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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囍上眉梢-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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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得了,必定是这样的!”顾凤璋听完之后,沉吟片刻,握掌低喃了一句,然后眼里带了几分明显的笑意,“青和,我想我们过不久就可以启程了。”

第38章 矛盾

顾凤璋是何等人物,只是听人描述,便已经发现了喜梅话中的诸多破绽。既然喜梅不喜她,那若真是母亲病重,怎么会舍了医生来求他。如果喜梅真的为了母亲能忍住对他的厌恶来求他,那为何不进门?忍了那么多,难道还会在乎这一点点?

可是,这些破绽不重要,重要的是,故意露出破绽的给他的人的用意。

这是示好,也是让步。

顾凤璋望着窗外的蓝天,一种说不上来是得意还是失落的心情充斥在胸腔,但闷了许久之后的命令去却仍然是。

“备车,我要出门!”

……

熙熙攘攘的闹市上,喜梅伏在王强的背上,嘴巴一动一动的嚼着甜枣,漂亮的大眼睛左顾右盼,眼神中满是留恋。

“枣子好吃吗?”

“好吃。”

喜梅含含糊糊的答着,然后掏了一颗,摸索着塞到王强的嘴巴里,“舅舅也吃。”

“嗯。”王强笑了笑,慢慢的咬着嘴里的枣子,心里却不大快活。因为他听到趴在自己背上的孩子,在悄悄的叹气。

“舅舅,舅舅,我们再走一会儿吧。”等逛到差不多时,王强迈着步子想要回家,却被喜梅的小手软软的拉住了耳朵,“我想去看看书院。”

“怎么,几天没去就想着了?难道不担心你娘在家里等急了?”喜梅一连半个月都没有去书院,小孩子心性,想着那些玩伴们也习惯了,于是王强并没有奇怪,只是笑着取笑了几句,便背着他去了。

“娘她现在在屋里睡着呢,养足精神,美美的下来见人,肯定不愿意我们去打搅。”喜梅趴在那里,抠着王强领子上的绣花,笑笑的说,但是心里却知道,不管是醒着,喜梅娘必定现在不愿意有人去打扰她。

想起她早上说话时的样子,唉,到底是有多倔强,才会在清醒的时候总带着那么一副面具,连在女儿面前都不放下。

她口上说的轻巧,一副前天的一切都是她算计好的样子,其实那只是打肿脸充胖子吧。喜梅看着简单的花纹,因为想洗掉晚上的脆弱无助,所以才在白天的时候将一切圆成了运筹帷幄。

“打肿脸充胖子!”喜梅小小的评价了一声,手指在舅舅那并不宽厚的肩膀上话来划去,心头充满了忧虑。

其实母亲的打算并没有错,她们母女现在看起来过的是不错,可是谁都不知道这种状态能维持多久。生意的好坏,乡下那帮亲戚的到来,觊觎母亲美貌的人,自己长大的婚事,垂涎财产的人,甚至是一场小小的天灾人祸都能将母女俩好不容易营建出来的安稳局面破坏殆尽。

这个时代对于女人,实在是太不宽容了。

母亲以前之所以能苦苦硬撑,是因为还有一个梦在支撑着她,她知道前面还有终点可以到达,可是现在,这场漫长无涯看不到尽头的生,她真的还能像以前那样一直无望的撑下去吗?

所以,跟了那个男人吧。抛去了感情,仅就利益而言,这的确是最好的一种选择。

更何况,想到顾凤璋那次的伤势,就算为了安全考虑,依靠着这棵大树也是最妥当的选择。她可算不准,那些个想要刺杀顾凤璋无望的人在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后,会不会转而朝着她们母女俩下手,抓住她们威胁顾凤璋。她们这种升斗小民对于那些专业级的杀手可是毫无反抗之力的,而后不管是当做威胁的棋子还是根本就被当做泄愤的工具,基本上都是必死的结局。

因为,不用说喜梅都知道,万一有人拿自己母子威胁那个人,他一定不会屈服让步的,于是唯一的结局就是自己和母亲这条小池鱼无辜横死,而他洒上几滴伤心泪,说不定还给她们写篇什么悼文之类,然后万一脍炙人口的话,还能落个千古神情的名头。

