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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阴阳学堂-第47章

小说: 阴阳学堂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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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就不救人命了?你是护队的,连起码的救护用具都没有,你救什么啊?”荀因健本来很不高兴她来巡山,恨不得现在马上把她撵出去,在这里多待一分钟都是危险。随手抽出秘针,在阳白、丝竹空和瞳子髎三个穴位各入针三分,血马上就止住了,但右眼暂时完全看不到东西。

“妲己双钗?”公羊觉得这个名字好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妲己双钗不是被封起来了吗?”

为霜转转手里的木鱼槌,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周朝的野史里有一段说妲己双钗被姜子牙封在千年冰川中,跟双钗一起封住的还有一枚纣王扳指,扳指是封在……”

“纣王扳指被封在东海里。”图门抬头看看公羊和为霜,“那对妲己双钗是我大学放暑假去西藏旅游时在一个老头手里买了,只花了120块,当时只是一对小小的钗而已,我俩谁都不知道钗的来历,后来进了学堂,才有人告诉她,那是妲己双钗。”

“120块就能搞到妲己双钗,真是赚到了。”其歌冲着图门比比大拇指,“我记得妲己双钗的封印是属于逆淬封印,关亦蝶解封印起码要用上一百个人的血,除非她舍得把你杀了。”其歌调笑地拍拍图门的肩膀。

图门不太明白他的意思,“逆淬封印?你哪里学的?”

“两汉奇术中认为周朝以前用来封印具有鬼怪妖魔类的器物时都使用逆淬封印,具体怎么封,现在只有咒语,配方已经失传了,但解逆淬封印只需要一个东西,就是血,方法有两种,一种简单的就是把拥有者杀掉,用拥有者的血开启封印;还有一种就是百人命血强行破封。”其歌戳戳图门的肩,“你花钱的,其实那双钗是你的,她杀了你封印就开了,但她选择了百人命血,说明啥?嘿嘿。”

“你罗嗦了半天,三儿这个怎么解?”图门不想再回想以前的事情了,想了又能如何?于事无补徒增烦恼。

“既然知道了那是妲己双钗,偏方也不是没有,但没人试过,更不知道好使不。”其歌说着说着竟然笑起来,咬着嘴唇收也收不住,“不过我没有,不知道你们几个有没有。”

“笑什么,说啊!什么有没有的?”为霜看着他莫名其妙的笑,有点火。

“不会吧?”公羊和荀因健几乎同时想到了其歌所说的偏方,公羊摇摇头,看了看图门和荀因健,“我打赌,估计都没有。”

为霜还是没明白他们到底说什么,“到底什么可以解啊?

“童子尿!”其歌踹了踹小迁,“最土的方子,这里也就这小子自己能有吧。”弯下腰拍了拍小迁冰冷的脑门,“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到,再不醒就用尿浇你了!”

小迁着实有点气,就算帮不上忙也不用什么损招儿都搬吧,最可恶的是根本听不出这几个人着急,以前图门昏迷的时候,大家都紧张得要命,这回赶上自己不醒,竟然连童子尿这种鬼主意都想得出来。小迁想着刚刚他们提到的妲己双钗,突然冒出一个主意,行不行只能试试看了,迁屏气凝神,准备七魄出窍。

荀因健拔下脸上的秘针,瞅瞅表,再看看天,“我们在这里待也是白费,图门,左钦钦,咱们走吧,快两点了。”转出过隙笔临空画了个圈,拉起钦钦就往圈里走。

“哎,你们走了,他怎么办?”为霜指了指地上的小迁,“这里只有钦钦有归阳,三儿的脑袋还是冰的那!”

“都这么半天了,用归阳好使的话早就好了。”荀因健推着图门进圈,“这种事情还得靠他自己,就算现在把他放在火堆上,那脑袋该冷还得冷。”健一脚刚迈进圈里,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回头指着为霜,“做护队你就老老实实在护队里呆着,就算有十个你巡山照样该死人还得死人,别到处瞎蹿。”

“哼。”为霜不耐烦地朝着荀因健摆摆手,“破相那个,你先管好自己吧。”说完,跑到小迁身边,盘腿坐在地上,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还是冰冰凉,会不会里面都冻上了?”

“又不是零下,没你说得那么夸张。”公羊盯着小迁,希望他哪里能动弹一下,这样下去不知道得熬到什么时候,“其歌,你有没有什么正经法子?”

