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落南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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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的滑嫩,做爱的呻吟,这些都还印在我的床上,还印在我的怀里,但想抓又抓不着,赶又赶不走,变成了一种怀念和渴望,或许这就叫做男人的欲火焚心吧。
登录聊天室后,我点燃一支烟,静静看了许久,望着那些虚虚实实的名字,觉得有些无聊。只见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在网上“做爱”:
男孩直截了当问:“你可以脱掉你的乳罩吗?”
女孩飞快回答:“我没有带乳罩啊。”
男孩又问:“那你穿内裤了吗?”
女孩回答:“我已经在抚摩我的妹妹了。”
男孩说:“那我的大JB可以插你的YD吗?”
于是女孩在电脑屏幕上打出了一连串的“喔……喔……喔……”接着就是“你的大JB好粗啊!”“你把妹妹我插死算了!”“好哥哥,你插得妹妹我就要上天了呀!”。
这时,忽然屏幕上出现了那个叫Sweetgal的台湾女孩。于是,一帮人像饿狼似的为她献殷勤。我和她在网上认识很久了,而且有一种“酒逢知己千杯少”的缘分,她一看到我,就把别人全摔了。
正当我被屏幕上的文字弄得浑身发热的时候,听到外面的大门打开了。
“大哥,你在家啊?”是陈静的声音。
“陈静回来了。”我答应着,便急忙关掉聊天室,切换到联合早报的新闻网页。然后走出书房。
陈静把大门关上,脱下脚上的鞋子和袜子。把手袋放在鞋柜上,光着脚向电视机前的沙发走去。陈静的臀部比王丽要小很多,但两条修长的美腿格外诱人。
包裹在短裙中的盈盈腰肢,丝缕分明。
“今天好热啊!”陈静边走边解开了上衣上面的几个纽扣,她似乎不在意她那白色的乳罩露出来。她把手当扇子不停地扇着便往沙发上一坐。
“大哥,还有什么冰镇的饮料吗?”陈静脸颊红扑扑的,额头上还挂着几滴汗珠。
“有啊,我给你拿。”我走进厨房,深深地做了一下呼吸,整理了一下裤档里的东西,便从冰箱里拿出一大罐橘子水,顺便又拿了两个玻璃杯。我给陈静倒了一杯递给她。
“谢谢,今天真的是太热了。”陈静微微欠身接过杯子对我说。我望着她,她那黑乌柔亮的长发飘洒在胸前,那对浅浅的酒窝在秀气的脸颊上忽隐忽现。嘴角飘浮着甜蜜的微笑。白色的乳罩露得更多了。
“当然了,我们是生活在赤道底下嘛。”我自己也倒了一杯就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陈静深深地喝了一口,然后仰靠在沙发背上,双腿微微叉开,露出了她里面的白色内裤。洁白清爽,看不到任何阴毛或污迹。
“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晚?”我极力把我的目光从她的双腿间移开。
“咳,本来就要下班了。突然说有一个病人明天要作手术,需要备皮。所以一直把备皮做完才下班。”陈静用手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长出了口气。
“备皮?什么是备皮啊?”我疑惑地问。
“就是剃阴毛啊。”陈静没有丝毫的尴尬。
“哦!”我点点头。
“大哥,我倒觉得对女孩子来说剃掉阴毛更卫生,也清洁。”陈静说。
“是吗?我不懂。不过我觉得没有哪个女人会剃掉她们的阴毛。即使有人这么做,我想也不好意思说吧。”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很正常啊!就象你们男人刮胡子一样,只是麻烦点而已。我就剃了,最起码我感觉很好啊。”陈静显得很自然,或者说很坦然。
我对她的话语感到惊讶。我不敢相信一个女孩子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竟会对我如此率直而坦然。同时,我又极力掩饰着我的惊奇和欲望,便若无其事地说:“我刮脸是为了让人觉得我有一张干净的脸,但你却不能……”
“你想看吗?”陈静紧接着问。
我霎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YES”或“NO”?
