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亨-第4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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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若虚费力地站起身形,环顾四周说道:“我希望你们能确保这群维克多人的性命,他们终究是无辜的!按照我的意思去做,以后自然会有你们的好处。至于墓穴之中究竟有些什么,这些我当真不是十分清楚,一切都还是未知数。甚至,很有可能我这一去便再也回不来了。如果我一旦闭关需要修炼武功,我会让这个女人和你们联系,具体告诉你们以后的步骤。另外你们还要时刻防范西门长恨,我生怕他会再次搞出什么事端!”
西门长行与朱云皆是没有意见,两者对于武功不是十分感兴趣,只要有钱有女人,别的一切都无所谓。不过张济却显然不是十分乐意。陶若虚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倘若里面当真有武功秘籍,我一旦学成之后,定然会将它传授于你!这一点,我可以拿我的项上人头保证!”
张济见陶若虚并未忘却自己,这才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同样声称会在这段时间里为陶若虚护法,从而保证他的安全!
待到三人远远走后,陶若虚随即上前将麻袋上的绳子解开,他还未张口说话,顿时一道掌风朝着自己的脸颊狠狠地袭来,好在他反应能力还算灵敏,当下连忙往后退让半分。
那女人见一击未中,便再次痛下杀手,这一次她已经完全适应这里混暗的光线,再次拍出一掌无论是在力道上还是方位都比先前凌厉一倍不止!陶若虚已经无法躲闪,只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愣愣地看着眼前已经陷入疯癫状态的女人!
依旧是那张鹅蛋脸儿,高高耸立的鼻梁,皮肤白皙得像是牛奶般润滑。长发已然凌乱肆意披散在净白的额前。因为恼怒之极,小脸已经涨得通红,粉色的肤色与红潮搅拌在一处,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别样的妩媚。
她一双晶亮的眸子睁得大大的,死死地盯住陶若虚的脸颊,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她整个人已经陷入到一种空前绝后的呆滞之中,可以想象此时的苏荷竹欣已经没了自己的半分思维。
她满脸难以置信的色彩,高高抬起挥舞在半空中的臂膀此时也已经僵硬在半空之中,她木讷地望着陶若虚,脸上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色彩。她实在想不通为何陶若虚会出现在这里,如果自己没有想错的话,这会儿他应该出现在温柔乡才对。
她以为他忘记了自己,那个假装一本正经实际上却又满肚子花花肠子的男人!她想要恨他,但是却又恨不起,想要一次次忘却,却又难以控制住自己的情思!她便如此地失去了自我,从见到陶若虚的那天起,从陶若虚英勇地站到自己的身旁开始,她便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没有七情六欲的苏荷竹欣了!
硕大的泪珠像是在宣示着自己满心的不爽,像是在暗示着自己所遭受到的种种折磨。那张俏脸上几度风云变幻,充满了诸多感伤之情。她此时这般表情让陶若虚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丝寒意,他很想上前紧紧握住她的柔荑,一把将她拥入自己的怀中。只是他再也没有那份力气!心头的悲郁在此时点点滴滴奔涌而出,几欲潸然泪下!
那双原本要拍向陶若虚脸颊的手掌,瞬间缓缓垂落,她的眸子里生出无限柔情蜜意,攀附在陶若虚的脸颊,其中有着说不出的情思!她冰凉而又颤抖的指尖在陶若虚的脸蛋上轻轻划过,呢喃半晌才淡淡说道:“我是在做梦吗?”
陶若虚笑了,随即摇了摇头:“没有,这是真的,我在这儿!这段时间,你受苦了吧?”
苏荷竹欣在陶若虚给了自己一个确信的答复后,瞬间放声痛哭,粉嫩的拳头如同雨点一般砸落在陶若虚的胸口,哽咽道:“都怪你,怪你,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曾来看我?为什么这一次,当我出现危难的时候你不在我身边?你知不知道我活得有多痛苦?我的母亲,我的家人,我的族人一一战死在敌人刺刀之下!整个部落人员锐减,现在仅存有千余人!”
苏荷竹欣并未等来陶若虚的宽慰,相反后者在她粉拳落后竟是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他紧紧握着自己的双手,想要凝神屏气,尽量不让自己的虚弱在此时彰显而出,然而苏荷竹欣还是瞬间发现了异状!
她一把拉住陶若虚的大手,柔嫩的手掌在那宽阔的脊背上缓缓游走,淡淡说道:“若虚,若虚,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受了重伤?”
