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笔判洪流-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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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囊崭葱耍刮倚醋鞯ㄗ哟罅耍枷肟识嗔耍言床桓胰ザ实模捕似鹄础K孕雌鹄床牧戏浅7岣唬渥阊〔难细瘢雌鹄匆埠芏啵坏梅植坷葱础5谝徊啃闯伞断缤潦耙拧贰P闯傻谝徊亢螅一姑挥锌悸堑降诙康挠妹簿醯谩短依畲呵铩肥窃吹拿衷谛醋髂谌莞谋洌欠裨诟哪丞u第二部写的是在六十年代,这些年代可想而知,从中央干部到地方干部,大部分都受到一定的剌激。从思想上,或从肉体上总不会无动以。因而我想把这第二部的名叫《暮色苍茫》看来这也有一定的劲松,甚至是高大的劲松啊﹗
也就在这时,我和我的朋友议论这个问题,他要我还是要以《桃李春秋》为名。我想来想去,这是有理的,暮色是一种黑暗开头,桃李是享以春,总有一些劫历,但仍是结出硕果。今天我们出现了大好形势,广大的工农兵和知识分子在内的英雄模范又在北京欢聚一堂,消除了过去不必要的隔阂,成了社会主义祖国的主人。
这一派大好形势,使我非常激动,过去想不到的事,今天做到了,以国为重,以民为重,这是海内外的中国人士都会高兴的。
这书的写作只表示我的一点心意。我的写作方法水平都很低。近二十年来我不敢触及写作的边儿,故技巧生疏,文字粗劣,结构简化。也因此写作形式有所变动,总怕攀而莫及。
只望广大读者、群众,老辈们多多指教为愿。
1980年2月5日立春
池来安于紫城
第一回
第一回
钟博路遇黄应湘
同道不论陌路人。
人生未觉是若何,初出已受几奔波。年少遭遇暴风雨,前途路上受折磨。又非战争有动乱,更无逆臣动干戈。无形意识未统一,何日方奏凯旋歌。
春日桃李红白争艳,更比雪梅相倾。然而桃李无叶开花,只望处盛夏果成,只得不约而同,相竞而来。不想春日寒风未退,暖雨尚迟,只遭酷气相残,花落满地,百不得几成,只奈天时尚未适当,故不嫌天景,只怨自身。力菏不敌,能成多少,只是天赋天职,由他自便。每年依时而开,亦得世代相传,千古长青。待到盛夏,桃李成果,人皆争相品尝,青白嫩色红淡而染,望之口馋,肉脆轻酸,味清水亮,尝之身爽。爱其佳吉之兆,及誉为仙果,实此不负众望,亦觉自苦有功,不枉一生,无所嗟叹也。冬深桃李发异花,深红浅白任交加,同是不嫌春未至,共战朔景二样花。
桃李争春,结出硕果,人们以为献色,其实枉哉。
第一部《乡土拾遗》、书虽已成一部,可未完桃李成果,更无成材,痛哉﹗人生志业未成,终为遗憾。虽觉人生苦以为业,到底若何?自已也难预估,人们喜弃,未必能合众望,只因自已有了愿头,也只能伏案而作,以完心愿,不敢怠慢。而此续之,并非多弄笔黑,有意乱人耳目。将感想写出,各抒已见。天下万物生长,被人利用,各取所需,如何处置,作何用具,听由任之,何必过于争执,鸣乎,对世各有益哉。
上回说到陈早起坐着火车,经过坪石,乐昌,韶关,直抵祖国京广南站,回到广州。他从广州火车站狼狈出来,心无归宿之所,前路茫茫,心有余悸,不知此去何方,自已没有目的。且到街上走走,碰碰,随机应变。此时腹中正饥,见目前“沿江饭店”,虽不是名家,却亦可光顾,便顺便走入,取个清净座位坐好。此时亦是紧张之时,店中没有闲座,幸得此时尚早,得有空位。霎时面,顾客如云,把店闹得拥挤不堪。吵吵嚷嚷,各不讲礼,恨不得你去解手,也即占着等你吃第二轮。广州饭店规矩,早上吃早点,中午十一时到二时为吃饭时间,下午五时至八时为吃晚饭时间。过时责任自负,挂上清帐时间,暂停服务,就不得内进。
