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都市孽海-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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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敬远点头:“乖儿子,问得好,证明你的思路很清晰。我判断好的标准只有两条:绝对为病人保密,不能让亲属知道,再就是:医生必须是有“绝活”的老中医。你就按这两条标准去调查打听。”
林应勤说:“老爸放心,我已经心中有数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他心想,这老头搞什么飞机,这么神神叨叨的。
林敬远沉吟着说:“还有,我这病靠中草药治,这样的诊所的位置越偏僻越好!”
林应勤说:“老爸,这一点我明白,开诊所的人也明白:谁愿意到闹市区去挂块招牌:跟大医院抢食?!除非他想关门!他们怕正规医院呀!”
林敬远在儿子肩上拍了一下:“儿子越来越聪明了。好吧,车子就由我开回公司去,你现在就开始行动!”
林应勤将车的钥匙交给了父亲,林敬远将本田开走了。
林应勤伫立在街头胡思乱想了一阵,得出结论:老爸一定是患了很严重的病了,只是不好说出口而已,便换了一种说法,说成贫血症而已。他怕我吓住了。我得帮帮他,也等于帮自己。这个关系他还是摆的清的,林老头一完蛋那他林少爷也就没好日子过了。到那个时候,手里没有钱,别说艳朵这样的大美女了,即便是能有个女人日就算是不错喽。
街上开始热闹起来:上班族们开始出发了,熙来攘往,各奔前程;公家的车和公共汽车汇成一条浩荡的河流,急急忙忙地穿过高楼的森林。
散发性传单的也上班了:他们抱了厚厚的一摞印有回 春 药 壮 阳 药一类的性传单,往街头一站,瞄准对象,塞出去一张,手中便少了一张,今天的工资就多了一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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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应勤心里一亮:嗨,说不定能从这些陛传单上找出一个两个中医诊所的地址!想着,他便朝几尺远处的两位正在散发性传单的男女走去,他们各自将手中的传单给了林应勤一份。林应勤找了个僻静处,蹲下,展开一张传单,上面赫然印着三个鲜红的大字:红花饮。这是一份叫卖妇女 药的广告,一些标题也挺红花的:《女人好辛苦,爱心来滋补》。林应勤只看了一段,便骂道:“狗屁!”他的目光在文字段缝里寻找了一阵,找到了几个地址,但都是诚招经销商的。林应勤将“红花饮”捏成一颗纸丸,轻轻一弹,纸丸飞出几尺远。
林应勤展开第二张传单:舒爽宁。又是属于女性专利的药广告传单,他翻过背面一看,载有一篇《最美不过夕阳红》的短文,叙述一位52岁的女邮电职工服了舒爽宁之后,她的“X道就变得和以前一样紧,甚至更紧,现在我的X道可以夹住一支铅笔,性 欲提高,心情舒畅,精力充沛异常,”林应勤又气又好笑,将舒爽宁捏成一砣,往远处一抛,口中骂道:“见鬼去吧,尽他妈的打胡乱说!还夹住一枝铅笔哩,靠,52岁的老女人,那玩意儿松的像八十岁老太太的嘴,合都合不住,能夹住一根老黄瓜就算不错了”
不料那砣纸正打在一位匆匆行走的女士脸上,那女士几步窜过来,扭住林应勤:“你骂谁?什么夹铅笔夹老黄瓜的?你竞拿纸团打我?大清早的。我招惹谁啦?你得……”
林应勤连忙赔礼道歉:“对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两人的话都没说完就停住了,彼此都认出了对方。那人是钱太太!钱太太和艳朵她们一起搓过几次麻将,故此她也认得林应勤,知道这是林家少爷。
林应勤微笑着说:“钱太太,对不起呀,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你!”
钱太太摇手说:“喂,少老板,别叫我钱太太了,我也不姓钱,我早已跟那个姓钱的继绝关系了。”
林应勤抓着头皮:“这些事我怎么一点也没听说呢? ”
钱太太千娇百媚的笑了:“傻兄弟,你又不是我们那个圈子中的人。你怎么知道呢?你不知道的事儿还多着哩!嘻嘻嘻。”
林应勤问:“哪,今后,我应该怎样称呼你才方便呢?”
钱太太想了下说:“以前那个姓钱的是我老姘。我姓周,我的丈夫姓李,但他不是大款,叫李太太有些拗口,我比你要大一两岁,你干脆叫我周姐吧!”
