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五十度四爷-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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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茗先把早饭放下,然后出门打了热水回来给胤禛洗漱。
这一夜过的如此离奇,醒来身边还多了个病人。岳茗觉得好像不是自己失忆了这么简单。
14事后避孕药
这一夜过的如此离奇,醒来身边还多了个病人。岳茗觉得好像不是自己失忆了这么简单。
胤禛坐起来时,岳茗不经意瞥到胤禛胸口处还有抓痕。不会这么激情吧,还有抓痕。胤禛不是一向都不让她的手上身的麽,还有抓痕就太诡异了。
“瞧出来了?你做的好事还满意?”胤禛见岳茗盯着他身上看,自己也看了一眼,明白岳茗在想什么。但中了合欢散的人,多半也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对不住……”岳茗不知道说什么。
胤禛没力气和她吵,便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可以了。岳茗起身去将脸盆放好。
“爷用些早饭再躺吧。”岳茗回来的时候端着一碗清粥,配了一些小菜开胃。
胤禛摇摇头正要再躺下。
“不吃东西,一会更难受。”岳茗知道这时候高烧是没胃口,但不吃东西胃里更难受,到时候药喝下去都伤胃。
胤禛看着她,紧了紧眉毛,又再点点头。
要是永远这么沉默,这么好控制,那得多好。岳茗心里想着,脸上还带着假假的笑。她坐在床边给胤禛喂粥。
胤禛见她直接喂过来的,便将头偏过去不打算张口。
哎哟,还嫌伺候地不周到?岳茗又假笑了一下,将调羹放在嘴边吹了吹,再用嘴唇试了试温度,确认不烫之后再喂给胤禛。
皇子果然娇气,不好伺候啊。岳茗确认了胤禛的身份后,内心更多吐槽空间了。真没想到在现在被官一代教育,到了古代还要被皇二代欺辱。岳茗怀疑自己祖坟上是不是一直冒着青烟,才能让她如此幸运地遭遇如此多的不幸。
仔仔细细地喂了几口粥后,胤禛又没了胃口。岳茗也不强求了,便搁下碗,让胤禛睡下。她自己坐在桌前吃了点东西,居然越吃越有胃口,索性多吃了一点。
又过了一会,苏培盛带着药回来了,岳茗便起身开了门。
“苏公公辛苦了。”岳茗客气地笑笑,心想这苏公公伺候这位大爷可真辛苦。所以对他还有几分敬意。
“额……茗姑娘客气。小的去煎药了。”苏培盛弓着身子做了个揖,心想他家四爷伺候这位姑娘可真辛苦。所以对她还有几分敬畏。
岳茗关上门,又转身回了饭桌前吃早饭。她也不是真的开起来的那么轻松,心里也打鼓。不知道胤禛来这里做什么。她怕胤禛一会生龙活虎了,又要找她昨天登台演出的麻烦。但她不能显得很怯懦的样子。那只会让自己更唾弃自己。岳茗为了掩饰心中紧张和不安,还不自觉哼了点小曲儿。
见岳茗没事人似的,胤禛躺在床上睡不着了。只想着等病好了狠狠教育这个没有规矩的女人。
“你过来。”胤禛突然道,声音都些哑。
岳茗放下碗筷,走到胤禛床榻边,“爷有吩咐?”
