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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阴阳学堂-第104章

小说: 阴阳学堂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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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那个申诚跟三法门有脱不开的干系,“先送我和我儿子去学堂,从他这里也许能发现一些线索,给我点时间,这事情我一定给你们个满意的交代。”

卜得司觉得这事情也只好这样,拍拍呈颉的头,“呈颉,你要进学堂喽?”

呈颉不知道得司什么意思,懵懵懂懂地点点头,伸手到卜得司面前,“不不叔,不不叔。”

得司握住呈颉的小手,随意捏了一下,另一只手伏上申诚的肩膀,瞬间就到了学堂温楼前,“需要我帮忙么?”

“不用了,我自己就行。”申诚把呈颉放到地上,食指轻轻一点他的肩膀,呈颉慢悠悠地飘了起来,趔趔趄趄一步步踩空往前走。

申诚跟着儿子朝法场的方向去,但刚到了兵家教场呈颉就不走了,“爸爸,这儿,这儿……”呈颉扬着小脑袋冲申诚叫着。

“这里?”申诚纳闷起来,淳于纶没理由把呈颉带到这里啊,“呈颉,不要说谎,真是这里?”

呈颉点点头,“嗯,我没说谎。”说着,他一个探身飘到了教场边,连走带爬地上了教场台,殊不知危险已经一步步逼进。淳于纶和公羊申谋的确带呈颉去了佛家法场而非兵家教场,呈颉记得当时太阳的位置,头脑中是一幅广场落日图,正巧今天走到兵家教场的时候也是日落之时,学堂的学员当然不会把教场跟法场弄混,可对一个三岁的小孩来说,广场与广场也没多大的不同,更何况本来这两个场从大小到形状设计的就有些近似。至于呈颉看到的红狮子,其实是图门清的狱火貔貅,淳于实在找不到什么跟火有关的东西,只能让图门扮个临时演员,原想是应付一下公羊申诚,却没料到会有另个“意外”就此发生了。

“你在这里看到狮子的吗?”申诚生怕遗漏了半点讯息。

“不是。”呈颉使劲摇头,“在里面,红红的狮子。”一脚重一脚轻的踏空走到教场中间,刚站稳就被一阵风卷了起来,申诚伸手一拽,发觉已经控制不了呈颉的身体,“谁?出来!”

“公羊申诚,是我,图门御都,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御都左手伏在呈颉头顶三尺高的地方,呈颉牵线木偶一般,脑袋低垂着,四肢松松垮垮地晃荡着,御都手指动动,呈颉身体也跟着动动,“不知道是我这牵魂手好使,还是你儿子听话?”看四周偶有人来来往往,只怕路过几个四律上场帮助申诚,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啊,自己对付公羊申诚一人也没十分把握,若再来几个岂不是又得交代了,挥起手临空写下“无天无地”四个大字反手一推,四个字渐渐变大环成穹庐形状,成了个无天结界,此结界只为无天法门暗羽手暗杀之用,虽简单易破,但可蒙常人双目,无通界之眼也看不见这结界四方八围。

“你干什么?”申诚不敢轻举妄动,单是自己面对御都没百分百胜算,现在呈颉还在他手里,那牵魂手是无天法门借刀杀人的暗杀技,牵魂者五指放出五条扯魂线,中指一条束住三魂,其他四条扯魂线控制四肢,一旦被牵住就算远隔千里也逃不出牵魂者的五指山,御都要是断了手上的扯魂线,呈颉就魂飞魄散了。

“干什么?我要你把韩攸交出来。”御都晃了晃食指和无名指,呈颉抬起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我可不忍心看小孩子自杀啊!”御都似笑非笑地戏谑,“不过呢,一小命抵一大命,划算!你也知道,这教场之内,杀谁不予追究!”

“等等。”申诚抬手阻止,“那三人已经回应天法门了,为什么还向我要人?”

“少装蒜。”御都飞身而起,呈颉被他扯到了半空,公羊申诚马上跟了上去,保持跟御都面对面十尺左右的距离,生怕呈颉有半点闪失,“朱云取救了你,顺手抓了韩攸,你还能不知道?”