不一时、有服务员扛食品上台,按台位走着各人自选。陈早起也因饥不择食,不论粗细,也不认真去看,只取上二样,杂会饭。胡乱吃了,起位、那里自有人,去占着空位。他拿着结算单来到服务收款处,正要交款,服务员说:“六两米票,六角钱。”
“我没有米票,为什么吃饭又要米票了。”陈早起摸摸头,吃惊不知如何下场,心中很急。
“早已实行上十天了,你不知道吗,都是山区人来广州多,不收米票,搞不住了。”服务员唠唠叨叨说:“不要多讲,快交来。”
“米票我没有,请多收些钱也罢。”陈早起说。
“不行,米票怎可代钱,无也要借来。”服务员生硬的说,“如果没有要到派出所,去讲清楚。”
“怎么要到派出所?我不是偷你的吗,一时忘记带票会犯什么法。”陈早起心有怒火说。
“没有米票起码是来历不明的人,凡正当出门者,那有不带米票,有证明出差,还可吃公差饭菜。”服务员更是不客气的说。“这是上面规定的,叫理所当然。”
“就请原谅一下吧,多出点钱就是了。”陈早起说,拿了一块钱放下就要跑了。却被喊住。
“抓着他,他没有米票,睇有没有证明,流窜人员,要抓去派出所,服务员指着一个汉子说,
那个人过来说:“请到派出所讲清道理吧﹗”
“去就去了,也无须你抓,去就是。”陈早起说。
他们来到派出所,那个汉子说:“在饭店抓到一个来历不明的人,你们去审查吧﹗”说完便走。
“好的、你可回去。”一个派出所人员说。
“我并非来历不明的人,只是吃饭无米票交,就说要到派出所来”。陈早起自辩地说。“有什么道理,买卖只识钱。”
“你以什么事来广州,现在城市紧张,不准乱进广州城,买车票也要证明。为了减少城市物质供应压力,你已无事逃来广州,岂非无正当理由来广州吗?收米票,也是控制外来人口和计划供应粮食。”这个派出所人员很和气地说,并让他坐在椅上。
“我是从湖南上而回来。经过广州,要回层云县城。可以说那时是逃出来的,现在解决了‘共产风’。我要回家乡了。”陈早起有些屈气地说。
“啊、你是层云县的人吗?”这个人笑了起来,并有些客气起来。
陈早起还以为有通令要抓他,一时心中七上八落,不知如何是好,心想:“这可倒霉,走鬼去到城皇庙,到处碰壁,真是运气不济,到处有忌。”便道“我是层云县来的,又有什么嫌疑呢﹗”他强作镇静的说着。
“不是、你是层云县那个乡里啊﹗我也是这个县人,在秋光乡,都是老乡的,请坐吧﹗”
陈早起如释重负,高兴地道:“同志你贵姓,可是姓叶吗?我是城镇人,只因被水电站苦工迫得外逃,无法挨过,流浪已经年多了。”
“逃出来很多啊﹗我是姓叶你怎么知道?你原也认识我吗?”叶同志说,又笑道:“你先把米票还给饭店吧﹗我这里有,多少?”他并掏出米票。
“才六两,不要管他,我已有钱在那里作按,他不会来找兑吗,真火起啊,若不是遇到同乡不知又要增添多少麻烦。”陈早起心中高兴的说。
“也好。我看你也面熟,你也来过家吗?”
“对﹗你弟叶运,是常和我一起玩的,故很面熟,你为何干了此工作?并且来到广州﹗”
“那也不是当了几年兵﹗复员就派到这里来了。也好了,今晚在这里过夜,还是到其他亲人去呢?”叶振笑着,拉着他很客气的说。
“振哥,不必麻烦了,这是公家所在,住宿不便,我还是到处面去吧。不过我想问问,层云县目前可以回去吧,有何消息没有。”
“你坐下吧﹗我告诉你,前几天我回县城去探亲。从处表来看,变化是有变化了。第一件,水电站的领导,因为迫害民工,私设监牢,打骂民工,克扣饭餐,已被抓入监牢。据说各公社也要清查,凡迫害饿死人的,瞒产虚报的,有民怨的,一律要抓入牢房,要判刑。前几天县城还开了宣判大会,城镇公社书记被押上台,被人控诉,也像地主一样,绑着站在台下,者日作威作福,在台上宣判人,今日又作阶下囚了。”叶振说。
“这真大快人心,那我还有回家之日,没有想到,同样是共产党领导,他们也有这样日子。”
