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的丈夫-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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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深更半夜了,这夫妻俩去哪里了?」
我自言自语地。「玛丹也许去值夜班陪侍日本人睡觉去了,那师傅又去干什么去了呢?」
我没敢开灯,摸着黑躺在床上等待着,不知不觉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就被阵阵叫喊声惊醒。
「喔……喔啊……我受不了……」
耳边传来女人凄惨的呼叫声。
「咯吱……咯吱……」
竹床剧烈的摇晃声。
仔细一听,声音就在隔壁。
我暗思,传说的一点不假,这个驴脸的确是没完没了啊!刚做完一次,又来新的一轮。真不知他哪来精力?
·文}我不由自主地又悄然潜到邻屋的后窗下。
·人}从里面的情形来看,这番云雨已有一阵了。
·书}朴英姬躺在床边,双腿向两边大张呈M型,有三个多月身孕的腹部微微隆起。
·屋}驴脸立在床前,双手死死地按着她的两腿,一根形如棒槌的驴阴茎在朴英姬的阴户间出入着,阴穴被撑得满满的,随着粗大的棒槌在阴穴抽出插进,阴穴的嫩肉时而凹进去,时而被带出来。
「喔……喔啊……要来了!要来了来了来了了了……」
只见朴英姬M着的双腿忽然抻直,脚趾紧曲,微隆的腹部猛地向上方挺起。
驴脸则抽出插在阴穴里的大肉棒,默默地欣赏着他胯下的女人被高潮的媚态,嘴角露出无比得意奸笑。
朴英姬的身体在空中僵持几秒钟后,就跌落在床,两条腿也无力地垂下,她的身体开始抽搐,阴穴上方那粒涨大的阴蒂突突地跳动了两下。
半支烟后,驴脸又把他那驴棒槌捅进朴英姬的身体。
「哎哟……啊呀……求求你饶了我吧,不能再做了……」
朴英姬一边呻吟,一边啼哭地哀求。
「啪……啪……」
回答她的是淫靡的肉体撞击声。
我看到,朴英姬的阴户光秃秃的,原先的阴毛已不复存在。我搞不清是义务服务队的新规定?还是被变态的驴脸一根根地拔褪的。
「噗滋……啪叽……」
阴穴里的淫水越来越多,黑肉棒槌上挂满了黏黏淫液。
「嗯……喔……嗯呀……喔啊……」
她美目盼兮,欲拒还迎,欢愉的感觉越来越浓,发出荡人心魂的娇吟。
「咯吱……咯吱……」
竹床的摇晃频率越来越快。
驴脸加快了抽插速度,驴棒槌次次抽出穴口,又次次顶至穴底。
「啊……顶死我了……啊啊……」
朴英姬眼神迷离,一脸陶醉,她的大腿不由自主地紧紧夹住驴脸的粗腰。
「噗滋……啪叽……噗滋啪叽……噗滋啪叽……」
驴脸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啊呀……好舒服……啊……又要来了……啊啊啊啊啊……」
朴英姬呻吟声忽然高亢起来,发出一声酣畅无比的尖叫声。只见她浑身痉挛,双臂在空中胡乱挥舞。
朴英姬又被淫辱至高潮了!
