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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洗尽铅华悲何继-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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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琛“嗯”了一声,便径自去了前厅,她倒要看看身为一国之主,能发多大的火。

轻轻的推开门,沫琛看到了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的霍沧弘,整个黑暗的房间被门外的阳光倏地驱散,他不习惯的眯起了眼睛,目不转睛的望着沫琛背对阳光的身影。

“你去哪了?要朕等这么久?!”霍沧弘看清是沫琛时,突然高声吼道。

沫琛面色泰然,泡了杯茶,说道:“箬妃那儿。怎么,你怕我跑了不成。”沫琛挑了下眉,精致的眼眸望向别处。

霍沧弘突然沉默了,他的英俊而魅惑的面孔笼上了一层淡淡的伤感,他说:“琛儿,朕不想和你吵,朕来就是问你一句话,你和唐寻是、是那种关系么?”

“那种关系是哪种?”沫琛好笑的回了句。

霍沧弘第一次有种耻辱的挫败感,他咬了咬牙,说道:“就是,你和他……”

“我爱他。”沫琛脱口而出。

霍沧弘心中一颤,她这么快就说出来,难道她是真的对唐寻有感情。

“琛儿,你听我说,唐寻是叛贼。”霍沧弘淡淡的说着,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却让他思忖了一晚上。

“不可能。”沫琛搁下茶盏,转身去了书案。

“是真的。他归顺了南簇国。”霍沧弘一边说着,一边仔细的看着沫琛的脸色。

沫琛提起笔,随意的书写着,全然没有把霍沧弘的话听进去。他是王,还从没有人如此无视他的存在。

“够了,沫琛!朕今天来只是通知你,朕会抓捕他,因为你的老情人他私通外敌。”他不忍了,为什么她那么执迷不悟?

沫琛没有回答。她突然停下手中的笔,突然揉碎刚刚写好的字,砸在王的身上“你也够了,为了拆散我们,这么做不是很无耻么?”

“朕无耻?朕的探子在南簇国看到了他,不会有错的。”霍沧弘急于争辩,是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探子回报的那一刻,他生气的想要撕碎了唐寻,也许,是因为沫琛曾经爱过他吧。当然,霍沧弘以为是曾经。

沫琛一怔,南簇国?祺妃不是说唐寻被南簇国的杀手绑架了么?如果不尽快找出“天”图腾,唐寻就会有性命危险的。既然如此,王的探子又怎么会见到唐寻?

“不,一定是认错人了。”沫琛克制情绪,压低声音说。

“琛儿。”霍沧弘看得出,沫琛其实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假如唐寻还记得她,或者爱她的话,为什么会消失那么久。北邝国纳妃之事,众邻国全都知晓,没道理他不知道啊。

霍沧弘冷静下来,他掸去砸在身上的纸屑,轻轻搂过木讷的沫琛。一边温柔的拍着她的肩,一边淡淡的说:“朕会替你讨回公道的。”

沫琛没有挣扎,没有反抗。她晕晕沉沉的,也不晓得时辰或者光景是不等人的。就那么乖乖的靠在霍沧弘的胸口,泪水肆无忌惮的抹在他的衣襟上。

直到用晚膳前,杞禾见房里没有动静,不太放心,便敲门询问王是否在沫琛阁用膳。沫琛才慌忙的从霍沧弘身上弹开,拭去眼角的泪珠。

霍沧弘一言不发,目光从未离开过沫琛。

怎么了?为什么看到她的泪水似乎比比尖刀刺进心脏还要痛苦?

霍沧弘暗自叹了口气,转身欲要离开。

“等等!”沫琛声音喑哑。

霍沧弘回头,眼眸里闪过一丝疑惑。

“我,想回府看看父亲。”过了许久,沫琛淡淡的道出。

霍沧弘合上刚刚打开的房门,嘴角却勾起一抹邪邪的笑容:“好啊,你可以去。但是,今晚要陪朕。”

沫琛微怔,刚要拒绝,霍沧弘又说:“昨儿上朝的时候,你父亲的咳疾好像又犯了,看起来病的不轻呢。”

沫琛白了眼霍沧弘,没有回答什么,也没有招呼霍沧弘,自个出了房门去用膳了。

霍沧弘不禁灿然一笑,皓齿亮白,黑眸深邃。

正文 第三十三章,条件

正文

第三十三章,条件

Chapter33:回府夜晚,沫琛阁。

沫琛坐在床边,不情愿的望了眼坐在对面的霍沧弘。

那个位置,曾经是唐寻的,在沫琛心里,桌边第一个位置永远都是唐寻的。

霍沧弘黑亮的发丝顺着额前的发际线轻落在脸上,有一种没落王子的颓然之感。他扬起眸子,面带坏笑的望着沫琛。

“不要用那副不情愿的表情望着朕”他转而盯着沫琛快要哭出来的脸庞,淡淡的说:“朕还没落魄到那个地步吧。”

