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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穿云情-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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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把香港整整围上三圈(我疑惑香港有没有这么多女人)。而若把范围扩大到欧洲美洲,热情的女人就更多了,光冲着他那脸蛋儿白送的都有,我估计那位英格兰美人是不是因此受不了而跟他离的婚?

第7节:昂贵的午餐(7)

因为在想这个,所以他说了几句什么我没听清,还好抓到最后一句:“辛苦你帮忙采购了。”

“哪里哪里,”我连忙摇手:“是买给小姬的吧,我知道他最爱吃果酱,尤其是自己亲手做的。”

“小姬?”小翼楞了楞,反应过来后爆发大笑。

糟了,一时口快。我暗地里扭了小翼一把,有些尴尬地朝姬大少笑。

姬大少也笑意加深,不过像不介意:“桓远自己做过果酱?”

“是呀,有一次我们摘了新鲜草莓,我教他,小——桓远很聪明,做出来倒也像模像样。”那小子挤汁挤得两手通红,还直往我脸上抹,一定要玩官兵抓贼的游戏。

“桓远很喜欢你。”

“嘿嘿,我也很喜欢他呀。现在怎么样,睡觉还要开灯吗?”

姬大少摇摇头:“他现在在英国。至于开不开灯——我不知道。”

“在英国?哪地儿,我去看他。”

小翼插道:“姬大哥正是要去英国呀,你可以跟我们一起走。”

哦,那堆东西——我真是笨。“现在不行,我还得回普罗旺斯,要不然就要被炒鱿鱼啦。我得到休假了再去看他。”

不过我十分怀疑姬大少会把地址给我。去年元旦我打电话回家,顺便问起小姬近况,妈委婉地叫我不要管——哼,肯定是何曼之何夫人,自那次接孙风波发生之后,她防我就跟防贼似的,仿佛一个不注意我就会把她宝贝孙子拐了跑了。去,我只是跟她孙子合得来而已,有本事你叫你孙子粘你粘得跟股糖似的,他就不会打死不回啦。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一直沉默的真守突然问。

“呃?”

“母亲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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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博尼菲尔(Bonifieur):瓜德罗普岛赏格世纪所生产的木桶的牌子,这种木桶最初用于装载从英国到牙买加的面粉,通常带有商标和生产厂家的名称。咖啡业委员会为所有纯正的牙买加咖啡发放证书,并在出口商盖上认可章。

第8节:不速之客(1)

CHAPTER2 不速之客

晚上的风,没有了白天的丝丝热气,吹在人身上格外舒爽。

找了块针织巾披上,我走到院子里,往吊床上一跳,望着如水的月光。

“母亲很想你。”这样的话,从御宫真守嘴里吐出来,比从其他任何人那里听来,都更教我惊讶,也更教我惭愧。

妈妈不是一个轻易显露思绪的人,真守也不是一个把“想你”这类词句随口拈来的男子。他们可以说属于保守型,情感内敛。而当时当刻,真守说出那样的话,比真正指责我或掴我一个耳光,更让我难受。

三年了,屈指算来,我已三年没回过家,无论是香港的,还是日本的。

吊床悠悠,晃得月光也悠悠起来,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妈妈的脸。她吃得好么?她睡得香么?这个世上最疼爱我的人啊,我竟然舍得让她伤心?

也许确实该回去了。那两人结婚已经三年,我答应过那个人的期限也已达到,我能做的,我都已经做到。

“哈罗,小姐,睡着了吗?”篱笆外,有人嘀嘀的按动车喇叭。

转头,看见从车窗里探出来一个模糊的年轻男人的脸。

“小姐?”那人再用法语问。

“有什么事?”我用英语回。最好是个不懂英语的法国佬,别来打搅我。

“小姐,你可怜可怜我这个辛苦人吧,有没有吃的分我一份儿?”那人居然也用起了英语,还是纯正牛津腔。

我坐起来,听他刚才地道的法语还以为是个法国佬,这会儿又变英国人了?嘿!我就不信——干脆以中文问:“你是谁?”

“是我呀,穿云好忘性,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故意怪腔怪调的中文。

我跳下床奔过去,仔细看来者的脸:“好你个姬擎天,敢耍我!”