与此同时,驴脸发出一阵野兽般的低嚎,让身体重重地压住朴英姬隆凸的腹部,将他那丑陋的精液射入了朴英姬怀有身孕的子宫体内。
身体仍在不时抽搐的朴英姬,全身彷彿被抽空似的瘫软在床边,粉脸泛出一股妖艳的晕红,性感的双唇微微开启,发出阵阵的喘息与呻吟。胸前那一对丰满的肉球随着她的喘息而微微颤动,两只紧攥床单的小手依旧没有松开的迹象,那粒充血勃起的阴蒂格外涨挺。
屋外的雪花被寒冷的北风吹的四处飘落。
我隐约听见,远处传来鞋底踩在雪地上「咯吱」声,会不会是师傅回来的脚步声。
我正准备转身离开,又听到屋里传出对话声。
「舒服吧?嗯?」
「……」
「问你话呢?混蛋!」
随即传出手掌打肉体上的屁股的「啪」声。
「哎哟!」
女人尖叫声后,低低的声:「舒服……」
我又朝窗里窥看。
驴脸仰躺在床,一手拿着跟香烟,一手搂着朴英姬后背。
朴英姬侧卧着身体,像只无助羊羔的依偎在驴脸满是胸毛的怀里,性潮红仍挂在她两颊,一条腿搭在驴脸的身上,一只手爱怜地抚摸着已经疲软的驴棒槌。
「你高潮了几次?」
「……高……高潮了好几次,我忘记数……」
「混蛋!你怎么能忘记数呢?你是怎么答应我的?是不是只顾享受高潮的快感,就忘记数数?那好吧是你违反的约定,那我继续……」
「不!不要啊!不能再做了,您就饶了我求您了……」
她带着哭腔恳求着。
「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能忘记数你高潮的次数的,理由必须有理有据,否则……」
「好好好!我解释!……我……高潮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您是知道的,女人在高潮时都这样……」
朴英姬的眼睛愤愤地白了驴脸一眼,像似恨透他似的,但嘴里却曲意迎逢。看来,她对驴脸给予的高潮是真实的,对驴脸切齿的愤恨也是真实的。
「回答错误!理由不充分!是你故意忘记,还想让我继续跟你做爱……」
「不是!不是那样的……求求您,不能再……求您看在肚子里孩子的份上,饶了我吧……呜呜……不能再意外流产了……呜呜……」
朴英姬一边恳求着,一边呜咽着。
我实在听不下去朴英姬被驴脸无耻言语的羞辱,转身离开,来到师傅的木屋。
杨卫东见到我既惊讶又高兴,紧紧地拥抱住我。
「臭小子!没想到你还活着。那天玛丹值夜班回来告诉我她遇见你了,我都有些不相信。你是怎么出来的?」
他抹了一把激动眼泪。
「探亲啊!呵呵!」
我拿出探亲批文给他看。
「探亲?你没回家吗?」
「我不能回家,也不能让别人发现……」
我把探亲的目的……萧健一被囚等,都一一告诉了他。
杨卫东没想到「一剑」还活着,还被囚禁在硫硫岛上,他也羡慕「一剑」传授了我的武功……
接着我们师徒俩就低声地聊了起来。一直聊到天亮时分,师傅才想起去绿区大门迎接下夜班的玛丹。
他临出门,叮嘱道:「天亮了,你回不去了,就在屋里呆着,哪里也别去,大白天的以免让人看见。等我晚上下班回来,咱师徒俩再接着聊。玛丹今天轮休,我会让她买些菜,给你做你最爱吃的……」
师傅离开后,我静静地等着玛丹,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一觉醒来了,仍不见玛丹回来。
屋外雪停云散,躲在乌云里的太阳露出半面笑容。看时辰已近当午。
我忽觉尿意袭来,看了看屋外空无一人,于是闪出木门,疾驰到屋后的土坡后面,畅快地泻净尿水。
远处女人的对话:「你昨晚不是值夜班了吗?怎么现在才回来啊?」
显然是朴英姬的清脆嗓音。
「别提了!我上午去医务所了,遇上部分妇女每周的身体检查,整整一上午……」
玛丹的声音。
「你生病了?」
「没有!我不知道怎么了?最近的奶水不够孩子吃了,有时还会头晕恶心。今天正好下夜班,就去看医生,医生却说我怀孕了。」
「啊?怎么会呢?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
「我以为哺乳期不会怀孕啊。」
「你真幼稚啊!谁说哺乳期不会怀孕?哺乳期仍会排卵,既然排卵……你该不会是为了自己舒服在值夜班时专门没采取避孕措施吧,八成是怀了日本人的野种吧。嘻嘻……」
「才不是呢,讨厌啊!看我怎么收拾你。」
二人相互追逐嬉闹起来。
我借助土坡的遮挡,偷眼向坡后张望,远远看见两个身着日式和服的美女正款步姗姗朝这边行来。一个是妩媚性感,风姿绰约的俏孕妇;一个是凸凹有致,丰韵娉婷的俊少妇。
「好了好了!不要再闹了,我的重身子那能跑得过你啊。」
「好吧!看在你那贵重的身孕子份上不闹了!说真的,我真羡慕你啊,我当初怀孕八个月时还得去打工,而你怀孕只有四个月能歇半天。唉!要是我也能攀上一个像驴脸那样的上等人该多好啊,白天能休息,晚上还能享受……」
