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校花同居时-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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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推门进去一看,原来是那个无赖在,曾爷爷正一脸怒容,看来,刚才那个杯子是他有意摔地。
我忙道:“曾爷爷怎么了?你病刚好,不要动怒。”
那无赖见了我,颇有几分尴尬,便说了一句:“爸,您别生气,那我走了,过几天再来。
说罢溜之大吉。
我想起那天晚上地事,暗暗发笑,连忙拿来扫把簸箕,将地板清理了,才小心翼翼问:“曾爷爷,到底怎么回事?”
曾爷爷叹气道:“我真想不通,慧如的儿子,怎么不像慧如,偏偏像他父亲,这家伙,整天游手好闲,也不去上班,现在认了我这个爹,就三天两头跑来要钱,其实我已经给了他不少钱了,不知道他都花哪儿去了,算了,不说了,这位是?”
我连忙道:“哦,这是我的一位同学,肖雅晴,这是曾爷爷。”
肖雅晴就恭恭敬敬叫了一声“曾爷爷。”
曾爷爷呵呵笑道:“好,好,你们年轻人真好。”
我说曾爷爷,要不我们等下带您出去玩吧?
曾爷爷摇摇头说:“不用了,现在我自己能行,就不用你们年轻人帮忙了,对了星羽,你们俩在我这里吃饭吧,你帮了这么大的忙,我都没有好好谢过你。”
我忙道:“不用了,曾爷爷,这都是我应该做的,饭我们不吃了。”
曾爷爷脸一板道:“星羽,你这就是看不起我了,不就是一顿饭吗?你曾爷爷我还请得起。”
既然曾爷爷这么说,我也就道:“好吧,曾爷爷我来帮你。”
曾爷爷点点头,对肖雅晴道:“这位肖同学,随便坐吧,我跟星羽烧午饭,遥控器在里面茶几上,想看电视就去吧。”
肖雅晴道:“曾爷爷,要不要我来帮你们?”
我知道肖雅晴什么都不会,要学烧菜烧饭也不是地方,免得出洋相,所以还没等曾爷爷回答,就连忙道:“不用了,你看电视吧。”
肖雅晴也就不再客气,乖乖地去看电视了,看来她也知道,这是客人家,不可以乱来地,我与曾爷爷一起动手,后来还是我掌勺,烧了几个小菜。
二十五,等待佳人
烧菜地时候,我悄悄问曾爷爷,最近小美有没有来过。
曾爷爷道:“没来,倒是来过一个电话,问我需不需要帮忙,我说现在我身子骨已经恢复正常,自己什么都行了,你曾爷爷还没有老呢,你忙你的吧,所以这一周她就不来了。”
我听后点点头,很快做好了午饭,上了桌,几样家常小菜,曾爷爷与肖雅晴都吃得津津有味。
正吃着呢,忽然接到电话,原来是程妤婷打来地。
她告诉我,江南大学第一届西子杯校园征文大赛已经截稿,参赛文章都已经交上来了,下午就开始审稿。
因为审稿由我负责,我当然要到了。
于是就对肖雅晴说了,肖雅晴很失望道:“那你去吧,工作要紧。”
我问道:“那你下午干什么?”
