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落南洋-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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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了一件半透明的黑色吊带连衣裙,是紧身的那种。黑色的裙子把肌肤衬托的更加雪白娇嫩。吊带裙开胸很低,露出大半个丰满娇嫩的乳房,中间一条深深的乳沟,凸出的乳头若隐若现,她显然没戴乳罩,裙摆只及大腿,紧紧包裹着上翘的屁股,黑色的长统丝袜紧紧地裹着修长的大腿,脚穿一双黑色高跟鞋。显得婷婷玉立、楚楚动人。
我将嘴凑到她的耳边,悄悄对她说:“你今天真漂亮。”
她扭转头,一缕柔发掠过我的脸。她用含笑的眼睛看着我。然后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凑到我的耳边,轻轻地开启,调皮地说:“当然了,跟哥哥见面嘛。”说着就张开双臂紧紧地把我搂住。
夜是祥和的,尽管凉风入室不免有几许冷瑟。透过窗户望苍穹:苍穹有月,一弯寂寞的下弦月斜斜地挂着。窗前是一株墨绿的棕榈,在冷清的月光下显得有几丝寂寥与落寞。不远处是一棵枝叶茂密的雨榕树,随着晚风的吹拂,飘落下几片枯叶。
我们坐在沙发上,小雪静静地躺在我的怀里。她握着我的手,轻柔地捏弄着我的手指。
“哥,你真的也失恋了?”小雪问我。
“嗯?没,没有。”
“那她在哪儿?”
“住院了。”
“啊!”小雪从我的怀里猝然立起,惊奇地望着我。
“没事儿,就快出院了。”
小雪又重新躺下,依在我的怀里。
“哥,你多大了?”
“二十八岁,老了。”我把尾音拖得很长,说完长叹了一声。
“什么老了?”她用眼角瞥了我一下,然后趾高气扬地反问∶“你猜我有多大?”
“你,小姑娘,不过二十吧!”
“二十二了,刚过了生日,哎,哥,你哪天生日啊?”
“我?就快到了,十一月十八。”我告诉她后感觉有些心跳加快,感觉舌头沉甸甸的。真怕又会惹起什么麻烦。
“太好了!到时我给你庆祝。”小雪手舞足蹈起来。
我忽然感到张口结舌,心想你可千万不要再给我添乱了。静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有什么好庆祝的,过生日是你们小孩子的事。”
“你可不许把我当成小孩子,你也不要以为你老了。哥,我真的好爱你。”
她把头扭向一边,柔软的长发遮掩住她那秀气而白皙的脸颊,“我们有缘啊!”
总是如履薄冰,就是笑的时候,我的心,也是蜷缩着的。而这一切,我都只能自己品味。我不敢,更不想,告诉她。
我突然害怕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小雪只穿着一条黑色透明的带蕾丝花边的小内裤,只遮住阴部,几根乌黑的阴毛露在内裤外面;两只白嫩丰满、浑圆挺拔的乳房裸露着,
不时地颤颤巍巍地抖动;光洁无毛的腋窝散发着淡淡香气;房间里显得妖艳和优
雅。但我却没有半点情欲。
她那雪白的肌肤在夜色中闪着银色的光泽,她使我在脑际产生一种幻觉,仿佛在深蓝色的海底飘着夏季的雪,深远、宁静。而自己也好象就是飘在海底的那片雪,却常常身不由已,被浪涛轻易的融化着。很多时候心底狂热的欲望就这样被深锁了起来。
“哥,给我吧。”小雪迷离中扭动着屁股,嘴里娇声呻吟着。
“嗯。”我压在了小雪那柔软而有弹性的身上。
她呻吟着,本能地奉送着自己的身体。
我们又一次紧紧地拥抱着走入那决斗一样的境界。不顾一切地努力着,搏杀着。我是一个胜者,她炽热的双唇,雪白坚挺的双峰,神秘诱人的下身无处不留下被我征服的痕迹。可不知道怎么,我丝毫没有胜者的喜悦,我的心却犹如被一柄匕首刺入,阵阵隐痛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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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用力,因为我感觉到自己快要崩溃。我尽量抵抗那种困惑和迷惘,可是我的身体却拒绝听从我的理智。
在我的精液冲出射在小雪的阴道里的时候,我浑身是汗而且我的眼泪悄然滑落眼眶。
小雪迷离的眼眸望着大汗淋漓的我,她心疼我了。我也心疼她了。
“哥,你没事吧?”
