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妖孽-第4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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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齐把老鼋刚刚刻好的灵石护身符交给李超人。李超人刚接过护身符;就感觉一团的温热从手掌心蔓延到手臂;继而发散到全身;一下让他舒爽的呻吟起来。东西灵不灵已经不用玄齐多言;切身体会的好处;让李超人明白这的确是个好东西。
“我这就开始修建水窖。”李超人说罢灵光一闪:“反正鲍船王也要修水窖;说不定邵六爷也会修;到时我们组建个水窖慈善会;为西部缺水于旱的地方出一份力。”
已经在冥冥中接触到天道气运的李超人;拥有护身符后更加惜命;也更愿意行善积德;所以他愿意为于旱的西部出一份力。
老鼋欢喜的哈哈大笑:“又多了二十万零六千的善因;今天好好搞;绝对过百万。”老鼋还生怕玄齐不懂;继续为玄齐解释:“要知道你现在所影响的都是百亿俱乐部的超级富豪;牵扯到无数人的生计……”
玄齐并没有因为体内多了灵气而开心;反而感觉肩膀上多了一丝莫名的责任;正所谓有多大的头戴多大的帽子;随着玄齐的修为越来越高;肩膀上的担子也越来越重。
鹤发童颜的邵六爷于枯的手掌缓缓的摆动:“人老了;就不吃这些酸涩的食物;别把我的老牙都酸掉了。”
玄齐调整了个坐姿;望着邵六爷头顶上的气运;斑斓五色浑然天成;福禄寿喜财都很坚挺;年少不顺几起几落;沉浮之后邵六爷有了这般的家业。一直执掌港岛娱乐王朝;风头无二;这一生也算得上是波澜壮阔。
“原本老夫只想问问自己还有多少年华;现在看来却是亏了。”邵六爷望着玄齐:“你说老夫究竟问些什么好?”
“老爷子你可不能为难我。”玄齐故意耸了耸肩膀:“既然你现在不知道问什么;那么可以等到什么时候想问;什么时候再问。”
“这一卦能不能像个护身符般;斗转阴阳;福泽后人?”邵六爷最后四个字咬的特别重;他生怕自己撒手人寰后;后人不能继承这一丝的香火。
玄齐深深的望着邵六爷;端详半天后说:“十三年内这个卦你能自己用;十三年后这卦也就不能用了。”
邵六爷沉吟;而后缓缓的把头一点:“谢谢了我听说小李和小鲍都会在西北修水窖;那种就是治标不治本的东西。”说着话音一转:“每年我再拿出两个亿来;在水窖周围搞绿化;希望有生之年能够让戈壁变成绿洲。”
两人随意的聊着;就好像是帮着一个孤独的老人排解寂寞;等着邵六爷靠在椅子上沉沉的睡去;玄齐无奈的点头;其实他只是一个孤独的老人。
换个地方继续一日六卦;剩下的三人财富虽然没鲍船王那般厚实;却也都有着不菲的身价;而且也都清楚自己需要什么。玄齐帮着他们一一排解了心中的难题;夕阳西沉;半天的时光消逝。
玄齐望着逐渐西沉的太阳;还有夕阳余晖中正在奔跑的逐月;玄齐忽然间感觉生活是那么的真实。
同样沉寂在喜悦中的老鼋;已经难以抑制心头的欢喜;哈哈的大笑着说:“港岛还真是来对了;知道今天居然收集了两百多万的善因;而且随着水窖计划铺垫而开;后续的善因还会陆续而来……”
沉吟的玄齐漫不经心的问:“善因究竟能做什么?”
