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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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宗政阙,本官定要将你挫骨扬灰——”
宗政阙望着被押走的李国舅,勾唇一声冷笑。
挫骨扬灰,只可惜,你怕是不会再有机会了。
众目睽睽之下,李国舅手中拿着匕首、皇帝重伤,又有董英这个证人,千金公主只能眼睁睁看着李国舅被押走,根本无能为力。
想起躺在龙床上上生死未卜的皇帝,千金公主身心俱疲,早已是不堪重负,身体几欲坍倒。
“公主……”,茜蓉心焦不已。
宗政陵推着轮椅在殿外,冷冷说道:“送公主回府。”
茜蓉咬了咬牙,没办法,只好先扶着千金公主回府。
千金公主神智已是迷迷糊糊,由着众人搀扶着出了宫。
宗政陵临走前,望了宗政阙一眼,“如此,大哥可放心了?”
……
敦商皇宫一片愁云惨淡,而是夜,法门寺里,围绕今日的的钢管舞,施醉卿与寂璟敖之间展开了激烈的对峙。
施醉卿誓死不跳钢管舞,在法门寺客房内跟寂璟敖动起手来,她赏了寂璟敖几巴掌,寂璟敖却一下都舍不得动她,纵观她身上,半点伤也没有。
“寂璟敖,你变态啊,我不会跳,不会跳,你有完没完——”
“你不会跳?那为何能教会旁人?”,施醉卿的脑子里,藏着许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似乎总是让他看不厌,他有时,都想打开她的脑袋瓜看看,里面的构造跟普通人有什么不一样。
“能教人不代表自己会。”,施醉卿反驳,“不会就是不会,你别烦我。”
当然,会不会只有施醉卿自己清楚,但眼下的问题,是绝对不能承认,否则寂璟敖这变态禽兽,不知还要如何折腾人。
“嗯……”,寂璟敖轻哼,“不跳,那便做。”,他不客气道:“孤王本想你今日受惊了,且让你好过些,你倒是不领情,也罢……”
说着,那双手还真是半点都不客气,在施醉卿身上作起怪来。
施醉卿阴沉沉的看着寂璟敖,“寂璟敖,你没听宗政阙说,这舞污秽下流的很,你让我跳,是不是也把我当三流妓子了?”
寂璟敖阴森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孤王取了他项上人头。”
施醉卿奈何不了寂璟敖,被寂璟敖压在身下,用力扭着身子,“老子说不跳也不做,你别烦……啊……”
施醉卿突然惨叫一声,“寂璟敖,扭到腰了……”
寂璟敖笑着,只当是施醉卿想要逃跑的小把戏,他手掌在她腰际暧昧的游移,“哪里扭到了?孤王好生给你揉揉……”
“真扭到了……”,施醉卿脸色发白,咬牙切齿,连喘气的功夫,都是满身的冷汗。
寂璟敖这才发觉有些不正常,他忙从施醉卿身上起身,施醉卿大骂:“真扭到了——”
寂璟敖收起那份捉弄她的心思,忙将掌心覆上去轻捏她的腰肢,“别乱动,我看看。”
施醉卿像涸泽之鱼,趴在榻上张着嘴倒吸气。
寂璟敖查看了半晌,见她腰肢只是闪了一下,并不是什么大问题,松了一口气,道:“你平日里上串下跳,经折腾的很,怎么这么会的功夫,倒是扭到了?”
“寂璟敖,你想说什么?”,施醉卿扭着头阴气森森地看着他,“你是想说我老了不经折腾了?”
寂璟敖倒没这个意思,他揉着施醉卿的腰肢,俯身在那腰背之上,轻轻吻了一下,似羽毛拂过,弄得施醉卿心尖儿上痒痒麻麻的。
施醉卿有些不自在地嘀咕,“你那么大个头压在我身上,我能不扭到……”
寂璟敖低闷地笑了一声,施醉卿冷声冷气地抱怨:“寂璟敖,你真该节制点了。”
寂璟敖颇为赞同地点点头,“是该节制点,玩坏了,以后就没得玩了。”
施醉卿扭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滚开点——”
施醉卿的腰渐渐缓过神,寂璟敖越捏,却越不对劲了,那掌心时轻时重,总是有意无意地撩拨着。
寂璟敖不调~情的样子,也像是调~情,神色醉人施醉卿已经分不清楚他到底是故意还是无意了。
她气息软软的,却又略显急促,寂璟敖似明知故问,“还疼不?”
施醉卿扭头,带了点祈求的糯音在里面,眸光水水润润,“不疼。”
“那睡吧。”,寂璟敖说完,真爽爽快快地就搂着施醉卿睡了。
施醉卿目瞪口呆,“寂璟敖,你就这样睡了?”