虽然交往不深,但在林应勤眼中,先前的钱太太眼前的周姐也不算坏人,只是显得浅薄了些。林应勤问:“周姐现在哪里发财呀,到时候我好来拜访你呀!”
周姐开玩笑说:“我那里,凡是亲戚和好朋友,我都希望他们不来为好,要是黑心眼烂肠子一类的人呢,他每天来一两次我都表示欢迎!少老板兄弟,你是个老实人,对人不错,周姐不欢迎你!”
林应勤说:“周姐的话,我听不懂,喜欢坏人,讨厌好人,这是啥意思吗?”
周姐严肃地说:“好兄弟,我不哄你。我和我丈夫在城南开了一家私人诊所,来我诊所里的人都是为了吃药打针,你想,我愿意自己的亲朋好友吃药打针吗?”
林应勤不由得喜出望外,这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正想找个私人诊所,这就一纸团砸出来一个:“你是说,你家先生开了一家私人诊所,这是真的吗?”
周姐说:“当然是真的,我家诊所的名字叫‘康复诊所’,一边看病,一边卖药。我的丈夫原是医科大学的教授,他的中医不错,有祖传秘方能治很多怪病。他辞职后自办了这家诊所。我给他当助手,帮着卖药,学学打针,生意还不错的。”
林应勤几乎是欢呼起来:“那太好了,太好了,你领我去见见你家先生!”
周姐瞪大了眼睛:“你是不是脑壳有毛病?大清早的,去诊所干什么?你好好的一个人,这是犯忌的!”
林应勤肚里一轮:“拜望你家先生呀,我还没恭喜你新婚幸福呀!”
周姐说:“你如果一定要来,最好是下午来,我们诊所下午有空闲时间,上午太忙,没人陪你说话。”
林应勤一想,也有道理,就说:“好吧,周姐,我下午来拜望你和你家先生!”
周姐挥挥柔软的玉手,娇娇的说声拜拜,便轻盈欢快地转身走了,那神情,与几个月前愁眉难展的钱太太简直判若两人。
林应勤自言自语道:“她现在一定比从前做人家情人的时候过得好!做情人有什么自尊呢?男人给你钱花,但是说日你的时候你就要无条件的脸上挂笑,双腿大叉开供给他日。这说白了就是一部男人花钱买的泄欲活机器。”
目送着周姐的背影消失在长街的转弯处,林应勤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便迈开步子,岔进一条小巷,寻找私人诊所去了。
走进小巷,便见各处招牌林立,商标耀眼,广告拥挤。林应勤远远瞅见了一家药店,他立刻抢步走过去,守店的是一位胳腮胡中年汉子,模样倒是挺和善的。林少爷观看了一番,见那店面倒也干净利落,门脸还算是大方,心下也就认准这家了。
182。
林应勤凑拢去递过去一支红塔山:“师傅,请抽烟!”
络腮胡接过香烟:“小兄弟,你要买点什么药,尽管报上药名来!不是我吹,到我这来,要春 药我这有管保能干倒圣女院的,要治疗性 病的药,我这有打一针就管用的。你尽管说!”
林应勤瞧瞧左右,小声问:“师傅,你这里可以治病吗?”
络腮胡一听,顿时心花怒放,看这小子的神态,那是在外胡日小姐得了花柳病了,这下完全可以狠赚一笔了哩:“可以,当然可以,哈哈,我这里治性 病是远近闻名的,并且收费极为合理!你算是进对了庙拜对了神!”
林应勤感到新鲜,他还从没接触过这样的刺激事,早忘了父亲交托的事,将嘴凑过去了些:“请问师傅,你这是怎么个治疗法?”
络缌胡不假思索便说:“打针吃药,跟国际疗法接轨,内外结合进行综合治疗,先收百分之五十的押金,余下的百分之五十,病愈时全部付清,这该是合理嘛!”
林应勤又问:“老板,你们店里的药的质量如何?我的意思是说,是真药呢,还是伪劣药品,你可得说真话哟!”
络腮胡神秘地说:“打开天窗说亮话,哪家药店没有一点假货?但话又说回来,哪家药店又没有一点硬货?告诉你吧,我这里有进口好药,霸道得很!一针见效,两针完事儿走人!”
林应勤说:“好,我知道了。”说着,便转身要走。
络腮胡抓住林应勤的手:“小兄弟,别走,我先给你检查一下,看属哪种类型,才好对病下药!”