肖雅晴说:“还能干什么,玩家园。”
饭后曾爷爷不要我洗碗,说星羽你有事就妆走吧。
我便道:“那好,曾爷爷以后你有什么事就打我电话,最近我可能有点忙。”
曾爷爷道:“好的,有空来玩。”
说罢还要送我们下楼,我们说不用,他却道他现在应该多运动,我们拗不过,只得随他了。曾爷爷一直将我们送到小区门口,我看曾爷爷地身子骨也差不多复元了,行走基本上自如,心里也很是高兴。古人云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我们这次虽然没能让曾爷爷与爱人活着见面,不过却通过刺激意外地治好了曾爷爷地病,也算没有白努力了。
后来我与肖雅晴在车站分手,各奔东西。
我就到了学校学生会办公室,组织审稿。我们这次大赛虽然请了几个教授做评委,其实只是做做样子地,他们并不来参加审稿,所以也就剩下文艺部地三个头,西子文学社的正付社长,接下来就是我与程妤婷的。
其实程妤婷本来也可以不参加这种具体工作,她不是总负责吗?不过她还是来了。
不过有一个疏忽之处,就是大赛宣传资料上竟然把我这个审稿总负责人的大名给漏掉了,这时才发现,所以我就成了编外人员了。
程妤婷道:“那我们单独给你印一份资料。”
我摇摇头道:“算了,反正是为了工作,无所谓的,时间紧张,我们开始吧。”
于是先初选,将那些明显低水平的剔出。
与任何征文比赛一样,参赛作品总是良莠不齐地,不过有一点比较特别的是,我们这个命题网络时代是全新的,选手们完全要靠自己发挥创造,很难找到可以抄袭的作品,这这样就省了我们不少事,免得看到一大批语言流畅,老气横秋地作品又不知道是不是选手自己写的。
我看书快,自然审稿也快,一个人相当于别人两三个,不过要说现在的大学生其它方面都很出色,但是中文写作实在不行,好的文章真是凤毛麟角。
这次征文大赛声势造得很大,参赛作品也不少,足足有几百篇,直到吃晚饭还没有审完。
后来程妤婷道:“这样吧,反正稿件也没有多少了,大家先去吃晚饭,然后就不要来了,剩下的交给我与星羽吧,下周六上午来复审讨论。
众人均无异议,于是大家直奔食堂。
饭后我与程妤婷又回到办公室审稿。
我想程妤婷让我与她一起单独审核剩下稿子是有她的用意的,虽然她的理由也很冠冕堂皇。
程妤婷对我来说总是有一种神秘感,尤其是我们几次打交道都是意想不到的结局,所以更加使我产生了想接近她了解她的欲望。
于是就试探性地与她搭讪了几句。
开始程妤婷还是礼貌性地回答了,后来,她很奇怪地看着我道:“星羽,你哪来地这么多问题?”
我讪讪地道也就是想多了解你一点。
程妤婷忽然看着我又笑了。
说:“好吧,本来上次就想跟你说的,这样,等下审完稿,我们仔细谈,好吗?”
“好!”我喜不自胜,连忙将心思拉回到稿件上来,加快了审稿动作。
我这才感到做一个中学语文老师的辛苦。
他们每周都要面对着一百多篇学生地作文,还要批改,相形之下,我们初选只是草草一看,觉得还行就先通过,实在不上眼的就淘汰,不用精心想什么评语,但是还是感到累。
虽然累,但是稿件最终还是快审完了,程妤婷站起来道:“星羽,剩下的就你辛苦一点了,我去一趟得啃鸡,你审完后到林中草地那儿与我会面吧,等下我会把我地一切都告诉你。”
我有点奇怪程妤婷为什么一定要去得啃鸡,但还是答应了。
于是快马加鞭,在程妤婷走后不久,就完成了任务,整理了一下,将文章归好类,便关灯锁门,赶往预定接头地点。
这初冬地白天还很暖和,晚上就有点冷,晴朗地夜空下,月光如水,草地沐浴着月华,有点清冷。因为冬天的晚上了,原来挤满这块圣地的学子们现在一个都不见了,现在情侣们常去的地方应该是影院歌舞厅网吧宾馆了吧。
我在桂花树下等待着佳人,想着程妤婷晚上不知道会告诉我一个什么样的故事,有点莫名的亢奋好像正在看一部侦探片似地。
伸长脖子看着林中小路来的方向,直到路的尽头密林深处为止。
虽然等待佳人的时候很着急,但是当佳人最终出现,披着皎洁地月光,越过草地,款款向我走来时,我还是差点被窒息。
二十六,程妤婷
程妤婷向我嫣然一笑道:“等急了吧。”
“是,不不不,没事。”我口不择言。
程妤婷又宽容地笑了,道:“天冷,地上湿气太重不能坐,我们还是站着聊一会儿天吧。”
我拼命点头。
程妤婷走到桂花树下靠着树站着,这桂花树是常绿树种,所以冬天也不落叶,月光很难穿透,也就看不见程妤婷脸上的表情。
程妤婷道:“你过来一点吧。”
我说好。
于是走过去,就站在离程妤婷不远处。
程妤婷道:“怎么你有点冷?”
我说不啊。
“那你怎么发抖?”
我道:“我也不知道。”
程妤婷在黑暗中静静地看着我,好一会,忽然道:“我也有点冷,星羽,麻烦你抱着我,抱紧我,好吗?”
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程妤婷,这个江大的出名的冰美人,居然会让我抱她?
