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流氓头子-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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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理智的游戏,每一次,他都能清晰的感到包裹着自己的嫩肉狠狠的收缩、搅动!
让人疯狂,让人,忘记一切。
睫毛颤动了一下,昭示着主人正在转醒——眼珠急速转动着,终于,在整个卧室里唯一一缕光线的照射下,床上好眠的男子醒过来。
“哦,不。该死,该死的臭小子!”猛的从床上跳起来,慌慌张张的对着床铺施了一个清理一新,连被子带床单全都不见了。
冲向浴室洗个冷水澡,半天后方才走出来,熬制一锅降火清心的魔药喝下去,很好,又是斯莱特林院长、油腻腻老蝙蝠一只。
该死的镜子——一个四分五裂,胡言乱语的魔法物品立刻碎裂一地,于是这个世界清净了。
好吧他是有点儿暴力——可是,不论是谁,连续半个月夜夜春梦,每天倚靠冷水澡来降火——这种日子,梅林也要暴躁的!
都怪那个男孩儿——都怪塞缪尔,如果不是他引诱他——如果不是想起了那个夜晚,他就不会,不会每天晚上都梦到他!
梦里的男孩儿是个暗红色头发、深绿色眸子的少年——斯内普知道,这才是那个男孩儿的真面目。他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改变了自己的发色和瞳色,至少——看上去不那么妖冶。
他是莉莉的儿子,他曾无数次这样告诉自己,可是每个夜晚,妖媚的少年还是会来拜访他这个独身老男人。
好吧好吧,他不老,只不过快要四十了——这对于寿命稍长的巫师来说,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
抛开脑中乱糟糟的思绪,斯内普支起坩埚——马上又到月园,他得给那个该死的狼人熬制狼毒药剂。
今天颇有点儿不同。
斯内普来到黑魔法防御教授的办公室,卢平不在,他看到桌子上的地图——哦该死的波特的神秘物品,原来是个地图——等等,波特,他好像有危险?
斯内普立刻跑出去!
——那个,那个可恨的男人!还有卢平——解释?哼,什么狗屁解释,他要为莉莉报仇!
但是波特相信他,感受到一股强大的魔力涌来,斯内普被撞倒在墙上,血立刻流出来——斯内普有点儿迷糊的想,好吧,就这样,让他就这样死掉吧,不用再背负可怕的责任和愧疚。让波特和他该死的狗教父团圆去吧,反正他总是孤单一个。
头被人温柔的抬起来,咒语的力量使得伤口迅速愈合,还有一种熟悉的温暖的气息萦绕鼻尖。是,他,么?
震惊的听到眼前的男孩儿对于父母的嫌恶——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发生在男孩儿身上么?当年的情况——不,他怎么可能知道呢?
大概只是对于自己经历的愤恨吧。
就像神秘人一样优雅,强大的咒语在挥手之间就能使出——那美丽纤细的骄傲禽鸟,却能将摄魂怪消灭——银色的火焰燃烧,仿佛感到灵魂都在尖叫。这就是男孩儿的力量么?仿佛来自于地狱——不是邓布利多的宠物那样浴火重生,而是焚烧一切的地狱火焰——从来就没有逃过,因为本身就代表着毁灭。
这就是那个梦里魅惑娇弱的他么?
看着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毫不留情的揭穿老狐狸的谎言,波特的迟疑,男孩儿毫不在乎的表情——到底哪个才是你呢?
