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的丈夫-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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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子属於那种奉献式女子,为了心爱的丈夫心甘情愿地放弃尊严,自弃自贱,对自我意志进行阉割,她将痛苦耻辱当作为丈夫奉献的苦涩勋章。
男人以女人的存在而精彩,女人以男人的存在而美丽。……
经过一个多月的疗伤休养,她的身体基本康复,娇美的丽靥也泛起红润,阴道里肿胀不适感也渐渐消失,红肿的阴唇也恢复如前。她觉得今天的精神状态很好,心情也不错,因为担心的例假终於来临,应该在大牛采购回晚饭材料之前洗完澡,亲自下厨做几样他爱吃的饭菜,慰劳一下近来辛苦的丈夫。
卫生间里,细细密密的水柱轻轻地敲打着娟子光滑白嫩的肌肤,当水柱敲打在乳房上时有股舒服感觉,她静静地享受着,想让这种感觉多停留会。当她用手动式的莲蓬头冲洗着自己的私处时,强力的水柱浇淋在阴蒂上时,没想到有一种奇异的快感的从那里产生,随即传遍了全身,并且那种舒服感觉越来越强烈。难以抑制的她情不自禁地用整只手去按摩着的阴蒂,先轻柔地爱抚,然后随着兴奋程度的提高,加重摩擦的力道。用指尖在阴蒂的两侧来回爱抚,慢慢地又刺激阴蒂的顶端,用手不断地揉动阴蒂,不一会,「啊……」
伴着她舒畅呻吟,达到了自慰给她带来的第一次性高潮,她的身体像是飘在空中腾云驾雾的感觉,浑身每一个毛孔都沉浸在一种极度的舒爽中,她虚脱地坐在了浴缸里。不知过了多久,舒服感觉慢慢消失才从梦境中清醒过来。
娟子被吓住了,自己怎么会这样?罪恶感油然而生,悔恨地责怪自己是病态、羞耻、卑贱、骯脏、恶心。靠自慰来达到高潮的事实更让她羞愧不已,觉得自己的灵魂似乎因而矮化、缩小许多。
她心里不安起来,好像做错了什么似的。……
八月的天时雨时晴,老天爷就像一个任性的孩子。
在这样非春非夏。不明不白的季节里,事情总没有明朗发展的倾向。整个的社会也像这气候一样,在经济腾飞过几年后,又回落下来。许许多多的单位效益不好;许许多多的人们下岗回到了家里;许许多的小公司破产关门了;许许多的商店冷冷清清的,即便像南京路这样城市中心区的商店,也很难看到有人逛街,店里的营业员比顾客还多。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伏。破产、倒闭、失业的浪潮席捲到我所属的的企业。没有学历、没有后台背景的我自然是被第一批淘汰的首选,我向来是听领导的话,安分守己,很顺从别人的指使,叫向东就向东,叫向西就向西,叫加班就加班!到头来仍然摆脱不了下岗的命运。每月为数不多的几百块钱也挣不到了,从此生活没有了保障,更烦心情郁闷的事情是居民住房要执行「房改」政策,我居住的那套60平米房子刨去工龄补贴、房屋折旧等仍然需要再缴六万元,再还有欠二宝的6万也没有能力偿还。
我不愿回家,不敢面对跟着我过着清贫生活的娟子,不敢面对无奈而冷酷的现实:我是个无能的丈夫,窝囊的丈夫,无用的丈夫,我是个完全彻底的失败者、无产者,因为我没有钱!一介平民,一个小市民,在这样的年代,没有钱就等於没有了一切。
我沮丧地徘徊在回家的路上,虽然上班地距离家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但是对我来说却感觉很是遥远,我不敢面对心爱的妻子,没有勇气告诉她自己的无能。
看到一只蚂蚁走走停停,好像在寻找着什么,被路人一脚踩死了。一支鲜花被折了,随后又被丢弃在路边……生命的脆弱如空中的一线游丝,生命的悲苦像茫茫的大海无有边际。
上帝啊,在您那眩目的光辉里,隐藏着多少阴影啊!我想起老子的一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芻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芻狗。」
悲伤的蔓延、侵袭,只能是无言,只能是无奈地妥协。
回到家中,娟子得知我下岗后,并没有责怪我,反而宽慰我,说:「人生的道路上风风雨雨,每一个人都会经历着不同的挫折和坎坷。男人的骨气是一种信念,它支撑着男人去面对逆境、面对人生。」
看见我垂头丧气悲观的样子,娟子深情地又鼓励着:「大牛,为什么?你原先可不是这样颓废,你不是说过有都是力气,能靠自己的双手养活咱家吗?现在你却这样消极?作为男人就算经历着艰难困苦,遭受着贫穷窘迫,也不能失去骨气。没有骨气的男人,就像一棵空心的树,经不起风雨的洗礼。小小的风雨都会让它低下了头,让它无法再振作起来了。别让我看不起你!」
娟子这番抑扬顿挫、铿鏘有力话语,深深地感染了我,整个心情彷彿雨后天晴,天光万道,金光灿烂,心潮澎湃,激起我的昂扬斗志,顿时我信心百倍。我要做个有骨气的男人!要对得起娟子!