“没有。”
“你今天好像有点奇怪?”
“可能是没休息好吧?”我敷衍说。
小雪若有所失地“哦”了一声,就没再说话了。
就在那一瞬,曾经的爱情,淡淡怅惘的回忆,在心中闪过,刺痛。偏过头看她,正好遇上她的眼睛,有些落寞的眼神里,透着淡定和温暖。
我们就这样对视着,静静地。那是段奇异的时间,带着暧昧的气息和安慰。
是不是因为同样脆弱的容易被伤害的心灵,同样寂寞,所以同样有温度?
虽然没有语言,但我却能清晰感觉到,我们的灵魂里,有太多相似的东西。
夜半水凉,细雨阁楼,烛影摇红,她的含情脉脉,她的流连盼顾,终将会在天明时分化作心如止水。从此谁和谁夜夜笙歌,缠绵悱恻都是屋里的风景,同样地无怨无悔,心甘情愿。
“你会一辈子记着我吗?”她把头埋在我的怀里,我可以闻到她的发香。
“会的。”
“一辈子么?”
“一辈子!永远永远。”
我仿佛又听到那首荡气回肠的英文歌:“Whatawonderfu
l world。“远处传来当教堂的钟声,似乎特地为我们响起,小雪她双眼溢出泪水,她握紧我的手,而我所有的悲哀却在渐渐远去的钟声里变成越来越强
烈的温暖而化作安慰……
在激情过后。看着小雪恬静地睡去,我睁着眼看着她,却久久的不能入睡。
我和她,都是孤独的。像这个地球上的每个人一样,都会有孤独的时刻。在苦涩过后,甜味过后,寂寞过后,温暖过后,其实,还是再一次的轮回。
又是一夜的梦:……当大漠的白草飞卷,当塞外的笛声吹遍,当满庭的梅花落满,当天边的暮云变幻。她跨上她的白马,轻轻的说声再见,就此掉头西去,继续她不曾中断的生命的远行;我却浸没在马蹄扬起的满天烟尘里,独立在这个边荒沙洲小小客栈的旗幡下,就着她剩下的最后一点胭脂,在夕照的墙上淡淡的写下她的名字。我的手心握着一株枯萎的玫瑰,一个残缺的生命,它躺在我的手上,没有了呼吸。脆弱。经不起,心动。
(三十八)
记起一位哲人说过的一句话,一个生灵与另一个生灵的相遇是千载一瞬,分别却是万劫不复。
茫茫人海中,相遇是缘起,相识是缘续,相知是缘定。一段段的邂逅,交会组成了我的生命,就如那流云,露珠,星空和月色组成了天地间的美景。那些美好的瞬间记忆,是生命的漫漫路途中,不经意洒落的鲜艳的小花,我一朵朵的采撷,又一瓣瓣的遗失,待到生命的尽头,我会编织成一生缤纷的花环。
早晨醒了,但不愿起来。心却没闲着,在一种虚无与混乱中纠缠。突然一股浓郁的咖啡香扑鼻而来。睁开眼睛,小雪不在床上。
蓦然惊觉,自己又做梦了,但似梦又非梦,非梦又似梦。这个早晨,显得格外的静。以往有陈静和王丽的日子里,早晨是忙碌和急促的时刻。而现在,陈静走了,不知去了哪里;王丽病了,还躺在医院里。只有墙上的钟传来的滴答声,清晰依然。
懒懒的起了床。推窗远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隐隐的能嗅到空气中飘荡着的海的气味。“你是不是又做梦了”——这记忆突如其来,情绪一下子低落了。
就象夏日的晴空下,突然飘来一团雨云,来不及躲避,那雨,已是大滴大滴的落在了身上。
无情无绪的走进阳台,拂面而来的晨风,那样空灵,透明,刺穿了整个的身子。人清醒了许多。有鸟在啁啾,却是找不着踪影。
那一排高大的棕榈葱茏青翠,似含着一层轻烟,再远处,看到海面上还有一层淡淡的雾不曾散去。低头又突然瞥见那一盆胡姬花,竟已开得如火如荼。洁白的花朵与花蕾挂满了枝头,在晨风中不胜娇怯。一滴露珠正从它厚实的花瓣上缓缓滑落。心情顿然沉重起来,那是陈静亲手养育的花啊,是她的最爱。不由得伸手触摸着那晶莹欲滴的水珠,有种清灵凉爽的感觉,一丝一丝的沁到了心里。
“嘻嘻……”身后传来小雪的笑声。她从背后拥抱着我,说:“哥,你也喜欢花啊?”