我停顿一下说:“以前我还真没有见过剃掉阴毛是什么样子。但是你不要误解我的意思,我可不是那种好色的男人,我们都是好朋友。我只是……只是……
有点好奇。“我有点语无伦次。
“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男人,我们在一起都这么久了。我还不了解你?说实话,我不介意给你看,但是你也得给我看。”陈静很大方地开出了条件。
“我,我,我从来都不剃那儿的,怎么给你看啊?”我真的有点尴尬了。
“我知道,你是不敢。但你又想看我的,是不是?”陈静说。
我一时无语,只是点了点头。
“OK,那你就得有勇气,有诚意,有玩游戏的足够心理。如果我没勇气,我不会一个人跑到新加坡来,不会在这儿工作。这说明我知道如何保护自己,我不是那种胆小怕事的人。我有分寸,我有原则。”陈静微笑着,有一种挑战的味道。
我第一次在女孩子面前感到困窘。我真的不知道她是在玩游戏还是来真的。
更不知道她的分寸和原则又是什么?正当我在踌躇不前,犹豫不决的时候放在书房里的手机响了。
“Hello!”我回答。
“子昊,你现在在做什么?”我一听又是王丽的电话,赶忙把手机紧紧的贴在耳朵上。
“没干什么呀,正上网呢。”我敷衍着说。
“没事儿,现在不忙所以给你拨个电话。”
“那谢谢你哦!”
“我不要你谢我,我要你说‘我爱你’。”
我迟疑了一会儿,探头向客厅望了望。便轻声的说:“Iloveyou!”
“不,我要你用中文说。”王丽在电话的那头撒娇着说。
“好了,好了。我还有工作要做。”
“哼!好吧,再见!”
“再见!”我把手机放下走出书房,我看到陈静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电视。
陈静看到我从书房里走出来,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面带调皮而妩媚的神情对我说:“大哥,刚才我是逗你玩的。好了,我要去洗个澡,全身都是汗。”陈静说完,扭着小屁股走进了她的房间。这时我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陈静更显得亭亭玉立,风姿绰约,一双性感十足的美腿,浑身上下青春逼人。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机的屏幕,但脑海里却翻腾着陈静剃去阴毛的全裸画面。“哗哗”的洒水声传来,我不知道陈静什么时间已经进了浴室。浴室里的水流声似乎越来越大,我的思绪就越来越乱,我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真的是心神不定,坐卧不安。
我走近浴室的门口,但门关得非常的严实,里面什么也看不见。
我的手放在门把手上,心在“砰砰”的激烈跳动,一种强烈的欲望在熏烧着我。我正要拧动把手,冲进浴室。突然一道白光闪现,随后“霹雳”一声巨响。
我被惊吓得跌坐在地板上。
一阵震耳欲聋的响雷毫不留情地撕裂了夜晚的寂静。紧接着,噼噼啪啪的雨点肆无忌惮地拍打在玻璃窗上。一阵凉风夹杂着雨丝穿过没有关闭的阳台吹进屋里。我在懵懂状态中被一阵寒意惊醒。我走过去把阳台的玻璃门关上,望着外面的瓢泼大雨,浴室里还是响着哗哗的水流声。
(十三)
“哇!下雨了!”陈静象往常一样身上裹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看到倾盆大雨惊叫着也跑到了阳台门前。
“是啊,好大的雨!”我看着陈静那洗完澡后红润的脸颊说。
“这正是‘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陈静感慨地突然说出一句宋词。
“无计留春住。”我情不自禁的接上后半句。
“嘿,大哥,你也喜欢古诗?”陈静一脸的灿烂笑容。
“何止喜欢,爱不释手。你知道这是谁的诗吗?”我也颇感惊喜。
“当然知道,欧阳修的《蝶恋花》。”陈静一脸的自信。
“看来我们还有点共同爱好。”我似乎在献殷勤,感到有些不自在。
“就是啊!”陈静高兴得紧了紧身上的浴巾,接着说:“好舒服啊,新加坡难得有这么凉快的天儿!”
“别着凉,快去穿衣服。”我说。
“好吧。哎!大哥,等会儿我们去喝咖啡好吗?我还没有吃晚饭呢。”陈静的神情带着些许的请求和羞怯。
“行啊。”我回答。
陈静穿一条白色的紧身低腰长裤,把两条美腿展示得淋漓尽致。上穿一件黄色的无袖短体恤,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腹。她那上翘坚实的小臀部、嫩白而纤细的小细腰有种似梦迷离的、让人沉醉的梦幻感觉。她让你真正感到了什么是青春、什么是美妙、什么是销魂,什么是诱人。
“哎哎!你这种打扮到外面不是找麻烦吗?”我说。
“嘿!我给谁找麻烦了?不是还有你吗?”
