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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清夏流年纪事(续)-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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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抱我进了一个小间,地面白白的,墙壁是米色调,还有镜子什么的,我困惑不解,“这是哪里?”

“哪里?洗干净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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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我刷牙、洗脸,男人动作不甚熟练,弄得我不太舒服,顿时,心中浮现另外一个男人的模糊影像,他怎么就不能跟另外那个学学呢?

我投诉他,“你不好,你再弄疼我,我去叔那里。”

叔是谁,我很模糊,但我晓得叔是心里那个看不清容貌的男人。

“你再说一遍!”男人上火地说。

我才不怕他,伺候不舒服,就是要投诉,否则下次没有改进。

不客气,我训他,“叔很会帮我洗洗刷刷,才不像你这么笨手笨脚,你多跟别人学着点,不改进自己,就没有竞争力;没有竞争力,我会不喜欢;我不喜欢,我就去叔那边。你表态吧,你提不提高服务质量?”

停顿,无声。

隔了好一会,男人几欲呕血的声音传来,牙齿咬碎,“提,我提高。”

“嗯,这还差不多,伺候我洗澡吧。”我如女王般命令他。

“我……”,看样子他想骂我,但又刹了车,“混蛋丫头,你别得寸进尺!”

“你伺不伺候?不伺候,我去叔那边!”我莫名有感,把“叔”搬出来,这个男人会异常听话,于是,我毫不客气地使用“叔”,作为我的杀手锏。

“伺……伺候,不许去他那边。”男人醋意浓浓地霸住我。

我得意了,微哼,“让我舒服,我就不去。”

“好,包君满意。”男人忍气吞声,“洗不舒服了,提醒我,我改进。”

“嘻嘻,你真好。”我奖励地说。

回应我的,是男人无奈地骂,“你这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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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投诉起了作用,洗澡的过程中,男人虽说依旧不熟练,但是,他改进很大,知道要轻手轻脚待我,我不时哼哼两声,以示满意。

更让我满意的是,男人很老实,帮我洗澡就只是洗澡,小心翼翼地洗干净,叔和他没有可比性,叔很坏的,假如是叔的话,方才放我。

身上的邪火一直未散,经过热水泡泡,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点点滴滴汇入热水之中。

水下,我……

“小楠,想吗?”男人的声音里有一丝沙哑,他嗓音本来就低,这恰到好处的沙哑,性感地让人心旌摇曳。

可是,我不明白他问的“想吗”是什么意思。

探究不了,我顺着感觉答,“有点。”

“想哥哥帮你洗洗吗?”

“好呀。”他能帮我,我会感谢他的。

“呵呵……”,男人低哑地笑,仿佛喉咙里有把火,笑声中,一只大掌。

简单的几个动作,没有任何花样,就成功使我发出泣声,“嗯呀……嗯呀……呀……哥哥呀……”

“小楠,叫二哥好不好?”男人诱哄。

他好好的,提二哥做什么,生生刺得我双目有泪珠滚下,“二哥坏,不叫,不这么叫。”

“怎么了?他怎么坏了?”男人心急地问。

十根葱指掐那铁臂,将它当做二哥,我哭着控诉,“二哥不要我了,他要和我做兄妹,他和别人好了,不许你提他,不许,不许,不许……”

“诶,小楠,你误会我了。”男人动作里透着小心讨好,渐渐,我被他安抚了。

我不再哭,男人便停了吻我,他亲亲我的脸颊,情话儿萦绕我的耳边,“小楠,哪能呢?你又香又甜,是我的女人,我十五岁就看中了你,我哪能和你做真兄妹,永远不可能的。是你想和我做兄妹,欺骗自己,我成全你。我不和别人好,你怎么瞒过自己?我得让你安心接纳我,我们是假兄妹,真夫妻,好不好?你怎么安心,我怎么来,但有一点变不了,只有你是我真正的女人,别人都是障眼法。”

男人情话逗趣,说话间,灼热的气息缭绕我的耳畔,“楠,叫‘二哥’吧,叫给我听听,今晚二哥让你高兴,你想怎么折腾,二哥都陪你胡来,叫我几声,楠。”

情话质朴,却令我全身绵软,情动非常。

我叫得如泣如诉,声声唤他,“二哥……二哥……二哥哥……”

“小楠……”,男人亦是动情低吼,粗犷的唇舌罩住我的唇瓣儿,团得个密不可分。

稍后,男人与我分开,微喘,“楠,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好呀……”,我娇软地应他。