这年头,只有活下来,才谈的起其他一切啊。喜梅自嘲的笑了笑,就冲着他那一直以来波澜不惊的态度,她跟母亲都不能比他早死。

她这辈子,至少也要看着他遭到报应下场凄惨。

只是,喜梅笑完,却又不知不觉的皱起了眉头。那个男人不可靠,虽然要投靠他,但是却也不敢把鸡蛋都放到一个篮子里。这一走不知道前面还有多少艰难险阻在里面,一如侯门深似海,那高门大户里可不会只有风光霁月,他虽然说了不会亏待她们母女,可谁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总得留个后路才是。

可是,想想自己心中的计划,看着吭哧吭哧背着自己一步步走的小舅舅,喜梅忍不住把额头贴到了他的悲伤。

能信得过的亲人就只有这几个,难道真的得分开么。

“喜梅,怎么,不舒服吗?”背着她的王强在前面看不到喜梅的表情,只感觉她的头抵着自己的背,还当她困了,出声问了一句。喜梅听了赶紧眨眨眼,擦掉那些刚沁出的泪珠儿,清了清嗓子应了句,“没,只是想着要离开这里了,心里有些舍不得。”

“离开?”走到门口,王强蹲下来把喜梅放在了地上,惊讶的看着她,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娘打算原谅爹了,我们要跟他去京里,可不就得离开了。”这个时候正是上课时间,围墙那边传来了朗朗的读书声,潺潺的弹琴声……喜梅绕着围墙走了一圈,仰着头闭着眼仔细倾听者,似乎打算把这声音记在心里。

当初进来的时候觉得整天陪着那些小孩子有些不耐,可临着要走了,却忽然有些怀念那些琐碎单纯的烦恼来了。

她不担心自己猜错顾凤璋的心思,聪明人总是会选择最好的方法。自己母女俩的存在对于顾凤璋的声誉总是个隐藏的炸弹,与其让别人挑破当做他的污点,不如他自己用这种看似荒诞但却可行的方法平稳的解决这个问题,将危机化为转机。

富贵之后不忘发妻,糟糠之妻不下堂的话,总比为了荣华富贵抛妻弃子来的好听的多。即便是有人非议,一句我忘了便可以堵住其他人的嘴,纵然有人质疑,可喜梅相信这个男人肯定有千百种方法让人无法质疑。

这么算来,还是他赚了。

说不定,还喜梅娘的回心转意,也是在他算计之中的。

毕竟,阎青和说猜测人心揣度人意是他的强项。

孙悟空如何都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时,是否也是这种心情?真是讨厌啊!喜梅养着头望着晴空,笑的一点也不像个孩子。

“你是说离开?”看着喜梅这番样子,王强这才意识到那些“你们母女俩决定原谅那个负心汉了。”

“是啊,要不然,还有什么办法呢?”喜梅自嘲的笑了笑,从台阶上跳下来拉住了王强的手,“嫁给他,总好过娘被绑去嫁给什么胖屠夫土地主好些吧,毕竟娘多多少少还是喜欢他的。”

“可是……”王强被她这一拽,退了一步,可脸上却仍然很纠结,“我以为姐姐是不会……”

“你知道的,我们不可能逃一辈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奶奶也好,大伯也好,大舅舅也好,他们总会知道我娘跟娘在这里的……与其等他们来抓,跟那个人却是好多了……”喜梅说着说着哑然失笑,没想到自己有天竟然会劝人这种事情。

“喜梅,我……”被喜梅这么一说,王强果然不再说抱怨的话,两人沉默的走了一会儿,他忽然张口,有些踌躇的说,“喜梅,有些话我不知道当不当讲……”

“什么?”喜梅专注的踩着脚底的叶子,心里头筹谋着回去要说的话要做的事,不怎么在意的问。

“我总觉得,姐夫不是那个样子。他变了好多,可是又好像都没变,我总觉得他不是你想的那种人的,那么好的人,总不会无缘无故的做出对不起你们母女俩的事,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事。”王强说着顿了顿,然后自己都觉得自己疯了,“真奇怪,我心里是跟你们一样恨着他的,可另一半却总想相信他……”

“那是因为你被他蒙蔽的太深了。”喜梅毫不客气的下了定论,“这就是他可怕的地方,明明是个坏人,却让所有人都觉得是好人。”

“可是他的确是做了很多对老百姓很好的事啊。”想到顾大人的善名,王强觉得自己的信任还是有几分根据的,“他减少了很多税,还制定了很多对老百姓很好的制度,前几天东边大旱,还是他力主免税两年的……”

“可是那次他也无视了抓流民为奴隶的豪强,而贪污赈灾款的则是他的门生。你根本你不知道他从那背后获得了多少好处,你们只知道他颁布了多少惠民便民的措施,却不知道他收了多少贿赂,勒索了多少商户……他敲骨吮油的时候有几个人知道。”喜梅停下来脚步,不顾王强惊讶的面孔,厉声说道,“他根本就是个笑面虎,伪君子,汲汲名利富贵的小人,彻头彻尾的大恶人!”