陶若虚无力摇头:“我还好,只是失去了武功,这才显得比较孱弱,待我休养一段时间便会好转过来的!你无须过多担心。”
苏荷竹欣以为陶若虚是为救自己这才负伤,当下凝眸问道:“可是那帮坏人打了你?这群人孽畜,光天化日之下对我们烧杀抢掠,我们的壮丁多半为了保卫自己的家园被打死,幸存的只是一些妇女孩童!”
陶若虚理解地点了点头:“这个帐早晚都是要算的,我自然会为你做主!另外,对于首领的去世,我很抱歉!未能恪守先前的承诺保护好你的族人!等到这件事情平息过后,我会加倍补偿的!”
苏荷竹欣温顺地点了点头,轻柔而又恬淡地蜷缩在陶若虚怀中,两人皆是失落之极,一时间相偎相依,各自想着心思。
两人相对无言,过了许久陶若虚这才在苏荷竹欣的搀扶下站起了身子,当下抚了抚那张柔媚的脸颊:“走吧,我带你去个地方,这关乎到我们的生死存亡!倘若传闻果真存在,那么也就到了你我手刃仇人之时!当然,我必须要和你声明的是,这一去很可能同样会丢了我们的性命,你要三思而后行才是!”
115章 做鬼也风流
相对于苏荷竹欣来说,能与陶若虚一同前往,无论是做些什么,这都是一种莫大的幸福。她对陶若虚倾心已久,当年在其母亲苏荷兰晔的安排下,还差点与陶若虚结为夫妻。不过因为陶若虚天生对于异域女子的排斥,这桩婚事最终也未能达成!
苏荷竹欣对于陶若虚的思念并未随着时间的推移,从而有零星半点的流逝。她无比炙热地思念着他,每一个清晨与黄昏,每一片朝霞与夕阳的余光中,都流淌着她深沉的思念和爱意。她一度以为再也见不到陶若虚,却不曾想阴差阳错,两人竟然再次重逢!而这一次,维克多部落同样面临着一场空前绝后的灾难。
苏荷竹欣呵呵笑了,死对她而言并不是不可怕,但是倘若能与陶若虚一道去死,她当真是心甘情愿之极!女人最可爱的地方便是一旦她爱上一个人,便会奋不顾身,即便明知道自己是飞蛾扑火,却也在所不惜!但是与此同时,女人最可怕的地方同样也在这里,一个连香消玉殒都不再畏惧的女人,她还会在意为保卫自己的爱情从而翻天覆地地大闹一场吗?
苏荷竹欣宽慰地笑了笑,随后纤细的手掌自然而然地跨入了陶若虚的胳膊肘之中。陶若虚笑了,并未拒绝,或许他自身也已经意识到了自己一度给苏荷竹欣所带来的伤害。
梁绝尘所赠与自己的玉佩瞬间插入那个暗槽之中,随着手腕轻轻转动,机关开启,石门瞬间大开。苏荷竹欣对于这里有个密室一直是知晓的,但是她当真未曾想到陶若虚竟然会有开启机关的法宝。然而还未曾待她仔细寻思,密室里顿时射出一缕缕金光。奇珍异宝尽射光华,形形色色的光辉交织在一处,呈现出一副极其恬淡而又华丽的画卷。
这里依旧是陶若虚临走之前的摆设,看来这一年之中并未有人入内过。说来也是,开启机关的玉佩在他那里,除却他,谁又能穿过厚厚的石门轻而易举地入内?
对于那些翡翠玛瑙,甚至那些传说中的夜明珠,陶若虚此时也已经没有了一丁半点的兴趣,他所唯一关心的便是处在角落里,那一排橱柜的后方所隐藏着的巨大石门。当年自己企图用内力震碎石门,却不知那石门究竟是何种材质所做,面对自己的重拳出击竟然是纹丝未动!好在陶若虚观察甚是仔细,在那宛若平面的墙壁上找寻到一处开启机关的所在。隐隐约约地陶若虚意识到这里的暗槽与独孤惜水脖子中所戴着的玉佩极其相似!莫非惜水脖子中所挂着的玉佩正是开启机关的宝贝?当然,这只是陶若虚当年的猜测罢了。对于事实究竟是怎样,他心中丝毫没底!