沫琛一听这话,来了精神。他霍沧弘是不愿意让她以这样抗拒的态度陪他一晚上的,那么,他是要离开了么。

沫琛起身,顾不得整理好裙边,就拉着霍沧弘的胳膊往门外走去:“既然王不喜欢臣妾这般模样,那就请便吧。”

霍沧弘黑眸一缩,定定的站在原处。这女人怎么不识人心啊。

“怎么了王,您可以去祺妃或者箬妃那儿”沫琛还没意识到自己正紧紧的抓着霍沧弘是手,忽然发现他的脸上平添一抹古怪的笑意,她又说:“不然,去柔妃那儿?”

商榷的口气,就好像霍沧弘在她心里,从来就不是“夫君”似的。

霍沧弘低下头,好笑的瞧了眼沫琛紧紧抓着他的芊芊玉手。沫琛忽然脸上发烧似的,浮现两朵绯红色,她慌忙松开手向后退去,可是裙摆没有整理好,一下子踩在了脚下。

“啊。”沫琛险些摔倒,当然只是险些。因为此刻霍沧弘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扶着她的酥肩。

沫琛急忙挣扎,可是脚踩在了丝质的裙摆上,细滑的质地根本让她使不上劲,更别谈站起来了。

“别动!”霍沧弘命令道。

沫琛才不会停他的话呢。她依然想要从霍沧弘有力的臂膊里钻出来。

霍沧弘眼眸一暗,左手一抄,连着沫琛那该死的裙摆一起横空抱起,他面若桃花,直立的鼻梁,樱桃红的小嘴。

“放开我啊!”沫琛在霍沧弘的怀里不停的扑棱,可他管不了这么多,径直走到床边,把她放下。

“别碰我。”沫琛忽然神色冰冷。霍沧弘心中一疼,是啊,怎么会不疼,自己如此在意的女人竟然连碰都不能碰。

“琛儿……”霍沧弘忽然从背后搂住她,紧紧的,甚至让她有种窒息的感觉。

“别离开我,我就抱你一会,只一会。”在沫琛面前,似乎他从来就不是王,他在天下人面前的尊严,都抵不过这个小女人的一句冷漠的话。

沫琛突然安静下来了,任由他使劲的抱着,好像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似的。也许,是她感觉那些微妙的伤感情愫吧,是来自于霍沧弘内心深处的悲戚,它不轻易的外露,甚至不曾表现在任何一个面前。

“为什么骗我,你说,你叫听雨。”沫琛淡淡的问道。

霍沧弘眼眸里弥漫的雾气渐渐消散,他说:“你不记得了吗,那一天藏书阁飘着大雨。”

藏书阁?大雨。

是啊,磅礴大雨切碎了她最后一次和唐寻见面的机会,却意外的在藏书阁遇到了那个看起来玩世不恭,不羁世俗的王。

“因为我们在雨天相识,所以,朕告诉你,朕叫听雨。循着雨声,来到了你的身边。”霍沧弘把头深深的埋在她颈窝,沫琛似乎真的嗅到了一丝雨水的清新。

“你没听清楚么?那我在说一遍,你为什么要骗我。”在她心里,重要的是原因,而不是别的什么东西。

“朕,朕那时以为你是乱党……”霍沧弘的声音有一丝丝颤动。

“现在,我就不是了么?”沫琛相信清者自清,虽然那只是曾经的误会。

“不,乱党是唐寻,不是琛儿你。”霍沧弘的声音弱了下去。他不希望每次和沫琛在一起的时候总会提到唐寻这个人,可这次,他不小心说出来,心中竟然一阵内疚。

“你是王,你说谁是乱臣贼子,谁就是。”沫琛用胳膊肘顶开霍沧弘,淡淡的说:“为什么唐浅儿,也就是你亲爱的祺妃不是?她哥哥是你口中所谓的通敌者,她就没有嫌疑?”