第39章 后路

可是,就算对顾凤璋的感官再不好,他是她爹的事实也无法改变,不过因为这一遭,等到喜梅回到家里,碰到刚赶到的顾凤璋时,脸色的确算不上好。

“来了。”喜梅见着站在门廊下的顾凤璋,冷冷的打了声招呼,并不显得太热络。里面的人事先显然也得过她的吩咐,没敢放顾凤璋进来,所以顾凤璋来了,却也只能在台阶下来回徘徊。

见着喜梅的臭脸,顾凤璋颔了颔首,没有半分生气的样子,修养好到了极点。

怪不得人人都当他是好的,这场面任谁一看,也会觉得是自己这个女儿在无理取闹。喜梅在心中冷笑了一声,刚才还因为怒火有些发烧的脑袋顿时冷静下来,理了理裙子,大踏步的走了进去。

喜梅走的很快,但是毕竟人小腿短,顾凤璋不疾不徐的走在后面也跟得及,于是走廊上底就看到父女俩一大一小,一快一慢,在黝黑的屋檐下留下一道红一道白的剪影。

两人途径小院的时候,看着那些翻出来的泥土和碎裂一地的陶罐和铜币,顾凤璋下意识的停住了脚,“这是……”

这些东西是喜梅故意不让人收拾的,她本来就摆着要让顾凤璋看,所他的提问可真谓正中下怀,只是这会儿目的得逞了脸上却还摆出不耐烦的样子,“我娘昨夜里挖的,她就是为了这个才在夜风中站了一夜受凉的。”

“哦。”顾凤璋在廊下站了须臾,却是没有理喜梅的自顾自的走了下去,然后在那土堆旁蹲下来。

看来,他并不是完全不在意的。喜梅在心里想着,也随着他走了下去,看着他凝望着土坑,过了许久之后,却是从泥堆上拿了一枚铜钱,慢慢的握在了掌心,喃喃自语道,“没想到她还没有改掉这习惯……”

“她一直一个人活在十年前,怎么可能换了习惯。”喜梅站在旁边,语气颇为咄咄逼人。

“是啊。”顾凤璋低低的叹了声,然后仿佛想起什么似地,笑了笑,回望着喜梅,“你娘当初也是这样,有了什么好东西都喜欢往地下埋,说了多少次也不听,跟土拨鼠一样,把整个院子挖的东一个坑西一个洞……”

喜梅站在那里没动,静静的听他讲述,这还是她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关于母亲的故事。

他并没有忘记。

他只是抛弃了。

“你对不起她。”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一抔土一抔土将那些坑掩埋,这句话自然而然的就说了出来。

顾凤璋顿了一下,等把那里掩埋的差不多了,这才站起来用脚踩了几下,待踩坚实之后,这才走到一旁用着石盆里的积水洗干净了手之后,淡淡的说“我知道。”

“只是知道而已?”虽然一直告诉自己要冷静,可是喜梅仍然被男人的态度给惹恼了。他难以理解这男人的态度为何在此时还能这样风淡云轻,“难道你没有一句道歉的话吗?!”

“道歉有用吗?”他擦干净了手,转过身来淡淡的反问了一句。

“呃……”喜梅愣在了原地。

“道歉是最没有用的东西,它不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也不能改善现在发生的事情,与其把力气浪费在无用的忏悔上,不如做一些更实际的事情。”顾凤璋走上了台阶,继续朝前面走去,他已经来过一次,知道喜梅娘的卧室在那里,并不是非别人带路不可,于是这次变成了他闲庭信步的走在前面,喜梅小跑着跟在后面,“所以,我不道歉。”

“你……”喜梅被这男人的强词夺理抵的说不出话来,小手攥成了拳头握在身边,脸更是憋得通红,“那解释呢!”

“能用言语解释清楚的事情,我早就用言语解释了,而言语无法说明的事情,我浪费再多的口舌也是白搭,所以何必做无用功。”转过拐角,顾凤璋猛然停住脚步,一直追在他身后顾不得其它的喜梅没收住脚步的一下子撞到了他腰上。

“对于已经发生的抱歉和遗憾,唯一应该做的事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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