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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冰山相公甩不掉:休书无效-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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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娘她都说求我了,我要是真的不帮忙,以后在裴家,估计日子难过。”在裴家谁都知道裴夫人喜怒无常,得罪了她,可就吃不了兜着走,特别是现在她认定了苏妙言的孩子就是她的孙子,谁要是跟她孙子过不去,估计会更加难过了吧。

“别怕。”叶美荷牵着着她的手,“我教你个招。”

“什么招?”只要别让她骑虎难下,肖月红就满足了,此刻不由眼含期待的望着她。

“你表面上答应了,先回趟娘家。到了娘家,你想干嘛干嘛,只要回来的时候告诉娘,你已经尽力了 。

那个贱货(5)

“你表面上答应了,先回趟娘家。到了娘家,你想干嘛干嘛,只要回来的时候告诉娘,你已经尽力了。

到那时,对于苏妙言的任何结局,她也没什么话好说的。”

“这样真的行吗?”肖月红很怀疑,毕竟裴夫人精明着呢,三言两语是蒙混不过去的。

叶美荷猛点头,“怎么不行?裴家世代经商,对官场的事情远没有你来的了解。”

“可是…”万一被裴夫人知道,她不就死定了…

“别可是了。昨天晚上,我可是亲眼看到苏妙言那个贱货把大哥给赶了出来,我当时还以为他们吵架了。

可第二天早上才知道,她赶走大哥,居然是为了跟另外两个男人洞房花烛,你说大哥委屈不委屈?”

“苏妙言把相公赶了出来?”听了她的话,肖月红心里激起一波一波的震撼和讶异。

“对啊,我本是起夜来着,经过走廊的时候听到新房传来动静,就躲起来看了一下,没想到就看到大哥被那个贱货推了出来。”

“这…”这可能吗?肖月红满腹疑团,好好的洞房花烛,新娘子居然把新郎赶了出来…

这太不符常理了。

如果是不满意裴延诺,当初苏妙言跟他拜堂成亲的时候,也不会笑的那么幸福。

难道是裴延诺对她做了什么让她不高兴的事?

想到裴延诺,肖月红的嘴角微微翘起来,露出一丝冷嘲:那么急着娶苏妙言进门的人,会舍得惹她不高兴吗?

答案绝对是否定的。

“大嫂,你不会不相信我吧!”

看肖月红半天也没对这件事说出点感受,叶美荷不禁怀疑自己的话是不是很不值得信。

肖月红摇头,“我相信你。只是我心里有些疑问罢了。”

“疑问?什么疑问啊?”

肖月红抿唇一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哟,还没开始查案呢就跟我摆谱了!”————————

心里早有计划

叶美荷嗔怪的指着她鼻梁,用力的戳了一下她额头,“我知道你在娘家时就常帮着你爹破案,这件事,你一定会查清楚的对不对?”

肖月红不置可否。

“不过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叶美荷忽然神秘兮兮的瞅着她,肖月红怔了一下,“什么事啊?”

叶美荷勾起唇角,怪笑起来,“很简单!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或者通过谁,要是搞清楚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一定要第一个告诉我知道,可以吗?”

“这个嘛,我对这个案子并不太感兴趣。”

“可我知道,你一定能会去查的。”

不知道叶美荷为什么能说的这么坚定,肖月红都不禁怀疑自己了,苏妙言于自己而言,本就是个敌人,要帮她,真的可以做到吗?

送走了叶美荷,肖月红临窗而立,仰头看着蔚蓝的天上漂浮着的几朵白云,它们奇形怪状的像一个个恶魔张牙舞爪的要跑过来将她扼杀,仿佛在叱责她的是非不分,见死不救。

她心中不由感到一阵不安,是,自己跟苏妙言的关系是很微妙,但也不能因为自己的狭隘,就不顾及苏妙言和孩子的性命。

到底是两条鲜活的生命啊,难道自己真的可以眼睁睁的看着她们不明不白的死去吗?

不管苏妙言是谁,但现在她就是一个弱者,一个急需帮助的人,要是自己袖手旁观,这跟那些无情无义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当初在爹身边的时候,就常听他说,为人者,不仅要品行端正、为人表率,还要有一颗为百姓请命的心。

现在苏妙言的事情,任何人听了都会生出很多疑问,为官者就是要给那些疑问找到答案。

她虽不是官,但跟着爹办了那么多年的案子,多少懂得,只是,她还没说服自己去行动。

其实她心里早有计划:

首先要弄清楚昨晚苏妙言跟裴延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再则就是那两个男人叫什么,做什么的,又是什么身份背景。

回娘家,有什么好怕的

最后,就是要去见苏妙言!