“我只见到了朱云取,至于韩攸的行踪,我不清楚。”申诚当时觉得眼前一暗,醒来时候就身在四律总堂了,只见到了朱云取,确实未见韩攸,“我的确没再见韩总司。”

“你也知道他是个总司?”御都斜眼瞄申诚,“你们这帮四律,扯着大旗说瞎话,我图门御都可不惯着你,上次你们使诈抓我,这次就别怪我不客气,一还一!”左手出掌把呈颉甩了出去,迎面朝申诚扑来,还没到近前突然收掌一拉,呈颉双臂持平如僵尸直指申诚,申诚本有对付这牵魂手的招数,但面对的是自己的儿子,百般犹豫之间迟迟不愿出手,也就只能步步退步步守。

“图门!住手!”教场边传来续密的声音,只见他迈步拨手走进无天结界,“御都,你这是做什么?”

“我问他要人!”御都口气硬得很,“要不是看在公羊申谋的面子上,我早就动手了!”

“御都,放了呈颉。”续密一听他露了申谋,故意转移了话题,“关休不是要你们暗羽手全回三法门待命么?你身为暗羽手岂可抗命?”

“他关休是三十多年后的三法门总司,管不着现在的暗羽手!”御都撇撇嘴,“看在他们救我出来的份上我才管这杂碎要人,否则,我才懒得跟他们这些四律交涉!”提手摇晃了一下呈颉,“至于这小东西嘛,有能耐就从我手里抢走,还人可不合我的性子。”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续密跃身上前,“申诚,有招破牵魂手没?”

“有,但……”申诚皱眉盯着续密,刚听御都所说,放人之事应该跟老四有关,如果申谋牵扯进去,那续密也跑不了,“比较难,要齐断四指扯魂线,再断中指,不能有半点差错,四指不能断,否则呈颉的四肢就废了,中指线不能断,否则呈颉的三魂就破了。”申诚咬了咬下嘴唇,“很难射中他的手指,而且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线,万一一次断不了,再出手就难了。”

“再难也得上,不能就这么让他胡作非为!”续密一跃而起,“图门御都,你快点放了呈颉,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哈哈哈,笑话,你不过是个督审监,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法子不客气。”说着,图门御都先行一步冲向续密,“姓续的,没想到你跟你弟弟一起中邪了!”左手一扬,呈颉双手十指如蜘蛛吐丝般直逼续密面门,“来,跟小朋友过几招吧。”

续密以前曾经跟几个暗羽手交过手,但从未遇到过御都这种顶尖的暗杀高手,若要取胜并非易事可从他手里夺下呈颉还是不难的,虚晃几招试探试探御都的水平,发现他是个左撇子,用支配的呈颉也是左边的速度快过右边许多,而且习惯从左路进攻,右路防守,续密没再多想,后撤一步突然欺身向前,拳头还未出,御都笑着说了一声,“就等你这招!”随后拖着呈颉垂直飞升,这一踏脚上升了近百米的高度,续密想也没想就追了上去,看角度正好,对准御都的中指,右手拇指压住中指用力一弹,一支光矢从中指指尖冲出射向图门御都左手中指。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图门御都左手一抖,牵着呈颉的手“脱”了下来,两只左手出现在续密的眼前,脱出来的第二只左手向前一探,朝续密的光矢一弹,光矢改变方向划过牵魂左手下的五根牵魂线,嘣嘣五声,五根牵魂线应声而断,御都一把抓住带着牵魂线的断手,灰黑色的烟围着手转了转,断手消失得无影无踪,御都凑到续密耳边,小声地说,“续老哥,这黑锅你背定了,看看公羊申诚怎么拾掇你吧。”说着,右手食指中指轻轻一扽,续密的光矢不知从什么方向又拽了回来,御都一甩手腕,光矢直奔呈颉胸口,续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光矢穿着呈颉坠落到教场平台上,转身间只见公羊申诚绝望而愤怒的目光盯着他跟御都,“公羊……这……”

“谢谢了,督审监!”御都朝续密拱手一拜,冲申诚摆摆手,“这就叫一报还一报,后会有期!”周身渐渐透明,消失在二人面前,跟着无天结界也烟消云散了。

……

续密本想跟申诚解释,但眼见他抱呈颉的尸体去了四律总堂,大门一关,续密在四律总堂外守到了半夜不敢踏进一步,四律堂里也没一个人出来招呼他,心想不能如此被动地耗着,总该有机会说清这个误会,或许从申谋这边下手会容易一些,毕竟他是申诚的亲弟弟,直到后半夜两点多,也没什么信心再等下去了,就回了寝室,发现只有续宁在,“喂,申谋呢?”

“哥,你倒霉了!”续宁抬头瞄了一眼续密,“印堂发黑,双眼无神。”伸手在续密太阳穴边打了个响指,“发生什么事情,说来听听,看看我有没有啥法子。”

“别捣乱,申谋呢?”遇到这事情,除了申谋外,续密谁也不想说,包括续宁在内,“他回家了还是在应天法门?”