“不然呢?”,寂璟敖反问:“你不想睡?”
施醉卿没应寂璟敖,嘀咕了一句:“睡睡睡,先睡了你……”
寂璟敖眯着眼轻问:“你说什么?”
☆、263。第263章 苏沉欢的孔雀病
寂璟敖是个赏心悦目的男人,他浑身的煞气让人觉得恐怖不已,却无法吸引人去靠近他,施醉卿觉得,自己跟这厮混久了,真有点食髓知味了。
“阿景……”,施醉卿舔了舔干涸的唇瓣,一瞬不瞬地看着寂璟敖。
寂璟敖本还顾及着她的腰,听见这声压抑中带着喘息的呼唤,再看见施醉卿小舌舔着红唇模样,情难自持,狠狠的吻了上去。
施醉卿真觉得,狼狈为奸这个词,用在她和寂璟敖身上,只是合适得找不到一点违和感。
……
床榻上激~情缠~绵之间,寂璟敖的手已摸上了施醉卿的折扇,他眸光冷厉,不过是刹那的功夫,他突然将手臂扬起——
一道锋利如鹰爪的银光闪过,施醉卿连阻止都来不及,就听到了一声沉闷的痛苦声,随后萧庭的身影,砸在了屋中。
施醉卿推开寂璟敖坐起来。
萧庭脖颈被划开,身子僵直地挣扎了一下,眼睛瞪直,就已断气,施醉卿冷着脸抢过自己的折扇,“寂璟敖,你杀了他,我怎么跟穆晋玄交代?”
“他看了不该看的。”,寂璟敖冷冷道,他一向容不下有异心的人,往日里顾忌着施醉卿的计算,没对萧庭下手,但今日里,萧庭得了穆晋玄的指示,打探施醉卿与寂璟敖之间的私事,反倒惹怒了寂璟敖。
寂璟敖早有杀意。
“那你也没必要把人杀了,穆晋玄可不是善茬。”,萧庭在穆晋玄手下,级别也不低,就这么死了,这不是逼得她跟穆晋玄翻脸?
当然,翻脸是迟早的事,可也不必在她远离大都之时啊,这天高皇帝远的,她就算党羽众多,也防不了穆晋玄使些出其不意的招数啊——毕竟,穆晋玄对她的底子,太清楚不过了。
而她对穆晋玄的真实实力,知道的却不过是个大概。
“他对你倒是挺上心的,连你的闺房之乐也要管上一管。”,寂璟敖口气已有几分阴阳怪气。
施醉卿冷嘲,“他费尽心思将我送到你的狼窝,如今我不止没死,还跟你勾搭上了,他能不上心?”
寂璟敖揽过施醉卿,冷冷扫了萧庭一眼,道:“这具尸体,就当是孤王送给穆晋玄的见面礼。”
他与穆晋玄,迟早要交上手。
能让施醉卿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他倒要看看,到底是有怎般厉害的手段。
“你还见面礼?”,施醉卿冷着脸睇了寂璟敖一眼,“你是杀鸡儆给猴看吧?”
寂璟敖不置可否,从公主府撤回来的冷飞流听到屋内的动静,也未进来,直到施醉卿开口,他才推门而入。
“冷飞流,拖出去化了。”,施醉卿冷冷吩咐道:“至于穆晋玄那里,就说萧庭因公殉职,本督已经给他寻了处风水宝地好好安葬了,让他不必记挂。”
冷飞流点了点头,拖着萧庭到了院中,一瓶化尸水倒下去,尸体瞬间化为一滩粘稠的浓水融入泥土里……
这就是施醉卿说得风水宝地……
佛门圣地,自然是风水宝地……
而当夜,敦商使臣馆内,苏沉欢在落地的铜镜面前足足对着自己的倒影看了半个时辰。
侍女进来伺候时,苏沉欢一把揪住她的衣襟,阴气森森地问道:“你给我实话实说,我的屁股是不是很大?你给我熏的香料,是不是有股馊味?”
“哐当——”,侍女手里的铜盆掉在地上,她瞪大眼,惊秫地看着苏沉欢。
少侯爷这是又抽了什么风?
“说——”,苏沉欢面色不善地吼了一声。
侍女吞着口水,结结巴巴道:“少侯爷……风姿迤逦……玉树临风……挺拔俊逸……”
这可都是苏沉欢平日里最喜欢听得奉承话了。
“我是问你我的屁股,你说,是不是很大——?”