第二天,我早早地就去了劳务市场(由於没有文凭自然不能去人才市场)凭借自己壮实的体魄,找到个保安工作,虽然只要五百块钱的薪水,但也很知足。
看到我自强不息的劲头,娟子也很高兴。
那天晚上,我「性」致高昂,望着仪态妩媚、楚楚动人妻子,体内骚动血脉膨胀。娟子见状也欣喜不已,马上和妻子缠绵起来。她的柔软的手开始少见地抚摩我的阳具,慢慢地我感觉到身体慾火燃烧迫切想进入她的身体,根本没有前戏的我不顾一切的爬到娟子身上,狂躁龟头在她的阴门处乱戳。此时,娟子的性慾尚未激起,阴道内的爱液尚未充溢。不懂得性爱之术的我硬生生地穿过娇嫩的阴门,插入到她稍稍润湿的阴道。
娟子眉头一皱,感到下体涩疼,善良温柔的她没有考虑自己,只想让丈夫兴奋、满足,想让丈夫行使他的专属权,享用本属於他的性器官。
我用力的抽动着,想把妻子穿透似的,舒服感充满了我的全身,我感觉到一阵一阵的兴奋。
娟子体贴地配合着我的粗鲁,在我的身躯下迎合着、蠕动着。
我体内的慾望逐步燃烧,兴奋感越来越强。我想把持住自己不使自己太快,可是,脊背一阵酥麻,已经坚持不住了。
娟子感觉到的状态,呻吟道:「不要……不要,再等会么……」
娟子的「不要」二字在我耳边响起的时候,我已经撇下她独自走向了极乐,把一股乳白色的精液缓缓地流出,流进娟子的阴道内,自顾自地完成了操作。
「唉……」
随着一声幽怨,失望的表情挂在娟子潮红的脸上。
我一脸无奈的看着娟子感觉很内疚、自责,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声不响笨拙地躺着掩饰着自己的无能。
我内疚地她说:「娟子,对不起!」
「没……没什么。今天至少比以前有进步了啊!」
她露出温柔神态轻轻地回答。
不一会,我便打着鼾声进入爪洼国。
娟子辗转反侧地望着酣睡中的丈夫暗自问自己:真的没什么吗?她说不清楚。
她抚摩自己凹凸错落身体,慢慢的揉动着,脑子里却是个男人的身影,一个模糊看不清楚的男人在她身上,贪婪的欣赏着自己,彷彿每个细胞都在骚动着,身里是淌着淫淫的血液,她的呼吸加重了,乳涨大变的有些硬。一只手不禁抚摩到了私处。身体不再听自己的使唤了,粘粘的液体让底部湿润的一塌糊涂,不由得轻微的呻吟,她赶忙用枕头把嘴堵住,担心惊醒身旁的丈夫。
夜阑人珊,那个依稀模糊的男人,在娟子的脑海里飘来飘去,她在这样的幻觉中兴奋的更快,脸上红潮很烫,在阴道的最深里面,好痒好痒,好希望可以得到男人的充实,被撕裂都没有关係,来吧,她需要男人,需要男人的阴茎,需要性高潮,渴求着。体内流出的爱液越来越多,趟湿了身下的床单。
娟子无意识里的迷乱,让身体灼热起来,她变的淫荡了,成为一个只追求性高潮的女人,此刻的她,金山银山都不会要,她只想要回做女人的权利,想给男人宠,被男人风情的爱着。
娟子大口大口的呼吸,身体里面的紧张使她阴道壁肉收缩,反而更刺激了她的性慾。嘴里透过厚厚的枕头断断续续的发出沉闷的喘息声、呻吟声,两条腿紧紧的夹在一起绞动着,於是她加快手里的动作,翘起的臀部也随之向上挺动、左右扭动着……
下体的阵阵快感传给整个身体,让她长时间沉浸在这样的欢愉之中,她感觉她自己被悬吊在空中,脑子里一片空白,慢慢的好像看到了自己儿童时代的样子,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穿着花衣服,在阳光下跳着绳;又好像回到了在检察院认识二宝时的情景,羞涩的少女跟在二宝身后,还悄悄的拉着对方的手;而眼前不知道怎么的出现了很多人在围着她,周围都在欢笑……