“琛儿,你是在怪朕。”

“沫琛不敢。”

沫琛恨了恨自己的嘴,为什么要连累上唐浅儿,但是很快,她就不再内疚了,因为霍沧弘说:“祺妃,朕了解。但是你,朕却怎么都不明白。”

霍沧弘走了,打开门,在一群宫女的簇拥下离开了沫琛阁。

夜晚的月光尤其显得明亮,肃杀。它悄悄的投射在沫琛阁,投射在整个王宫,仿佛是以为看客,默默的欣赏这一台不知道结局的戏剧。

———————————————————————————————————清早,杞禾时候沫琛梳洗。

“主子,王昨晚怎么没留宿就走了,听说去了夙宫”杞禾湿了湿手巾,递给沫琛。

“没什么,想走就走了。”

“嗯,主子,王今天遣人给主子送了身便装,是恩准主子出宫了呢。”

“真的?”沫琛心里一震,原以为昨儿那件事情挑破,霍沧弘不会在答应她的要求了呢,没想到,小画果然从屋外捧来一身普通家姑娘的衣服。

“主子你看,王虽说嘴上不关心娘娘,但是心里还是有娘娘的。”小画一边替沫琛更衣,一边说道:“王之道主子虽贵为王妃,但是主子一贯不看重权位,特地为主子准备的便衣,叫主子回了家不要拘谨呢。”

沫琛点了点头,心中却漾起一阵暖流。

董府。

大夫人,三夫人,董崇和众下人,早早接到了王的谕旨,说是今儿琛妃娘娘回府。

沫琛一下轿,三夫人亲热的不得了。

大夫人在一旁漠然无声,一副不屑的样子。而董崇和大夫人站在一起,想去看看女儿,却又怕离女儿太近乱了礼数,毕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王妃的地位,可是比他“董大人”要高出好多级呢。

“琛儿啊,王一早就派人告诉我们你要回来了,还说不要我们和你行礼,说是拘于礼数你会不舒服。看来王对你还真不错,这我就放心了。”三夫人拉着沫琛的手,着双小手,是三夫人从小拉着的,二夫人常受大夫人的欺负,也是三夫人帮忙的。

“让夫人操心了呢。”沫琛笑容规矩,再没有从前在府里那般自在了。

董崇招呼着让沫琛赶快回府歇息着,大夫人随在董崇身后一言不发。

“琛姐姐!卓言好想你啊。”卓言下了学,连忙从宫里赶回来。

“王哥哥特意叫人送我回来呢。姐姐,在宫里好玩么?”卓言搂着沫琛的胳膊笑嘻嘻的问道。

董崇见卓言不知大小的,忙说:“卓言!功课做了没,别扰你姐姐。”

大夫人趁机接茬说道:“什么样的母亲教出什么样的孩子。瞧卓言贪玩的性子,真是一丁点不随老爷。”

三夫人唤过卓言,嘴角却勾起一抹不卑不亢的笑容:“大夫人这话说差了,卓言不是你孩儿么。你逢人就说卓言是董府的大少爷,他再是庶出的,总也是唯一吧。”

大夫人不吭声了,遂说着,身体不适离开了。

董崇摇了摇头,淡淡的问:“琛儿啊,爹也不知道你在宫里过的到底如何,可这深宫之处,总要学会明哲保身啊。”

沫琛笑着回答说:“父亲多虑了。不知道父亲咳疾可好些了?”

“唉,还是老样子,病根算落下了。”董崇叹了口气,又说,“我到不要紧,倒是月湄在钱府里过不怎么好呢。”

“怎么了,钱二夫人对月湄不好?”沫琛忙问。月湄性子柔软,加上夫君离世再没人照顾她了呢。

三夫人一提起月湄,心里就难过的不得了,“琛儿,抽出时间去看看她吧。”

正文 第三十四章,我是玙琛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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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我是玙琛妃

Chapter34:我是玙琛妃。

“杞禾,这钱府怎么没人啊?”沫琛后退了几步,抬起头望了眼“钱府”硕大的牌匾,问道。

“主子,会不会他们去游玩了?”杞禾猜测着。

“大概吧。”沫琛想了想,觉得并无不对的地方,在府里待久了,一家人出去游玩也不是没可能。

杞禾叫来一旁的女官,这女官身手不错,是王派来特地保护沫琛安全的。

“写封信留在这儿,也许姐姐他们回来就能看到了。”沫琛一边说着,一边走向轿子。

忽然,马蹄声渐进,沫琛停下了脚步,目光望着远处。

一顶素色的马车,走在前面,前后左右跟着几匹枣红色的马。

那马上,坐着的,是钱大人,钱杭秉还有钱府的随从。

沫琛似乎明白了什么,那马车里坐着的,应该就是过的并不如意的月湄吧。

钱大人还有钱杭秉翻身下马,连忙行跪拜礼。

“微臣参见琛妃娘娘,娘娘吉祥万福。”钱杭秉是垂着头的,沫琛没有察觉到他的不适。

“钱大人这是从那儿来的?”沫琛一边说着,一边徒步走到马车面前,瞥了一眼女官,那女官便上了马车掀开帘子。

果然是月湄姐姐,她困倦的倚着车厢睡着了,她脸色并不好,憔悴了很多。简单的着了一件淡青色的长装。沫琛心中一揪,这身衣裳连杞禾的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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