“上次我说的话你到底记住了几句?”胤禛又坐起了身,但本来病了脸色就差,这下更加难看。
岳茗每句都记得住,但每句都想无视。她低着头不做声。她还在想昨天的事。
“昨天不是我及时赶回来,恐怕你早就成了秦志贤的人了。一面装刚烈要寻死,一面还要水性杨花勾三搭四。哪个才是真的你,嗯?”胤禛冷哼了一声。
果然被下药了,还是被这个皇子给救的。对了,他一定是叫爱新觉罗胤禛。清朝皇帝姓什么她岳茗还是知道的。
“谢爷大恩大德。岳茗无以为报。以身相许怕也是高攀不上。”岳茗没忘记挖苦胤禛两句。
“高攀不上?敢情你见了苏培盛,连我的身份也知道了?”胤禛不怀疑岳茗的细心。
“不敢肯定,不过岳茗猜爷是当今皇上的儿子。而且是皇四子。”岳茗笑得很有深意。她不仅猜他是皇四子,现在还怀疑他是康熙朝的皇四子。
“你倒是会猜。你何以确定我是皇四子。”胤禛看到她这个笑更加不爽。
“爷先头不是用化名袁司南麽。司南,四男也。所以岳茗便猜是皇四子,有何不妥。”岳茗也是刚想到的。
“呵,也只有你如此聪明。”胤禛还想此名不易令人察觉,看来岳茗和他的思路是一道的。要不是这个身份,这个状况,恐怕两人还真能萍水相逢做个朋友。
岳茗可一点没有想和他做朋友的打算。她只希望胤禛替她赎了身,然后她可以完成任务,回到现代。尽管现在还毫无头绪,但总比被困在一间屋子里好。只不过岳茗忘记了,闯关这件事,总要从起点开始。故事之所以从这里开始,从胤禛开始,总是有原因的。
“聪明倒也不是聪明,不过正好想到了一处。”岳茗想到一个皇子居然频频夜宿青楼,可真是奇事一桩。胤禛啊胤禛,你真不愧是奇葩一朵。你的皇帝老子知道你这个诡异的癖好,不得扒你几层皮。
“你笑什么?”胤禛见岳茗强忍着笑,问道。
“在笑岳茗真是好命,遇到天潢贵胄。只不知道现在该改称王爷还是?”岳茗想既然话说开了,不如把事情都弄清楚为好。
胤禛以为岳茗故意磕碜他不是王爷,便咬牙切齿地从齿缝间挤出两个字:“贝勒。”
“贝勒爷吉祥。”岳茗给胤禛行了个标准的请安礼。这还是被培训过的。没想到这时候用上了。她感觉自己像在演一出清朝大戏,而且演得是一位苦命的炮灰龙套。
胤禛看岳茗跪得有模有样,反倒不爽。没人让她跪,她是要跪给谁看。
“莫名其妙跪什么。起来。”胤禛不喜欢这时候岳茗对他如此有礼。
“谢贝勒爷。”岳茗起身看着胤禛,不知道行礼怎么也能惹到这位四大爷。
“口渴。”胤禛真是惜字如金。
岳茗干脆更省,直接闷不吭声去了外头取了一壶热水和一壶凉白开。她把凉白开兑在热水里,递给胤禛。
胤禛喝完水再将杯子递回给岳茗,道:“你很喜欢别人的关注。”
这不是个问句。但岳茗觉得这显然不应该是个陈述句。难道仅凭她登台两次就说明她热爱关注?她只是想知道有什么人会找上她,她可以顺藤摸瓜知道自己的身世,以及来到清朝的原因。还有,她希望能尽快找到那个长得像渣男的人。
“这个秦志贤是什么人?为什么柳妈妈不肯得罪他。”终于岳茗把胤禛当大老板,现在她知道柳妈妈虽是顶头上司,与胤禛这个皇子比,也不过是个小角色。
“是我九弟家,管家的儿子。”胤禛不知道为什么就与她说了这么多。不回答本也是可以的。
九皇子的管家都能这么横五横六,真是狗仗人势。岳茗想,按照官官相护的原则,胤禛一定也会包庇兄弟家的恶奴了。
“既然是爷救了岳茗,那秦志贤他人呢?”岳茗问道。杀人灭口肯定是不可能的。
“应该是装在麻袋里暴打一顿,再被下了合欢散,扔回他家门口。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胤禛定定看着岳茗。岳茗觉得这情景倒是很好笑。
岳茗心想这人真是自讨苦吃,动谁的女人不行,要动四贝勒的女人。岳茗好像顿时多了张挡箭牌。尽管是黑脸的门神,总比没有的好。或许潜意识里岳茗一直都觉得在胤禛的地盘不可能出事,才一直这么大胆地做着各种事。也不知道她是对自己太过自信,还是对胤禛太过自信。幸好她的宝押对了地方。否则这时候,她也要欲哭无泪了。
此时苏培盛煎好药送了过来,岳茗接过药吹了吹,然后试了温度,再递给胤禛。好苦的药,岳茗皱着眉,舔了舔嘴唇。
胤禛看着岳茗手里的药,想到昨天夜里喂药的事,心中似漏了一拍。他突然变柔和的眼神,让岳茗不明所以。岳茗觉得胤禛一定是病糊涂了,才会用如此温和的眼神看她。她轻咳了一声,胤禛的眼神也立刻恢复了往日的冷漠。
想到岳茗什么都不记得,胤禛如释重负,但又有些怅然所失。那个她无意的吻,他无意的回应。真是无意倒好了。
看着胤禛喝完药,岳茗将空的药碗放回托盘中,然后端起旁边一碗看起来半透明的黄色药汤喝了下去。
这是一种被称作凉药的避孕汤药。主要成分未知,但有部分麝香。早在西汉时期,赵飞燕和赵合德两姐妹就用麝香避孕来维持身材和维持宠幸。长期这样喝下去,岳茗极有可能终生不孕。
但对岳茗而言,这才是真正的凉药苦口利于病。她的身份,在这个时代,怎么能有孩子。她也不想要这个男人的孩子。这份药,她是当解药来喝的。
断了一切后路,才能继续前进。
“待我替你赎身后,你可以自由离开。”胤禛突然说道。
岳茗差点没拿住手中的碗,她以为她听错了。她走回胤禛床榻前,认真地看着胤禛问道:“爷说的是真的?”