下一刻,我被男人从浴缸里抱起,淋浴再冲过一遍后,他拿厚浴巾裹了我,抱我去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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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擦干净我身上的水珠,说是要去淋浴,让我等一等他,然后,他快速进了浴室。

我慵懒地很,趴在床上,动也不想动,脑袋昏沉欲睡,可是,身体热得受不了,不自觉地,我抱着一个枕头轻蹭起来,嘴里呓语不断,“二哥……来……要小楠……”

男人炙热动情的声儿从背后传来,“楠,二哥今晚要够你去。”

我羞得受不了。

我紧紧抱住身下枕头,我小脸红透,求他,“二哥,不要。”

难为情得很,我将头埋在枕头里。

“真的很甜吗?”我怀疑地问。

“当然。”男人的口气不容置喙。

“那……”,我脸儿烧烧地,“你吃吧。”

男人笑问:“楠,喜欢吗?”

“嗯。”

“啊……疼……讨厌……”,我被杀得措不及防,眼泪直飚。

男人没动,但是,话问得很急切,“怎么会疼?”

“有一个月左右没做啦……你的……太大……”,我痛沉沉答他。

我天天练习叔教的方法,锻炼得和一般人不太一样,况且,身后最是刺激深入,叔是慢慢来,这野男人说也不说地杀入,我哪里承得住他,不痛叫飚泪才怪呢!

有心治他一治,我娇气十足,含泪望他,说:“你顾不顾我的感受?你疼不疼我?”

“我怎么会不顾你的感受。”男人急急说。

“那你先出去。”我软声说。

男人不可置信地说:“你……”

“你不想提升竞争力了?”我软硬兼施。

“好……好吧……”

说了这么几句话,我不得不佩服他的好耐力,居然能够做到隐忍不动,还能听我的话,可见,他是真心顾及我,疼我的。

念及此处,我拿定主意,不但要治他,也要他通身舒爽。

我轻快多了,娇红的脸蛋偎着他,与他说些爱语私话,“二哥,我喜欢慢慢来,你要是疼我,你……”

说到这里,我说不下去了,因为,男人的铁臂……

男人得意坏笑,“等你适应点儿了,你要干嘛?”

我娇声说:“等我适应了,你怎么待我,我都喜欢的。”

顷刻间,我被男人扑倒……

这个姿势……

我有印象,究竟是在哪里做过这个姿势,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了……

“楠……”,男人叫我名儿,声音激动,“终于……终于……我终于和你了……”

男人激动地浑身颤抖,“楠,帮我,帮我。”

“二哥,小楠是你的,别急。”我安抚男人,给他一个微笑。

按照叔教我的方法,试探性地一个回合。

“啊……”,男人发出青年男子特有的嘶吼声,抽气,他挺直身子发现宝贝似地大叫,热血沸腾得无以附加。

我咬着手指,吃吃地笑,却是不言语,因为,我直觉在床上最好不要提及其他男人,而这个方法是叔教我的,我若告诉他的话,势必提及叔,那会很扫兴的,还是不要了吧。

叔教我的时候,说如果我学会这个,他会很享福,为了他享福,我很注意学习。

据叔介绍,这个方法的简单总结是吸气+提臀+收缩,练起来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一般女人练习一年都不一定成功,不过,叔说我天赋异禀,体质敏感,易获得快感,下面那儿似乎会自动运用那种方法,他相信他稍加指导,我可以在最短的时间掌握这个技巧,掌握了技巧,肌肉被锻炼得自动有反应,那就进入了化境。

果然,叔是没有错的,我十来天就练会了,当然,叔的反应就和我身上的男人差不多。

我想到模糊容貌的叔,心里甜滋滋的。

男人重重的吸气呼气,“楠,这样下去,骨髓都要被你吸走了。”

笨家伙,也不知道给我点快乐。

我埋怨地想,嘟嘴催他,“你别感叹了。”

被我催,他动了……

哎呀呀,天呀……

羞死我了。

男人很听我的话,他没有花样,胜在直白简单。

有时候,直白简单,才是最快乐的。

我泪水雾了眼,“哥……好美……小楠好喜欢……”

男人竟然哽咽,有凉凉的水珠洒下。

我视线朦胧模糊,看不到男人哭成什么样子,但感觉还在的,这么快乐的事情当中,我居然感觉到了揪心和刺痛。

“哥哥,放开我。”我哭着叫喊。

男人听话,他放了。

我搂住他脖子,不断点点亲吻他的嘴唇,哭叫,“哥哥……哥哥……化了我……化我……”

声声哭叫之中,男人加快了速度,直至……

“天——楠——”,男人低吼。

我微微眯眼,问:“好了吗?”