车中帅气的小伙子正是姬家四少,姬擎天。

姬擎天与我同岁,这家伙是姬家最没架子也最野的一个,常年世界各地跑不见影。姬老太爷经常嘀咕说这孩子是不是猴子没进化完,恨不能拿根链子把他拴在家里。

第9节:不速之客(2)

“快快快快,给我弄点吃的,我连开了好几个小时的车才到你这里。”他一进屋就翻冰箱,先找一瓶水灌下。

我摇摇头,拿出一条薄片无盐牛油吐司,顺手从脚边大箱子里翻出一罐果酱,推到他面前:“吃吧。”

他解开精致的草带,把封口的麻布掀开,眼前一亮:“哇,阿兹齐,你从哪里弄来的?”没说完就舀一大勺涂在吐司上咬下去,一副饿了几百年的样子。

你哥恩赐的——这话我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说出口。姬大少走之前居然把他买的那一堆东西全数分我一半,说什么是代他儿子送的。我对美食一向最没抵抗力,想想小姬吃多了不好,我就勉为其难帮他解决掉一半好了。

“我跟你说,阿兹齐这店,全欧洲也不过三家,说说,你怎么发掘到的?”姬擎天大快朵颐的同时不忘发挥嘴巴的另一个功能。

“说这个,还不如聊聊你怎么跑这儿来了?”我岔开话题。

“老朋友好久不见,想你了嘛!”

“你会想我?”切,“你脑子里根本没长会想谁的那根筋!”

“哎呀,话别说得这么绝对。真的,穿云,我从来没想过什么人,突然就想你了。”他把餐刀一放,摸摸肚皮。

我嗤一声,收拾餐桌:“呐,你若作深情款款两眼冒星状说给我听,我说不定还相信相信。就你现在这样?整个一喂饱了的——喂喂喂,那是我的鱼子酱!”

这个人,居然又打开冰箱觊觎我的鱼子酱!我放下盘子跳过去,抢到手,警告他:“不准动!”

擎天摊开双手,“好好好,不动就不动。怎么变这么小器?明天我给你弄一箱过来!”

“你弄来了再说。”我哼哼,也不急着去打扫餐桌了,找了把木勺,直接揭开罐子先吃一口算数。

擎天目瞪口呆地看着我,那模样简直如看到了一个土匪。

我闭上眼睛叹息一声,真是美味呀。

擎天摸摸鼻子,拖过把椅子在我对面坐下,“喂,穿云,在你这住一阵子。”

第10节:不速之客(3)

“多久?”上大学时我俩也经常趁放假到处晃荡,登阿尔卑斯山,或者去马尔代夫潜海。同挤一个帐篷的事都发生过了,何况只是暂住。

“目前还不知道,先订半个月吧。”

我睁眼,狐疑地打量他:“四少爷,莫非老爷子终于决定要管你了?”

擎天撇撇嘴:“他管得住我?”

“好吧,那你怎么会跑到乡下来住半个月——也许不止——我十分怀疑你呆得住。”

“你别乱想好不好,你这地方老爷子又不是不知道,我躲他不会躲别的地方去,要凑你这儿来?”

“嘿嘿,你躲哪儿他都找得到。”

“总之不是这事。”擎天站起来:“呐,你既然收留我了,我用哪个房间?”

“厨房旁边那张门就是。”我看看他:“你行李呢?”

“车里,我去拿。”

于是我先进客房收拾,一边思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现下姬氏产业在姬家大少二少跟三小姐手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不过姬老太爷显然也无意放过这个最小的孙子——而且这个孙子越皮,他老爷估计着越有挑战性。话说回来,姬擎天虽然看起来成日不务正业游手好闲,不过我知道他绝对是买卖股票期货外汇的高手,一块钱在他手中翻到一百块的事我不是没见识过。以前老太爷还想掐断他的经济来源以作胁迫,结果毫无用处,他照旧活得滋润得很。世间事就是这么不公平,想想我同他好歹从高中读到大学,凭什么他是金融奇才而我老撞熊市?

哼,他家还那么有钱!

地也,你那啥啥啥何为地;天也,你那啥啥啥枉作天!——那啥啥啥我不记得了。

正当我仰首叉腰的时候,擎天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你在干什么?”

“哦,咳咳,”我赶紧低头拍被子:“我只是突然想到了《变形金刚》,里面有个叫擎天柱的,哈哈哈哈——”

擎天把背包扔过来:“就你敢取笑我。”

我一避身躲过:“我告诉你啊,现在你是在我的屋檐下,有句话叫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听过没有?”

