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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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腿伸直,笔直修长,模样风流不羁。
她一袭紫衣风华,寂璟敖美目三分温柔,即使两人都是男装打扮,却依旧像是天生一对,璧玉成双,让人挑不出丝毫的违和感来。
寂璟敖放了金樽,捻了一颗极其新鲜的紫葡萄剥了皮,喂到施醉卿的嘴里,施醉卿惬意地笑纳。
两人旁若无人的亲昵,下首的人心中却早已是翻天覆地,听闻施醉卿已在行宫住了一日,却能平安度过一夜,可见他在寂璟敖心中就是不一般的,这样一个人,也许倒是可以利用利用……
可施醉卿,是那么容易被人利用的么?
自然……不是。
施醉卿此刻只是单纯地想不要跟寂璟敖作对,先顺着寂璟敖的心意走,别惹毛了他便是,毕竟她在大漠是真的身单力薄,需要冷飞流他们的协助,更需要寂璟敖这个强大的靠山。
“来人,将人带上来。”,她识时务的表现出乖巧温顺,浑身上下的触角却竖的笔直,寂璟敖十分爱她这番藏着心思的小模样。
当真是像一只狡猾无比的小狐狸。
施醉卿一笑,支着下巴看着冷飞流、萧庭、觅儿三人被带上来,却独独不见了储慎安。
施醉卿眸中闪过疑惑,储慎安去哪里了?
按照冷飞流他们的脾性,只要她在这里,他们是不会离开的,尤其是储慎安,更不可能突然失踪。
冷飞流几人身上只是有几处皮肉伤,对于常年血染刀的人来说,平常的很。
倒是觅儿,本就是个纤细的小少年,此刻脸上脖子上到处都是血痕,看起来有几分惨不忍睹。
施醉卿慵懒地依着寂璟敖,有这大漠之中最令人恐怖的男人伺候着,别提多惬意,与觅儿的狼狈形成极其强烈的对比。
“哎哟,我的好觅儿,你这是怎么了?谁不知死活,竟敢伤了本督的觅儿,嗯?”
觅儿冷哼一声,目光扫过寂璟敖和施醉卿,心中却在暗自猜测施醉卿与寂璟敖之间,是发生了什么……?
这个男人,看起来可不像是能被施醉卿掌控住的。
冷飞流看见施醉卿,“督主……”。只是还未上前,就被立在施醉卿与寂璟敖身后的那几个小侍女拦住。
施醉卿对冷飞流使了一个眼色,警告冷飞流不要轻举妄动。
冷飞流后退了几步。
施醉卿道:“阿璟,我可是识相的很,如今已投靠你,为何还要押着他们?”
“按照大漠的规矩,唯有强者方能生存于孤王的羽翼之下,他们若是能与场上任何三人交手胜出,自然是活,反之,那便只有死。”,寂璟敖语气淡漠说道。
施醉卿一笑,“入乡随俗,这是苍秦王殿下设下的规矩,咱们岂有不遵从的道理,冷飞流,你便在这场上,挑出三人与之比武,若是胜了,本督这脸上也颇觉有光,若是败了,想必你也不用等王爷动手。”
说着,握起金樽美酒,却不喝。
冷飞流的目光扫过场中众人,说是从中挑三人,但这些能从寂璟敖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生存原则之下活下来的人,个个都不是普通等闲人,所以这一场对决,实则相当的凶险。
☆、59。第59章 觅儿遭殃(1)
上官清见识过施醉卿的武功,也听过施醉卿麾下能人不少,个个不是等闲之辈,早已跃跃欲试,“王爷,就让臣下来领教领教这天下第一的狂刀。”
得到了寂璟敖的默认,上官清已抽了一把薄而宽的大刀走入场中。
“看刀——”
随着上官清出刀,冷飞流迎敌,银白的刀光变幻无穷,刀本身就是霸气强势的雾气,与剑的秀雅温柔相对,此刻两人对阵,那刀击之声和卷起的罡风如万马奔腾呼啸在众人的眼前,大气磅礴显可窥见。
冷飞流游刃有余,凡他出刀之时,必有那犹如龙阳呼啸的破阵之声彻响云霄,上官清虽是常年捏着大刀的武将,但冷飞流却是专攻此刀,刀法精湛,总是能夺人先机,遂而上官清从一开始,就选错了兵器,他不该用大刀跟冷飞流对决。
冷飞流既然被称为天下第一狂刀,自然有其可取之处,有其狂的资本。
“叮——”,上官清手中的大刀,被冷飞流挑飞了出去,钉入雕梁画柱之中。
这第一场,冷飞流便赢了。
上官清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输在一个阉党手下的手里,顿感脸上无光,“王爷,臣下惭愧。”
江回渊摇着孔雀蒲扇,开解道:“上官将军,胜败乃兵家常事,无需介怀。”
上官清一脸羞愤地落座。
施醉卿呵呵的笑,男人又剥了一颗葡萄进她的嘴里,他的手中总有似有若无的从她的菱唇上拂过,增加了许多暧~昧的荼蘼。
接着站起来的那人,是曾经驰骋大漠的沙匪耿天霸,他一柄镔铁打造的铁戟打遍大漠无敌手,足有一百斤,在他手中却运用自如,威风八面,如入无人之境。