15秋后要算账
岳茗差点没拿住手中的碗,她以为她听错了。她走回胤禛床榻前,认真地看着胤禛问道:“爷说的是真的?”
胤禛的确是正经八百地在说这句话。他阴沉着一张脸道:“这时候你除了信我还能怎么办?”
有话不能好好说?岳茗被胤禛噎得说不出话来,本来自己就身体不舒服了,还要伺候他这个病人。岳茗盯着床脚,半天也不答话了。
“你若是离开了,就去过你想要的正常生活。不要再回来京城。你做不做得到?”胤禛见岳茗不答话了,语气再放柔和一些试图和她把话继续讲清楚。
不想岳茗再回来,其实是有很多原因的。从前想要一个能彼此愉悦身心的人就好,没想到岳茗竟是个如此不甘寂寞的人。他有大事要做,岂能为了一个女人就坏了大局。
明月楼是他的秘密基地,差一点为了岳茗破了功。他从不会利用组织来做任何与女人有关的事情。这次为了一个女人,不仅手下的人惊讶,连他自己也惊讶不已。
岳茗虽觉得事态发展有些迅速,事情来得又太过突然,她还是赶紧应了下来。也许是胤禛生病了,所以比较有人性了,她想。所以她怎么能错过这样的机会,将自己的“终身大事”赶紧定了下来。
“什么时候?”岳茗一定要一个时间。否则有可能是一个月,可能是一年,最后甚至有可能是一辈子。
胤禛皱了皱眉,正要开口训斥她,但看她的期盼眼神,不是从前那样嫌弃他的样子,而是多了一层感激和信任。
他清了清嗓子,道:“尽快吧,待我安排好,会派人来送你走。你这段时间,最好不要再露脸。秦志贤那边,虽不用太担心。不过,将来你一定要低调。这件事你务必要记牢。”
岳茗其实最遗憾的,就是没有见到长的像现代男友的那个人。如果以后不能在明月楼和京城,这机会就更加渺茫了。但能换得自由身,也是她一直想要的。她心中权衡了一下,还是打算先离开胤禛的掌控。
“那我会被送到哪里去?”岳茗想先做打算比较好。
“在苏州,我有一处外宅。”胤禛想了想才说。
那岂不是根本没有脱离控制,说到底只不过换了个地方软禁她。岳茗脸上写着不满。
胤禛带些轻蔑地笑道:“我难道会千里追求你到苏州去?你大可放心,你有行动的自由。宅子里有下人会伺候安排你的生活。你想去哪里请自便,只不过给你个落脚栖身的地方。你若是想换地方,我绝不会从中阻拦。不过你最好不好去热闹的地方,免得让人认出来。”
此时胤禛无论说什么,岳茗都会答应。但她兑不兑现诺言,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爷再睡会,天气凉,坐久了怕是身体更难好了。睡一觉,发身汗,自然也就好了。”岳茗见胤禛好心了一回,她也忍不住好心了一回。胤禛不拿着鞭子或绳子恐吓她的时候,也不过就是个平常人。甚至看上去还有些忧郁的气质。
胤禛觉得一阵眩晕感袭来,与岳茗说了这么多话,的确劳神。他躺下后,岳茗又找来一床薄被,给胤禛盖上。希望他烧早些退,早些回去将她的事情安排妥当了。
白天岳茗无事,便自行沐浴,换了干净衣服。然后顺便晃到了厨房里,看到苏培盛还在煎药。便上前去帮忙。
“茗姑娘不用亲自动手,小的来就好。”苏培盛点头哈腰地招呼着岳茗。岳茗反有些不好意思。她并不是苏培盛的主子,她与苏培盛一样,不过是伺候人的。只不过伺候的方法有所不同而已。
岳茗见苏培盛不肯她帮忙,她便在旁边拾了张凳子坐着。看苏培盛添柴火,扇炉子。她觉得这样简单的事,也让人挺安心的。岳茗不喜欢胤禛的性格,但她倒挺愿意亲近苏培盛。因为苏培盛也是个残缺的人,岳茗也觉得与他同病相怜。
而且除了苏培盛,她没有其他人可以在这个时候可以去见。
苏培盛看到岳茗,其实也感觉到她与其他人有些不一样。岳茗看起来就是个不关心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