我转过身看了一眼小雪,摇摇头笑了。她像只小猫一样靠在我的胸膛,我亲吻她的耳垂,她的颈窝,小雪仰起头,说:“哥,抱抱我。”听着小雪均匀的呼吸并闻着她身上的淡淡清香,心从沉重中慢慢的平静下来。
小雪轻声的说:“哥,我煮了咖啡给你。”
“谢谢你!”我说。
“谁要你谢呀!”她笑了。
小雪从我怀里离开,去厨房端来咖啡,笑着调皮的说:“哥,我要喂你。”
小雪“唿唿”的吹着咖啡杯子里飘散的热气,自己品了一口,说:“小心哦,不要烫着了。”
我咽下一口说:“你真好。”我又吻了她的额头。这是我白天第一次清晰的看她,那竟然是一张像花一样漂亮的脸庞,就像这窗外的景色,美的让人心醉心碎。她撩起眼睑,那副眸子像山谷中的溪水一般清澈。
她的温柔,用意复杂,我不是不明白,我微笑着品尝她为我准备的早餐,她照顾我,为着我,也为着自己。我们之间,只可以有情,不能有爱,只有昨天,没有明天。
餐桌上仍然放置着那只精致的、形状优雅的玻璃花瓶。那是我和陈静在一次花卉博览会上买的。花瓶里插着一枝从花盆里采摘来的胡姬花,只见那花朵素白如月、莹洁如玉。我突然发现有个花瓣有了些微的破碎,我感到连那最轻微的裂处都是一道浓重的伤痕,如一道长长的、青色的泪。她又是如此脆弱的花朵。
陈静像一片羽毛飞走了,去了前世,或来生,再不回来。一生的幸福,从指尖上无声无息地淌了过去。心中生出酸涩的疼。
“怎么?不好吃吗?”小雪看我发呆的样子关切的问。
“好吃,好吃。”
“看你皱着眉头还说好吃?”
“真的好吃。”
小雪笑了,那是一种幸福的感觉,一种幸福的笑容……
吃过早饭之后,我送小雪回家,然后去公司上班。
我依旧尽职地做好工作,很多事情,很多客户,需要我专业圆滑地应对。这是逃不了的。累了的时候冲杯极苦的咖啡,尽量让自己不去想陈静。事情已经至此了,还有什么用呢。我只能默默地想着她,默默地牵挂着她,所有的温情,所有颤动着的苦痛,幸福的折磨,都是无声的。
Catherine将我昨天的研究报告放在我的办公桌上,总经理批示:理念明确,论据合理,创意不错,但文字拼写错误太多,请修改。
打开文件,我迅速调出昨天我写的报告,心里自觉有些疚愧。说实话,昨天我思绪混乱,精神郁闷,我都不知道我是如何完成这份报告的,也许只是凭着自己对业务的熟练和文字的底蕴。我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力求把报告修改的尽善尽美,毕竟是新官上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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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吗?”声音柔美。我抬头,是筱怡。
“对不起,我不去了,手头活儿太多。”我说道。
“那也得吃饭呀!”筱怡嘴唇微抿,眉角轻蹙,认真的说道。
“我中午还有点事儿,得出去一趟。”我说。
“那我给你打包吧!”
“不用啦,谢谢你,筱怡。”
“那好吧。”筱怡转身,我看着她离去。她中等个头,面色红润,一头齐耳的短发。她不仅漂亮,但是端庄、朴实、清纯,她又回头,冲我轻轻笑了笑,那笑容宛如五月雨后的阳光,清新又灿烂。我一下子有点不知所措。
我所说的中午有事,是我必须利用中午的时间去趟医院,我得尽快把陈静的信交给王丽,免得王丽对陈静的惦念。
赶到医院的时候,也正是医院的午餐时间,推着送饭推车的护士们正在一个病房挨着一个病房地为病人送饭。当我来到王丽的病床前,王丽闭着眼睛躺着,床边的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塑料托盘,托盘里是一碗米饭,一盘混着几种花样的炒菜。饭菜似乎没有动过,看起来已没有丝毫热气。
我又望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王丽,脸庞瘦削,脸色苍白,显得十分的虚弱。
这时我的心中泛起一阵阵的酸楚,一阵阵的自责。
“王丽。”我坐到她的床边,轻轻地握起她的手轻轻地呼唤。
王丽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