侍女身子抖了抖,往镜子里瞄了一眼。
苏沉欢仅着单薄的里衣,那里衣紧贴在身上,将他的曲线暴露无遗,侍女特意瞄了瞄苏沉欢的屁股,那圆而翘的小巧丰臀,连她看着,都有些口干舌燥,恨不得扑上前狠狠的蹂躏一番……
这哪里大,这根本就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臀部……
简直就是让全天下女人羡慕嫉妒恨,让男人心荡神驰不安好心啊,这哪里是男人的屁股——
“少侯爷,您的……”,侍女脸红,说不出那两个字,道:“大小刚刚合适……”
“真的?”,苏沉欢半信半疑,侍女重重的点头,证明自己说的话真得不能再真了。
“那我身上有没有馊味?”
“少侯爷身上没有馊味,只有沁人心脾的淡香。”,侍女渐渐已能适应苏沉欢的臭美模式,毕竟苏沉欢此人的孔雀病,在太极国已算不上什么秘闻了。
真难相信,这样一个身娇肉贵的公子哥,会是太极国一代大将静渊侯府的爵位正统继承人。
苏沉欢放开侍女,再次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看来看去,尤其将那屁股,看了不下几百遍,整个人就像一只对着镜子开屏的孔雀,将侍女弄得凌乱不已。
“那为何有人会说我屁股大?”,他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问那侍女。
侍女的身形再次颤了一下,脸皮抽搐不已。
她是真不敢相信,这世上竟然有人敢挑静渊侯少侯爷的刺儿,更不敢相信,一向对自己自信到完全目中无人的少侯爷,竟然将这根刺儿放在心上了。
侍女不免有些好奇,胆大的问道:“少侯爷,是何人如此说您?”
苏沉欢想了想,凝着眉道:“一个死太监。”
“也许他是……”,侍女联想到太监的各种变态,又想起自己少侯爷那风华绝代的容颜,脱口而出,苏沉欢立即问道:“是什么?”
侍女心中腹诽,也许他是惦记上你的屁股了……
但这个回答一出,苏沉欢一定毫不犹豫的掐死她,所以侍女立即换上一个谄媚的回答,“也许,他是羡慕少侯爷您天生丽质……”
“羡慕我?”,苏沉欢点点头,瞬间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爷就说,爷这这一副好身材,天下无人能比,怎可能有缺点……”
侍女悄悄地退了出去,留下得意洋洋的苏沉欢继续对着镜子吹捧自己完美无缺的身材和脸蛋儿……
改明儿,一定要好好奚落奚落施醉卿。
……
☆、264。第264章 穷途末路
第二日,殷城之中发生了一件大事。
百姓尚且还在清晨的迷雾之中昏昏欲睡,大理寺的官员已押着李国舅到了午门——斩首。
宗政阙今早雷霆万钧,一道死命下来,以谋权篡位、刺杀皇帝的罪名将李国舅押往午门斩首示众。
消息来得太快,甚至连朝中众臣都不知晓,直到李国舅被压在行刑台上,敦商朝臣们才匆匆从床榻起身,赶去午门。
离午时还有几刻钟,闻讯赶来的百姓被拦在午门之外,成山成海,拥挤成一片,纷纷想要看看一国皇亲被砍头时是什么情形,更想看看,皇亲国戚的血是不是与平凡人不一般,所以才能有这泼天的富贵。
刘建成身为行刑官,坐在高位上,满脸春风地笑着——能亲自监斩一国皇亲国戚,对于常年被李氏一族打压的他,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周边有不少敦商重臣在为李国舅说请,其中不乏李国舅的的门生和李国舅培植的李家势力。
“刘大人,李国舅虽然犯了重罪,可没有经过三司会审定罪,皇上更是不曾亲下圣旨诛杀,只怕仅凭你一个大理寺卿,无法裁夺李国舅的生死吧?”,一位稍显年轻的官员批道。
刘建成本来得意的脸顿时难看起来,狠狠地盯了那官员一眼——这番话,岂非就是在说他根本不够格下令斩杀李国舅?
刘建成心里暗道,等本官成了拥君的大功臣,封王赐爵,定将你们有眼不识泰山的狗东西踩在脚下,哼——
“本官是不够格,可怀宁王作为辅政大臣,他难道也不够格?”,刘建成皮笑肉不笑,“怀宁王说了,此次情况特殊,不能一慨而论,若不诛杀李国舅儆效尤,定会助长我敦商官员的反叛之心,所以李国舅,必杀之,怀宁王放下话,今日若有人胆敢扰乱刑场,一同处置——”
刘建成说着,又阴阳怪气地看了那人一眼:“少傅大人,你一直替这乱臣贼子说法,难道你也参与了这件事?”
“你——”,年轻的少傅被刘建成这番故意歪曲事实的话弄得不知如何回答,愤恨地瞪了刘建成一眼,对跪在行刑台上的李国舅道:“国舅大人,你难道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