不过当然愿意,在确信程妤婷没有与我开玩笑后,我犹豫地张开双臂,将程妤婷松松地抱住。
“你都是这样抱女孩子的吗?怎么感觉不到?”程妤婷轻轻嗔道。
既然程妤婷这么说了,我也就胆子大了一点,将程妤婷抱紧些,不过程妤婷好像是有点冷,因为她也在簌簌发抖。
于是关切道:“你很冷吗?要不要我把外衣给你披上。”
程妤婷摇摇头,轻轻道:“不要,有你抱着我就很暖和了,对了,你想知道我些什么呢?”
我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道:“全部,所有的一切。”程妤婷有点吃惊地看着我道:“全部?”
“是啊,”抱着程妤婷,听着她的心跳,我这时也顾不上害怕了,所谓色胆包天,就大胆道:“我很想了解有关你的一切。”
程妤婷微微笑起来道:“不是想把我写进小说里吧?”
我慌忙摇头道:“不,不是的,真的。”
程妤婷点点头道:“写进去也没有关系,其实我也没有什么秘密,只不过我不想别人怜悯我。”
于是就将她的情况告诉了我。
原来,程妤婷真的不是出生于什么有钱人家,她的父亲是个普通工人,母亲是家庭妇女,还有个弟弟在读高中,家中生活也不是太好,就在她考上大学地去年,她的母亲也得了风湿性关节炎,不但不能操持家务,还要很多钱看病,光靠她父亲一人显然很难维持家计,所以她只好动起了自己赚钱勤工俭学的脑筋,开始时是做家教,不过先后三家都无法继续做,前两家是男主人看她长得漂亮而动作有点不规矩,第三家则是女主人怕她与自己竞争。
后来没有办法,她就到了“得啃鸡”应聘,谁知店老板因为得啃鸡紧临江大,以前生意不是太好,知道这位漂亮女孩程妤婷就是江大校花,而且也比较同情她地境况,于是便想出个办法,就是让程妤婷每天晚上去得啃鸡坐坐,吃点黄瓜清水,为他们店招揽人气。
这一招果然不错,自从程妤婷在得啃鸡亮相后,很多江大的男生都涌到那儿去试图一亲芳泽,得啃鸡生意也就红火起来,现在,程妤婷只需每天去坐一下,月工资一千,老板有时还发点奖金,因此程妤婷不但自己生活已经足以自给,还能寄一部分钱回家去。
我有点奇怪道:“那你每次吃完,都付一张百元大钞,也不用找,这是怎么回事?”
程妤婷笑笑道:“这不过是老板的心理战术,你想想,我一个,一个就算美女吧都这么大方,其余地男生怎么好意思小气呢?我吃了这么点东西都付了一百,那他们吃了那么多,才几十块不是觉得很便宜?再说得啃鸡地价格确实还算公道。另外,看我出手这么大方,敢来追我地男孩子就会先考虑考虑,省了我很多麻烦。”
原来这样啊,我点点头说真没有想到。
程妤婷有点不好意思道:“没有想到我这么一个女孩,居然是个托吧?”
说罢神色有点黯然道:“我也是生活所逼,没有办法。”
我连忙道:“这怎么算托呢,最多也不过是打打广告罢了,再说,那些顾客也是甘心情愿的,何况得啃鸡也没有斩他们。”
程妤婷感激道:“多谢你开导,我一直为此事闷闷不乐,觉得自己好像是在骗钱。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好受多了,谢谢你的理解。”
我笑道:“你谢我干什么?只要别把我当大坏蛋就行了。”
程妤婷当然知道我指的是上次她差点把我当坏人的事,不好意思道:“这你也不能全部怪我,你想,哪有这么巧,再说,你那位朋友长得漆黑,看上去还真有点像坏人,对了,他说是你让他改邪归正的,到底是不是真地?”
我说当然,你不信可以去问那天与我一起去北高峰的同学。
程妤婷摇摇头道:“不用了,我信。”
我知道程妤婷很照顾我面子,没有说出她误会我的另一个理由,就是上一次我贸然摸她的赤足,所以脸上还是有点红。
我想起了一个闷在我心中很久地问题:“对了,程妤婷,我上次与你见面的时候,你不是带了一只小白兔出来吗?怎么好久没有见那白兔了?”
程妤婷不好意思道:“那只白兔虽然很可爱,可是每天要喂,很麻烦,刚好我有个杭州的同学,是个住校生,很喜欢这只兔子,她们小区里的草很多,所以我就把兔子送她了。”
我“哦”了一声,不禁有点黯然,想想那只兔子也曾经为我们牵过线,都是我那天色胆包天摸了程妤婷,她不想见我,所以就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