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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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是颗索仲樊暗淡无光、毫无色泽可言的珍珠,没想到他也有发光发亮的一日。她刻意拍了下索仲樊的肩膀,倜傥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就是今日的新郎官呢!”
索仲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三弟不在府内,他去迎接新娘子了。”
“哦!”夜奴不以为然的应声,“做弟弟的娶妻,你这做二哥的做何感想?”
索仲樊无言以对。
他只好伸手做出请的姿势,“先去屋内坐着吧!骠骑将军早就入座多时,恐怕这会喝得正起兴。”
夜奴也不多加为难索仲樊,只好顺着他让出的方向走去。
“爹。”夜奴轻声唤道。
“怎么这会儿才进来,你索伯伯一直唠叨着你,快向你索伯伯敬酒赔罪。”柳展骑递给夜奴一杯水酒。
索迩宕当即伸手夺过柳展骑手掌中的酒杯,他欣然笑道:“柳兄就别为难世侄女,她年纪好小,喝酒容易伤身。”
索迩宕说出口的话对夜奴来说是个讽刺。她斟满一杯酒,“难得今日是索大哥大喜的日子,几杯水酒而已,无妨。”夜奴起身敬了索迩宕一杯酒,全然喝下肚。
“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没想到柳兄的女儿这豪爽的性子一点也不亚于男人,柳兄真是后继有人了。”
“呵呵……”
盖着红布的八仙卓上一阵哄堂大笑。
“老爷,来了。”一位仆人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边喊边乐呵呵地笑着。
索迩宕笑容一下子僵在脸部,立即起身道:“还不快迎进来。”
“不用了。”
众位宾客纳闷之际,身后响起的声音让他们顿时让出了一条道来。
庄悫身穿飞龙鱼袍,腰际间唯独缺了一柄绣春刀。
“夫君,这就是你要带我来的地方。”女子笑着依偎在庄悫的怀里,水眸不屑地扫过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夜奴猜想这位紫衣女子,美而不俗,娇而不腻,貌似牡丹的女子恐怕就是传闻中庄悫泼辣有名的嫡妻。夜奴同样遭到了女子不屑的目光,不同的是女子的目光在夜奴的脸颊上多加逗留了一会儿。
“庄指挥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索迩宕客气的来到庄悫的面前。
索迩宕官居正二品,理应庄悫行礼,可事情却反其道而行,莫非其中有不为人知的隐情,众人暗自揣测。
☆、第093章 闺荣受损生或死
庄悫没有开口,倒是他怀里的娇弱的女人却开了口,“你就是礼部尚书索迩宕。”
话一出,众人倒抽了口气,话中的不尊重体现的淋漓尽致。
“正是。”索迩宕平静地答道。
女子笑嗔道:“今日夫君执意不肯带绣春刀,原是怕刀的寒气伤了今日的喜气,看来尚书大人与夫君关系匪浅啊!夫君可是从来不随意的出席酒宴。”她说的好似庄悫的到来是索迩宕的荣幸。
“来了,来了。”适才的仆人又兴冲冲地跑到索迩宕面前。
众人的目光停留在门槛前,喧闹的四周顿时浸溢在水底。
“尚书大人别来无恙。”司礼监掌印太监李德息带来着一帮小太监踏进礼部尚书府。排场恐怕是在场人无法抵过的。
索迩宕朝着庄悫笑了笑,庄悫则是无所谓地步入酒宴去。
“李公公前来为何不通传下官一声,好让下官前去迎接。”索迩宕笑得眯起眼角。