强大、无情、妖媚、狡诈——这是校长让他监视的男孩儿,也是莉莉的儿子,也是,他难以摆脱的噩梦。
我不信教啊
泰晤士谷地是个平静祥和的地方,这里没有污染,环境宜人——与世界上最著名的学府牛津毗邻,是这个沿河小镇人最骄傲的事情。
小镇上的人生活还算富足,因此通常会迷上八卦这个具有悠久历史的行业。尤其是孩子们上学、独自在家的妈妈们,总喜欢坐在镇口的长椅上,对着来往不停的车辆发表不同的看法,猜测着哪辆车是学者的或是商人或是政客的座驾。
但是最近另外一件事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在小镇街尾,一个空旷很久的豪华建筑,在前一段时间突然进驻很多人,顺带着很多很多看上去很珍贵的器械。
小镇上的居民对于新住户感到很好奇,但让人颇为无奈的是,这个建筑周围的防御似乎十分严密,不准闲杂人等接近半步。
只能干巴巴的盯着进出车辆的小镇居民们很快发现,虽然这栋建筑里的大多数人看上去更像是邻居牛津大学里的教授级别的人物,但是有一个是不一样的。
那是个有点儿瘦,有点儿颓废,偶尔还会脸色苍白的温和男子。
他总是独自一个人从那栋建筑里出来,有时会在泰晤士河的分支岸边静坐,盯着水面一整天;有时候也会和居民们打个招呼,像个老邻居一样和男人们讨论一些问题,每当这个时候,男子脸上才会露出名为笑容的珍惜表情,却言语笨拙的像个什么都不懂、对什么都好奇的小孩子。
这位先生穿着体面——小镇上的大多数居民都认为他是个厉害人物,因为出入那栋建筑的都是那种看上去就很了不起的人。但是有眼睛毒辣的老人却觉得的他曾经生活的不太好,因为这个男人脸上有着外力无法改变抹去的沧桑和劳累,他手指间的厚茧就是证据。
小镇居民所无法猜测的是,这个看起来介于青年和中年的男人的名字叫卢平,他有一个不同寻常的身份——巫师。
卢平原本在一所叫做霍格沃兹的巫师学校里任职,但是因为他另外一个特殊的身份——即使在神奇的魔法世界,也是不为世人所容的——狼人,被人们知晓了,所以不得不失去他的位置,被迫离开。
同时因为他是个狼人,谁也不愿意雇佣——虽然有个贵族好友可以在生活上给予他一点照顾——但是身为一个成年男子,他并不喜欢一切都倚靠他人的感觉——于是他最终找上了一个学生,也是一位故友的儿子,然后得到了一份报酬优厚的工作,只要他住在这里、定期贡献一点点自己的血液、配合这里的工作人员的“观察”,那么他就能得到很多巫师一辈子也赚不到的报酬。
感觉很不舒服——尤其是这些工作人员经常会用一种激动的恨不得把他扒光了放在解剖台上——塞缪尔是这么说的,解剖台——虽然不知道他们具体在做什么,但是卢平知道这群人是拿他做试验,就像某间办公室里的小白鼠一样。
这种感觉很不舒服,但是却比人们用厌恶和惊恐的眼神看着他好。
当然还有这里的居民,都是些非常淳朴的麻瓜。卢平偶尔会听这些麻瓜讨论问题,完全的麻瓜问题,让他对这群“弱小的”人们产生了许多的新的认识。
虽然有些问题他不太明白,但是卢平却产生了某种恐慌不安——他现在会觉得麻瓜可能比巫师更具有破坏力,甚至完全不需要巫师的保护——至少他从来没有听说过,巫师界有那种魔法可以顷刻间毁灭一座岛屿,并且使岛屿在百年以内都没办法生息。
撇开这些不愉快的东西,卢平每天最期待的就是午后——虽然他并没有被限制自由,但是小镇上平静祥和的生活正是他所期待的,并且,他想要更多的了解这个男孩儿——塞缪尔通常是在这个时候来到这里,和他交谈一会儿,然后披上白色大褂,和那些工作人员一起钻进“神秘”的实验室。
从交谈中得知,塞缪尔这项研究是想通过麻瓜的方法来分析狼人的某些性质和成因——试图找出导致这种变化的诱因,然后还原这种变化——或许能够解决所有被咬的狼人的痛苦,而不仅仅像狼毒药剂那样,抑制。
这让卢平很兴奋,也是他十分配合的原因之一。
但是男孩儿最近变的忙碌起来——他曾经向自己抱怨过——因为对于阿尼玛格斯变形,男孩总是不得要领。
想必是上学期见识了小天狼星和彼得的变形,男孩儿才心里痒痒了吧——因为意识到那并不是很难学会,并且使用起来很方便。
这就是塞缪尔的骄傲,卢平知道,骄傲的在十三岁的时候就在黑魔法防御上取得如此大的成就,是不可能忍受在其它方面的弱势——即便对方是他父亲一辈的人物。
这种心理——大概是从小养成的?卢平不禁心痛起来。
当然,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后,他已经很少把塞缪尔当小孩子看了。他在向自己暗示——男孩儿身边有谁擅长阿尼玛格斯?自己只会在月光下变身、斯内普更擅长魔药和黑魔法、校长——他们之间好像有很大的沟壑,至于麦格教授——想必那个孩子并不想在魔法部登记注册吧。
那么只剩下小天狼星!男孩儿暗示自己,他想要跟小天狼星和好吧。
自己把这个意向传递给了小天狼星,后者虽然开始时错愕,却也存着欣喜和愧疚。
顺便也把哈利接过来,他们——开个派对庆祝一下——团聚?