「……」
朴英姬发出的呜咽声。
「对不起!对不起!玩笑开过头了,看我这张臭嘴,好姐姐!千万别往心里去哟。我非常清楚你每天都生活在煎熬当中……」
见二人越来越靠近土坡,我则迅速地奔回到师傅的屋里。……
晚上八点多,师傅才急匆匆地回来,刚进门就说:「……刚才小野把我叫去问你的下落了,看上去他很着急的样子。我告诉他你在我家里,他才稍稍安定了下来。他告我说事情有变,要你务必在今晚八点半前赶回那个小屋。」
就在此时,临近不远的屋里传出女人低沉的呻吟声。
「喔……喔……喔啊……」
女人欢快的呻吟声。
「咯吱吱……咯吱吱……」
竹床来回的摇晃声。
「又开始欺负朴英姬啦!这个畜生!」
在一旁抱着孩子的玛丹咒骂道。
「你就别叨叨了,每晚不都是这样?」
师傅说完,扭头对我:「现在街上还有不少行人,你……」
「喔……喔啊……要来了……喔啊啊啊……」
女人销魂的嗟叹声。
「现在街上还有不少行人,你能不能即使赶到绿区门口啊?万一……」
师傅的重复又被呻吟声打断的话。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竹床来回的摇晃声越来越剧烈。
「喔啊……我不要……不要了……不要不要不要……喔啊啊啊……」
女人到达性高峰愉悦至极的高亢声。
「这个畜生!也不顾及朴英姬四个月的身孕,那可是他的……」
玛丹忿忿地。
「你能不能闭嘴!不想听就你就像往常那样堵上耳朵。眼看时间不够了,外面的行人依旧不少,我正犯愁大牛怎么出门?怎么才能按时赶回小屋,你却……」
「师傅!没事的!能来得及,你忘了我已学会……」
「哦哦!我差点忘了你现在是身怀轻功绝技的高手。」
「呵呵!那我走了!师傅再见!绿区间见!玛丹再见!」
「再见!」
我出门,蹭地一下就窜出好远。
途径朴英姬屋前时,又听到「啊呀……不要啦……我实在不行了……啊……又要来了……啊啊啊啊啊……」
朴英姬忽然高声地尖叫起来,叫声中蕴含着身心完全释放的愉悦,蕴含着到达天堂般的喜悦。
我强压住偷窥的欲望,静了静心,然后气运丹田向绿区大门方向疾驰。……
在绿区外的小屋内。
小野见我回来也不顾得上埋怨我,匆匆说:「你我见面的当天我就私下赶回本部,费了好大的劲才被获准面见到筱田弘介社长,当他从昏迷中醒来神智稍清醒时,当我把「一剑」前辈血书布条交给他看后,他老人家闭着眼睛一句话也没说,我看到他的眼角淌出一滴眼泪,摆了摆手让我出去。第二天我听说,那所医院的医生护士死了十几个,他老人家的身体也明显好转。今天下午,我得到社长的密令,明天凌晨将会有大批的社团成员秘密地来岛捉拿筱田雄二等人。为了防备筱田雄二听到风声后狗急跳墙,要我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好「一剑」前辈,否则拿我人头。「一剑」前辈被关着的岩洞位于后花园的侧院,侧院里的几十只猎犬是个大问题,稍有一点声音它们就会发出警觉吠叫,只有您才能让它们安静。所以麻烦您今晚返回,在凌晨一点前将狗控制住,一旦行动展开,您的任务就算完成了。拜托了!」
……
三更时,我回到内庭侧院的小屋里。
我把几十只大猎犬全部集中到一个屋里。凌晨一点左右,猎犬们纷纷都站立起来竖起警觉的长耳朵吠叫起来,我一边呵斥一边安抚着它们,让它们别再叫,它们都很听话,不再吠叫。
一杯茶功夫,从不远处的岩洞口传来搏斗声,声音很激烈。
我心里一直牵挂萧健一的安危,听见行动已经开始,便不再理会猎犬的吠叫,「蹭蹭」几下便来到岩洞口。
眼洞口有八个人,都是身着黑色连身衣,打着绑腿的女忍者,其中地下躺着六个,另外两个女忍者纠缠在一起,彼此相互揪扯着谁也制服不了谁地僵持着。
看见穿着一样样的,分不清敌友,我也不知道该帮哪个。
「快用地上的剑刺死她!快啊!」
其中身材窈窕的女忍者,见我有些犹豫,急忙说:「我是松井小野的妹妹……」
我没等「妹妹」二字说出口,就抬掌将另一个女忍者劈倒在地,见那女子声她倒下,我才发现自己竟然冒出一身冷汗。这是我第一次用「一剑」最简单的招式劈向有血有肉的物体上,原先都是劈在岩石上。
小野的妹妹很惊讶地发现我并没有用跌落在地上剑,而是用手掌。她将熟练地将四个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的女忍者绑好,让我扶起另外三个,让她们守在洞口,随后就往里跑去。
我羡慕她绑人的速度和老练,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