李德息拿着绣着芙蓉花的手帕擦拭着额角的汗泽,“今日是令公子的大喜日子,咱家怎么敢有劳尚书大人呢!”他挥了挥手,“略被薄礼,还望尚书大人莫要嫌弃才是。”
“这是……”索迩宕盯着小太监递来的琉璃瓶,心凉了半截。
李德息勾起嘴角,“鼻烟壶,你可仔细瞧瞧,这是令令公子开窍的绝佳法宝。”兰花指指向琉璃瓶上勾勒得惟妙惟肖的春宫图。
“是、是。”索迩宕脸色青了一半,快速地将鼻烟壶搁进方形的盒子内,挥手道:“李公公这边请。”
“来了,来了。”奴仆气喘吁吁地在此跑进来。
索迩宕心情极差地责备道:“什么来了,该来的早就来了,做事总是没大没小的。”
仆人委屈地停下步伐,吞吞吐吐地道:“是……是……三爷接新娘子回来了。”
“什么?”索迩宕一听是索叔扬回来了,适才不悦的心情消了一半,重重地拍了下仆人的头颅,呵斥道:“不早说。”
“是老爷……”仆人“新回。忆论。坛”还想再说些什么,眼前的索迩宕早就没了踪影。
眼前的一幕幕小闹剧只不过是即将到来的大闹剧进行对比而已。至始至终夜奴都不动声色地端坐着。
丝竹乐器敲打声由远即近。
在喜婆的安排下,索叔扬踢过轿门,新娘子跨过火盆,终于在众人的眼底下慢慢地步入大厅。
索叔扬的目光在人群中搜索着柳姿虞的身影。
夜奴接受到索叔扬投来的目光,冷着一张脸喝下酒。
“夫君,你带我来准没错,看来又有好戏看了。”依偎在庄悫怀里的女人剥了一颗葡萄塞进庄悫的嘴里。
庄悫无视众人探来的目光径自享受着美人的服侍。
“将军。”
夜奴转过身子,居然看见纪江还在她的身旁落了座。
“你怎么来了?”夜奴的胳膊蹭了蹭了纪江还的手臂。
纪江还饮下一口酒,回视着夜奴,“将军不提,就不代表我不来。”
“你……”夜奴恨恨地扳回脸颊,“别忘了,我对你来说是最危险的人物。”
纪江还反笑不语。
庄悫瞥见入座的纪江还,原本极为享受的样子霎时变得紧绷。
“难得看见夫君上得心的事情。”女子停下为庄悫剥葡萄,乖乖地依偎在庄悫胸膛前。
夜奴注视着周围环境的变动,源源不绝的对话话题在不断的改变。
“停。”索叔扬伸手制止住即将宣告礼成的男人,他丢开手中紧握的红花,转而向居与正位的索迩宕,毅然地道:“爹,我无法娶沈果果为妻。”
索叔扬的话如同丢下一颗定时炸弹,在场的所有人膛目结舌,沉默的片刻,接而乱哄哄的议论起来,他们的话题再次发生巨大的转变。
“你说什么?”索迩宕不稳地站起身子,额头青筋只爆。
索叔扬一字一句,无比坚定地道:“我索叔扬这辈子娶的女人只有柳姿虞。”他大胆地宣誓。
夜奴没有料到途中竟然出现这样匪夷所思的插曲。
“你这逆子,礼成了,容不得你在此胡闹。”索迩宕重重地拍打着桌子,震得茶杯发出碰撞的声音。
“索叔扬,那么我算什么?”沈果果突然掀开红盖头,亮丽的打扮成为她笑话的证据。
“抱歉。”索叔扬低下头。
沈果果将红盖头丢下,她颤抖着嘴唇道:“我要的不是你的一句‘抱歉’,而是一个交代,女儿家的名声极为重要,既然如此,当初何必答应呢!”她吸了口气,“要么我死,要么你娶我,任凭你选择。”
“沈果果,是我索叔扬对不住你。你可以嫁给我的二哥,他同样能给你父亲想要的一切。”索叔扬残忍地剖开沈果果的自尊心。
☆、第094章 一刀血溅新婚夜
沈果果呵呵一笑,否认道:“我沈果果并非是这么肤浅的女人。”
夜奴亲眼目睹沈果果冒然地伸手将茶杯砸碎,她扭过头来,紧闭着眼眸,她全然不想牵扯在其中。
“只要我死了,你就可以不必娶我了。”沈果果笑得凄凉,陶瓷片抵着手腕上的动脉。
只要这么一割下去,沈果果的耻辱就此解脱。
索叔扬试图靠近沈果果。
沈果果当即制止道:“除非你给我答案,否则……”她的泪水稀里哗啦地落下来。
“叔扬,算爹求你了。”索迩宕紧张地看着沈果果抵住手腕的陶瓷片,愠怒地道:“沈果果哪里比不上柳姿虞?是她的美貌还是她的聪明才智呢!”