“不,不,你这样太扎眼。”
“我喜欢!走吧。”陈静脑袋一斜,嘴唇一抿,长长的秀发往后一摔,双手推着我的后背,我们出了家门。
大雨过后,溟朦无声的细雨,一直一直地轻飞着。点缀着公路两旁的椰树和雨榕,在朦胧的雨烟里象披上了雾样的蝶衣。水雾柔柔烟烟地滋润着茵茵的叶枝,令树木的颜色在路灯的照耀下更加光亮鲜嫩,好象沁入叶子深处一样,在舒展的叶脉里,快乐地流动着。
新加坡商业区的老巴刹,是个24小时营业的饮食场所,我们先叫了两杯咖啡,陈静又要了一盘“炒稞条”和六支马来“沙爹”。也许陈静太饿了,她埋头吃得津津有味。
“大哥,你说这出国真没劲!”陈静把“炒稞条”吃得一干二净,然后喝了一口咖啡对我说。
“怎么没劲了?”
“你看我们每天除了医院就是住家,除了住家就是医院,偶尔去一趟购物中心。什么娱乐也没有,过去在国内什么跳舞了,唱卡拉OK了,迪斯科了。玩得可痛快了。”
“怎么,后悔了?”
“也不是后悔,唉!”陈静叹了口气,继续说:“大哥,今天带我去跳舞好吗?”其实我又何尝不想去玩玩呢,况且陈静这么迷人的女孩,怎么能不使人心动。
“好吧,我们去贵都吧。”
“哇,大哥,你同意了!”坐在对面的陈静高兴得双手抓住我的手,双脚轮流跺着地面。
“那走吧!”我们离开了老巴刹,驶过市区,穿过寂静的尼浩大道,眼前闪过一片温馨的红灯。迷迷茫茫,蔚然一片。
贵都夜总会位于Leisure Park,就在海边。当我们到达Leisure Park,走出汽车时,天气已经放晴,一轮圆月浮荡在那一片苍茫的云海之间,显得飘渺幽远。
“星垂平野阔,”我望着那无尽无边的海与夜空共同拥有的深幽和广阔吟道。
“月涌大江流。”陈静接上。
“过雨青山啼杜鹃,”
“池塘水满柳飞绵。”
“月光如水水如天,”
“独上江楼思悄然。”
我和陈静边走边你一句我一句的吟诵着有关夜色景致的诗句。周围望去,冷漠寂静,空阔寥远。
我转过身望着陈静那双充满睿智的眼睛,并伸出手指指向她,抑扬顿挫的对她诵道:“新月如佳人,出海初弄色。”
“好啊!你影射我!”陈静上前就要抓我。我急忙扭头就跑,我们追逐着,嬉闹着。空中薄而悠盈的花瓣,在水烟溟朦的背景中素雪样依依飘零,很轻很轻,很静很静。古人说的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应该就是这种情致吧。夜来香的淡淡香气和青草树木的香气融合在一起,飘飘渺渺地在月夜的天空下流漾。
贵都夜总会,豪华,典雅,辉煌。门前,鲜花簇拥,绿意盎然。大厅内火树银花,灯光璀璨。
陈静挽着我的胳膊,紧紧地依在我身上,我仿佛能感觉到她那激动的心跳。
我们走进大厅,整个房间里氤氲着欧美古典的圣诞气息。好像真的有一群天使坐在白云上进行演奏似的。悠扬的音乐在弥漫,柔和浪漫的烛光在荡漾。
看着那些个个打扮入时,浓妆艳抹的人们,仿佛在一睹新加坡殖民地时期那上流社会衣香鬓影的奢华风采。
我和陈静刚坐在舞池边的长沙发上,她就站起来了。显得跃跃欲试,迫不及待。一曲华尔兹舞曲响起,陈静就拉我的手起来说道:“来,我们跳。”
我左手轻握她的右手,我右手扶托着她的细腰,在悠扬的舞曲中,我们翩翩起舞。
陈静体态轻盈,动作敏捷。她的舞步是那样的娴熟,在流转的音符里,延绵着如此清畅的妙韵。在激情的旋律中,又是那样的淡雅舒缓。每一个旋转,每一个转身都透着悠长绵邈的韵致,绚丽流彩的风情。
“大哥,你还真是舞场上的高手啊!”陈静赞扬我说。
“但情场上可不是高手。”我回答。
“那你还想怎么着?”陈静眼睛睁得很大。
我没有说话,我的右手在她的小细腰上握了握。陈静羞涩地瞪了我一眼。
华尔兹之后接着是节奏快速,激情奔放的迪斯科。灯光突然变暗,五光十色的光柱飘忽闪烁,变幻莫测。陈静那玲珑浪漫的身躯,玉立修长,不盈一握。当她那婷婷的倩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