“没……”其歌没字刚刚出口,小迁腾地坐了起来,把旁边三个人吓得心脏差点吐出来,“妈的,你就不能先说一声!”沐被吓得不轻,手里的冷焰猛劲儿闪个不停,半天稳不住。

小迁坐在地上,晃晃脑袋,“我,我感觉能动了就坐起来了,谁让你们一个个拿我开涮?其歌,童子尿的主意你小子也想得出来?”

“佩服我吧,不过条件有限,没能成功。”其歌吐了吐舌头,“你怎么醒的?用啥方法破的?”

小迁摸了摸脑门,再摸摸后脑勺,“我刚刚逼七魄脱壳,估计荀因健和图门看到了,所以才要走的。”迁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指了指后脑勺,“用一魄牵住双钗的锥气,然后再让其余六魄回来。”

“你用哪一魄定住的锥气?”为霜表情紧张得很,“尸狗、伏矢还是雀阴?”人的七魄分别是,尸狗、伏矢、雀阴、吞贼、非毒、除秽、臭肺,皆是体中浊鬼,魂属阴,魄属阳,以阳魄定若冰锥气是正确的思路,但这七魄用不好,对自身则是永久的伤害。

“都不是,我用的是除秽。”小迁敲敲后脑勺,“你们不信摸摸看,现在后面拿一小块还是冰凉的,估计以后也暖不起来了,我现在就能感觉到那股凉气封在除秽里。”

“除秽!”公羊叹了口气,瞅瞅其歌,点点小迁,“他封在除秽里,以后晚上睡不着可以找他了。”

其歌长长地嗯了一声,点点头,拍拍小迁的肩膀,“哥们,以后守夜站岗放哨的事儿就全交给你了!”

“为什么交给我?”小迁有点纳闷,难道封在除秽里还有其他什么说道?“封在哪里比较好?”

“人都醒了,哪里也改不了了,那冰锥锥气本就可以提神,还让你封在除秽,以后你睡觉时候大脑都是清醒,没办法。”为霜摇着木鱼槌,敲了两下小迁的肩膀,“习惯就好,习惯就好!”://分享阅读的乐趣

要不是沐他们事先提起过,小迁这两三夜真以为自己得了神经衰弱,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白天虽然不是昏昏沉沉但总是无法集中精神,连续两天都这样,“沐少爷,有什么法子没,我晚上睡不着太郁闷了?”

“我没办法。”沐瞅瞅其歌,努努嘴,“问他。”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其歌摇摇头,“为霜在的时候你不问,现在才想起问,没戏了。”其歌望着无边无际的厘花池,猛地站住,“你们觉得他们真的会在这私峰上?”

“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我现在大脑不转了。”小迁拍拍脑袋,“反正这两天杯子上显示都在这厘花池边嘛。”

“就是因为两天都在,我才觉得纳闷。”其歌走到厘花池里,摘了一把厘花,摇了摇,厘花花瓣迎风飘散开来,“他们没理由绕着厘花池走……”

其歌话还没完,公羊的手机就响了,是宋织,“沐少爷,你们在私峰干什么?韩复他们现在正在宠泉附近。”

“你怎么知道?”沐伸手把其歌从厘花池里拽出来,“别玩了,韩复在宠泉,老太婆说的。”

“她怎么知道?”其歌也觉得不可思议,难道这老太婆也进叠山了?一把抢过沐的手机,“老太婆,你现在在叠山?”

“白痴,我现在在邹迈的办公室,学生卡的统计中心就能查出任何学生卡的位置,邹迈有管理密码,你们不让我巡山,自己还瞎撞,去宠泉,图门他们也正往那边走呢。”宋织一口气说完连着喘了喘,“小迈说让你们小心朱云取。”

“哦,知道了,没别的事了吧,没事我就撂了。”其歌没等宋织回答就按了手机,递还给公羊,“邹迈让咱们小心姓朱的,估计是朱云声他哥。”冲着小迁招招手,“走,去宠泉。”

小迁一行三人穿过通界圈来到宠泉,刚落脚就听见四周流水声大作,但一滴水都看不到,三面环山,一面入林,山石嶙峋横顶天际,声音从山石间传出来,“哥们,这声音是怎么回事?没水啊。”小迁戳了戳其歌的肩膀。

其歌指指四周,“四面八方,上上下下。”弯下腰抓了一把土,朝小迁一扬,“现在看不见摸不到,只能听声儿,到晚上,这就是汪洋一片,咱站的地方是深潭底。宠泉俗称月下泉,只有月亮照射到的地方你才能看到泉,摸到水,否则只能像这样……”其歌双臂一环,敞开作拥抱状,“听这声音,爽吧。”

“宠泉前后也不远,他们要是在这附近,找起来很容易,兄弟们,干正经事儿吧。”沐解下手腕上的道捻灯芯,淡蓝色的焰心握在手心里,外焰只薄薄一层包着手,“左还是右?”