当娟子的意识醒过来的时候,身下狼迹不堪,她的酥胸还微微的起伏着,高潮才刚刚退去,她勉强站起来楞在了那里,很久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突然想放声哭了出来,一瞬间的罪恶感背叛全都涌了上来。在想自己还怎么去面对厚道的大牛,她的生活。她用手抹去了泪,静静的告诉自己:只有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是的,不能这样,会毁了自己。於是娟子立即收拾好残局,匆匆的沐浴,把自己久久的淋在水中。
回到床上,娟子看着身边熟睡的大牛,悄悄落下眼泪,她痛恨自己刚才的行为。她内疚地在大牛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她没有后悔嫁给大牛,虽不富足,但只要他们能相知相惜,再苦的日子她也能过。第一次,主动的靠着他的胸膛,只想好好的依偎在这个憨厚朴实男人结实的胸口,让她不再自择和恐惧。
这件事情的发生,让她的生活改变了不少,变的更沉默寡言。大牛并没觉得奇怪,反而高兴娟子在家呆着。娟子只是在静静的疗心里的创伤,每日工作完就立即在家看书、做家务。日子显得平淡无奇,娟子心头却总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安和烦躁,但找不到原因出在哪里。……
祸不单行,福无双至。娟子经营的律师事务所也倒闭了。
因为社会环境(局部)的污浊,司法环境(个别)的p,律师队伍职业道德良莠不齐,所以,娟子的律师事务所必然就难以维持。律师行业的特殊性是须有法院界里的人作靠山,还要具有道貌岸然、唯利是图、左右逢源的城府,而娟子生性善良、恪守原则、靦腆单纯,又不愿意同流合污,如此一来,生意萧条冷落,财务入不敷出,倒闭关门只能是唯一选择。
娟子坦然地面对现实,她把原来的办公设施、桌椅板凳等变卖成现金,给员工分发了最后一次薪金,然后,又把那套住房租赁出去。曾经激励丈夫的娟子自然不会向命运低头的,她计划去人才市场寻找工作。
当娟子精致绝美的面庞、窈窕有致的身材出现在人才市场,来此寻找工作岗位的应聘者以及招聘单位的老闆人目不转睛盯着她,立刻就像蜜蜂看到美丽的鲜花一样围在她周围,娟子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惊慌的她丽靥羞红更显得楚楚可人,犹如演绎一簇明星与追星族的混乱场面。
「小姐,来我的公司吧,待遇每月5000……」
「美女,给我当私人秘书吧,10000元/月的底薪……」
「……」
她轻蔑地冷视着这些老闆,她知道他们看中的是自己并非自己的学识,而是自己的美貌,於是,她没有停留厌恶地逃了出去。心有余悸的她被门口的墙上一则招聘简章所吸引住:「……面向社会公开招聘公务员是打破旧的传统……共招聘100名公务员,其中公安,检察院,法院,市政府,税务,海关,工商等部门……」
她马上由失望变为欣喜,又有欣喜变为失望。原来那报名截止日期已经过去。梦寐以求的理想职业却又一次从身边溜走,她懊悔不已。
正当她在门口招聘信息栏前踌躇,这时,人群中又一阵骚动,很多记者、官员簇拥着一个头发谢顶、领导模样的中年人出现在人才市场的门口,五六十岁年纪、衣冠楚楚、红光满面、神采奕奕,矮胖身材,凸起的将军肚像个孕妇……原来是本市市长兼市委书记(刚刚兼任不久)二宝的爸爸、娟子的干爹。
市长寻觅猎物本事非同寻常,眼前一亮,从人群缝隙间瞄见与众不同、亭亭玉立的娟子。他很诧异,她怎么会在此?看到踌躇在公务员招聘信息栏前娟子一脸失望懊悔的样子后,瞬间,聪明绝顶的市长马上意识到了。对秘书耳语几句,又朝不远出公告栏下的娟子方向努了努嘴。这些细微动作旁人没有察觉。秘书跟了市长多年,主子一撅屁股拉几个粪蛋他都一清二楚。
一辆豪华奥迪的轿车稳稳地行驶着,车后排坐着娟子和她市长干爹。白色无肩运动衫紧紧包裹着窈窕的身躯,身上峰峦起伏跌宕有致,牛仔短裙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