面对索迩宕不顾颜面朝着亲身儿子哀求。索叔扬扫视过柳展骑身旁的空位置,他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他妥协了。
喧闹的气氛再次围绕着礼部尚书府,适才的闹剧好似全然没有发生过。
夜笼罩着和谐的街道。
透过波澜的树叶,月光投射进敞开门窗的新房,照亮撒着果壳的红绸喜榻,照亮燃烧一半的红烛。
“宾客都散去了,姑爷怎么还不来,去看看。”喜婆捂住嘴,打了长长的呵欠,整个人都显得无精打采。
沈果果紧张地绞弄着手指甲。
如果新婚第一夜,索叔扬没有来到她的房间,就代表她以后在礼部尚书府的地位有多么的卑不可言,就连一般的奴仆都可能欺负她。
沈果果发誓,她绝对不会让自己过上这样的日子。
“来了。”婢女雀跃地跑进来。
沉稳地脚步声清晰地落在沈果果的耳朵里。
“你们都出去。”索叔扬挥手命令道。
喜婆微微地笑道:“姑爷,这可不太好,按照习俗,新娘子必须与姑爷喝下合欢酒,这样才能和和气气、相安无事的过上一辈子。”
“她只是妾。”索叔扬残忍地提醒着。
喜婆明白地屏退身旁的婢女。
沈果果察觉到房间内只剩下她与索叔扬,内心砰然直跳,虽然出嫁前,娘亲把新婚之夜要做的事情都一一地交代清楚了。
索叔扬掀开沈果果的红盖头,食指挑起她纤细的下巴,“我娶你进门是让你来服侍我的,不是娶个木头来看的。”他的语气恶劣到极点。
沈果果咬住樱红的唇瓣,闻到索叔扬身上刺鼻的酒味,皱起眉头,“夫君喝多了,就由妾身倒杯茶给夫君醒醒酒吧!”她说罢,就要起身。
索叔扬强行地将沈果果按到在床榻上,嗤之一笑道:“你不是没有看过吧!”
“什么?”沈果果含羞带涩地盯着索叔扬。
索叔扬强行拉开沈果果的衣襟,露出红色的肚兜。
“不……”沈果果惊吓地推开索叔扬,拉拢着已经缩在墙角,“夫君,你醉了。”
索叔扬早就料到沈果果会这般矫做,他看了沈果果一眼,“这样的你只会让我食不下咽,进来。”
门被推开了。
“三爷,我们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三位女人体态丰腴,皆是穿得露骨的衣裳,她们的视线落在缩在角落里的沈果果身上,啧啧地道:“难怪她无法牵动三爷的心,三爷,你就放心吧!我们姐妹一定将她调教得服服帖帖的。”
索叔扬望着沈果果。
这是她咎由自取,怪不得他发狠。索叔扬不吱声地离开。
“夫君。”沈果果试图唤回索叔扬,这三位不坏好意的女人使得她不要的胆怯起来。
“上。”
沈果果被两位女人钳制住。
“别害怕,我只是教你如何伺候男人?”其中一位女子拽住沈果果的下巴。
沈果果畏惧地喊道:“夫君,索叔扬。”
索叔扬在门口止住步伐,他当真要用这样禽兽的做法对待沈果果吗?
“啊!我的脸。”
一声叫喊声打破了原本沉寂的礼部尚书府。
索叔扬推门而入。
三位女子蹲在地板上哀嚎着,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地板。
沈果果紧紧地拿着手上的剪刀对着强行剥她衣服的三位女人,内心惊慌无比,她没有想到索叔扬会用这个方法来侮辱她。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索叔扬夺过沈果果手上锋利的剪刀,没想到这女人似乎比柳姿虞还要倔强。
沈果果抬起毫无血色的脸颊,“我只是在保护自己。”
“三爷,这女人实在不识抬举,枉我们没有防备,一心只想调教好她,可是下场竟然落得毁容,这可让我们如何再北京城存活下去。”女子捂着右脸颊那道由着右腮边到嘴角裂开狰狞的伤口。
☆、第095章 南巡北归出游记
索叔扬想着,他要是没有及时冲进来,沈果果恐怕就闹出人命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砸在三位破相的女人身上,“拿了银票,就给我闭嘴走人,否则下场你们应该明白。”
畏惧于索叔扬的身份地位,三位女人知晓得分寸,数了数银票,她们满意地起身道:“三爷,我们自然会闭嘴离去,至于她嘛!还是另寻他人代劳。”女子脸上狰狞的伤口被银票的魅力填充满了。
“房间内的血迹就你来清洗干净,若是留下半点血迹,我绝不轻饶。”索叔扬面色凝重地转向角落里的沈果果。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沈果果心有余悸地盯着索叔扬。
索叔扬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地将沈果果连拖带拽地扔到床榻上,他咬牙切齿地勒住她白皙的脖子,“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作践你非我所乐,只怪你的心机太深,沈果果,记住,在礼部尚书府你什么也不是。”
索叔扬愤然离去的脚步声,沈果果幽幽的呜咽声打破了夜原本的寂静。
自从夜奴离开礼部尚书府后,一切似乎都回到了原地。
纪江还还是难改一惯冷漠的脸颊,除了那日喜宴上,他带她离开礼部尚书府时,她的内心会出现被保护的感觉之外,其他的时候,她对纪江还则是又怒又恼,谈不上好的感觉。
“小姐。”王氏欲言又止。
夜奴从沉思中回神,见奶娘吞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