“善因是催化信仰之力的养料。”老鼋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一直瞒着玄齐;索性对玄齐说:“在太古时;修士分为两种;一种是守卫一方水土;帮扶一地百姓;种善因得善果的正门玄修。还有一种是杀戮破坏;吸纳灾气死气;种恶因收恶果的邪派修士。”
老鼋说着话题猛然一转:“不管是那派修士;他们先种因;后收果。没有牧守一方;或者破坏一方之前;他们都凝聚不出信仰之力;而你现在却有了这般庞然的信仰之力……”
这其中所包含的信息;一下就被玄齐吃透了;别人都是打好根基后才开始吸纳信徒;而自己却像空中楼阁般;直接省略至关重要的一步。又多事的接受了岛国的因果;难怪身躯内的真气会消散无踪。
“所以现在我们要重新吸纳善果;等你真气恢复之日;就是你信仰融汇贯通大成之时。”老鼋倒是很自信;仿佛他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听到老鼋这般说;玄齐也没再说什么。虽然这只老龟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但出发点是好的;细枝末节是可以被忽略不计的。玄齐默默的吸了口气;调整身躯内残余的真气运转;终究还是太弱了;不得不藏在九幽之下。玄齐也期待自己翱翔九天的那天;只不过在此之前还是要小心翼翼的锦衣夜行;露出丝毫马脚都可能要了自己的性命。
第六百五十章 芒果人
两天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玄齐借宿在鲍船王的马场;一日六卦的吸纳善因;同时看着逐月训
聪明的马儿接受能力特强;每日突飞猛进的学习各种各样的知识;就以出闸为例;赛马出闸只是领先的第一步;虽然不能做到步步领先;但第一步的领先也很重要。
经过半天的训练;逐月身躯内的血脉觉醒;听到发令枪就开始往前跑;已经把这个动作当成潜意识。马背上的邹扬扬进步也是神速的;虽然只有十四岁;却是个能吃苦的;愿意学的好孩子;甚至有些方面做得比成年人还好。
除去心结的罗杰;满心欢喜的看着逐月;还有马背上的邹扬扬;由衷的钦佩说:“这孩子绝非池中之物;就看他现在钻研刻苦的劲;长大后一定能有所成就。”
逐渐西沉的太阳;细微婉约的晚风;丝丝徐徐的吹在马场上;碧绿色的青草起起伏伏;欢畅的马儿与少年的笑声在风中传荡。大赛之前;一人一马居然没有丝毫的紧张。
沃根这三天过的大起大落;一开始他拼命的宣扬与罗杰的赌约;就是怕罗杰在背后打他的黑枪。拥有财富的富豪;就好像是执掌权柄的国王;盛怒之之下说不定就能做出点什么极端的事情来。
随着赌约被宣扬而开;罗杰那边也表现的平静后;沃根的胆子逐渐大起来。再往后罗杰说请来了骑手与赛马;居然是匹不到三岁的马驹子;骑手的年龄还不到十五岁;这是什么意思?
百思不得其解的沃根;最终得出一个结论来;罗杰在明知道无法战胜自己的情况下;明智的选择放弃;用华夏语讲这就是破罐子破摔。
拥有港岛排名最为靠前的两匹赛马的沃根;拥有了绝对胜算。背负罗斯柴尔德家族姓氏的沃根;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振兴家族的一天;虽然这个姓氏没有得到家族承认;但这并不妨碍他的幻想。
朦胧的夜色在绚丽的霓虹中越发美艳;穿着得体西装;戴着礼帽;拎着文明棍的沃根;得意的吹着口哨;来到一家很有爵士风情的小酒馆中。
木纹地板在晦涩的灯光中泛起暖暖的色调;舞台上有个穿着晚装的女子;在爵士乐中唱着较为奇特的音调;虽然不懂她哼唱的是什么;慵懒中却给人一种奇特的贵族范。
沃根坐在小圆桌上;摇头晃脑的听着根据;时不时的还跟着低声吟唱;放松的时光让他心情舒畅;随着歌手谢幕后小酒馆里热闹起来。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社交圈;像沃根这般血脉斑杂;出身富贵的人在港岛这个东西方文明融汇贯通的地方还有很多。这家爵士风情的小酒吧;就是他们聚会的场所。
港岛是个很奇怪的地方;作为英殖民的属地;官方语言是英语;但大部分居民是华人又或者是华裔;他们依然习惯用汉语交流。没回归前金发碧目的洋鬼子在港岛上横着走;是理所当然的一等公民;而后是黑皮肤的黑哥们;甚至就连天竺的阿三哥地位都比华人高。
在东西方文明交汇变通之后;有些贵族没落;有些贪慕虚荣的女子与一等公民苟合;还有其他多种多样的原因;造就出了很多混血;他们有着一等公民的外表;却又传承华人的文化。大多出身穷苦;却又在歧视与谩骂中养成坚韧顽强的性格。
