,那刚刚……”

那刚刚贺拔瑾瑜和沈三小姐的对话,她也应该都知道了。

沈致远的表情十分复杂,看着他们的目光也晦暗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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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一十四章 谁算计谁?

“是啊,我一直都在”,覃初柳转头看着沈致远,并没有避讳,“该听的也都听到了。”

至于不该听的……好像没有什么是她不该听的。

沈致远看着覃初柳,眼神越来越微妙,余光又瞟了瞟贺拔瑾瑜,嘴角抽动了几下,然后,脸色爆红……

覃初柳莫名其妙,她刚才说错话了吗?仔细回想一遍,好像没有啊。

“覃,覃姑娘,你的嘴角……”沈致远红着脸磕磕巴巴地说道。

覃初柳更加奇怪,伸手就要去揩嘴,只是有人的动作比她更快,贺拔瑾瑜突然扳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他。

他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方帕子,为她轻轻地擦了擦嘴角。

“我,我自己来吧”,覃初柳有些不好意思,当着沈致远的面就这样亲亲我我,不大好。

贺拔瑾瑜却不放她,直到他擦得满意了,才松开她。

她往帕子上瞟了一眼,终于明白沈致远的脸为什么突然红了。

原来,她的嘴角也有血。

覃初柳瞪了贺拔瑾瑜一眼,都怪他,刚刚她推搡了那么久,他就是不罢手。没奈何,她只好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她用了不小的力气,当时便有一股血腥味弥散开来,她趁贺拔瑾瑜松懈的时候迅速撤离,没想到她的嘴上还是沾到血了。

“你,你们这样……”沈致远一时词穷,停顿了一会儿才尴尬地说道,“是我来的不是时候。”

沈致远也不是没有见识的人,一个两个嘴角都有血,再加上他刚进雅间时两个人的异样,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无事,”贺拔瑾瑜就像没事人一样,还是往日淡淡的口气,“不知道二殿下今日约我出来可有什么事?”

是沈致远约贺拔瑾瑜出来的?

沈致远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悄悄瞄了覃初柳一眼,见她红着脸垂头摆弄袖摆,才道,“确实有事想问问你。若是方便的话……”

覃初柳明白过来,原来她在这里不方便,所以她很是乖觉地站起身,“你们聊,我先回去了。”

贺拔瑾瑜并没有挽留她,只面无表情地道,“晚上我去找你!”

他是在报复,肯定是在报复。报复她刚才咬了他,才会当着沈致远说出这般**的话!

覃初柳愤愤地离开隆盛酒楼,炽热的阳光铺天盖地地照射下来。她才恍然意识到,刚刚贺拔瑾瑜进屋就吻住了她,他们好似一点儿正经事都没说。

还好,他说晚上去找她。可是,晚上啊……

二楼雅间。贺拔瑾瑜站在窗前,一直到看不到覃初柳的身影了才收回视线,坐到沈致远身边。

沈致远一直注意着贺拔瑾瑜的一举一动,回到座位上,他脸上温柔的表情还没有退去,这个样子的贺拔瑾瑜,沈致远还是第一次见。

他的脑海里突然就想到了一个人。那个小姑娘,倔强又执着,不管是笑的时候还是哭的时候,总是那么的直接。

就算最后一次见面,她哭得不能自已,看着他的表情里也含着柔情。

这大概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样子。她喜欢他。

紫苏……

甩了甩头,把那个干净纯澈的姑娘从脑海里甩出去,他看着贺拔瑾瑜:

“四殿下……”

“二殿下不必这般客气,咱们也算熟人,不若殿下就唤我瑾瑜。”贺拔瑾瑜打断沈致远。他一直不大喜欢别人这么唤他。

“既然如此,那我便唤你瑾瑜,你也唤我致远好了”,沈致远也有同感,特别是和覃初柳有关系的人。

在他心里,覃初柳就代表了安家村的记忆,二殿下这个称呼,总归是太沉重了。

两个人就称呼问题达成了共识,接下来在说话便也自在了不少。

沈致远把昨晚去覃初柳家吃饭的事情与贺拔瑾瑜说了,末了才问道,“我只是想知道,瑾瑜你既然心悦覃姑娘,为什么还要求娶我三表妹?你的用意何在?”