林应勤挣扎着:“不,我只是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
络腮胡已经认定了林少爷是来看花柳病的,现在只是有些羞于启齿罢了。他的力气很大,他将林应勤抓得紧紧的:“小兄弟,不要怕羞,既然得了病,就只有认命,这是要死人的事,马虎不得,我立刻给你检查!”说着,一手擒住了林应勤,另一只手去扯林应勤的裤子。
林应勤发怒了,大吼一声:“放手,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气了。”
络腮胡仍未松手,口中还在叼念:“年纪轻轻的,就患了这种毛病,你还是个仔娃儿,造孽哟!记住了,以后不是什么女人都能日的,看看,看看,这图的一时快活,此时受罪了吧,还好遇见我,不然真不好说还活不活的成哩!”
林应勤再也忍不住,抡起右拳,朝络腮胡的前胸狠狠揍去。络腮胡猝不及防,挨了重拳,便沿着柜台倒在地上。
林应勤双手叉腰,怒目横眉地看着络腮胡:“看你那么大一个块头,原来是个旭蛋,山大无柴,人大无用!怕是让你日老婆你都日不动几下哩!”
络腮胡扶着柜台慢慢站起来,狠狠地看了林应勤一眼,便背过脸去。
林应勤跨出药店,继续朝前走,他心里总结着刚才失败的经验:到底是我太急躁,还是那个老板想钱想疯了?管他妈的,双方都有些急,都想吹糠见米,急于把事情办好!下一次可得冷静些。
转过一条小巷,另一条小街街头又有一家药店,药店的招牌很引人注目:春风药店。
林应勤觉得这招牌打得很有些意思:来店里买药的人有几个是满面春风的,简直是胡说瞎谈。他远远看见,店里有三个年轻女孩正在无事闲聊。
林应勤不想进这家药店,准备绕道而过,却不料倏地开来一辆小轿车,在药店门口嘎然停住。车门开了,一个提黑皮包的小伙子几步跨进药店,与店内的三个女人谈话,那神态完全是老熟人的样子。
林应勤几步走拢去,靠着柜台佯装看药,耳朵却偷听着他们的对话。
小伙子说:“请给我的老板治治病,老板在车里。”
女店主问:“又是下身的病?看来你们老板真是好在外边日女人,图个一时爽歪歪。上次那病才治好几天呀,这怎么又在哪儿日上了。说吧,但要说具体一点!”
小伙子递过去一张纸条:“你看,都写在这上面呢!”
女店主看了一会,拿一张纸片,写了几样药名,递给身边的一位女子:“小霞,你把这几样药配好,跟他打一针!”
小霞拿着纸片走了。女店主对小伙子说:“这样说吧,你家老板的编号为m,我们把他的药和针药装在一个专用档案袋里,每天准时来打一次针,取一天的药如何?”
小伙子说:“照你的办就是了,病人只有服从医生!”
女店主解释说:“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替你的老板保密,特别是不让他的妻子知道,有利于家庭的稳定和团结。不把药带回家,谁也不知道他患了性 病!打针时,叫他躺在车里,脸朝里面,我们永远也不会认识他的。”
小伙子连连称赞道:“想得周到,想得周到,怪不得你这里的生意那么好,原来保密工作做得如此之天衣无缝!”
林少爷在一旁听到这些话,感觉他们好像是上世纪三十年代的地下党在接头护送绝密的情报一样。现在这世道呀,唉!有这样的帮凶保密者,有些人怎么能不变坏,在外边疯狂的日小姐呢…… 这怎么说来着?对,叫不日白不日,日了算白日。日倒一个算一个,多活一天就多日一个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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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应勤凑拢去递过去一支红塔山:“师傅,请抽烟!”
络腮胡接过香烟:“小兄弟,你要买点什么药,尽管报上药名来!不是我吹,到我这来,要春 药我这有管保能干倒圣女院的,要治疗性 病的药,我这有打一针就管用的。你尽管说!”
林应勤瞧瞧左右,小声问:“师傅,你这里可以治病吗?”
络腮胡一听,顿时心花怒放,看这小子的神态,那是在外胡日小姐得了花柳病了,这下完全可以狠赚一笔了哩:“可以,当然可以,哈哈,我这里治性 病是远近闻名的,并且收费极为合理!你算是进对了庙拜对了神!”
林应勤感到新鲜,他还从没接触过这样的刺激事,早忘了父亲交托的事,将嘴凑过去了些:“请问师傅,你这是怎么个治疗法?”
络缌胡不假思索便说:“打针吃药,跟国际疗法接轨,内外结合进行综合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