“看看看,你现在阵脚已经乱了,这点事情还要问我,我说呢,你不如告诉我发生什么了,没准我也能帮你,好歹也先稳稳神儿。”续宁倒了杯水递给续密,“哥,不是我说你,就算天塌下来也用不着慌嘛”

续密拽了把椅子坐下,缓了缓,一点点喝完水,越想反倒越乱,索性就把事情全都跟续宁抖搂了出来,从四律抓了图门御都开始直到自己背的这黑锅,“我都说完了,你认为这事情怎么办?”

“嗯……”续宁拖着长音,“图门御都这个人不简单,他根本就不想要什么韩攸,只不过找了挑衅的借口一雪前耻,估计这事情还没完,他先要给公羊老大点儿颜色看看,然后的目标应该是四律。”

“为什么这么说?”续密从未想到这个层面,本以为图门御都真的是为了韩攸起事,“他不过是个小小的暗羽手,能掀起多大风浪?”

“掀不起风浪,掀起房顶就够受的了。”续宁双手一扯,出现一串紫玉佛珠钩在两个拇指上,反手一转,佛珠成了个∞形,双手同时一珠珠捻着,嘴里低声默念着多罗宝经,五六分后抬头瞅着续密,“结铃还需系铃人,是图门御都杀的就的让他跟申诚解释,你再怎么做也是徒劳。”

“他给我扣的黑锅怎么可能再背回去?”续密扇扇手,“算了算了,我找申谋,看他有什么办法没。”

“你不信我就算了,一个姓楚的人带他回应天法门堂了。”续宁微微一笑,“小心别一错再错啊!”

“研究你那个阿弥陀佛吧!”续密抽出董狐笔随意在身上点了几笔,浑身渐渐变得透明,转眼出现在应天法门堂的大厅里,四下一看没半个人影,又不敢高喊,一时间懵住了,双手搓着不知道如何进退,正在两难时荀因健从内堂走了进来,“续密,跟我来!”

“哦!”续密跟着荀因健走进关休的屋里,迈入梵音结界,看到关休、韩攸、申谋、楚洛水、续恒越和邹迁都在,还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韩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们都聚在这里干什么?”

“刚回来没多长时间,我在四律牢里偷出来个神仙——八公雷被。”韩攸指着雷被笑着说,“我们正商量怎么安置他,还有,怎么搞定姓朱的那边。”

续密这时什么都听不进去,也不管他雷被是何方神圣,使劲甩了甩双手,“现在神仙也帮不了我了,图门御都给我设了个套儿……”

“公羊呈颉死了?”邹迁还没等说完就腾地站了起来,眼睛瞪得溜圆,语气莫名地兴奋“终于……”还没等说完,就被续恒越扯坐下来,“你坐下,这么喜欢看死人,去坟场看更啊?”

“你怎么知道呈颉死了?”续密惊诧地看着邹迁,“你还知道什么?”

邹迁吐吐舌头,看了看申谋,又瞅瞅恒越,耸耸肩,“我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那个公羊呈颉活不长久。”

“你!”续密知道他准是还有什么藏着没说的,却不好追问,只能老老实实地把事情的原委又说了一遍,说完长长地松了口气,“你们看,我该怎么办?续宁说非得图门御都自己去跟申诚承认不可,怎么可能呢?”

“这件事嘛,依我看……就算了。”续恒越低着头,有一搭无一搭地说,“人死不能复生,图门御都要栽赃陷害你也没辙,你这样解释来解释去只能越描越黑。”他想到二十五年后续家人还是不能进公羊家门,保准是因为这个事情,现在做什么都没用,不如暂时就这么算了。

“我大哥会鬼念,也许还能救活。”申谋不希望呈颉就这么死了,这小侄子机灵得很,就这么魂飞魄散着实可惜。

“鬼念没用。”图门清冷冷地说,“鬼念度人要求三魂七魄俱全,扯魂线一断三魂就破了,而且呈颉不到七岁,魂魄不定,度不回来。”

“叫我说呢,不论承不承认是你杀了那个谁,你都中了那个谁的计。”雷被坐在桌子上晃荡着两条腿,他光注意听“故事”梗概,反倒没记住这“主人公”的名字,“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时间解决一切,不否认也不承认,悬着吧。”

“八公说的也未尝不可,就这么定了。”图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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