“不用左右了,你看。”其歌指指公羊后面不远处,“他们正往这边走,咱就原地等着吧。”

高大的甘雅川走在最前面,抬腿落脚似乎感觉地面都跟着震,一身兵家战袍,头顶双羽花翎,脖子上扎着鲜红色的汗巾,身上银白色的铠甲奕奕发光,这行头至少也有几十斤重,远远看过去好像唱大戏的武生。后面跟着韩复和孟为露,韩复一身旅游的打扮,白色的鸭舌帽上面一个黑色的阿迪的标志,其歌看着那标志就有一箭射穿的冲动。为露穿着蓝黑色校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肩膀上明黄色的搭扣在阳光的照射下耀眼得很,晃得校服好像都成了金色。

“少一个,朱云取呢?”小迁看着前方有点纳闷,凑到其歌的身边,歪探着头问,“你看见姓朱的了没?”

“你是在找我么?”背后一个很儒雅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你就是邹迈的哥哥吧。”

小迁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本来这阵精神就有点不济,这一吓顿时有点走魂,回头一看,什么也没有,心想难道这个姓朱的也会关亦蝶那手。

“我跟亦蝶的隐身不一样。”朱云取转到三人的面前显了形,欠了欠身,“本人姓朱名云取,字耽耸。”他仔细端详了一下公羊,“这位是顿丘姬氏吧?家族排行第六,公羊申诚的三子,幸会幸会。”

公羊一听他把老底都翻出来了,也只能跟着谦让一番,“在下正是公羊沐,承让承让。”撤身比了比左手边的其歌和小迁,“刑家李其歌,阴阳家邹迁,相信你也知道。”

“刑家符少李其歌?我本以为你年纪会更大些。”朱云取笑了笑,其歌看着他的笑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左嘴角比右面翘得略高一些,嘴角边浅浅一个弧形的笑印,再仔细看他的眼睛,褐色中泛着点墨绿色,“潘习楚是你什么人?”

“太奶奶,已经过世十年了。”朱云取没想到其歌会提起他太奶奶的名字,潘习楚这个名字连他自己印象都很模糊。

“十年,九五年?九十三岁,怀灵算得真准啊,如果她不吃那颗遂心丹也许真的可以活到一百岁。”其歌有点恍惚,想起以前那个老是跟在他和心楚后面的小尾巴,墨绿色的大眼睛一眨一眨,总喜欢用隐身来吓唬人,一闯祸就咯咯笑个不停,“他的隐身是祖传。”其歌拍拍小迁的肩膀,“这个比关亦蝶的好对付。”

“潘习楚?跟潘心楚是什么关系?”小迁一听这个名字,心想其歌跟这个姓朱的还能攀上点关系。

“心楚的妹妹。”其歌轻咳了一声,食指比在嘴唇上示意了一下,“别拿这个玩儿,朱家人都很正统,开不起玩笑。”

小迁刚刚算好的辈分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换了个话题问,“是你做的厘花池幻像?”

“不是我,是韩复,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把你们都引到私峰,我的目标是荀因健。”朱云取顿了顿,点了点手中的扇子,“我想我们可以交个朋友,虽然我知道你们跟荀因健也是朋友。”

“朋友?我们跟荀因健算不上朋友。”其歌马上反驳,做那种人的朋友只怕嫌自己命长,转而想了想,“如果从为霜这面论,估计最多能算上是亲家。”

“嘿,跟他们多说什么废话,图门清呢?”甘雅川扯着喉咙喊,“问你们几个呢,听见没?图门那家伙呢,是不是怕了,躲起来了?”他刚走近,拽着其歌就往身边拉,“小子,看你样子挺跩的,知不知道图门哪去了?”

“壮士,这么近的距离我不太习惯。”其歌抓抓头,伸出右手敲了敲他那身金属铠甲,当当响,声音脆得很,还有点回音,“好行头,够结实的,不知道能不能穿透!”

“你们不是跟图门一伙的吗?图门呢,别让我问第二次!”甘雅川拽着其歌的领子把他拎了起来,双脚离地蹬空,“别想蒙我,快说!”

“雅川,别……”朱云取刚想上前推开甘雅川,已经来不及了,只见三道白光,一道脖子,一道心脏,一道小腹,一瞬间同时穿透他那庞大的身躯,铠甲中发出迸裂的声音,两道光箭带着银色的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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