冷飞流小心谨慎了三分,转变刀法策略,在险象中谋取战胜,那耿天霸力气惊人,铁戟几次将冷飞流挑退了数步。
“小子,快快放下兵器投降,老子便放你一马。”,耿天霸见冷飞流已有些不敌,狂傲开口道。
冷飞流冷哼了一声,再次迎难而上,在最后一招之时,终于逆袭,击败了耿天霸。
耿天霸的铁戟被冷飞流刀尖抵住,刺入那厚重的大理石地砖之中,耿天霸取了几次,都未将铁戟取出来,冷飞流善刀而藏,拱手道:“多谢赐教。”
耿天霸也是个愿赌服输的,未多作纠缠,在冷飞流收刀时将铁戟取了回来,落座。
激烈的打斗比拼是沙场男儿的天性和热爱,众人看的目不转睛,偶尔交头接耳的交谈几句。
接下来的那一人,是寂璟敖手下的单骑将军寇震,使的是红缨枪,那男子每一枪,都显出大将风范来,冷飞流在不断后退的同时,观察这他枪中的破绽,两人堪堪打了个平手间,冷飞流突然出击他的下盘。
寇震虎目圆睁,“你……”
男人特别敏感的地方被人突然袭击,他慌了神的同时枪也微微凌乱,给了冷飞流时机,冷飞流的刀横空一劈,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输了。”
施醉卿笑,冷飞流那榆木脑袋,倒是急中生智了一回,总算把施醉卿那虚张声势的一套本事学了去。
“身为武者,却以如此卑鄙下作的手段取胜,胜之不武。”,寇震怒道。
冷飞流三局已胜,扛起了大刀,不怒不笑,就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东厂之人,从来只在乎结果。”
他一向奉施醉卿的话为圣旨。
寇震将红缨枪插入了地里,落座。虽是几分不甘心,但兵不厌诈,他输了就是输了,计较太多反而有失君子风范。
冷飞流一人就挑了寂璟敖麾下两员猛将,给施醉卿长了不少面子,施醉卿笑得跟朵花儿似得,在寂璟敖怀里花枝乱颤。
寂璟敖的指尖拂过她的眼尾,他的眼底似有笑意。
接下来轮到萧庭,从穆晋玄庞大的地下组织里,踩着尸骨爬出来的人,实力自然不在冷飞流之下,上场与他对决的三人,俱是败在他的手里。
这大漠之中,都是武夫居多,很少有人会内力和技巧精妙的武功,败也败的理所当然。
搓了寂璟敖阵营的锐气,施醉卿含蓄地笑了几声,“让各位见笑了,手下人多有失礼之处,各位好汉可别放在心上。”
施醉卿朝寂璟敖挑了挑眉眼,那语气中,怎样听都有几分挑衅和得意。
寂璟敖只微微抬臂,将金樽中的酒全喝下,却突然一低头,噙住了施醉卿的唇瓣,将那酒,一点不余的全喂进了施醉卿的嘴里。
冷飞流觉得自己惊秫地看见他们的督主的脸,似乎……红了……
施醉卿推开施醉卿,眸子似嗔怪地睨了寂璟敖一眼,那一眼,似有漫天的桃花自月下潇潇洒洒而来,乱红如雨坠窗纱,春水浓染,深浅散余霞,灼灼生妖。
寂璟敖心神微荡,有几分按捺不住,而怀中女子,却早已转移了视线,吹皱一池春水,如风后江云,徘徊不去的,只有寂璟敖一人。
轮到觅儿上阵,施醉卿自然又多了几分兴致。
觅儿有几分游移不定,他本就擅长内功心法,可现在被施醉卿暗袭的内伤还未完全好,运不得功,那如同废人一个,只有一个死字。
伊和将军从他进来,便用那种又爱又恨的目光看着他,让觅儿如芒在背,萧庭完胜退下后,伊和将军便迫不及待站了起来,“让臣下来领教领教这位中原高手的功夫。”
施醉卿笑,“又有好戏看了。”
伊和将军说完,还未等觅儿反应过来就出手,招式快很准,,觅儿急急后退,伊和将军步步紧逼,几个回合之下,觅儿已经被他擒住。
觅儿眼睛一厉,刹那有妖艳的血红之光在眸中稍纵即逝,让人还未扑捉到,他的眼神就已恢复如初。
他心中暗忖,他那邪门功夫若是在大漠这么多人的面前使出来,必定会被这些武夫认为是妖邪之辈,死得更惨而已。
觅儿狠狠的咬牙。
伊和将军捏住觅儿的腰肢,哈哈大笑,“王爷,大漠胜者,有处置手下败将的权力,臣下想请王爷将此人赐给臣下,臣下最近,正缺个暖床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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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第60章 觅儿遭殃(2)
觅儿慌了起来,他在伊和将军的将士面前扇了他一巴掌,这个男人一定会折磨死他的——
他不能落到这个男人的手里——
得到寂璟敖首肯的伊和将军连连道谢,趁着他得意之际的松懈,觅儿突然挣脱了他急速奔到了施醉卿的矮桌前,说道:“公子爷,觅儿可是你的人,你便放着这些莽夫欺负觅儿?”