见她…

想到苏妙言,她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自己才跟裴延诺闹了别扭,分了房睡,她居然就带着肚子介入了进来。

说不怪她,那是假的。

但她知道,错的其实并不是她,而是裴延诺,要是那个男人还知道顾虑到自己的感受,就不会堂而皇之的让苏妙言进门。

“少奶奶,二少奶奶呢?”

走进大堂,环顾左右,娇儿没见到叶美荷,就看到肖月红背影落寞的站在窗下,不由关心的问。

“她已经回去了。”肖月红转过身来看她,好一会儿才开口,“娇儿,跟我回一趟肖家吧。”

娇儿闻言小小的吃了一惊,“少奶奶,你决定了?”

肖月红点头。

**

裴家门外。

一辆紫色的马车早已备好,马夫小杜正俯首在马耳朵旁,叽叽呀呀的说着什么话,裴家门口只有叶美荷来送肖月红,肖月红点头颔首示意她可以放心,转而在娇儿的搀扶下往马车上走去,刚要进去,忽然背后传来一个老者的声音,“月红。”

肖月红惊得回头看去,“娘!”很意外裴夫人会来,她急忙折回去,走向门口,“娘,您怎么出来了?”

“月红,谢谢你,谢谢你肯帮忙!”裴夫人拉着她的手,眼中隐隐闪着感动的泪光。

“娘,这是我应该做的。”肖月红嘴角牵出一抹笑,明艳动人,“放心吧,等我好消息。”

裴夫人点头,轻拍着她光洁的手背,“早去早回。”有她的帮忙,比起拿礼物求别人,一定会事半功倍。

“我会的。娘,您好好保重身体。”

肖月红眸光诚挚的说着,这才转身离开裴家,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

“少奶奶,”

娇儿拉着两眼看着车帘发愣中的肖月红的手,发现她手心满是汗,不由一怔,难道肖月红在害怕吗?

不会啊,不过是回趟娘家,有什么好怕的?

去见相公

娇儿只觉怪异,但看她犹自出神的样子,她只能跟着沉默。

马车一路朝南城的肖家疾奔而去。

谁都不知道这一路上,肖月红的心里有多么的烦乱,她甚至可以想象爹看到她时,会是多么的生气。

但是,她已经没有退路了不是吗?

然而不管怎么说,爹,还是她的爹!

“先去看看相公。”肖月红忽略掉娇儿看她的眼中的担心,忽然转头看她,开口说道。

没想到肖月红会在这个时候要见裴延诺,娇儿一点准备也没有,要是她早点说,她还能打听打听裴延诺的去向,但现在太突然了点,她有点无措,“少奶奶,听说大少爷这几天都在宏远酒馆出入,也许我们可以碰碰运气。”

“那就去宏远酒馆。”这个男人,已经好几天没有回过裴家,她一直没机会见到他。

现在,她要回娘家了,她希望他能知道,知道她是为什么回去…

他想逃避,她又何尝不想,可她不得不回去找爹帮忙,而他呢?就只能在酒精的麻醉下麻痹自己吗?

想着,她嘴角扯开一抹冷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娇儿出去跟小杜吩咐了一声,便又回到了马车里,凝望着肖月红白里透红的侧脸,欲言又止。

也许是肖月红的运气太好,她们到达宏远酒馆的时候,还没进门,就已经从窗口看到了裴延诺的身影。

此时此刻他穿着一袭暗红色的华美袍子,独自坐在靠窗的位置,一手拿着壶,一手拿着酒杯,自斟自饮,当她走过去几步看到他的脸时,发现他早已喝得面红耳赤,醉眼迷离,却仍旧不肯停下。

“像大少爷这样子喝下去,一定会出事的!”

娇儿看着忍不住心疼起来,“平日精神抖擞的大少爷一沾了酒,竟会如此颓废,少奶奶,我们进去劝劝他吧。”

肖月红不置可否,携着娇儿挽酒馆门口走去。——————————

玉树临风费公子

酒馆里,大概午后刚过,所以里面的人并不多,有三三两两的客人七零八落的坐着,猜拳喝酒,一个个喝得红光满面,醉眼朦胧。

“月红!”