苏荷竹欣并非是一个有着多大野心和欲望的女人,维克多部落虽然落后,但是人们心地善良,对于财富也没有一个完整的意思。面对眼前的珠宝,苏荷竹欣也只是觉得甚是好看,实际上并未产生一丝贪欲。
陶若虚呵呵笑了笑,随手拿了一条翡翠项链,帮着苏荷竹欣挂在了脖子上,由衷赞道:“很漂亮!我敢保证,如果你身着一条旗袍,外加戴上这条项链去参加一个宴会,一定会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
“谢谢,可是我并不想成为别人的焦点,我想……”
“赶紧后退,我现在要开启这道石门,谁也不知道随后会发生些什么,你现在退后五十米,如果发生意外你便迅速离开。外面三人会放你一条生路的!”陶若虚生怕苏荷竹欣会在此时此刻说些什么,当下连忙一股脑儿地将话说出口。
苏荷竹欣微微一声叹息,女人对于爱情本身便有一种敏感性,此时见陶若虚再一次委婉拒绝了自己,心中虽然不甘,却也只得无奈叹息。不过她突然直直地盯住陶若虚的眼睛,问道:“我想问你一件事情!你和外面那三个人究竟是什么关系?你们会是一伙的吗?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在我族人面临生死存亡的时刻,我不可以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
陶若虚摇了摇头,严肃地说道:“我和他们认识倒是认识,但是决计不是一伙的。想要害你们的是一个名叫西门长恨的人,那三人不过是他的手下!你完全不必迁怒在他身上,至于西门长恨,相信我,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的!”
苏荷竹欣虽然对与陶若虚的话并非是十分信服,但是天生单纯的依旧选择了后退,陶若虚给她一种亲切之感,这种感觉很容易地便突破她心中的情思,让她难以找寻自我。
待到苏荷竹欣退得足够远的时候,陶若虚这才将怀中的玉佩掏出,随后往暗槽中紧紧一卡,手腕随之一阵转动。他此时内力尽消,手腕转动起来甚是吃力的模样,足足有十余秒的时间,机关方才被完全打开。只见整个密室传来一阵剧烈的抖动,整座山体都在颤抖着,像是雪崩一般,瞬间大有塌陷的可能。
陶若虚整个人的身体随着大地的颤抖肆意摇摆着,随时都有倒地的可能,好在他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石壁右侧的长明灯,有了长明灯灯台的支撑,这才消减了些许劲力,从而未曾倾倒下去。
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山体方才逐渐停歇了颤抖,不过此时洞府之中早已坍圮不堪,大量的石屑肆意飞逝,在洞中形成浓浓的烟雾。灰尘弥漫而开,使人难以呼吸,陶若虚当下爬倒在地,这才避免窒息而亡的可能,不过即便如此也将他搞得甚是狼狈!
一炷香的时间之后,石门方才彻底开启,这一次陶若虚着实是呆立当场!原来这一道石门并非是陶若虚想象中的仅仅书柜后面那道石壁这般简单。这石门竟是足足有三十余米宽的石壁。难怪在机关开启的时候,山体会剧烈的颤抖,少了一堵石壁的支撑,山洞未曾塌陷已然是万分难得的事情。
待到浮尘坠落在地,陶若虚方才仔细看清洞内的一切,那赫然是一座小型宫殿。整个宫殿如同他所见到的故宫一般,整座建筑呈现阶梯形状,从低往上足足有二百余米高。其中在最顶层上摆放着一把纯金打造的硕大龙椅,那龙椅少说有两米来宽,一米多高。这样一把硕大的龙椅需要耗费多少纯金那完全是难以想象的!
然而,这还不是让陶若虚吃惊的地方。最让他深感诧异的是,那把巨大的龙椅上竟然坐着一个人!
此人略显富态,睁着铜铃般大小的眼睛,一撮胡须在下颌处随着山体的颤抖而摇摆着。此人脸色甚是严肃,尤其是眼中更是蕴含着一种浓浓的杀机。他鼻梁高挺,眼眶深凹。那冷峻的眼神仿若是一把尖刀般狠狠地插入了陶若虚的心脏!他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
陶若虚能分明地感觉到自己的汗毛孔此时已经竖立了起来,额头生出一丝丝冷汗,哗哗地滚落而下。陶若虚惊呆了,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他虽然说有勇有谋,胆大包天,但是让你在一个千年前的墓穴里,突然遇到一个面目栩栩如生的活死人,你将会是怎样的心态!
更尤为诡异的是,老者此时虽然坐着,但是手中却紧紧握着一柄巨剑。由于洞府内装扮有太多的黄金等物,因此即便是没有半点灯光已然亮如白昼。老者手中握着的巨剑正直直指向了陶若虚的心脏方位,配合着他眼中的杀气,像是在兴师问罪一般!
过了良久陶若虚这才缓过气儿来,淡淡说道:“你、你究竟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可莫要害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