第11节:不速之客(4)

“哇,真是恶劣的房东,我还没住进来就开始压迫人了。”

“行了行了,”我笑得肚痛,觉得他装委屈的模样实在可爱:“你洗洗睡吧。明早我要去上班,要吃什么自己到冰箱里找。”

“穿云,”关房门的时候,擎天叫住我。

“呃?”

“我刚才说的是真的。”他倒在床上,脸陷在被窝里,我看不清。

“什么真的?”

“我说想你了,是真的。”

“……哦。”不知道该答什么,我无意义的应了一声,退出门来。

第二天安东尼一同与我下了早班,他叫住我,问我要不要去葡萄园。

亲身体验香槟是怎么制出来的一直是我挂在口头上的事儿,原因无他,工作需要。我对香槟的了解大约都是从书上来的,以及一些零碎的喝香槟的经验——除此之外,再没其他接触。安东尼对此表示过极大惊异,于是很热心的嚷嚷要带我到当地最大的葡萄园见识见识,不过总是他没空,要不我没空,现在他问我去不去,我的回答自然是:乐意之至。

打电话给擎天,没人接。这小子的手机通常起摆设作用,因为它的主人要干起某件事情来,别说手机响,就是炸弹在他面前爆炸,估计他眼皮也不会眨一下。再打了两次没人接,我懒得管了,反正没我他也不会饿死。

车子驶了将近一个小时,远远望见一畦畦生长茂密的葡萄树,被人工修剪得整齐划一。我问安东尼:“这片葡萄园的主人是谁?”

“塞维利先生。”

“你朋友?”

安东尼笑笑:“他是我叔叔。”

“哇!”我表示惊叹。

车子在一个大风车前停下,我们才钻出去,一位胖得跟古德里安有得一拼的先生带头拥抱我跟安东尼一下:“哈哈,欢迎我们的客人。”

他身旁站了一位手捧大酒瓶的仁兄,头戴一顶白色类似厨师的帽子,上身是双排纽扣西服的样式,下边却围了一条白色长围裙。只听“砰”地一声,他把怀中的大绶带香槟打开,顿时一股泡沫冲出来,众人鼓掌欢呼——真是别开生面的欢迎会。

第12节:不速之客(5)

塞维利先生邀我们共进午餐,说有一下午的时间可以慢慢了解葡萄园。盛情难却,我与安东尼只好先行入座,边聊边等着上菜。

塞先生一望而知是个快活的人,随着一盘盘的熏肉乳酪香肠和粗粗的棍子面包端上,他的话也渐渐多起来。当然,少不了一瓶瓶的香槟酒助兴。

他没有子女,言语间几次提到以后要让安东尼接掌这片园地,安东尼总是答:“叔叔,我对这些可没兴趣。”

“是啊,你就对我们的调酒手艺有兴趣。”塞维利先生似乎无可奈何地接话。

饭后我们在葡萄架成的绿色廊间散了会步,到了田尾,塞维利先生指着一个木质的、庞大的圆形设备对我道:“葡萄摘好后,先从这里把它们压迫榨汁,调和后发酵,再送入地下室。”

我边听边点头,和弦铃声叮叮咚咚响起,“喂?”

“穿云,我在昂柏,你在哪里?”是擎天。

“你跑到我们餐厅去干什么?”

“肚子饿了吃饭呀!现在已经下午三点了,你又到哪儿去了,这里的美女说你早就下班了。”

我只好跟他说我在葡萄园,“中午给你打过电话,你没接。”

“哦,可能我正上网没听见。葡萄园,什么葡萄园?”

“我同事一个叔叔的园子,我想瞧瞧香槟是怎样由葡萄变成美酒的。”

“这有什么好看的,你不是不感兴趣吗,以前拉你你都不去。”

“生活所迫啊,老兄!”我感叹着,“晚上没意外的话应该赶得及回来请你吃饭,先说到这儿,拜拜。”

“等等!”他道:“葡萄园在哪儿,我也过来看看。”

“你凑什么热闹,我跟你说,你以前见的那些绝对比这大多了好多了。”

“反正没事儿。地址?”

我把地址告诉他,挂了电话。

安东尼道:“中国朋友?”他大概听得出我讲的属于亚洲语言范畴。

我说是啊,待会儿可能还要过来叨扰。他表示欢迎,又带点好奇地问:“男的女的?”

第13节:不速之客(6)

“男的。”

“哇,神秘的男朋友?”

“才不是呢,就一哥们儿,”我笑,“不过很帅。”

“有我帅?”

“比你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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