肖月红刚到门口,骤闻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条件反射的回头,看到是个衣冠楚楚,相貌堂堂的少年公子,身着驼色的长袍,外罩件浅白色的单薄纱衣,鬓发随微风而起,飘摇不定,颇有玉树临风的张扬。

“费公子!”

肖月红看着他,正在记忆里搜索着有关他的画面,娇儿已经先一步叫了出来,兴高采烈。

费若吉看向娇儿,眸中含笑,“还是娇儿好,还记得我,不像某个没良心的大小姐,贵人多忘事。”

“费公子,少奶奶也是记得你的,只是一时没想到,谁让你一离开,就是好几个月呢。”

听出娇儿话语中隐藏的不满,费若吉手一伸,一柄折扇打开来指着她的面门,“你这丫头,才跟着月红几天,就知道维护她了,小心哪天,她把你跟我似的,忘到九霄云外。”

娇儿连忙朝他吐舌头,“才不会呢。”

费若吉笑而不言,虽然一直跟娇儿说笑着,目光却停留在肖月红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到我,你不高兴吗?”

“没有!”

肖月红淡淡的说着,举步要往酒馆里去,费若吉眼疾手快,几步过去,伸长手臂拦住,

“你是来找裴兄的吧。”

肖月红不置可否。

“那我劝你还是别去了。”费若吉瞟了眼临窗而坐正一杯紧接一杯喝着酒的裴延诺,颇为无奈。

肖月红不解的望着他,仿佛在问为什么,费若吉似乎读懂了她的意思,“你知道我刚才干嘛去了吗?”

肖月红眉头皱得更紧。

“我刚才劝他别喝来着,结果他吐了我一身,你闻闻…”费若吉抬起手臂,放到肖月红的鼻子边,自己却用手捏着鼻子,表情甚是嫌恶,   ————————

甜蜜蜜的

“我刚才劝他别喝来着,结果他吐了我一身,你闻闻…”费若吉抬起手臂,放到肖月红的鼻子边,自己却用手捏着鼻子,表情甚是嫌恶,

“我到现在,还能闻到那股酒臭味!可怜我刚才光是洗澡就用了十来桶水,更可怜的是,我那身好行头啊,就那么扔弃了,说起来,这都是你们裴家害的,改日记得给我银子买衣服。”

“费公子,这话你应该跟相公说,跟我说做什么?”她现在又不在裴家了,裴延诺欠的,跟她有什么关系。

“哟,还相公相公的叫呢?”

费若吉嬉皮笑脸的绕着她转了转,忽然若有所思的蹙眉:

“我听说,延诺纳妾了,啧啧,以他的眼光,那个小妾一定是个美人胚子吧。不过,难道你心里就没有不高兴,没有难受,居然还能跟过去一样甜蜜蜜的叫他相公?”

肖月红闻言一怔,是啊,为什么还要叫裴延诺相公呢?

还那么亲密?

他,可从来没把自己当娘子!

“习惯了。”

嗯,一定是习惯了,所以才会开口闭口叫相公的。肖月红如此安慰着自己,淡淡的说,

“你让开好吗,我要去找他!”

“我说了,你别去找他。”

费若吉摇动着手里的折扇,清凉的风吹起他鬓发乱舞,神情也显得有点不耐烦,“你怎么听不懂呢!”

“我要见我的相公,难道还必须经过你的同意么?”他这样一味的拦截自己,到底是何居心?

“你生气了啊?”

她话语里的透出来的气恼,吓得费若吉吃了一惊,“不是吧,你现在居然变得这么容易生气?告诉你,生太多气,可是很容易老的,女人啊,一定要懂得保养自己才行。”

肖月红听着他所谓的‘疼惜’之词,心中有气不打一处来,直奔主题,“你拦住我到底想干什么?”

“我拦住你?”

费若吉闻言一惊,急忙往左右看看,没见有其他人在,确定她所说的拦住她的人就是自己,顿时感到奇怪:

“我有拦住你吗?”

你那个大少爷

“你说呢?”

这个费若吉总有本事把她暴脾气惹出来,肖月红按耐住心中不快,冷冷的瞪着他。

“哎,是你拦着我好不好?”

女人啊,脾气大就是不行,总让他生出捉弄她的心思来,“我要出去,你却要进来,所以要让开也是你先让开。我出去了,你自然就能进来了。”

“你…”

这男人睁眼说瞎话呢!

不得不承认,他现在根本就是在胡搅蛮缠,索性她也不跟他耍嘴皮子,伸手一把推开他,便冲进了酒馆,

“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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