施醉卿懒懒地抬了抬眼睛,她与寂璟敖的相依相偎像是一幅最奢华的巨画,“你不是口口声声骂本督是阉狗?不屑于本督为仵么?怎么落难了,就净知道来求本督,觅儿,你知道你这种行为,叫什么么?”
施醉卿勾唇一笑,“叫……狗腿子……”
觅儿撑着桌面,牙齿吱吱地响着,“你不想要上善若水了?”
“上善若水本督不要也成,本督现在心情不好,看到你如此悲惨的一面,本督这心情也能缓上一缓。”
“施醉卿,你——”,觅儿突然软了腔调,凶狠的面目刹那不见了踪影,可怜兮兮,惹人怜爱的水眸子盯着施醉卿,非得把人骨头都盯的酥了才甘心,“公子爷,觅儿知道错了,你救救觅儿……”
觅儿扯住施醉卿的袖子,施醉卿立刻就感觉到了寂璟敖冷飕飕的视线瞟了下来。
施醉卿笑嘻嘻地抬起手臂凑到寂璟敖的眼前,很无辜地说道:“王爷殿下,你可得看清楚,这可真不少本督自动去拉他的,这是投怀送抱呢……”
寂璟敖手臂一扬就将觅儿甩了出去,那速度快得比觅儿眨眼还迅速。
施醉卿无辜地对着觅儿微笑,“觅儿你看,本督这个阉人,可是比你这翠翠娇娇的小美人更吃得开吶。”
“你们——”,觅儿内脏几近崩裂,他抬眼看着那上座两个眉眼眼去的男人,豁出去似得几声大笑,“没想到你堂堂东厂九千岁,从来只有你玩弄男人,不可一世,却不曾想到了这大漠之地,委屈屈全竟然也做了男人的禁脔,哈哈……”
“觅儿,你怎么就知道本督是被压的那个了?”,施醉卿煞有介事地跟重伤的觅儿讨论起来,“本督不止要手掌江山大局,翻云覆雨,在床上,从来也之做操控全局的那一方。”
觅儿哼笑,“你一个阉人,难道还能制服一个大漠王者屈就你的身下,可笑。”
那两人搂抱在一起,虽都是强者,却有气势之分,施醉卿的气场,明显是在寂璟敖的压制之下。
“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如何能以貌取人?你看如今本督春风得意的,你说是谁在下谁在上?”,施醉卿打脸充胖子,反正谁在上谁在下无所谓,不过就是一个上~床睡觉的位置而已,并排躺着还不是照样睡。
觅儿透着几分怀疑,寂璟敖虽然还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可在施醉卿腰际的手,以已经几番威胁地捏了捏,不是很痛,却让施醉卿腰际发痒,在寂璟敖怀里扭来扭曲的躲着。
偏偏她做戏要做到底,“本督说了嘛,没那玩意,本督一根手指同样能将美人们玩得********,你若不信,本督倒是可以先将你调教好了,再送给伊和将军,省得你冲撞了伊和将军,丢了本督的脸面。”
施醉卿这话似笑非笑的捉弄,让觅儿恨到了极点,同样也让寂璟敖再度冰冷的视线扫向了施醉卿。
场中有人尴尬地咳嗽了几声。
施醉卿就此打住。
伊和将军扛起了纤细的觅儿落座,将他搂在怀里上下其手,尤其那大掌在他屁股上,狠狠的作祟了一番,觅儿恶心到了极点,潋滟无比的眸子愤恨的瞪着施醉卿。
施醉卿惬意地朝他举了举金樽。
施醉卿被寂璟敖掐的呼吸絮乱,忍不住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