贺拔瑾瑜也严肃地看着沈致远,用糊弄沈三小姐那一套说辞指定是骗不过沈致远。

贺拔瑾瑜思忖了一下,想到沈致远刚刚看他和覃初柳的表情,心思一动。

“初来京城之时,我便与沈国公私下见过几面,他的目的你应该知道,他见我,只是想我帮你……”

事情看起来好似很复杂,其实说起来不过就是三言两语。

大相国寺的大和尚批沈三小姐的命格这件事只怕除了沈国公,没有人知道真假。

沈国公虽然极力辅佐沈致远,却也担心狡兔死走狗烹,所以便想把沈三小姐嫁给沈致远。

这本是亲上加亲的好事,可是放在皇家,就要复杂许多。

若是贤妃与皇上提,皇上指定会怀疑到沈家,那样不仅对沈家不利,且还会牵连沈致远。

这件事情,必须让皇上自己想到沈三小姐才行。

皇上病愈之后,对沈致远明显好于太子,沈家也看中了这个契机,于是,便联合了贺拔瑾瑜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

只是中途出了些意外,沈家派去的劫匪被人掉了包,换成了真的劫匪,或者说,换成了真想要人命的劫匪。

无奈之下贺拔瑾瑜出手,不想沈三小姐却动了心思,这绝对是计划之外的事情。

不过这于计划却没有太大的影响。

沈家先是传出不实流言,把贺拔瑾瑜和沈三推到风口浪尖,不过就是想让贺拔瑾瑜当靶子,沈三小姐一个悬梁自尽在百姓那里赢得了好口碑,他必然也要有所动作。

而他求亲的举动,无疑让还在犹豫中的皇帝下定了决心。

在皇上看来,沈三那样的命格,若是不嫁给皇家人,就不应该活在世上,怎么能容许一个异族的有名无实的皇子觊觎。

显然此时还不是动沈家的时候,所以,便只有让沈三嫁给皇家人了。他更看好沈致远。自然愿意把最好的留给他。

所以皇上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了沈致远,且暗示了沈家。

“可是”,沈致远不明白,疑惑地问道。“既然你求娶了三表妹,父皇总该给你个交待,你到底想要什么?还有,你帮外祖父那边做了这么些事情,他们又承诺了你什么?”

贺拔瑾瑜给自己倒了杯茶,轻轻地啜饮起来。

他的脸被茶盏和宽大的袖摆挡住了大半,沈致远看不清楚他的表情,过了很久,贺拔瑾瑜才问道,“你与柳柳长得那么像。就不觉得蹊跷?”

沈致远倏然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贺拔瑾瑜。

他昨晚刚知道覃初柳是镇国公二公子的女儿,所以他的眼睛才会和覃初柳的那么像。

至于面相……他们为什么长的像呢?还有元娘,他的长相与元娘也十分的相像。

等等,元娘……

“皇姑母……”沈致远惊诧地喃喃自语。

若不是回京之后见过皇姑母。他简直都要忘记还有这么个人存在了。

贺拔瑾瑜和沈致远在隆盛酒楼里谈了什么覃初柳毫不知情。

她回到家就开始心猿意马,有些期待晚上的到来,又有些害怕。

那晚贺拔瑾瑜差一点擦枪走火,今日里他又如此的失控,和往日他镇定自若的形象完全不同。她心里也有些没底,若是他今晚又对她动手动脚可怎么办?

她今天也见识到了,他若是激动起来。根本就是不管不顾,她恐怕根本制止不了他。

男人,果然都是容易冲动的动物,饶是平素里装的多稳重,私下里也都是一个德行。

覃初柳很快总结出这一结论来。

“柳柳,该吃饭了”。这时候,元娘推开房门来唤她出去吃饭。

看到覃初柳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面颊绯红,还以为她病了,赶紧上前来探她的额头。

“可是哪里不舒服?怎地这般烫?”元娘担忧地问道。

她能说她想到了少儿不宜地画面了吗?自然不能。

于是覃初柳坐起身挽住元娘的胳膊。撒娇道,“这京城的夏天太热了,我有点不大习惯,吃过饭后我和娘一起午睡,娘给我打扇子吧。”

元娘宠溺地抚了抚她的头发,“都这么大的姑娘了,还这么不让人省心。”

话虽如此说,元娘的眼角眉梢却全都是笑意。

覃初柳挽着元娘刚走到门口,忽听一阵急促地敲门声传来,紧接着,便听院外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柳柳可在,是我。”

“是谁?”元娘疑惑地问覃初柳。

覃初柳眨了眨眼睛,仔细地想了一下才想起是谁来。

“黎叔……”覃初柳有些紧张又有些激动地拉着元娘的衣袖,“指定是皇上要见我了。”

说着,她欢快地跑去开院门,院外站着的果然是黎叔。

“咱家是来宣皇上口谕的。”黎叔道明来意。

口谕也相当于圣旨,自然不能怠慢。

覃初柳把黎叔请到院子里,黎叔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的元娘。

眼前的女人和另一个人的样子完全重合,他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这……”黎叔指着元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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