“目前还要深入开展运动,看来那时打人骂人的书记,社长,这回逃不出人民的控诉了。”叶振说:“还有是公社食堂,已经要下马,只是变成一个公共饮食场所。象城镇的,各人自已找钱买饭票,不包食,不包工,无钱无吃,可以退米票。因为公社化,大家的炉灶搞垮了,铜壶,铁锅也卖光了。虽然有些房产已归回了个人。但又因炼钢时拆得狼狈,一时无法修整,上面说要赔些钱建回。这也是只补回一些,怎可全补,人多了,国家那有这样多钱。补钱只是表示有错,你们可以再自力耕生就是万幸了。不要一搞小家庭,又说是走资本主义道路。”
“补钱并非能真正补损失,误了的工时才多呢。大家努力多干几年,目前怎会落到这种地步,荒了几年工,叫大家又白吃了,元气也不容易回升。那些公社书记虽是要处理,说心底话,他们也是不得不的。上面有了运动,人就不能自主了,不干也不行,早要垮台,层层如此。”陈早起坐在椅子上,心中很觉同情。虽然自已身遭痛苦经历,但也总知责任归谁。
“五八年以后,社会变化大,刘少奇在一九五九年当了主席,也希望加快改变这种状况。我看体制下放,还是他的意见也不知,只希望他有治国良方,早日定现恢复经济啊﹗叶振说。
“看来也有些风向,不过下面也难一时看清,到下来不知可否恢复经济。我看要到回一九五七年以前的样子,就难了,人心也已散了些。”陈早起说。
“不会的,人民始终是相信共产党的,十年前一生活也不会忘记的。看来刘主席会有办法么。周总理是一个大忠臣,朱德,彭德怀这一大帮良臣不会看着不管的,我们国家还是有希望的。”叶振站起来心中感到信心充满地说。“彭德怀顶呱呱。”
“人民斗了地主,怕他们反攻,就是穷了,也不愿敌人改变天下,这是一个有力基础。”陈早起亲身体会,“再穷再苦也得挨了,何必怀疑。”
“今天这里吃饭了吧﹗我去准备一下。”叶振说着便要出去了。并拿来了一张报纸给他看。
“不了,我要出去了,等下饭店的事,烦你去理一下,有粮票也可再给几斤我。”陈早起说。
“这里吃饭不好吗?但有事也可自便﹗这里给五斤米票给你,我写一张证明给人也以免麻烦。”叶振说着坐下写了一张证明并拿来给粮票。
“他乡遇故知,确实亲是加亲,什么到处为家,处处有亲人也是一句空话,还是相识者才能相顾啊﹗”陈早起笑着喜出望外高兴地告辞着。
“陈早起漫无目的,随便乱走,还是到大沙头码头去露天住宿吧﹗这里也可能可找些什么做的,干些本钱才回去也好,以免回去有忧愁之患。他慢慢来到大沙头候船室的大厅,挤了一个位子坐下,东看西看,看有无相识,我相类之人。他也流浪惯了,倒也觉得没大相干。
这时船到,人群一时拥挤,正在这时他看见一位小偷,去取一个老伯儿的口袋,正要得手,不小心被陈早起一抓,这个小偷大吼说:“怎么,干了你什么事,你敢管我。“并睁大眼儿。
“小弟,不要这样,你的眼睛放亮些,要打可来,要说也可来,我是不怕你的。”陈早起比着手儿说,“这二套功夫也可以打过你的,试一下吧﹗”
“这、也不用… …。”这个小偷看看力不过他没奈何的说。“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江湖好汉﹗
这时一群人上来大喊着说:“小偷、打死他。”
“算了,算了、打死他也不是办法。小弟、你为何要干这个,没吃的,我给二斤米票,二块钱给你吧﹗”说完便拿出钱和票给他。“经后可要改了。”
“你真好心啊﹗有这样饶人的大量。”群众说。
“我想,一个人当小偷有二种情况,自古皆有,有些是本质为贼为盗的。比如梁山好汉,都有二种人,守江虽为贼首,卢俊义也是二把手,这一帮人并非能为盗贼。还有多少朝庭大字,也入了些伙,名为贼众,亦怀忠义之心。还有像时迁之类,李逵之属,实为杀人大盗,杀人如砍瓜,盗物如家拿,这又是一属。同为一伙亦有分区。我看这小贼,眉清目秀,而黄饥瘦,骨瘦如柴,多是天奈可干,故须饶他,不能加害,我实有怜悯之心,拿去吧。“这老实儿也同情地说。”
“请受我一拜,我真感激你老人家的过爱。”这小子泪如西下,大哭着说。“请问大名,他日一定补报,没齿不忘,只愿衔环结草相谢。”
“我也被你这种行动所感。”陈早起也觉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