“好了。”

再不用我多话,飞升了……

第五十三章:家兄妹,真夫妻

宿醉果然是要不得的,头晕脑重,沉沉地,感觉一点儿不舒服,我眼皮子掀了掀,感受一下外界的白日光线,接着,闭上眼,假寐赖床。

人是假寐,我可没有忽略小蛮腰缠的和脑后枕的铁胳膊,背后半抱紧我沉睡的男人,以那青年男子特有的体热烘得我舒服极了,我丝毫不想动弹,多赖一会是一会。

昨晚发生的点点滴滴,我没忘,酒精不是失忆的神水,它只会使人亢奋失常,诱导内心沉积隐秘的欲望,做些平常不会做的事情。

心里不是不乱的,我还是没能管住自己,趁着醉酒放纵,与二哥发生了关系,进而有了更深的牵扯。

乱归乱,但是不悔。

仿佛长久以来耿耿在怀的某事,终于得偿夙愿,四肢百骸轻灵灵的畅快,若背有双翼,定然一飞冲天。

与二哥交手的第一次,我竟出现了非常强烈的反应,反应在很多地方。二哥的反应也很大的,在我们俩个同时达到喜乐的境地之前,不过是因为我尚未达到喜乐的境地,需要逞凶行恶地杀一杀。

按照我和大叔接触的经验来说,过后应该不会那么快有反应,需要歇一歇,谁知,二哥完全不像叔,他竟是被我的反应相互作用着,极度兴奋,再度奋力让我快乐,害我全身快乐到瞬间出现真空的状态,魂儿飘飘摇摇到九重天去了。

真是不得不叹他年轻力壮,勇猛非常。

第一次以后,酒店的床单已经不能见人,皱巴巴的,而且上面的样子一点儿得不像话,都是我和二哥无限欢喜的见证。

再看看时间,晚上9点多,将近10点,姑姑和姑父的飞机即将到军区,等他们俩回到军区大院,就该给北京这边打电话了,确定我们有没有在家。

姑姑一再叮嘱我,女孩子晚上不能出门,要是不得已出门,晚上十点之前必须回家。她如果知道二哥拐了我去KTV唱歌喝酒,还拐到床上去欺负,她非叫姑父打断二哥的腿不可。

二哥看准了时间,当机立断——退房,回程家。

退房前,二哥打电话叫了客房服务给我送套衣服,并且,他把床单买了下来,他不好意思让第三个人看到这张见证了无限极度欢喜的美妙床单。

我和二哥回到程家的时候,恰好客厅的电话响起。

幸好此时我的酒醒得差不多了,视力亦是稍许清明,我口齿还算伶俐地接了姑姑打来的电话,好歹把事情应付过去了。

二哥在我接姑姑电话的时候,自背后搂着我不放,头窝在另外一边,唇儿不断啄吻我的脖颈儿,爱不释手,等我挂了电话,他热热的男人气跟着凑到我耳朵边问我,是否还记得厨房哭闹引来姑父的那次。

我当然记得,那次我和他反锁在厨房内做些脸红心跳的事儿,期间,他弄到吓哭我,我的哭声引来了姑父,姑父认定二哥在欺负我,要破门而入给他一顿好教训。

当时,我与二哥衣衫凌乱,假如姑父破门而入的话,一定会晓得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姑父拍门拍得很急,眼看着就要破门闯进来了,二哥对我说,他一个人扛下,让我把所有的事情全推到他头上去。

我却不领他的情,嗤笑,自个儿出声,说二哥没欺负我,把姑父给骗退了,于是,眼看上演全武行的事情,被我给化解了。

我醉得头晕,又和他做了那么欢喜的事情,可意识尚算清醒,他问,我自然答记得,然后,他邪性笑着问,今晚接电话,像不像应付姑父的那次。

经他这么一说,还真的是。

被勾动旧情,酒精刺激下,我羞得肌肤泛出粉色,小嘴儿轻哼,但不知我是哪里刺激到二哥某根筋,他忽而发了狂,将我用力按在墙上亲吻,当场就与我和和乐乐地情深。

作死的男人,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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