格里莫广场12号。
这是座豪华的宅邸——原本。
门板上的漆稀稀落落,黑暗的长走廊——角落里是蛛网和灰尘,空气中弥漫着腐败潮湿的气息,明显是长期没有人住的样子。但是某些基础设备上能看出,这里曾经辉煌过。
墙壁上挂着大大的地毯图——那是一幅家族树,每一个节点都代表着一个家族中的成员,但是偶尔也会有的节点被弄的糊掉,应该就是被家族除名的人。
塞缪尔抬头看向楼梯,小天狼星正站在那里,还有哈利,他的哥哥。
“嗨。”塞缪尔打了个招呼。
“啊,嗨,我是说,好久不见了,塞缪尔,欢迎。”小天狼星有些慌乱的跟塞缪尔问好,哈利也跟他打个招呼。
“我听说了,”似笑非笑,塞缪尔冲哈利说道:“听说魁地奇世界杯上出现了黑魔标记。你还被愚蠢的奥罗给当做食死徒差点儿攻击到。幸好我最近很忙——所以拒绝了德拉克的邀请。”
“如果你跟着马尔福,那么其实还是很安全的。”哈利生硬的说道,显然听到这个名字很生气。
“哦,为什么?”塞缪尔眯起眼睛笑道。
“很明显,”哈利脸上出现厌恶的表情,“卢修斯马尔福是个食死徒,他那天晚上肯定也参加了食死徒们的聚会。”
耸耸肩,塞缪尔毫不在乎的说道:“但是德拉克不是食死徒。而且伏地魔已经死了很久了,他们再怎么蹦跶也折腾不出什么大事。”
“伏地魔——”
“好了,”看到兄弟间貌似要在刚见面的时候就吵起来,卢平连忙出来打圆场,“午饭准备好了,我们先去吃饭吧。”
……
餐厅里倒是被收拾的不错,如果忽略掉窗户上真人大小的画像——一刻不停的怒骂尖叫。
“肮脏的狼人、你这个叛徒,不要踏上我的家——简直是侮辱!”
小天狼星试图把窗户遮住,但是显然画像的杀伤力太过巨大以至于他有些手忙脚乱。尴尬的转过头,小天狼星说道:“那是,你们看到了,是我的母亲。她总是这样。”
挑了一个看上去还能坐的椅子,塞缪尔优雅的坐下来,皱眉道:“那么,这位夫人应该是个纯血贵族才是,怎么看上去像个老疯子一样——比起马尔福家的纳西莎阿姨,实在差远了。”
此话一出,恼人的尖叫声立刻消迹,那个看上去很可怕的老女人瞪着眼珠子看向塞缪尔,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这让塞缪尔等人寒了一下,“那么,”他听到老女人的声音嘶哑着,“你提到了纳西莎,她是我们布莱克家族的女儿,是高贵的斯莱特林——嫁给了同样高贵的马尔福,非常完美的婚姻。”
“真是意外——”冲得知自己也算和马尔福是亲戚而踉跄了一下的哈利笑笑,“他们有一个完美的继承人,恰好是我的好友。”
老女人的态度明显好了很多,她上下打量着塞缪尔:“既然如此,你也应该是一个合格的纯血,为什么要和这几个——”她一脸鄙视厌恶的扫了哈利他们一眼,“恶心的家伙混在一起?”
“真是不幸,”塞缪尔嘴角噙着笑:“因为他们恰好是我的亲人——无论什么时候,血脉是不能被忽视的联系。巫师的荣耀也赖此延续。恕我直言,如果您继续这样拒绝自己的儿子,恐怕布莱克家的荣耀只能湮灭在历史中,永远都不会再存在了。”
老女人闭嘴了,她冷哼一声,然后窗帘终于顺利被挂上。小天狼星惊讶的说道:“塞缪尔,你真厉害,我母亲从来没有同意过谁的劝解。哈,你居然让她闭嘴!”
塞缪尔温和的说出让在场其余三人俱都冷汗直流的话:“当然——如果不是顾及她是布莱克先生的母亲,我会采用其它的见效比较快的方法——比如,四分五裂。我想对付一幅画正好适用。”
“哈哈,”小天狼星摸摸头,突然好像鼓起勇气一般,极其认真的对塞缪尔说道:“其实,你可以叫我,呃,你们的父亲曾经想要我当你们的教父。你可以直接叫我小天狼星。”
“哈,那可真是抱歉呢,”塞缪尔无奈的叹道:“但是我不信教啊。”
我也是当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