在那个动荡的年月中;他们发愤图强;还真有些人出人头地;其中最为杰出的代表就是沃根;一文不名的混血穷小子;虽然顶着罗斯柴尔德的姓氏;还有不知所谓从哪里听到的祖先传说;愣是打拼成了一方富豪;而后又不知道用什么手段继承爵位;并且受到女皇接见;一时间成为混血界的传奇。
看似风光的混血人;实际上却有着尴尬的社会地位;在西方世界中他们因为血统不够纯正;而不被接受;甚至还会因为血统被歧视打压。没有成功前更不会被社会承认;是人们口中调笑的二鬼子;甚至会因为没有父亲而被嘲笑甚至殴打;有些性格扭曲的人;甚至会记恨上自己的母亲。所以混血人成功后小圈子相对狭小;但异常稳固;同样的遭遇让他们团结在一起;并且制定攻守同盟。
“沃根爵士;有些日子没见你了。听说最近你在做一件大事。”隔壁桌一个端着猩红色酒水;同样穿着燕尾服;打着领结;带着礼帽的老人;矜持的向沃根笑了笑:“罗杰居然敢跟你赌赛马;当真是不自量力。”
“罗格;不要这样说。”沃根矜持的笑了笑:“罗杰可是个好人;到时候记得去赛马场;观看比赛哦”
罗格缓缓的把头一点;而后从合体的黑西装中拉出一份文件:“这是这段时间花出去的数目;芒果人计划推展的很顺利;但却需要更多的钱。”
芒果人计划与香蕉人计划相同;香蕉人又叫amauuiu最初指出生在米国的华人。现在这个概念的范围已不再限于米国;而扩及整个海外;泛指海外华人移民的第二代、第三代子女。他们虽然也是黑发黄皮;但不识中文;说一口地道的英语。他们自小就受国外文化、国外教育的熏陶;其思维方式、价值观也是完全米国化;同移民来米的上辈不同。这其中黄皮其外、白瓤其内、黄皮白心、夹缝中的人、中文盲、边缘化;是描述香蕉人时使用频率最多的词汇。
罗格在港岛拥有一家贵族学校;较硬的教学质量很受家长们的欢迎。同样罗格也是一个混血;在国外得不到归属感;在港岛得不到认同感;随着老牌混血们逐渐老去;他们发现自己所掌握的财富与社会影响力越来越低;于是他们开始尝试培养类似香蕉人的芒果人;最初这样做只是排解孤独;后来这样做他们发现可以延续除了财富以外的东西。
于是在混血们的资助下;罗格的学校越开越大;吸纳的学生越来越多;在去华夏的中心思想中;培养出越来越多的所谓精英;也就是淡化过的香蕉人。他们拥有西方的思维方式;却因为港岛华人众多;所以还认识华语与汉字。
他们总觉得他们比自己的同胞高上一等;因为他们是精英;所以他们歧视港岛本地人;更看不起华夏人。当然这帮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香蕉人;是新一代的芒果人;外黄内也黄却又长了个扁平坚硬的果核。芒果人崇拜混血;就这样混血也成为港岛一股不容小觑的势力。
“那就接着往里面投资。”这些年沃根在下一盘很大的棋;通过培养芒果人;试图在港岛的商界政界拥有一席之地;只是芒果人计划刚刚执行十多年;还没有成气候。
“最近我的手头还是有些紧;等赛马后也许能宽松一些。”财富成为实现梦想的基本要素;在不可或缺的情况下;沃根自然要想着怎样扩大受益。
港岛人天生具有赌性;当然也可以说他们眼光准;胆子大。所以赛马之类的博彩游戏;才能在港岛上盛行。自以为胜券在握的沃根;附在罗格的耳边说:“也许我们可以加大明天赛马的附加值……”
“你是说赌马?”罗格心领神会;思量后又迟疑说:“如果跑假赛也就赢不了罗杰的那块地。”
“第一;第二都是虚名;我不在意;只要在比赛中能跑过罗杰的逐月就行了”沃根笑着说:“港岛能参赛的赛马很多;我现在就邀请排名前九的赛马参赛;让他们去猜独赢;只要奥特斯与拉到斯丁跑得赢罗杰的逐月;谁拿第一我真无所谓。”
“这样做能行吗?”罗格有些胆战心惊:“参加明天观礼的都是超级大富豪;万一他们冲着玄齐的面子;压了逐月赢;万一……”
“逐月能赢吗?”沃根自信满满;悠哉的说:“华夏有句老话;叫富贵险中求;我们现在就是从险中求富贵;整个港岛能与奥特斯与拉到斯丁比拼的也就只有乐百天;这就等于说我们已经控制了比赛。”
贪婪不光让沃根疯狂;让罗格也随之疯狂。赌马本就是一件充满激情与魔力的事情;在节奏飞快的港岛;每天都有人上演一夜暴富的神话;当然输光身家;结束自己生命的人;但却被大家刻意忽略。
巨额的财富仿佛唾手可得;贪婪的人会刻意忘记很多东西;眼睛里只望着财富;脑袋中只幻想巨额的利益。于是两个人在小酒馆中嘀嘀咕咕;而后制定下汲取财富的细节。
这将是一次庞然巨大的行动;不光要有混血人的财富;还要有芒果人的人脉;反正是有赢不输的结果;那就要用支点撬起地球。港岛人特有的赌性觉醒;一夜间这个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